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提起守鹤走到樱花树下坐了下来,轻笑道:“小守啊,外面的花花世界比式神空间好多了吧,要不要出来逛逛?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我都可以带你去。”
“ε=(ο`*)))唉!”守鹤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走了,一切都索然无味,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坏人拿捏。”
过不去了是不是?!
清歌忽然提起了守鹤,使劲挤了挤它的肚子,结果它没有笑,肚子噗嗤一声,裂开了。
清歌的手指僵住了。
守鹤的肚子裂开,里面哗哗地流出沙子。不一会就将樱花树下的地方填满,埋了清歌的脚。清歌不忍了。
“咚!”
一拳狠狠干在了守鹤头上,守鹤晃了晃,两只胖手摸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摸了摸,揉了揉。
我被打了,本大爷被打了?!
忧郁的守鹤登时暴怒,龇牙咧嘴就要动手。
香草紧张地站了起来,金刚锁链蓄势待发。清歌却摆了摆手,眉眼含笑,坐着上半身后仰,挑衅地看着守鹤。
本大爷打不过他!守鹤愣了,刚刚准备膨胀起来的身体缩了回去,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清歌,没有说话。
“守鹤,你要乖乖的,我不会为难、”
“分福,分福啊,我被欺负了~萤荒华夏,你这个混蛋,你答应分福会照顾我的,你就这样对我,你弄坏了我的肚子,你还打我的头,呜呜呜,分福,我好可怜啊,呜呜呜~”
守鹤哇一声哭了出来,中气十足,声音又大又刺耳,越哭越可怜,越哭越起劲。香草忍不住捂起了耳朵,向后撤了好大一大距离。
清歌也愣了,嚣张的嘴脸都持续不下去了。我去,这么凶的吗?奶凶奶凶的呢!
香草看了看清歌,又看了看守鹤,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暗摸摸地摸了上去。
“卡哇伊耶~”
香草一把抱起了守鹤,两只手用力狠狠揉捏,守鹤的胖脸被像你把一样揉捏,哭都哭不下去了。
“呜、放开,放开本大,噢,放开本大爷,你,啊,你这个愚蠢的凡人啊!”
守鹤哭不下去了,动手又不敢,气急之下,嘭一声,消散当场。
啊咧?香草摸了摸怀抱,怅然若失,不由看向了清歌。要不揉捏一下清歌,把他放到怀里,弄疼他?
清歌忽然感觉后背一寒,忍不住收了收衣服。
忍者,在影级变化之前终究还是凡人,明明近百倍的体质,居然还会害怕人间的冷暖,这种修行真是可笑!
还是得练气长生!
清歌站起了身,轻笑温柔道:“走,一起琢磨仙法。”
“嗯。”香草脸红红。弄哭他,他明明比我还小,却装得这么成熟,好想弄哭他,让他也在我的怀里哭泣!
两人来到了象河边上一处小山头,山下是湍急的滔滔浪水,河石嶙峋,一眼望去,整个河象城都在眼底。
难怪有人想要搬家,这个地方太近水了,哪怕一个精通水遁的精英忍者也有能力掀起波涛,淹了河象城。
大江大河边上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渔民到处捕鱼。战争年代,有心情游玩的人并不多,要搁往日里,这里还是有很多人的。毕竟临水国都,有的是花样。
清歌看着江水悠悠,都城熙熙攘攘,心情顿时开阔,一把召唤出了蛞蝓仙法卷轴,轻笑道:“开始吧,用我教你的方式去融合仙术查克拉,然后保存到气海穴窍。”
“嗯。”香草接过了卷轴,卷轴上有她的手印,她直接开始吸纳绿意能量。
清歌将仙法、阴封印的秘密都教给了香草,借助香草来测验自己的想法。
如果可以,清歌想和大蛇丸一样搞实验。为了自己的长生,清歌可以牺牲无辜。可惜条件不允许。至于香草,她不是不相干的人,不能牺牲。
绿意能量源源不断地进入了香草体内,被香草提炼融合,封入气海穴窍。慢慢地,即使香草的查克拉也出现了不支,脸上出现了黑意,若隐若现。没坚持一会,蛞蝓黑痕正式出现在脸上。
黑痕一出现就迅速扩张,在脸上密密麻麻的,让整张脸都粘稠化。
漩涡一族的体质特殊,等量的属性,查克拉量极限能有常人的三倍到十倍。香草的血脉浓郁,是常人的七倍,虽然亏损了大半,但是也早到了影下极限。
这样的极限在仙法下也没能坚持多久,仙法恐怕只有影级才能勉强驾驭吧。但是按照北海的直感,影级变化之后就会丢失长生之机。
这奇妙的闭环,他们果然在忌惮吗,到底忌惮什么,是千奇百怪的忍法,还是...
