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安慰他道:
“没关系,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自然怀孕的女儿卡嘉丽了,基娘.响变成基良.响,不是很好吗?”
“你不懂,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啊!”
孟德尔能安全运行存在,全靠萨拉先生的武力保护。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尤连.响博士可以想象得萨拉先生到时候会愤怒到什么程度。
看着一男一女被“调整错误”的两个孩子,尤连.响博士突然又一次脑洞大开,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帕特里克.萨拉是有个权有势的大人物,我把我的儿子,当成他的儿子送出去......”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萨拉夫妻抱着取名为“阿萨兰.萨拉”的孩子,满意地离开了。
而尤连.响博士,这时则承受着她的妻子愤怒埋怨和伤心地哭泣,接收了别人的女儿。
一个月后,孟德尔研究所遭受著名的地球反调整者组织,即蓝色波斯菊的恐怖袭击,对方使用了生化武器,研究所全灭,尤连.响博士夫妻也在袭击中被杀。
幸运的是,在被杀前,尤连.响博士已察觉异常和不妙,提前将两个孩子送了出去,交给了小姨子抚养。
而替人养了儿子的帕特里克.萨拉先生,则在一个月后郁闷的发现,自己的调整者儿子阿斯兰.萨拉,身体出了大问题。--这是很正常的。基因是极复杂的东西,每个调整者进行的基因调整,都必须根据目标的原始基因结构进行特别的配方处理。
尤连.响博士制定的两套基因调整方案,都是根据双方“母本”进行专门设计的。本该使用A配方调整的孩子用了B配方,本当使用B配方的孩子却用了A配方。
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除非上帝肯帮忙,否则阿斯兰.萨拉身体不出问题才是天大的怪事呢。
他的情况有可能比普通人还不如,因为他是代表某个日过天的男人立场。
而这个名为高达SEED的世界确实是上帝一般的存在创造的。
不幸的是,她是站在“阿斯兰.萨拉”的对立面上。
所以,“阿斯兰.萨拉”(其实是尤连.响的儿子),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成了基因调整失败的普遍人。
而同样用错了配方的“基娘.响”(其实是帕特里克.萨拉的女儿),却因为上帝站在她这边,虽然用错了配方,却因为是“上帝(主神空间)”的亲女儿,却还是中了几亿分之一的超级大奖。
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基娘.响,就是不折不扣的超级调整者婴儿.....
更让帕特里克.萨拉先生感到郁闷的是,他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医院去检测,最后DNA亲子鉴定显示,尤连.响交上来的“产品”,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当时,帕特里克.萨拉先生的脑门,简直有一万头草泥马高速跑过。
发现自己收到的“产品”出了严重的质量问题,愤怒的帕特里克.萨拉想要找尤连.响博士麻烦,结果孟德尔研究所在的殖民地已经遭遇了生化袭击,他最多只能在他冰冻的尸体上鞭尸了。
唯一让帕特里克.萨拉先生感到安慰和幸运的是,在他花大钱请尤连.响制造调整者孩子,等待产品出炉的那段时间里,他的妻子“意外”地怀孕了,在接收到“伪劣产品”后不到一个月,妻子自然生育出了一个孩子--调整者最大的问题是生育率极低,不容易怀孕。
那个孩子是个极漂亮的女孩,经过医学检测,这会是一个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的女孩子。
看着家里的那收到的“假冒伪劣”的货色,又瞧瞧自己以自然生育的方法获得的“优秀”的亲生骨肉,萨拉先生越想越气越郁闷......
花了大钱却被人坑了是小事,大事是太丢人太没面子了.....
于是他一声令下,直接把“隔壁尤连.响”的孩子,扔到了孤儿院里,不仅如此,他还把加在他身上的名字:阿斯兰.萨拉,也收回了,给了自己的亲生骨肉,那个刚出生的女孩子。
几年后,帕特里克.萨拉在国内遭到反调整者恐怖组织的袭击,感受到危机的他让六岁的女儿阿斯兰隐瞒身份,送往月面都市哥白尼留学,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位名叫基娘.大和的美少女。
因为同时身体暗藏主神空间的神格碎片以及被吞噬的女主神的神格碎片,又加上实际上是亲姐妹的关系,两妹子一见如故,成为不离不弃的“百合”基友......
