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只有弱者才需要。”
肆厌点头,“嗯嗯嗯,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
把手枪塞进了多托雷手里,“送你了,亲爱的执行官大人。”
说完就去实验床上躺着睡觉了,动作很顺其自然,完全都习惯了,仿佛这里是家不是执行官的实验室。
多托雷看着被塞在自己手里的手枪,上面还有肆厌残留的温度。
真是难以理解的人类行为。
并没有多说什么,多托雷离开了。
肆厌也知道的,这里并不是多托雷真正的实验室,真正的实验室也是他不能看见的吧。
不过与他纠缠的是不是他的本体呢?
枪现在是给了多托雷,他会拆开吗?但拆开就毁了哦。
没有被管束的生活总是自由自在,肆厌差不多已经游遍了整个至冬城。
今天他要去一家衣铺取前一个星期定制的衣服。
再从衣铺里出来时,肆厌已经换了一身行头了。
长款大衣,很修身,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就除了围巾和头发是白色外。
很少有人见过这种衣服款式的,很奇怪,但又出奇的好看。
肆厌一路上已经收获了不少回头客了。
不过他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散兵皱眉看着他,这人穿着还真是奇怪。
“又见面了,斯卡拉姆齐。”肆厌朝他打招呼。
散兵看了他的眼睛一眼,然后避开了。
“不许叫我的名字!”
肆厌这就为难了,“不叫你名字那叫你什么?弟弟?”
“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散兵怒道。
肆厌笑了笑,“真凶,一点都不友好。”
散兵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死盯着他,“你还记得丹羽吗?”
肆厌一脸不解,“丹羽?谁啊?”
“你还在跟我演戏?我已经认出了你的眼睛!”散兵怒道。
这双含情眼,他曾经见过几次,都是在踏鞴沙出事前与丹羽见面的一个异乡人!
这异乡人看到他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还让他保护好自己。
可就是见了这个异乡人后,一切都变了。
“告诉我,当年的事你是否知道些什么!或者你早就知道丹羽他们会背叛我了!”
散兵满腔恨意与怒火。
这些事情他从来就没放下过,他也放不下,那些人的脸甚至会出现在他每个梦中折磨他!
肆厌皱眉不解,“你胡言乱语什么?”
散兵想动手,肆厌退开了,“我劝你冷静,斯卡拉姆齐!”
散兵握紧拳头,“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把他关起来,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看见他眼里的病态,肆厌无招,刚好看见了不远处的富人。
连忙招手,“喂!这里有位执行官好像疯了!”
散兵看了眼富人又看了眼肆厌,离开了。
走时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减。
肆厌也恢复了神色,看着散兵离去的背影。
现在时机不到,属于你的新生还未开始呢。
富人慢慢走了过来,优雅的抱着手,闲庭逸致道:“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成天就喜欢惹一些变态。”
肆厌:“少贫嘴,找我什么事?”
富人又笑不起来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肆厌点头,“你开心就好。”
说完就准备走,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看向富人。
富人后背一凉,感觉他的眼神不怀好意。
果然,肆厌微微一笑,挽住了他的手,“这位帅气的执行官大人,能送我回家吗?”
“肆厌你给我正常一点!”
他这样准没有好事。
“哎呀,执行官大人,我就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吗?”肆厌可怜兮兮道。
最后,富人还是被肆厌生拉硬拽的挽着手走了。
到了实验室门口,路上的守位都看见了是富人将肆厌送回来的,而且两人举止还很亲密。
实验室的门大开着,多托雷就站在里面,不过是看着外面的。
“谢谢你送我回家,亲爱的执行官大人。”肆厌给了富人一个礼貌的拥抱。
富人像个优雅的贵族,“这是我的荣幸。”
两人说了几句就告别了。
富人一转身脸就黑了。
该死!
竟然利用他演戏!
肆厌走进了实验室,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实验床上,打了个哈欠,像只困倦的猫儿一样。
“你的交友涉猎方面还真是广。”多托雷神色不明道。
眼里是笑意,但是是冰冷的。
肆厌像没听出他意思,点头,“这还多亏了你呢,要不然我都不会认识这么多执行官大人,公子,富人,散兵他们都挺好的,不过,比起你来要差一点。”
多托雷有兴致的等着他下一句。
肆厌道:“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衣食住行都包圆了,我简直像遇见了一个好善乐施的大善人,遇见你简直就是我的幸运,亲爱的执行官大人。”
第11章 冰神眷属
对于肆厌的夸奖,多托雷并没有高兴,“你就是这样对他们说的?”
肆厌摇头,“没有啊。”
多托雷冷笑,“执行官不是普通人,三月之期还没到,我可不想失约。”
肆厌打了个冷颤,“你可别咒我,我可是你的人,他们谁敢动我?”
多托雷皱眉,似乎对他的自称有些不满。
他的人?
“多托雷,三月之期还剩最后一个月,到时我们就要告别了咯,突然就觉得有点舍不得你呢,你舍得我吗?”肆厌问道。
“交易对象之间会舍不得吗?”多托雷无情道。
肆厌毫不觉得受打击,“没事没事,我会一直记得你的,而且会记忆深刻哦。”
多托雷没再和他废话,去拿了针管。
肆厌抱住了一团,哭丧着脸,“怎么又要来!”
“把衣服脱了。”
肆厌摇头,死活不干。
多托雷冷冷的看着他。
“那能不痛吗?”肆厌问道。
僵持之下,多托雷为了省事还是点了头。
肆厌这才一件件脱了衣服,坐着等他抽血。
多托雷没有撒谎,肆厌果真感觉不到痛了,惊喜的看着旁边的多托雷。
现在的肆厌与多托雷处于平视,距离很近,多托雷可以清楚的看着他那双含情眼里的开心。
真是容易满足。
早知道这样,那就应该什么都应着他,说不定能获利更多。
“多托雷,你生过病吗?”肆厌淡淡问道。
多托雷看着他,这个问题值得问吗?
肆厌笑道:“我的意思是有谁像你这样对你抽过血吗?”
多托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肆厌也没追问了。
等抽完血,又慢慢拿起衣服,皱了皱眉,“多托雷,我的手好软,要不你帮我穿穿衣服吧。”
回答他的是多托雷的冷漠,连头都没回就走了。
肆厌叹了口气。
“真是无情的家伙呀!”
剩下的日子,肆厌在多托雷的眼中放飞了自我。
与达达利亚打了几架,但都没有输赢,与富人也走得极近,还时不时气一下散兵。
肆厌今天去滑雪了。
至冬城外有一处专门设立的滑雪道。
肆厌买了装备,穿上滑雪服就去玩了,屁股后面还绑着花朵玩偶,膝盖上也同款,防摔的。
速度与激情,几个高难度的翻转,毫不意外,肆厌摔了,摔得很惨,一头扎进了雪里。
肆厌刚起身耳边就传来一道中年的声音。
“小朋友,滑雪需要具备的不止是胆量,还有技巧。”
抬头一看,竟是首席统括官,丑角,也就是皮耶罗,不过他穿着一身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