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类文明之前的时代。
在生命起源之后,很多高智力的种族在托瑞尔兴起。先后建立了伟大的文明。
最早的种族是蜥蜴族,他们喜欢居住在沿海地区,创建了广阔却短暂的文明(据说耐色卷轴是他们制造的,在后世的托瑞尔历史中类似地球上神秘消失的玛雅人),幸存者大都进化为那伽、蜥蜴人、穴居人或其他的生物(怎么看都是在退化)。
最强大的种族是龙,它们有着强大的力量,可以袭击其他种族的大城市而不受任何伤害。龙曾经统治着地表的世界,占据着极大的领土,并且彼此为领地、配偶和地位而争斗。但是漫长的寿命和低下的生殖能力使其人丁不旺,而强大的个体力量使得龙缺乏协作和上进心,感觉类似拿着原子弹的土财主,不晓得怎么用。加上缺乏天敌,文明发展缓慢,社会组织最多达到部落状态。
由于位面通道的产生,许多外来种族也进入了这个蒙昧的世界,如兽人、侏儒、矮人、树人、精灵和吸灵怪等等。在所有的到达者中,矮人和精灵被证明是最足智多谋的。每个种族都学会了文化、工艺和商业,在托瑞尔的地表和其他大陆创建着强大的王国。这一事件被称为theFirstFlowering,奠定了到今天依然大量存在的各种族文明的基础。
人类文明在这个世界出现得比较晚,排在精灵和矮人的后面。托瑞尔世界的人类有土生和外来两种,由于长期混血,现在已经完全融合。人类在历史上长期处于原始部落状态。
在人类文明之前,精灵和矮人长期争夺世界霸权,侏儒作为墙头草倒来倒去。但是实际上两大强势种族的直接交锋并不多,因为世界空旷,如何发展自己的文明和人口才是关键。在抢占生存空间的过程中,精灵明显占了上风,因此这一时代被称作精灵文明时代。不过,这个时代的精灵文明只是一连串小邦国,并没有统一的大帝国诞生,其中心依旧只是在费伦大陆,其他大陆少有势力,总人口也很有限。而野蛮人部落却遍布整个星球,在数量上占绝对上风。精灵的霸权,实际上只是一个殖民政权,并不稳固。但是他们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之后,精灵国家之间为了实现统一,爆发了五次“皇冠战争”,所有的精灵王国都被卷入。这本来是精灵自原始的城邦制社会,走向中央集权大帝国的进程。但问题是精灵寿命长,人口少,繁殖力弱,没有那么多血可以挥霍(具体战役中出动几千战士就算大战,顶多相当于日本战国时代的水平,但问题是费伦大陆的地盘比日本列岛大了100倍不止)。结果战争的负面意义远远超过正面意义,加上又没有日内瓦条约之类的东西,屠杀手段又十分强大,精灵人口顿时锐减,文明荒废,给其他种族腾出了空间(想象一下,一战二战的欧洲战场,双方都拼命放强感染性的艾博拉病毒或者非典SASS,还进行核战,整个整个国家的人死掉,殖民地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独立,还可以把欧洲占了?)。
精灵的神明在战争中采取绥靖政策,一直到第四次皇冠战争才出手干预,结果又矫枉过正,把全部的黑暗精灵都推到了蛛后罗丝那边,进一步削弱了自己的力量。到了战争结束后,精灵王国只剩了两个,连周边的人类游牧民都打不过了。皇冠战争的结果,是精灵的霸权消失,皇冠被人类夺走。(令人联想到二战后的殖民地独立浪潮)