清歌眼神幽幽,忽然张开了嘴,源源不断涌向香草的绿意能量忽然分流,朝着清歌涌来。香草压力大减,心中一暖,猛地一下,自己挣脱了仙法状态。
黑纹淡去,香草睁开了眼睛,眼里倒映着清歌的身影。但见他剑眉星目、长身屹立,端的是好一个英武少年郎!
清歌轻易挣脱了仙法状态,伸手摸向了香草的肚脐,轻笑道:“感觉怎么样?”
香草脸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道:“感觉很舒服,暖暖的,身体很喜欢这种新的查克拉,感觉以前的亏空也补上了一丝,空乏虚弱的感觉减少了很多。
“不过天地间的能量太多太杂了,就像海洋,我想要吸取一点绿意能量,它却全部灌来,很难区分出我需要的能量。我感觉到了其他能量的涌入,很古怪的感觉,虽然不难受,但是长久了,身体会受影响。”
清歌拿出了纸笔,将香草的体验描述都记录了下来。香草的感知极其敏锐,她觉醒的神乐心眼即使是漩涡一族在全盛之时也极其罕见。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人身和天地世界互相呼应,这些能量在天地中出现,未必不能在人身中找到相应的节点?能不能在体内将这些能量梳理区分,存入不同的穴窍,比如五脏对应五行?我觉得我应该偷一双白眼,做研究的话,写轮眼还是不如白眼。”
“嗯,啊,有,有可能,我想想,我把能量都存入气海穴了,我试着把它们搬运到其他穴窍,我试试...”
香草看清歌一边拿笔记录一边询问的样子,忽然有些颤抖,语气哆哆嗦嗦。清歌的感知极其敏锐,抬头看向了香草的眼睛,只见那眼睛里面有着许多不由自主的彷徨和不安。
倒数第二个漩涡血库死去的时候,她被推上了床架,测验各项指标,当时的那个白大褂也是这样一边问一边记录,就像面对待宰的羔羊。
清歌愣了下,赶紧伸手,将香草缓缓抱入怀中,柔声道:“对不起,我都快忘了你原来的样子。没事的,以后有我给你撑腰,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呜呜呜呜~”香草感受着清歌怀中的温暖,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时候仿佛待在恶鬼群里,被一群人撕咬吸血,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
“呜呜,你不能,不能像对他们一样,把我丢下,呜呜~”
“不会,我向你保证。”清歌轻柔地抚摸着香草的脑袋,很温暖。
上一次弄哭她还是在白鹤城,哭出来就好了,闷着反而容易闷出病。她毕竟不是守鹤,守鹤活了千年,早就成皮猴子了。
皮球挨再多的踢也不会受伤,人就不一样了,有血有肉,磕着碰着都会疼。没人疼就麻木了,有疼的时候更疼了。
香草哭了好一阵,哭着哭着直接在清歌怀里睡下了。清歌给她擦干净了脸,抱着她往新房子里跑去。
今天的测验只能暂缓了。
回到家,清歌将香草的外套、鞋子拖了,放到床上裹紧了,然后找到了春菜。
“春菜,热一些水,准备洗澡用。”
“好的老爷。”
春菜老老实实地下去了,桃子凑了上来,轻声道:“老爷,毛利先生、竹内先生和羽田先生邀请您和夫人孩子六点去满香楼赴宴,您看是否要去?”
