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猥琐继承人 第860节

女人的名字,叫娜塔尔.巴基露露。

一个被大西洋联盟的军人,称为“钢铁之巴基露露”的铁娘子!

而这个时期的大西洋联盟,既不自由,也不民主,更不轻松,在泰坦斯的治理下,其已变成了一台可怕的机器。

而这台机器的设计原理,图纸,其始作俑者,依旧是阿卡菲尔,或者说是,大和基良调整者中最邪恶的男人。

何为伟大的国家?

拥有世界上最高的科技,最高的生产力,最多的财富大西洋联盟曾经做到过。

但这还不够。

人民安居乐业,犯罪率到低极点,基本不存在黑社会、毒贩、妓女等社会渣仔东亚某大国某一时期曾经极短暂地做到过。

如果还要加上,国家财富的分配比较合理均衡什么的,这样的国家,大概只存在于人们的理想中吧。

组成新大西洋联盟的政权泰坦斯,构成其国家统治阶级支柱的成员,其中有一部分人,曾在扎夫特当过半年以上的战俘。这些回归后大西洋联合后,和军方上层联合,是政变的主力。战后泰坦斯领导加米托夫.论功行赏,不少人都借机身居较高的职位。

阿卡菲尔的理论学说,影响了这些人中的许多人。

在战俘营里,这些战俘在扎夫特的思想政治指导员的诱导下,曾经无数次地组建键盘政治局,正正经经地讨论过:如果哪一天我们执政了,我们将怎么把大西洋联盟重新建设成一个伟大的国家。

一年后,他们的愿望初步实现了:他们参予了一场由军队上层发动的“革命”(兵变),彻底地掀翻了旧上层。

在取得政权和掌控政权,最后统一北美大陆的过程中,这群造反的“中坚力量”,当时冲在最前头,自然而然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发动群众,把各类型的“蓝血贵族”们,各种方式地“吊路灯”。这是他们在扎夫特学业有成后,最容易理解,也最想做,同时最容易做到的事。

有大量海外财富的高等蓝血贵族们,在这场风暴中出于榨干他们的油的目的,还能多活几天。而那些相对中小较弱,油水不多的旧上层,很多时候就成为了平息当地民众愤怒,聚拢人心的“借人头”,被凄惨地吊路灯了。

吊路灯活动,从圣诞节兵变开始,就在北大西洋联盟的控制区里不断地发生。,该节目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哥白尼谈叛前昔,才收敛了主要原因是,抓到的,有资格被吊路灯的那些国内的蓝血贵族们,能吊上去的差不多都吊光了。

但是,大老虎总是比中小虾米死得要慢一点的。

大西洋联盟国内最有名的上百名巨鳄、龙头、老虎们,被泰坦斯抓住的那些人,在这一年里却在监狱 里活得好好的。

他们所以能活着,一是泰坦斯需要想办法榨干他们身上的财富,其次却是,需要对这些人进行公审,以向世人宣布他们的罪恶,来证明自己行为的正义性这个做法也是阿卡菲尔给泰坦斯方面提供的计划里特别交待的。

泰坦斯的领导人加米托夫读过相关的论述后,觉得深得我心,然后就在明知这份方案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可怕的调整者男孩制定的,但是他还是照作了。

结果,这份猛药服下去后,确实让泰坦斯从一开始,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获得了大量的“苦蓝血贵族(蓝血调整者)”久矣的民众的普遍支持。整个夺权到内战过程,全部都一片顺利。

但是,后来的发生的事.......

套用CE73年,在不列颠联邦共和国的“圣诞节大~屠杀”纪念广场上一块石碑上的一段文字。大致就可以简单明了的描述,泰坦斯叛 乱到执政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第一天,他们针对贵族富豪有钱人,我没有说话,我因为不是贵族富豪有钱人。”

“第二天,他们针对中亚移民,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天主教教徒,也不是中东人。”

“第三天,他们针对墨西哥偷渡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家三代都是本土居民。”

“第四天,他们说要绞死黑帮毒贩,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良民。”

“第五天,他们对付流浪汉和不劳而获者,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直有工作。”

“最后一天,他们开始奴役我了,这时,已没有人为我说话......”

这块碑的碑文名称,叫“请站出来说话”,是从北美地区逃出来的所谓“政治难民”立的。

而在北美的华盛顿广场上,也有一块针锋相对的石碑。

碑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第一天,他们绞死蓝血贵族、金融资本家、死亡商人等各类巨蛆,我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们大规模地驱中亚移民 ,我没有说话。”

“第三天,他们把墨西哥偷渡者全部赶回家,我没有说话。”

“第四天,他们大批枪毙了毒贩和黑帮份子,我没有说话。”

“第五天,他们把流浪汉和不劳而获者强壮乞讨者赶去做苦力,我还是没有说话。”

“第六天,我发现这个世界,变得和平安宁美好了......”

为了让大西洋联盟重回伟大,泰坦斯的人,哪怕心里再提防,却还是本能地按着他给予的剧本,改造着自己的国家。

原因是,在泰坦斯的那群军人为主的执政者眼里,包括加米托里.海曼眼里在内,这个剧本实在太对他们的胃口了。

这是一个在白左圣母眼里,极度邪恶的国度,也基本按阿卡菲尔绘制的图纸重建的国家。

第93章海曼的野望,阿卡菲尔的游戏

对于军人来说,他们最喜欢的情况,是一切皆在掌握。

最讨厌的情况,则是一切皆被他人掌握。

所以各国军方最讨厌的国家部门,莫过于议会、国会。

加米托夫.海曼中将就是这样的一位大西洋联将领。出身于天军的他,虽然天军一直都是大西洋联盟国会的宠儿,在诸军中有着“一等人”的说法,但是在他眼里,这还远远不够。

“这群该死的国家议员和政客们,他们总是把预算用在于无意义的收买无用的黑绿墨这些垃圾移民身上,只是为了他们手上那些该死的选票。”

从军四十年,他早就看够了大西洋联盟上下各种丑陋的嘴脸,也厌倦了国内各种恶心的政治正确。

在军人的眼里,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消灭问题。黑绿墨之类的移民问题很讨厌,那就用最暴力的手段,驱逐他们、强迫他们和消灭他们。

“什么民主,自由,公正,我们大西洋联盟想要操~谁的时候,这东西撑死就是个安全套,无套中出也不是不行的。”

和扎夫特开战前,大西洋联盟身上的各种隐疾,在加米托夫.海曼看来,其实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个国家被恶心的选票民主制度束缚了手脚。

“明明狗屎一样的选举制度不过是烧钱的作秀,却为了这种作秀要让国家付出这样大的代价,被迫干各种蠢事,真是岂有此理!”

变成海曼总统前的海曼中将,当时就是以这样的心态看这个国家的问题。

有一天,海曼看到了一篇文章,文章名《大西洋联盟现阶段各阶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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