我的小说里,精灵痛定思痛,未来努力建立统一的强大政权,但是依旧问题多多——精灵绝对不是好的殖民者,也不是好的征服者,从皇冠战争中精灵军队把整座森林烧掉,打了胜仗却一无所获就可以看出,其水平最多和西班牙人差不多吧。
3.人类文明
在费伦大陆,人类文明存在东西两大系统,东部首先发展(精灵势力弱),早了好几千年,但后来被西部地区赶上并超越,感觉像龟兔赛跑。
伊玛斯卡文明:
伊玛斯卡是费伦大陆东方的远古人类帝国,也可能是第一个强大的人类文明。强盛时统治过费伦大陆东南的辽阔土地,版图远远超过后来的耐色瑞尔帝国。它建立于一万多年前(大约在第五次皇冠战争时期),毁灭于四千到五千年前。
这个国家以魔法著称,伊玛斯卡的魔法师被称为“奇械师”,帝国地皇帝又称“奇械师之王”,是全国魔法师地领袖。他们精通制作魔法物品,尤其擅长制造魔偶和各种神奇的机械,因此得名。而且他们的魔法似乎同精灵关系不大,可能是独立发展的。
除了擅长制造构装机械,伊玛斯卡的巫师同行们在空间魔法上也造诣高明,他们建立了遍布全国各地的传送门,甚至能够打开通往异次元的通道,进行位面旅行。
同后来的国家不同,伊玛斯卡是一个无信者国度(我估计那时候还没有无信者之墙,因为连最老牌的耶各(耐色神系)都不存在,有谁知道那前面还有什么死神吗?),没有信奉的神明,也就是说不存在伊玛斯卡神系(这是我认为DND规则中也可以反对神明的依据——伊玛斯卡存在了这么长时间啊,难道离了神明就活不成了?)好象崇拜过一阵子恶魔,不过似乎还是以交易为多(企图建造永久位面传送门,联系恶魔居住的深渊)。
伊玛斯卡文明后期,一场大瘟疫席卷了整个国家,大批人口死亡,帝国几乎因此崩溃。当时的伊玛斯卡皇帝无奈之下,集全国之力建造了两座传送门,跨越晶壁系,前往一个没有魔法的物质界(感觉像地球),掠夺了大量人口作为奴隶。有了这些劳动力,帝国终于从困境中走了出来,一度恢复繁荣,但也埋下隐患。
这两座传送门虽然通往同一个世界,但抓来的奴隶却是两个民族,即“穆罕瑞德人(似乎是埃及人)”和“恩瑟人(似乎是苏美尔人)”。这些奴隶不肯接受奴役,日夜祈祷自己的神明拯救。本来这些所谓的神明不过是想象产物,但是在有魔法的托瑞尔世界,奴隶的信仰却让它们变成了真实存在。这些旧瓶装新酒的神明降临在伊玛斯卡,号称“神王”,率领奴隶们起义造反。毫无防备的伊玛斯卡帝国就此灭亡。
穆罕瑞德和恩瑟两个新国家瓜分了伊玛斯卡的国土,由神王进行统治。自古以来政教合一永远是保守和落后的同义词,两国神王为了防止奇械师复起,尽可能毁掉了所有伊玛斯卡的相关文明记载,大量技艺失传(很类似满清焚毁典籍,禁用火器,大兴文字狱),只有一些“伊玛斯卡七秘器”之类的传说在民间流传。费伦大陆东部的人类文明由此停滞不前,成了赛场上睡觉的兔子。
从春秋战国到楚汉争霸——DND的历史(中)
耐色瑞尔文明:
纪元(DR)前3859年,为了对付成群结队的兽人匪帮,七个村落的渔民决定结成联盟,相互援助(文明程度参考爱斯基摩人)。其中一名叫老耐色的村长成了联盟的领导。后来老耐色自称为王,将国号改为“耐色瑞尔”,意为耐色的土地。他横征暴敛不得民心,最后被刺杀,小耐色登上了王位(轼父?),建立了一套新的政府制度――她宽松地奠基于民主政治上。耐色瑞尔有一个唯一的王,他的长子可以继承前代之位,但每个村庄的首领握有一票。国王的一票相当于他们的五票,这仍赋予他远远超过任何一个首领的实力。
