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演了多托雷! 第10节

肆厌笑道:“大叔你是滑雪教练吗?”

丑角严肃的脸上有丝祥和。

“我不是,只是了解一些滑雪的技巧罢了。”

“哦?那你能教我吗?”

“当然。”丑角答应了。

有了教练,肆厌总算不摔跤了,虽然技术依旧很烂。

丑角看着认真滑雪的人,心中疑惑。

这就是女皇让他来看的人?竟是个孩子。

滑了几个小时,肆厌也累了,脱去了装备就准备回去了。

“大叔,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能请你吃饭吗?”肆厌道。

“当然。”丑角还是这句话。

虽然很严肃,但他好像不会拒绝人。

找了家餐厅,点了一些至冬特色菜。

肆厌给丑角倒了红酒,给自己倒了果汁。

“大叔,干杯!”肆厌举杯热情道。

丑角轻轻和他碰了杯。

饭到了尾声,丑角问道:“第一次来至冬吗?”

肆厌点头,笑得开心,就像家长特别喜欢的那种乖小孩,“是呀,第一次来,不过至冬挺好玩的,我喜欢。”

丑角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

肆厌玩心大起,坐在他旁边,拿出小型留影机。

“大叔,你是我见过最好心的人,我们一起来合个影吧!”

丑角一愣,还没来的及拒绝肆厌就已经动手了,高举着留影机对着自己。

“大叔你笑一笑!”

丑角被迫又僵硬的露出了笑容。

咔嚓

历史性的画面被留了下来,《皮耶罗与他的爱孙》的话题在肆厌走后在至冬广为流传。

吃饭过后,肆厌就与皮耶罗分别了。

至冬城中心富丽堂皇又充满冰冷的宫殿。

皇位上高坐着尊贵的至冬女皇,一身冰雪色的衣袍,冰冷的蓝瞳看着来人。

“女皇。”丑角微微弯腰。

“见到他了吗?他一切可好?”女皇问道,声音透着冷冽的风雪。

“看样子是无事的,女皇请放心。”丑角道。

“嗯。”女皇应了一声。

“请女皇原谅我的大胆,那孩子是何身份,竟让女皇忧心。”丑角道。

女皇微微一笑,但意味不明,说出来的话让丑角一惊。

“他…是我的眷属。”

丑角瞳孔微缩。

心中震惊,但又觉理所当然,要不然女皇知道多托雷带回了肆厌后就不会让他去看他是否安好了。

可是女皇什么时候有的眷属?

有诸多疑问,但丑角还是没问,退下了。

那孩子第一次来至冬说的是假的,想来也是知道他身份的,只是在和他演戏罢了。

多托雷也怕是被骗了,不过那孩子的目的是什么呢?

丑角虽然知道了这些,但他并不准备去提醒多托雷。

肆厌边走边玩,在路上买了甜品,在路上尝了一口,有些甜,想随手丢了,但看见了不远处从士兵营里出来的多托雷。

多托雷也看见他了。

肆厌站在楼上,第一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多托雷心中有些怪异,刚刚他的眼神好像充满冷漠和轻嗤,是他看错了吗?

肆厌跑下了楼,笑道:“好巧啊,多托雷!”

多托雷还没说话,肆厌就把甜品塞在了他的手上。

“很好吃的甜品,你尝尝。”

多托雷皱眉。

他从来不吃这些东西。

“多托雷,还有最后一个星期哦,我期待我想要的答案!”

肆厌说完就开心的走了,还唱着歌。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人挑选

如果还能看出我有爱你的那面

请剪掉那些情节让我看上去体面)

多托雷皱眉。

他唱的是些什么?

将手上的甜品无情的给丢了,离开。

第12章 三月之期到

最后的一个星期,肆厌没再出过实验室,天天躺在实验床上睡觉。

在外人眼中可怕的实验室已经变成了肆厌在至冬的家了。

最近至冬执行官之间也不平静,女皇也开始在指派任务了。

肆厌算了算,这个时候旅行者也快出现了吧。

训练场,散兵和多托雷起了争执,好像还打了起来。

士兵之间很快就传开了,肆厌知道这个消息时也去了训练场。

“你现在的样子,成为我的实验还不够格。”多托雷平静的阐述事实。

散兵目露凶光的看着他。

身上自带的雷电爆发出来,天空竟变了颜色。

如此骇人的一幕让在远处看戏的士兵都跑开了。

多托雷没有一点动作,静静的看着爆发的散兵,像在各方面对他进行考量。

谁都没见过多托雷拥有的实力,但大家都默认他很强大。

肆厌想过,多托雷是强大的,但他的能力真的能比肩神明吗?或者他只是在实验方面的能力超过神明?

散兵腾空,一道道雷电以毁灭之势朝多托雷砸去。

地上几道残影,残影慢得肉眼能看到,可偏偏雷电却打不到他。

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因为散兵的雷电是活物就打。

多托雷像是已经没有兴趣,一道金色的光束冲天而起,散兵瞳孔一缩,失力的从高空坠落了下去。

一道红色的光影出现,在散兵身上绕了一圈,托着他轻轻落了地。

多托雷看向了不远处。

此时的肆厌眉心出现了一抹红,眼睑下面也勾勒出了红色线条,这样的转变给他添了几分神秘。

散兵捂着胸口也看向了他,皱眉。

多托雷闪身出现在了他面前,打量着他。

这不是元素之力。

“你这是术法?”

肆厌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故意道:“想知道?那就等我们交易结束后再做交易吧。”

说完就去到了散兵身边,“你没事吧?”

散步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捂着胸口与他擦肩离开。

肆厌微微转头看他,散兵帽子的系带扫过他的脸,是冰凉的。

真是傻子。

肆厌笑了笑,并没有人看懂了他的笑容。

多托雷突然觉得,他也许是一个不可控的人,做事没有行径可言,说话半真半假,甚至到今天,他好像都没有看懂他。

有点不想放他离开了。

肆厌看向多托雷,笑道:“亲爱的执行官大人,明天我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你是否找到了你想要的答案呢?”

不等多托雷回答,肆厌就离开了这里。

实验室里,肆厌一直看着时间,等着明日的到来。

多托雷竟然也来了,不过肆厌这次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冷淡。

多托雷在旁边做着自己的事,肆厌也旁若无人的看着天花板。

清除业障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呢?

或者说代价是什么,但不管代价是什么,肆厌都做好了准备。

零点一到,肆厌准时起身看向在实验的多托雷。

多托雷也停下了手中的实验,从一旁拿了一管蓝色药剂。

肆厌走了过去,“多托雷,可以跟我说了吧。”

多托雷把药剂递给了他,“喝了。”

肆厌没接,拒绝了,“交易结束了,我干嘛喝啊。”

多托雷眼神戏谑又冰冷,“你有资本说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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