PS:
PS2:友情推书:《某碧蓝指挥官的哲学三问》,作者:西洋剑豪杰洛命,以下简介:
作者留言:
古龙翱翔于天空。
怪兽屹立于大地。
各种机甲在枪林弹雨中穿梭。
可爱的女孩子们在海面上驰骋。
等下……这个画风好像不太对?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着这一幕,身为港区指挥官的夏莫陷入了沉思。
……
咳咳,说正经的,这就是一本以《碧蓝航线》为主体,加入了各种元素的综漫故事。
NO.91:不会统治国家的统治者。
(游戏最多的时候偏偏是最忙的时候,真是悲伤。)
“很荣幸见到您,尊敬的陛下。”
凡尔赛宫,古典主义风格的华美建筑,作为法兰西宫廷的历史正是在路易十六被推上断头台宣告终结,而在一切还没开始的现在,它依旧履行着皇室宫廷的责任,其内部居住着王子王孙、贵妇、亲王贵族、主教及其侍从仆人,虽然不如全盛期的那般抵达近四万的数目,但也好歹算是过万,这还是没算上周遭的苏格兰卫队、宫廷警察、王家卫队等人数的条件下。
同时也是个可怕的吞金窟,在路易十五晚期和路易十六初期,维系凡尔赛宫廷的费用占法国收入的四分之一。
如今已是路易十六的中后期,法国的财富抵达了一个峰值的同时,却也在民众的不满上叠加到了另一个峰值,虽说目前看起来维系宫廷的费用不再那么紧张,但这份繁华显然并不能持续多久。
值得一提的是,凡尔赛宫的建造理念并不只是单纯的贪图享乐而已,路易十四对这座大型宫殿寄予了某种期待,而这座宫殿也确实回应了他的期待——那些实力雄厚、心怀不满、屡屡反叛的法国大贵族们被这奢靡的宫廷生活给笼络腐化,甚至以受邀居住宫中为荣。
显然,这是个针对上层权贵的糖衣陷阱,但如今的问题是,皇室本身也陷了进去,而这个国家的隐患早已不只是上层权贵了。
“免礼直接过来吧,爱德蒙.唐泰斯伯爵。”
按照古道所想,路易十六极大可能会和玛丽皇后、巴黎先生、渣人音乐家一般具备英灵化的体征,但现实是,对方的面容在他眼里有些模糊,会在年轻和中年之间进行高频的转换,注视久了甚至会眼睛酸疼。
或许只是自己有这个困扰……目光捕捉痕迹的瞥了眼那些没有丝毫异色的下人们,古道挺直腰杆行至茶桌前,窘迫道:“被陛下叫出那虚假的爵位可真是羞愧难当。”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呢,”模糊的法国国王笑道,“反正一位伯爵该拥有的证明,你已经办妥了不是吗?”
“虽然是钻了这个国家的空子。”
这样突然变冷的语调让古道不确信对方是刻意做作还是当真有这说变脸就变脸的城府,这份接触困难倒不是古道突然不会察言观色,而是确实没办法察言观色。
你能对一堆马赛克察言观色么?!
古道眼里的路易十六就是这么个状态,也不知道是该好笑还是该悲哀,现在倒是只剩下棘手。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
“说的不错,也正是如此,我将你召到了这里,你明白这个意思么?”
紧迫的气氛随着话语逐步缓和,古道也就知道自己的应对没有问题,认真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观察的不是园林的修剪情况也不是建筑的风格艺术,而是某些方向投来的好奇目光。
“让基督山伯爵这个身份站在台前,成为真正的贵族。”
“很好!你就像理想中那般出色,这样我们也就能直接进入正题了。”路易十六轻声道,指了指对面的空座,“坐吧,伯爵,那一开始就是给你的位置。”
“这就开始了么,我以为起码得来个考察。”古道也不客气的直接拉过椅子坐上。
“我相信玛丽看人的眼光,她觉得你是不错的人。”路易十六身体前倾,以桌面支撑自己的双臂做出摊开的动作,“然后,你的资料也实在没什么可考察的,你是个外国人,但表现又不像是外国人,而在你来的那个国家,也没有你生活的痕迹。”
“这不是已经考察过了吗。”古道无奈的耸了耸肩,继而将手杖放在一旁,严肃道。“所以你相信恶魔、魔女的论调吧?”