到这里,感觉上还类似人类由原始部落到部落联盟再到专制王国的发展历程。老耐色想要一步登天夺取全部大权,结果不幸身死。之后小耐色不得不倒退几步,分权给地方势力,在一定程度上回到部落联盟首领的位置。本来,之后的王室还可以步步收回王权,但是接下来的变故让耐色瑞尔永远也无法成为中央集权帝国。
那就是同精灵的接触以及魔法的传播(基本上与伊玛斯卡灭亡同时)。
耐色瑞尔从精灵手上学会了大量魔法,社会上出现了魔法师群体,并且以强大的武力迅速取得了统治地位。因为魔法师的非世袭特征,耐色瑞尔由原始王国变成了魔法师联合统治的松散共和国。王室和贵族被逐渐架空后消亡,而地方权利也无法集中。耐色瑞尔第一帝国从开始到结束都只是一个联盟,其团结性最多只相当于地球上的神圣罗马帝国。
后来的耐色瑞尔发现了著名的耐色卷轴,诞生了许多伟大的大奥术师,建造了奇妙的浮空城,但是没有在中央集权的路上再走过一步。耐色瑞尔也尝试过扩张,可惜的是,虽然它拥有此时大陆上最辉煌的文明,最强大的魔法,背后有最强大的耐色诸神。但是到了具体作战的时候始终形不成合力,连剿灭兽人这种公敌都无法集合全国之力。
执掌政权的大奥术师们,在国内划分地盘形成一个个国中之国,对国外出征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没有明确的战略规划,也没有统一的军事机构,甚至连象样的中央政府都没有,(大奥术师联席会议感觉上更近似于联合国大会,谁都约束不住)后来终于决定全力向西扩张,但进展缓慢之极。加上大奥术师中有太多的和平主义者,耐色瑞尔帝国不但没有统治大陆,而且国土始终拓展很少,大约相当于伊玛斯卡的三分之一,后来干脆坐着挨打了。
到了末期,耐色瑞尔内部松散的问题越发突出,大奥术师倾心于魔法研究,忽视国计民生,连立国之本耐色卷轴都丢了(专业不对口啊!政治和学术是两码事。现在要是让中科院代理国务院职能,保证一年之内天下大乱)。有一个叫奥洛斯丁的恐怖分子曾经带着一帮怪物占领了联众城(thecityofUnity),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是大奥术师联席会议居然33年没有讨伐,最后奥洛斯丁招惹了一个路过的34级奥术师,被一个火球就消灭掉了。大奥术师联席会议里那么多39级、40级的猛人,却一个也没想到要为国除害。
导致帝国灭亡的罪魁祸首是费林魔葵这种一心只想毁灭人类的生物,它们以“吸魔术”(magicdrainspell)横行于地表世界。这效果永恒的吸魔术同样也可以吸收生命精华,任何进入它球形作用域内的生灵,都将被慢慢地榨成一具干尸,连土地都会逐渐变成沙漠。
灾难肆虐,奥术师们却迟迟拿不出对付费林魔葵的好办法,他们很多人离开这个国家,逃往西方和北方的各地。有时,某些强大的大奥术师会去创造威力更为惊人的魔法,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们往往会遭遇费林魔葵发动的突袭。费林魔葵很少留下活口,并且通过他们的魔力,阻隔了绝大多数预言感应魔法。这几乎切断了人们的联系,他们甚至连某个大奥术师是否还活着都难以判断。当然,这也使有关战争进展的消息得不到及时的传播(像不像上帝之鞭阿提拉?)。
