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堡的女儿 第100节

  外有河湾地大军,内有奥莲娜夫人,如果我不答应指不定就会喝上乔佛里的毒酒,防不胜防,所以没有考虑的余地,答应下来再说吧。

  “对了,你此去北境,有说具体该怎么去吗?”我突然问道,虽然打心眼里觉得河湾看不上北境,不过,毕竟现实时她马上要上北境去完婚。

  很奇特,蓝礼为了拉拢住北境河间联盟的人心,把自己前世剧情里的老婆往少狼主罗柏史塔克的床上送,很奇特。

  “我可以坐船去,可是,”玛格丽笑言,“那样的话就有些仓促啦,莱雅,而且罗柏史塔克还在河间作战呢,”并且突然失去了消息,前世的罗柏善用奇兵,这不奇怪,“恐怕要等到西境退守,或者和谈时,才有机会见到他。我问过一些民众,恐怕就算没有了兰尼斯特的军队,北上之路也不安定,非得有大军护送不可。”

  “罗柏人非常棒,他带我骑马,还帮爸爸照顾临冬城。”这么多天以来,珊莎的脸第一次亮了起来,两个女孩开始叽叽咕咕比较蓝礼和罗柏,莱拉来接珊莎了,她当我不存在,面色冷硬。

  我知道小熊有多执拗,莫尔蒙都这样。

  转回珊莎身上,傻丫头,这个玛格丽明显是在推脱,要是真想要和北境结盟,就该及早送她去北方,哪怕罗柏死在前线,也可以嫁给瑞肯或者布兰。

  一个河湾地女孩真的甘愿去苦寒的北境吗?除非是白港,否则我很怀疑。毕竟,就算是河间地忠贞浪漫的凯特琳徒利住了多年都始终不习惯,何况是心思花巧,习惯骄奢的提利尔玫瑰?乔拉莫尔蒙和琳妮丝海塔尔失败的婚姻就是前车之鉴。

  或许维拉斯也不错,但是就像是提利昂一样,我一个北境伯爵之女,他人眼中的村姑,要是嫁入这样奢豪的南方大贵族家里,丈夫还是有缺陷的,只怕我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所以,继续为了权力而斗争吧,我想到了之前萌发过的念头,关于那些欢迎提利尔的平民,还有没什么权力的教会。这中间有文章可做。

  今天奥莲娜的一番话让我十足不悦,却也点出了提利尔家的策略。

  他们的计划核心是蓝礼国王屁股下头不稳的铁王座,唯有获得河湾地的全面支持,才有可能安稳七国。利用这点,他们可以图谋王后之位,可以用联姻这样缓和的方式,剪除宫廷对手,比如我,可以霸占君临,像是泰温为兰尼斯特做的那样。

  要知道我手头有金袍的席位,两个,还有财政大权,把我送去高庭或者拉拢妥当时,提利尔就拥有了君临。风暴地太弱了,靠不住,这也是为什么蓝礼企图和珊莎结婚的原因,只有谷地、河间、北境加上风暴地的联合,才能勉强与人口众多,军队强大,钱粮丰盛的提利尔家族抗衡,就像是“夺者战争”时期一样。

  我突然想起寒神,那个太遥远了,不用等异鬼,对一个平凡人来说,任何一个人类都可能比异鬼的威胁还大,这就是冰与火之歌的世界。

  那么我该怎么解除提利尔温和却不容阻挡的布局呢?我突然想到了荆棘女王对瑟曦和其子女的态度,提利尔会不会觉得扶持兰尼斯特的子女会更有利于他们统治?

  我敲了敲窗户,“贝里爵士,你明天上任对吧?”贝里爵士是我麾下新的金袍司令。

  “对,小姐。”他闷闷的声音透过马车的木墙传来,“我需要几天功夫来熟悉状况。”

  “吩咐伦赛爵士一声,”伦赛爵士是另外一名我手下的金袍司令,“我要见他,另外你安排一下,把小指头的尸柩给我送到庄园里来。”

  施展魔法绝对是一种折磨,这个世界的魔法需要血、生命或火焰为代价,献来胎儿来获得阴影,火祭马王来获得巨龙,折断双腿来获得先知的垂青,每一次施法都是撕心裂肺之痛,死灵术也不例外。