“去吧。”
清歌应了下来,随即上楼,脱了鞋子外套,钻进了香草的被窝,抱住了香草。
“是我,六点准备去赴宴,先睡觉,我都在,别怕。”
“嗯。”
香草反手抱住了清歌,沉沉睡了下去。清歌闻着香草身上的清香,以太极拿捏住了气血,也慢慢睡了下去。
第102章 慈悲的始终
下午五点出头,香草先醒了。看着身边的假脸,香草慢慢伸手,想要将上面一层薄皮撕下。
清歌轻轻一拍,打掉了香草的手,“别闹,待会还要赴宴,糊上去又很麻烦。”
“哼。”香草撅起了嘴,见清歌还没起来,抓起了长长的红发,往他的鼻子撩去。
清歌无奈起身,“好了,赶紧洗洗,待会还得带着两个小家伙去见人。”
“哼,好吧。”
洗漱完,清歌带着香草三人来到了满香楼,在高挑女仆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包厢。
满香楼是河象城东城的大酒楼,以本地鱼类的各种做法为特色,涵盖烧鸭、烧鹅、熘蟹肉、炒蟹肉、烩蟹肉、清拌蟹肉、酿倭瓜等诸多特色,是河象城有数的酒楼。
毛利他们订了一个【象河山】的包厢,清歌到的时候,其他三家早已经到了。毛利夫妇带着一个女儿,竹内夫妇和羽田夫妇都带着一儿一女。
“哎呀,华夏我兄,几日不见,风采更胜啊。”羽田看到清歌,眼睛一亮,赶紧起身迎了上来。毛利和竹内紧随其后,赶紧迎了上去。
“哈哈,羽田兄、毛利兄、竹内兄,各位天额饱满,近来是要发财了呀。”清歌轻笑着回应,几人一时间欢声笑语。
香草则带着两个小孩和几位夫人孩子坐到了一起。
服务员走了上来,毛利笑道:“今天有贵客,把我之前存这的河国老窖拿一坛出来。”
“好的,毛利先生。”
服务员将菜单递给了桌上的每一个人,不过几个夫人、孩子都没有点菜,清歌作为客人,点了稠鱼烧、清蒸海鱼、清拌蟹肉。
客人不能不点,但是也不能点太多,也不能点大菜,这是川之国这边的礼仪。
毛利他们就不一样了,大菜好菜全点上了。吃不完没关系,作为商人,他们明白,必要的浪费是必须的,这是态度。
酒菜上来,觥筹交错,一时间宾主尽欢。
毛利、羽田、竹内三人不经意地对视了一眼,羽田率先道:“哎呀,华夏大哥,你上次说的战场生意,我们上次还是没听明白,战场那地方,到处在死人,哪来的生意啊?”
“哈哈~”清歌哈哈大笑,豪气道:“各位哥哥啊,你们啊就是太成功了,看不上那点钱。细的咱不说,就说粮食兵器的消耗这一块。这一块历来都是大名府提供的,但是大名府能提供多少?目前各大战场各方人马都有物资短缺,这些忍者、仆从军的军费都压在手里花不出去,他们这是有钱买不到东西!我们把这些物资拿到战场,通过关系转个手,那就是最少五倍起步的利润。再说战场打扫,你们知道大名仆从军是怎么处理那些损坏的内甲、兵器的吗?”
“怎么处理的?”毛利三人眼睛放光,目光炯炯地盯着清歌。
清歌大笑道:“他们都把这些东西直接烧了埋了,我们要买,他们都是按吨卖的。我们找个工厂给他翻个新,再卖给他们,你们算算这得多少利润?”
“这起码得有十倍吧。”三人眼睛发光,看了眼周围的老婆孩子,勉强收敛了情绪。
清歌收敛了嚣张模样,轻笑道:“吃饭吃饭,陪孩子吃饭,先不说这事。”
“好好好,今天一定要和华夏兄一醉方休。”毛利招了招手,招来了服务员,“来,把我剩下两坛酒都开了,今天我要和我兄弟痛快喝。”
竹内举起了酒杯,直接道:“必须的,咱们四个相见恨晚、”
这家伙又要结拜了吗?毛利吓了一跳,赶紧举起酒杯碰了上去,大笑道:“喝酒喝酒,都在酒里。”
竹内意犹未尽,只是看着其他三人都举起了酒杯,只能无奈地咽下了没说完的话。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好歹还带着女人小孩,几人都节制了,不然估计能吃到更晚。到了新房门口,几人道别。
“下次我请客,咱们一醉方休。”
“好说好说,华夏兄请客可得叫我啊。”
“哈哈,一定一定。”
“华夏兄路上小心,明儿继续。”
“好说好说。”
清歌在香草的搀扶下,脚步踉跄地回到了家里,在大堂坐了下来。桃子已经备好了醒酒汤,见状连忙给清歌端了上来。清歌道了声谢,就让她先下去了。
“堤堰,感觉怎么样?”清歌轻声道,眼神清明,没有了一丝醉态。
堤堰想了想,道:“他们三个人应该是以毛利为首的,但是羽田看着不太服毛利,有几次抢先的意思。三人应该只是简单的抱团。竹内有些冲动,不太符合商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特点。”
“嗯,然后呢?”
堤堰有些想不透了,抓耳挠腮,琥珀想了想,轻声道:“他们三个之前的态度只能算一般,见您有钱,又是邻居,所以想和您结交,抱圈取暖,但是没有侵吞您的意思。这样看来,他们也不算顶尖的富商。现在知道您有发财渠道后变得很热情,他们的生意应该不算很好,可能受到战争影响了。”
清歌眼睛一亮,鼓励道:“猜猜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琥珀、堤堰相视一眼,琥珀轻声道:“他们应该会找机会和您接触,想要参与您的生意。毕竟您说得虽然好听,但是战场太危险了,买卖可能变成被抢,您说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能够运营起来的关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