年轻(以巫妖的标准)的大奥术师卡尔萨斯充当了一段时间的救火队,击败过来趁火打劫的恶魔。但是多数大奥术师对他人生死毫不关心,卡尔萨斯孤军奋战很多年之后,终于感到绝望,认为这样被动应战实在难以挽回耐色瑞尔的前途。于是经过多年钻研,他创造出一种魔法,然后把它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个法术,就是“卡尔萨斯之化身”,绝无仅有的一个十二级法术。它能够暂时将一位神的力量盗走。
卡尔萨斯把目标定在了魔法女神密斯瑞尔身上,法术成功了,但是卡尔萨斯因为无法承载魔法女神的工作量而崩溃,化作一尊石像扎进了沙漠里,魔网也同时毁坏。因为失去了动力,无数浮空城如流星般自天而坠,摔得粉身碎骨,帝国的辉煌就此告终。连密斯瑞尔也因此而死,将记忆和能力托付给了一位牧羊女,这就是第二代魔法女神密斯拉。
本来,帝国在地面上还有一些居民,尽管浮空城没有了,但最多也就是一觉回到解放前,只能再过没有魔法的原始生活了。但是费林魔葵缓慢地将帝国完全变成了沙漠,耐色瑞尔的残余部分在外敌入侵和土地沙化的威胁下苦苦坚持了300年,最终灭亡了。而沙漠在完全吞没帝国之后也停止了扩张。据说是一种叫撒伦精怪的强大生物击败了费林魔葵,但怎么看都是阴谋的味道(有点苏军在华沙起义时停兵不进坐视德军破城,到起义军完蛋了,再出兵“解放”的感觉,太假了),最后一批留恋故土的耐色瑞尔平民成了贝戴蛮族,靠在沙漠中当向导和盗匪为生。
在帝国崩溃的时候,有一群幸运的人活了下来,他们同样居住在浮空城上,但是却没有坠落。因为他们有一个走了大运的城主夏多,也就是未来的泰拉曼特·坦舒尔,夏多是他的尊称或者绰号,含义是他研究的冷门专业——阴影位面。
夏多是卡尔萨斯的学生,在当时只是众多大奥术师中的小毛头。同时也不是什么有责任心的家伙,帝国濒临崩溃还在一心关注自己的研究。就在卡尔萨斯盗走魔法女神密斯瑞尔的力量前夕,他成功地研究出了一种方法,把整个浮空城都移到了阴影位面,离开了主物质位面,结果因为故障困在那里了一阵。等他终于排除了故障,成功将浮空城移回主物质位面的时候,却发现帝国已经崩溃。这个胆小的家伙没有收拾残局的勇气,又担心费林魔葵追杀,选择了进入阴影位面躲避灾难的办法。这一躲,就是一千多年。
他的浮空城,名字就叫阴魂城。
艾欧的来历
DND规则中,众神之王艾欧(AO)是最令人摸不清头脑的存在,有的说法认为他是创造世界的主宰,但是看苏伦和莎尔的诞生,似乎这位众神之王除了光和暗什么也没造,连物质都没有,创世也不能这么偷工减料的啊!人家上帝创世纪花了七天时间楞是把世界弄得象模象样,连人类都有了。盘古开天地,虽然只有一斧,但是最起码天和地都出现了,之后又舍身化作了江河、山脉、星辰等一大堆东西。相比之下艾欧真是太懒了,万一苏伦和莎尔也向他学习,这世界岂不是没指望了?光与暗之战没见他插手,而且耐色瑞尔帝国的大奥术师何等神通广大,耐色诸神又是何等强悍,怎么连艾欧的存在都无人知晓?
之后又有一份资料说明艾欧是异晶壁系来客,苏伦和莎尔才是托瑞尔世界最古老的神明,艾欧的到来在托瑞尔世界诞生之后,我一算,发现很多东西都说得通了,所以采用这种说法。
首先,所谓的动荡之年里,艾欧将众神打落凡间,逼迫他们寻找命运石板。奇怪的是只有人类神系,确切地说是费伦大陆的部分人类神明被折腾下来,精灵、侏儒、矮人、兽人甚至穆罕瑞德神系都没受影响,东方卡拉图大陆和其他大陆就更别说了。管辖范围这么小,也好意思叫众神之王?