  “我听说,今晚他们就要把他运走了,从海路,艾林公爵的遗孀莱莎夫人为封臣慷慨解囊。”

  “拦下。”我简单地命令道。

第1章 御前会议(一)

  “欢迎,莱雅拉小姐,“此言出自新任的国王之手埃尔顿伊斯蒙,他须发虬结,不苟言笑,我觉得我之前以为他想追求我的想法有趣极了,“陛下,现今人已到齐。”他礼貌颔首。

  大学士派席尔依旧老态龙钟,同样未变的是情报总管,不过瓦里斯今天的香水是柠檬味的,御林铁卫队长“无畏的”巴利斯坦正襟危坐,面容慈祥,给了我一个微笑,他眼底的疲态难掩。

  海政大臣如今是梅斯提利尔,荆棘女王胖胖的儿子,留有三角胡须,他在用纸巾擦着汗水。

  法政大臣青铜约恩身着他标志性的铠甲,我猜这套铠甲的魔法指不定已经开始发威,只是我们谁都不清楚,毕竟没人能去试探约恩罗伊斯是否真是刀枪不入。他对我怒目而视,一位史塔克的盟友,认为我是叛徒,老实说我的行为称得上是背叛,对吧?

  有趣,河湾地在暗中蠢蠢欲动,从表面的御前会议上看,谷地、河间和北境却俨然是赢家,风暴地更是占尽优势。

  “来,让我们开始,”蓝礼清清喉咙,笑口常开,“首先是?女士优先吧。”

  我身着典雅的灰裙,珠宝璀璨,并没客气,“四件事,各位,首先,是关于君临火灾的问题。”

  “这件事是去年的事儿了,不是吗?”梅斯提利尔皱眉,非难之意颇浓,真不像是荆棘女王的儿子。

  “此祸波及甚大,生灵涂炭,”我答复道,面色如常,“不是一般的灾患,因此还有不少琐事需要办理。”

  “例如?”蓝礼一脸笑容,却神游天外,瓦里斯善解人意地接话儿。

  “我有个建议,将蕾妮丝丘陵,包括龙穴在内,进行改造,当做是安置火灾难民和河间难民的地点,我们可以在那里建造一个新的社区。君临的街道已经够臭了,新来的乞丐让现今的城市更不可闻,正如学城的说法,会有瘟疫和安全上的风险。”

  “确实,我们得对流落街头的民众做出安排,”大学士派席尔说道,“可是那是龙穴,坦格利安家族过去养龙的地方。”

  我立刻回答:“而养龙是坦格利安的事,派席尔师傅,如今我们一只龙都找不到,哪怕有龙在这,我们该做的也是逃跑而不是驯服,”除非身具坦格利安的龙王血统,否则是无法成为驭龙者的。

  蓝礼国王的注意力终于从他的晚宴、打猎和比武大会里收回来了,笑言道:“详细说说看,财政大臣。”

  “那如今就是一片废墟,”我重申,“还是一片人满为患的城市里的废墟,几十年前的春季大瘟疫用那儿来堆放尸体,”足足堆了有十英尺深,集体火葬的黑烟在君临上空飘了数天,“如今那儿是一些街头女做生意的地方,是很多乞丐的住地,是一些恶棍的藏匿之所,相信我,如果我们不插手,那里指不定会成为孕育暴民的产房,可能会让这座城市再一次燃烧。”

  “而我们不需要燃烧,放手去做,莱雅拉小姐。”蓝礼笑意十足,爽快得很,敲定得利落。

  瓦里斯开嗓了,“不是怀疑您的工作,小姐,不过,您需要招募工匠,需要运输,钱足够吗?”

  “这部分人主要是以难民为主,只需要食物就行,”以工代赈,“大部分的难民过去都是农夫,农夫们自己盖房子,这不是建设大圣堂或者宫殿,所以农工就够了。”不需要什么石匠和铁匠,或者说要的不多。

  青铜约恩清了清嗓子,“那我得提醒一句,”他没看着我说话,成见极深,这帮荣誉傻帽,“还有治安所需的长矛和盾牌,你要号令一帮难民乖乖干活,就少不了用矛尖和矛杆子,而某些人,不容相信。”