高达SEED的历史,在这一刻被主神空间这个上帝,将剧情拉回了原位。
而那个被帕特里克萨拉先生扔进孤儿院的孩子,则被孤儿院的院长,取了一个全新的名字:阿卡菲尔。
这个改名成阿卡菲尔孩子虽然是个调整者,但在孤儿院里,却有着“调整者之耻”的外号。
因为,他的身体素质从小起,就相当地糟糕,甚至连身边的自然人孩子都不如。
调整者的孩子,认为他是调整者中的耻辱,远离他。
自然人孩子,认为他是异类,调整失败变成废物,这是活该。他们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
少年阿卡菲尔,就在黑暗和歧视中,成长着。
第2章一半是鲜肉,一半是猛男
地球上每一个生命的诞生,都是最惨烈的奇迹。
生命还处于精~子和卵子阶段时,精~子要想和卵子结合前,其“主人”,先要和同类进行一番惨烈的竞争,击败所有的对手后,才能得到释放自己生命印记的交~配权。
而释放出去的精~子,要想和卵子完成最终的结合,除了冒着“卵子今天不上钟”、“射到床单上”、“射到套套”,“射到大便”里之类的风险外,即使走对了路,选好了时间,还要和以“亿”为计量单位同类进行一番世界上最惨烈的竞争厮杀,最后才由那个“亿分之一”的幸运儿,完成了最初的结合任务。
沙虎鲨是目前已知的子宫内同类相残的极少数动物。在母沙虎鲨的子宫中具有优势的胚胎,在卵囊里孵化成10公分长的小鲨鱼就已经有了牙齿。它们在孵化成1米长的超大幼鲨前,在娘胎里就开始了“殊死搏斗”,吞噬比它弱小的“兄弟姐妹”。最后,只有最凶残最强壮的小沙虎鲨降临世间。
禽类动物的竞争,则同样残酷。禽类通常一窝孵化出两到三四只后代,但通常情况下,只有两个甚至一个后代可以活下来。先孵化的后代,在出生后,就会本能地攻击自己的年幼弟弟和妹妹,抢夺本该属于它们的食物,甚至本能地将还未孵化的蛋推出巢外,以保证自己能够获得最多的成长营养。
为了生存,为了延续自己的DNA,竞争是如此的残酷。
鱼类如此,禽类如此,哺乳动物如此,而身为万物之主的人类,他们间的生命竞争同样残酷。
进入文明时代的人类,学会了使用各种技巧,包装和隐藏起自己身上的兽性。
但是,这一切仅止于世界处于“秩序”状态,人类的理性占得上风时。
当理性被名为骄傲、嫉妒、愤怒、贪婪等七宗罪替代,人类体内兽性的力量,则会以比低等生物更残酷的方式释放出来。
当帕特里克.萨拉先生将自己女儿阿斯兰送到月球都市哥白尼“避难”时,他的事业和家庭,暂时都还在地球上,地点为北欧斯堪的维亚半岛地区。这个世界地图和主世界极相似,但国家的势力分布略有不同。
而这个时期,以蓝色波斯菊为首,鼓吹仇恨和消灭调整者的自然人极端组织,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并且正逐渐地由嘴炮转化为现实行动。这种局面以基督教力量最为强大的西欧、北欧和北美地区最为严重。
在帕特里克.萨拉把女儿送到月球后不久,无论是老欧洲还是北美,或者地球上的其他地区,都爆发了不同程度地大规模和有组织的迫害甚至杀害调整者的攻击行为。大量的调整者为了求生,被迫移民新建立的太空殖民避难,由此导致太空殖民地PLANT势力不断地增强。
对于生活在斯堪的维亚半岛孤儿院里的“失败的调整者”少年阿卡菲尔来说,调整者与自然人间的矛盾冲突的加剧,也意味着他在这所孤儿院里,本就饱受歧视、污辱与伤害的生活,将变得更加地黑暗与糟糕。
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一天是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