但如果艾欧是外来者,这一切就说得通了。因为柿子挑软的捏,艾欧只征服或者说控制了这些一盘散沙的神明,其他的最多名义上朝他服个软,真要乱下命令,那就是艾欧找死了。
其次,艾欧轻轻松松就把众神赶了下来,但是却没有能力发现命运石板在哪里。如果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那他又为什么要向凡人隐瞒自己的存在?就算是神上神不在乎信仰,但也没必要藏起来吧!在凡人中间组织一些信徒,还可以监视众神的举止。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众神出于某种原因连手封锁消息?大半是认为这很丢脸,如果艾欧真的是创造世界的主宰,那臣服于他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所以,艾欧肯定是用什么非常阴险的手段挟制了众神,其身份也很值得怀疑,总之给他当手下非常丢脸。
第三,如果艾欧真能创造世界,那么死亡三神盗窃命运石板又有何用?对于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来说,法律、契约、誓言统统都是放屁,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上位者的基本功。他们三个会这样干,肯定说明艾欧的权威也不是绝对的,有打倒的可能。如果艾欧是外来的征服者,那就很好理解了——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嘛。
所以,我把艾欧设想成一只来自异晶壁系的怪物,时间大致是在费林魔葵横行前夕。它本质上类似于灵吸怪,会使用心灵控制,但针对的不是一般生物而是神明。不过在那个时代,各大神明相对比较团结,都形成一个个神系,艾欧能对付一个却对付不了一大群。于是他借费林魔葵之手,搞垮了最强大的耐色瑞尔帝国和它的神系,使得原本还稍微有点团结的耐色神系彻底瓦解,然后又借撒伦精怪的名义将破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免得事情闹得太大败露,自己遭受所有神明的攻击。耐色瑞尔帝国灭亡后,艾欧就可以对付落单的诸神,反过来再借手头控制的诸神压迫其他比较团结的神系,让他们至少在口头上臣服,这样,弄一个众神之王的头衔还是办得到的。
所以在我的书里,艾欧这个众神之王大概类似中国晚唐或者五代十国时期的皇帝,名义上他统治天下,中原就不说了,连南方各国和海外蛮夷也向他称臣上贡。但这都是虚的,他真要发什么命令到割据政权那里去,人家只会当他发疯。即使是自己手下,也是一帮听调不听宣的藩镇节度使,实际上还是一个个独立小国,命令发下去也得打个折扣,而藩镇稍微一强大,就会野心勃勃地想要夺取他屁股底下的宝座。
至于说他打落众神下凡,看起来好象威风八面,实际上不过是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唐穆宗还大规模调换藩镇驻地呢,看起来桀骜不驯的节度使似乎都满听话,但是最终一点用处也没有,换了个地方一样割据,还闹出许多乱子来。费伦大陆在动荡之年搞成什么样子人人清楚,你又捏掉了命运石板说话不算话,谁心里服你呀!(摊上个喜欢虐待员工又不兑现承诺,还老是用新员工顶替老员工,对退下来的人又一点福利保障不给的上司,还是连手做掉好了,换谁都比他强啊!)
这样一副烂摊子,按道理该励精图治啊。可艾欧却偏偏喜欢长眠,大概是越过晶壁系后水土不服的关系,只是一味地恐吓神明,然后又依靠最忠心的狗腿子守护之神海姆。怎么看怎么象厌恶朝政宠信伶人的后唐庄宗,于是我也给他安排了个后唐庄宗的死法——你不是相信守护之神海姆吗?好办,让他改行当背叛之神,把你剁了,之后要不要再干老本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春秋战国到楚汉争霸——DND的历史(下)
动荡之年
在耐色瑞尔毁灭之后,大陆上再没有出现什么超级大国,各势力、教会彼此征战,大多数国家小得仿佛玩具(2000居民,一个大村子的规模就敢称“王国”!),穆罕瑞德和恩瑟两个国家倒是比较大,但是都没有什么扩张的雄心壮志,相反内乱不断,国势衰颓。
神明之间也在彼此攻杀,在耐色瑞尔时代,世界上有一堆各不相同的人类神系,但是最后就只剩了一个泛人类神系,背后似乎有艾欧插手的影子。类似中唐或晚唐的皇帝挑动藩镇相互争斗以保证自己的势力,如果艾欧真的实力强横,又何必使用这种变数极大的办法?
泛人类神系形成之后,诸神权位被镌刻在三块石板上,即命运石板。艾欧允诺诸神的权位永久保存,但是这个诺言很快被丢进了垃圾堆——艾欧说话从来不算数。
随着时间推移,艾欧感觉自己的统治渐渐稳固,便生了敲打敲打原来手下的念头,他召集所有的神明,表示有人盗窃了那三块命运石板。原因是有野心勃勃的家伙不满足自己的地位,想要更上一步。然后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便把神明全部打落凡间。告诉他们不找到三块命运石板,就不准回来,只留了最忠心的守护之神海姆看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