  “我会注意辨别忠诚,”我当没听懂,“这部分同样需要从难民中征召,也是以食物为主,到了后头再慢慢加上财政预算,”我回应道,“他们不会是金袍,而会是穿粗布衣的帮手。”

  金袍确实不够,所以需要一些辅助人员,我还有一些话没说,那就是,这批穿粗亚麻布的“守卫”,会是我的武装,我会牢牢抓在手里。

  “亮灿灿的金龙换亮灿灿的麦子,小姐,除非您是‘青手’加尔斯,否则,粮食也要钱。”瓦里斯探讨道。

  “而这部分就要仰仗教会和高庭了,”我向默不作声的梅斯提利尔致意,“我保证会将提利尔的慷慨之名广颂民间,实际上,我和荆棘女王谈过,我同意了,梅斯大人,君临需要你们。”三层意思,三层利益,第一层,名声,这是提利尔能获得的直接好处,第二层,感激,我可是自己人,第三层,君临,用粮食,换取提利尔在未来掌控君临的合法性。

  至于坏处,还不明显吗?这就是捐献粮食,无偿的。

  梅斯敲打着桌面,“这是有同情心的善举,高庭会支持您,小姐,我可以运来一批河湾地的谷子,”他开口道,“但是并不算特别多,要更多的粮食,我们得再继续商量,莱雅拉小姐。”看得出他不是很喜欢我和他儿子在一起,大概是私生女,还是伯爵的私生女,并没有这个资格。

  “那,这就是关于火灾的全部?”蓝礼笑得有些僵硬,大概是累了,这年头没有啥财产赔偿的说法。

  “关于这个,因为火灾地就在蕾妮丝丘陵东北边不远的钢铁门,所以,我们可以连火灾重建也一并开展,陛下,下周会在大圣堂为因火灾,及前王后变乱而遇难的数百名平民举行哀悼和集体葬礼。”我禀报道,“届时,或许需要王室成员出席。”

  “我会去的,和我的未婚妻一起,下周对吗?记好时间。”蓝礼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保持愉快的表情,“还有吗?”

  “还有无数的案件,”青铜约恩搓了搓自己的鼻子,“一家勾栏被一伙暴民闯入,那个女老板在红堡门口喊了三四天了,要求国王主持公道,血债血偿。”

  梅斯提利尔笑了,“那是一家勾栏,她在期待什么?为贞洁复仇?”

  “出了人命,梅斯大人,而且是数十条人命,她的女儿和,据她声称,姐妹。”青铜约恩一板一眼,并未因为死者的私德而有所偏颇,“在另外一起案件中,一个海那边贸易城邦居民的聚居区被人攻陷,然后还被放了一把火,潘托斯、泰洛西、布拉佛斯还有其他的城邦已经向我们发来函件,他们要一个说法。”

  “这很重要,”瓦里斯的手揣在袖子里,他说道,“一些自由贸易城邦极端在乎其子民的性命,更何况,这一次的事件发生在君临城内,那片宅院属于富商和贵人,甚至有铁金库的使者受了伤,死的可不止是水手和佣兵。”

  头大,外交事件。

  “好吧,外交,瓦里斯,你是从海对面来的,你来处理。”

  “遵命,国王陛下。”

  “记录他们的要求,”我嘱咐道,这个国王真是甩手大老板,就不管了,“不管是要什么,都再行讨论。”如果不是我忙的想哭,我肯定放心不下。不过,这又不是我的铁王座,随他去。

  “还有其他事吗,莱雅拉小姐?”国王之手埃尔顿伊斯蒙伯爵问道,他手下有一大堆材料,事情多得要命。

  “关于雄鹿债,虽然有河湾地和风暴地的贵族认购,但是依然不够,我建议对谷地海鸥镇、君临和白港的富商开放,不局限于贵族身份,啊,还有旧镇。”

  “债券,一堆纸,”梅斯大人笑了,“这就不用讨论了吧?”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莱雅拉,我只要看到钱就可以。”蓝礼也欢快地赞同了梅斯提利尔的意见,这群拜拉席恩国王一个二个都那么爱花钱,却不爱管赚钱的事儿。

  “另外一件事极端重要,西境和我们开战了,市面上黄金供应大幅度减少,有商家已经开始囤货居奇,下个月的铸币将会动用我们的黄金库存,大概在三个月以后会动用王家的金库,陛下。”七国的金子基本都来自于西境,目前因为战争,我甚至没法增发金龙。