“我希望它们不存在,但现实是,卫队对圣母院的清扫发现了不少怪物的残肢甚至是完整的尸体,”路易十六摇了摇头,“真是宛如噩梦一般的展开呐,我只能禁止贵族们讨论这种东西,但总觉得迟早会暴露,当初扫除命令下达时没当回事,现在知道的人太多了。”
“不,我觉得你犯不着埋怨自己,就算当初慎之又慎,知道这些的人也不会少到哪去,”古道稍微凑近了脸,望着那不断切换形象的路易十六,被茶杯遮挡的手指隐晦的指了指后方的建筑群,又指了指外面花园一些远远闲逛的贵族们,“你有没有一种自觉,设想一下,在这之前是否就有贵族和他们有过接触,又有多少贵族和那些恶魔们接触甚至明确了合作?”
话语太过可怕,所以说的极清极缓,是不远处的下人们也听不到的程度,令路易十六微微垂头沉默了良久。
最终,路易十六抬起头来看了眼寝宫的方向,然后才看向古道:“这也就是我想见你的原因,伯爵。”
“陛下手下的能人还是有不少,应该也有不错的人选吧,好比那些还未从凡尔赛宫撤出的主教们。”进入宫廷的漫长走道上,古道曾见过几位疑似神职者的身影路过别的走道,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后退。
想来路易十六待会儿也得花些时间好好解释安抚那些家伙。
“他们是凡尔赛的防线,也是如今的法国为数不多立场坚定的教士,然后,桑松向我推荐了你,那位不苟言笑的处刑人很少会说出对一个推崇之类的好话,”路易十六感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听那些人的建议非要端什么架子,做什么虚张声势的戏码,我直说吧,之前对你的态度和话语都是在扮演,跟你的这一次交涉,我们、或者说他们准备了很多,小心交涉,不得让步,试探立场…这种聊天方式非常的累你不觉得吗?我决定放弃了。”
“这样会让他们的苦心白费啊。”古道感叹道,想来路易十六还是有一些好臣民,为这个王操碎了心,但显然王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知道路易十六不是个当统治者的料,但好歹也是一届国王,古道也就准备搬出和贵族交涉的那套小心翼翼的试探,也是为了防备史实不符的情况,而如今看来,他确实是不喜欢揣测人心那套,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这种随意让他很容易想到远处带着孩子玩的玛丽皇后。
“玛丽相信你,”路易十六也正看向那个方向,声音轻缓,“桑松也推荐你,我就只当他们太紧张了,我也能理解那份紧张是对的,但如今这个国家都这样了,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是自暴自弃么?还是说单纯的赌徒心态啊…古道有些无言,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对自己来说这是好事,省了取信的过程。
“我没兴趣当你手下的政客,也没兴趣拯救这个国家,我只对这个国家里的恶魔和魔女感兴趣,其中有些恩怨。”
路易十六因古道的直言而怔了怔,但很快又微笑道,“这样就好,法国也不需要再多一个麻烦的权力者了。人类和人类的争权夺利始终是人类的事,不需要非人的插足。”
“我以为你对现在的政治局势有些了解,会想借用非人的力量来扭转呢,”听了他的话,古道反而笑了,“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危险到什么地步了吗?”
路易十六扫了眼周围,朝着远处的几个下人挥手让他们走的更远,才说道:
“我会了解局势,很大原因是有几个亲戚和朋友的提点而已,国王没有当国王的才能,这种话我知道贵族之间早就在传了,倒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也努力过,”抬起桌上放了太久的红茶,路易十六抿了抿那微凉的茶水,有些涩,“显贵会议、三级会议,一点用都没有,这个国家的问题其实去街上看几个平民就能明白,要解决其实也很简单,取消一切奴役,一切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