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演了多托雷! 第9节

“感情这种东西,只有弱者才需要。”

肆厌点头,“嗯嗯嗯,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

把手枪塞进了多托雷手里,“送你了,亲爱的执行官大人。”

说完就去实验床上躺着睡觉了,动作很顺其自然,完全都习惯了,仿佛这里是家不是执行官的实验室。

多托雷看着被塞在自己手里的手枪,上面还有肆厌残留的温度。

真是难以理解的人类行为。

并没有多说什么,多托雷离开了。

肆厌也知道的,这里并不是多托雷真正的实验室,真正的实验室也是他不能看见的吧。

不过与他纠缠的是不是他的本体呢?

枪现在是给了多托雷,他会拆开吗?但拆开就毁了哦。

没有被管束的生活总是自由自在,肆厌差不多已经游遍了整个至冬城。

今天他要去一家衣铺取前一个星期定制的衣服。

再从衣铺里出来时,肆厌已经换了一身行头了。

长款大衣,很修身,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就除了围巾和头发是白色外。

很少有人见过这种衣服款式的,很奇怪,但又出奇的好看。

肆厌一路上已经收获了不少回头客了。

不过他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散兵皱眉看着他,这人穿着还真是奇怪。

“又见面了,斯卡拉姆齐。”肆厌朝他打招呼。

散兵看了他的眼睛一眼,然后避开了。

“不许叫我的名字!”

肆厌这就为难了,“不叫你名字那叫你什么?弟弟?”

“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散兵怒道。

肆厌笑了笑,“真凶,一点都不友好。”

散兵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死盯着他,“你还记得丹羽吗?”

肆厌一脸不解,“丹羽?谁啊?”

“你还在跟我演戏?我已经认出了你的眼睛!”散兵怒道。

这双含情眼,他曾经见过几次,都是在踏鞴沙出事前与丹羽见面的一个异乡人!

这异乡人看到他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还让他保护好自己。

可就是见了这个异乡人后,一切都变了。

“告诉我,当年的事你是否知道些什么!或者你早就知道丹羽他们会背叛我了!”

散兵满腔恨意与怒火。

这些事情他从来就没放下过,他也放不下,那些人的脸甚至会出现在他每个梦中折磨他!

肆厌皱眉不解,“你胡言乱语什么?”

散兵想动手,肆厌退开了,“我劝你冷静,斯卡拉姆齐!”

散兵握紧拳头,“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把他关起来,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看见他眼里的病态,肆厌无招,刚好看见了不远处的富人。

连忙招手,“喂!这里有位执行官好像疯了!”

散兵看了眼富人又看了眼肆厌,离开了。

走时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减。

肆厌也恢复了神色,看着散兵离去的背影。

现在时机不到,属于你的新生还未开始呢。

富人慢慢走了过来,优雅的抱着手,闲庭逸致道:“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成天就喜欢惹一些变态。”

肆厌:“少贫嘴,找我什么事?”

富人又笑不起来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肆厌点头,“你开心就好。”

说完就准备走,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看向富人。

富人后背一凉,感觉他的眼神不怀好意。

果然,肆厌微微一笑,挽住了他的手,“这位帅气的执行官大人,能送我回家吗?”

“肆厌你给我正常一点!”

他这样准没有好事。

“哎呀,执行官大人,我就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吗?”肆厌可怜兮兮道。

最后,富人还是被肆厌生拉硬拽的挽着手走了。

到了实验室门口,路上的守位都看见了是富人将肆厌送回来的,而且两人举止还很亲密。

实验室的门大开着,多托雷就站在里面,不过是看着外面的。

“谢谢你送我回家,亲爱的执行官大人。”肆厌给了富人一个礼貌的拥抱。

富人像个优雅的贵族,“这是我的荣幸。”

两人说了几句就告别了。

富人一转身脸就黑了。

该死!

竟然利用他演戏!

肆厌走进了实验室,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实验床上,打了个哈欠,像只困倦的猫儿一样。

“你的交友涉猎方面还真是广。”多托雷神色不明道。

眼里是笑意,但是是冰冷的。

肆厌像没听出他意思,点头,“这还多亏了你呢,要不然我都不会认识这么多执行官大人,公子,富人,散兵他们都挺好的,不过,比起你来要差一点。”

多托雷有兴致的等着他下一句。

肆厌道:“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衣食住行都包圆了,我简直像遇见了一个好善乐施的大善人,遇见你简直就是我的幸运,亲爱的执行官大人。”

第11章 冰神眷属

对于肆厌的夸奖,多托雷并没有高兴,“你就是这样对他们说的?”

肆厌摇头,“没有啊。”

多托雷冷笑,“执行官不是普通人,三月之期还没到,我可不想失约。”

肆厌打了个冷颤,“你可别咒我,我可是你的人,他们谁敢动我?”

多托雷皱眉,似乎对他的自称有些不满。

他的人?

“多托雷,三月之期还剩最后一个月,到时我们就要告别了咯,突然就觉得有点舍不得你呢,你舍得我吗?”肆厌问道。

“交易对象之间会舍不得吗?”多托雷无情道。

肆厌毫不觉得受打击,“没事没事,我会一直记得你的,而且会记忆深刻哦。”

多托雷没再和他废话,去拿了针管。

肆厌抱住了一团,哭丧着脸,“怎么又要来!”

“把衣服脱了。”

肆厌摇头,死活不干。

多托雷冷冷的看着他。

“那能不痛吗?”肆厌问道。

僵持之下,多托雷为了省事还是点了头。

肆厌这才一件件脱了衣服,坐着等他抽血。

多托雷没有撒谎,肆厌果真感觉不到痛了,惊喜的看着旁边的多托雷。

现在的肆厌与多托雷处于平视,距离很近,多托雷可以清楚的看着他那双含情眼里的开心。

真是容易满足。

早知道这样,那就应该什么都应着他,说不定能获利更多。

“多托雷,你生过病吗?”肆厌淡淡问道。

多托雷看着他,这个问题值得问吗?

肆厌笑道:“我的意思是有谁像你这样对你抽过血吗?”

多托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肆厌也没追问了。

等抽完血,又慢慢拿起衣服,皱了皱眉,“多托雷,我的手好软,要不你帮我穿穿衣服吧。”

回答他的是多托雷的冷漠,连头都没回就走了。

肆厌叹了口气。

“真是无情的家伙呀!”

剩下的日子,肆厌在多托雷的眼中放飞了自我。

与达达利亚打了几架,但都没有输赢,与富人也走得极近,还时不时气一下散兵。

肆厌今天去滑雪了。

至冬城外有一处专门设立的滑雪道。

肆厌买了装备,穿上滑雪服就去玩了,屁股后面还绑着花朵玩偶,膝盖上也同款,防摔的。

速度与激情,几个高难度的翻转,毫不意外,肆厌摔了,摔得很惨,一头扎进了雪里。

肆厌刚起身耳边就传来一道中年的声音。

“小朋友,滑雪需要具备的不止是胆量,还有技巧。”

抬头一看,竟是首席统括官,丑角,也就是皮耶罗,不过他穿着一身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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