  “提利尔?老伙计,我得说,钱这方面”蓝礼国王看向梅斯提利尔,后者露出了笑容,无疑,要是向河湾地求助的话,又要让出一些政治利益,梅斯大人开口

  “等等,”我打断道,“我有个方案,各位大人,稍后我会私下与国王说。”很简单,减少金龙的含金量,尽量维持原有的外观和重量,这方面还有文章可以做。

  毕竟这年头的汇率就是玄学,这会对减轻铁王座的债务压力很有好处,发得钱不值钱了,从实际上说,所欠债款的价值自然也就少了。

  不过为了避免布拉佛斯的无面者刺客找上我,这个得谋划一下。

  稍后,我最后一件事,交托布雷肯家族的合法化请求,和洛克女人腹中胎儿的合法化请求,这很容易就得到了同意,他们都是帮助蓝礼进行政变的功臣。

  “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彩虹铁卫的事儿吧,”蓝礼振作姿态,“如我所想,白色太单调了,七彩颜色更加灿烂辉煌。”

  “我得说,御林铁卫拒绝,陛下。”“无畏的”巴利斯坦爵士乃是御林铁卫队长,虽然面容慈祥,话却不大中听,“这是多年来的规矩,白色,毫无倾向,一心为王。”

  “你们可以有七个彩虹铁卫,再有七个御林铁卫,至于怎么调派,看国王的就是,”我揉了揉眉心,这太无聊了,御林铁卫规矩那么多,岂能是说变就变得,反正蓝礼是国王,这种事他爱怎么玩怎么玩,“我猜红堡多养七位爵士,不是问题。”得,又是我出钱,啊不对。王库出钱。

  “那就这么定了!”蓝礼喜庆地一口答应,“白色和彩色,很棒的主意。”你是调色板吗,变色龙?

  “好了,各位,”国王之手埃尔顿伊斯蒙伯爵调整好坐姿,清了清嗓子,“现在我们来说更重要的事,多恩、谷地、史坦尼斯以及河间的战火。”

  今天的主题来了,七国的局势及对策。

  

“海港-莱雅拉被吻“

  

“莱雅拉(黑川辉作品“

  

“感谢黑川辉绘画!“

  作者的话:啊,终于搬运完毕啦,

第2章 御前会议(二)

  “关于七国的事务,”国王之手埃尔顿伊斯蒙伯爵双手放在了桌上,他的蓝色天鹅绒衬衣非常干净,没有纹边,显得一丝不苟,“首先,是河间的局势,我们收到了西境守护泰温兰尼斯特的指责信,他要求我们立即释放他的儿女,并要求我们向谷地施压,释放小恶魔。”泰温兰尼斯特的儿子是御前铁卫詹姆,女儿是先王的亏德王后瑟曦。

  “同时,前国王之手艾德史塔克的使者,黑港的贝里唐德利恩伯爵已经回来了,要求向我们当面禀报关于兰尼斯特在河间地的罪行,他们只剩下20个人。”

  “怎么如此少?”我不由出声,那可是去了100号的士兵,就回来了20个?

  国王之手回复道:“那是因为贝里伯爵的侍从艾德瑞克戴恩以为贝里伯爵死了,”只怕是死而复生,“那小子和临冬城的侍卫哈尔温一块儿,发誓为贝里伯爵复仇,现在,他们和杰森伯爵回返河间地的队伍合兵一处。”杰森伯爵率领的将近300号人本来是参与狼晨的重要力量,看来如今他们正在河间奋战。

  “我会见他,在明天的王座厅呈情上,到时候,我会做出公正的判断。”蓝礼说道。

  “和西境为敌并不明智,”大学士派席尔颤颤巍巍地开口,“刚才财政大臣也说了,我们需要黄金。”那是因为小恶魔跑了,否则西境现在早该认输了。

  “我的小小鸟告诉我,最近泰温大人的信鸦和铁群岛的派克城往来频繁。”瓦里斯提醒道,“或许会和当前的局势有关。”泰温或许是要求铁群岛攻击海疆城,或者建议铁民北上北境,抄罗柏的后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人头疼。

  “河湾地的士兵到哪里了,梅斯大人?”蓝礼国王侧首问道。

  “河湾地的军队由蓝道塔利伯爵统帅,”梅斯提利尔说明,“目前正在奥克赫特家族的古橡城集结。”古橡城位于河湾地的北部,再往北就是西境的秧鸡厅。

  “我们现在有北境的使者前来吗?”

  “还没有,陛下,没有使者,没有信件,我确信已经把登基的通告发给了奔流城和临冬城,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西境的信。”派席尔老神在在。

  【河间地,夜幕早已降临,赫伦堡附近的兰尼斯特大营。】

  红色的大帐在营地中醒目似火,它属于这支军队的主人,兰尼斯特家族的泰陀斯之子泰温、凯岩城公爵、西境守护、兰尼斯港之盾,以及永远的国王之手,七国最敬畏的男人。

  此刻的帐篷中一片肃穆,诸位将领一言不发,提利昂手臂撑在绛红色的桌布上,这动作让他显得没那么矮小,地上跪着一个信使,身着无袖罩袍和鳞甲衣,纹章是克雷赫家的斑纹野猪,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西境野猪家族,不是河湾的笨蛋。

  “所以,凯冯失败了。”泰温兰尼斯特面无喜怒。

  “是的,大人。”信使看起来丢了魂,脏的像是乞丐,累的快要昏倒,提利昂自顾自地倒酒和,他身上倒是没有半点女人的味儿,一下山,老爸就通知他婚约已成,于是他信守诺言。

  手肘疼死了,那是战争留给他的伤疤。

  “诸神护佑,这不可能!”哈瑞斯史威佛爵士,凭着姻亲关系攀上兰尼斯特高枝的懦夫,提利昂想,这只矮脚鸡之主在之前的战场上全身抖如筛糠,“为什么?凯冯不会输的,”凯冯正是他的妹夫,和依仗,“分三处扎营,天哪。”

  “这是必然中的必然,哈瑞斯爵士,”提利昂接下来的话,让泰温的眼睛紧紧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奔流城坐落于腾石河与红叉河的三角洲尖端,两条河流就是奔流城的背,一旦遇到大军,例如西境狮子,徒利家就打开上游的阀门,在面朝陆地的一边造出宽阔的护城河,奔流城就会成河中孤岛。要越过河水进攻高墙几乎不可能,更何况塔楼上的守军视野宽阔,把一切都看个明白,既然是围城,切断所有的支援,那么攻城方就得在腾石河北岸、红叉河南岸以及护城河西岸,亦即两条河之间,各放置一支军队,地势如此,别无他法。”

  提利昂举起酒杯,当着老爸皱起的眉头祝哈瑞斯爵士脑袋灵光,然后一饮而尽,“换言之,好爵士,”啊,至少河湾地的葡萄酒味道一如既往,“北境军队南下时,要么将北境和奔流城各个击破,要么就撤,没得选,可惜我们在这是瞎子,而佛雷家不是很在乎和我们家有姻亲关系,”哈,吉娜兰尼斯特姑妈嫁给了佛雷,她此刻脸色一定好看极了,“于是,孪河城放奔狼南下,凯冯老叔猝不及防,毫无准备,输的理所当然。”

  “正如小…提利昂大人所言,”信使说,“我们建立了工事,包括削尖的木栅和壕沟,但是没有任何预警,河水切断了我们,让我们各自孤立无援,结果,北方的营地首先受到袭击,然后是西边、最后是两河之间的营地。”

  “斥候呢?”亚摩利洛奇爵士,这位爵士在当年的“夺者战争”中,杀死了雷加王子的女儿,捅了至少50次刀子,把一个娃娃变成了碎肉,他的眸光和他的纹章一样恶毒残忍,好一只黑色的狮身蝎尾兽,“既然他们眼睛没用,还不如摘掉挂墙。”

  “斥候不断失踪,大人,我们以为是派柏、凡斯或者梅利斯特干的,他们就在我们后方骚扰辎重。”然而最后的结果,不是几只河间小猫在作祟,是北方的狼群,谨慎地说,应该是有征兆以发现的。

  “凯冯现在在哪个位置?”泰温面色沉静,这其实并不让人感到安全,是发怒的前兆。

  “在红粉城到金芽城之间的某个位置,大人,”信使答复,“他正在收拢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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