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器:九千岁?我要做立皇帝! 第22节

顺便可以看一看,宋婉有没有被吓到……

嗯,这才是主要目的!

第30章 宋婉怎么死的?她怎么死的?

京城,傍晚。

醉香楼,皇都三楼之一,号称“酒菜一绝”,先帝微服私访时,便常常开口赞誉。

魏渊怎么也没想到。

宋幺幺竟然是请他来醉香楼……

旁边的路边摊吃小吃。

闻着隔壁传来的香味儿,魏渊狠狠咬下一大口羊肉串,有些腻味的说道:

“这就是你请我吃的大餐?”

“没得办法,我银子在师姐那里,我又和师姐失散了,要不是看到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宋幺幺狼吞虎咽吃完嘴里的烤串,又向店家要了20串。

咕噜!

魏渊越嚼越不对,嘴里的羊肉逐渐带上了银子的味道。

“你说啥?你没带银子?”

“没啊。”

“那你说你请我?”

“你掏钱,就当是我欠你的,大不了成亲的时候少你点彩礼钱。”

宋幺幺吃的满嘴流油,大眼睛眯得快要成了缝,伸出手在摊位上点着:“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各来50串!”

魏渊咽下嘴里越来越没了味道的羊肉,将手里的签子放在摊位上,在宋婉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油,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没钱。”

听到这干脆有力的话,宋幺幺嚼肉的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机械的转过脑袋,“你也没钱?”

“有钱我会进宫?”魏渊恬不知耻的隐瞒了自己进宫的真相。

宋幺幺懵了,“你不是去宫里办事,你是给宫里办事?”

“昂。”

这下子,连老板都有点懵了,自己这路边摊怎么还有来吃霸王餐的?

刚拿出来的新肉握在手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烤。

噗嗤

宋婉没忍住,刚刚笑喷出来,就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结果还是慢了。

唰!

宋幺幺的剑瞬间拍在她的肩膀上。

只听嘎巴一声,宋婉体验到了熟悉的感觉她的胳膊又断了。

“区区一个太监,什么时候也敢笑话起主子来了?渊哥,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的,要不卖到绿苑吧。”

宋幺幺满不在乎的收回剑,一脸平静的说着恶毒的话。

绿苑是京都三楼的另外一处,本名凉葑苑,是出了名的风月所。

不过和另一座“红楼”不一样的是,它的主打业务是兔爷,娈童和奴隶贩卖。

好快的剑!

魏渊用舌头将牙缝里的肉挑了出来,看向宋夭夭的眼神里没了一开始的欢喜。

从怀里掏出银子丢给店家,魏渊拿起丝帕擦干净手,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幺幺。

“我吃好了,现在该问你的问题了。”

“在大街上问?”

“赶紧问吧,问完我好去找住的地方。”

“不如你来我这儿,我的床又大又软。”

“呵呵,到底问不问,不问我就走了。”

魏渊一只手提起宋婉,作势欲走。

“,等等……”宋幺幺撒娇似的搂住了魏渊的胳膊,顺便将两手的油抹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

唰!唰!唰!

几道身影瞬间出现在他周围,手中连鞘长剑指向地面,封住了他离开的路。

看到那些人身上的样式,宋幺幺吐了吐舌头,松开了魏渊的胳膊,“这下你可走不了了。”

那个摊主刚想跑。

宋幺幺一剑就把他拍了回来,笑眯眯的警告说:

“刚才我点的东西一样也不要少,少了一样,我从你身上割肉烤!”

“是,是,小人好好烤。”摊位老板吓得六神无主,手里的肉串都抖掉了不少。

宋幺幺扭过头,视线扫过的四周,发现那人没来,于是她言笑晏晏看着魏渊。

“渊哥,他没来,你的第一次就给我吧。宋婉怎么死的?”

噗哧!

宋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插了一刀,小妹居然直呼自己的名字!

可以看出,平日里这丫头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病死。”

魏渊面不改色,甚至连退路都懒得找,松开了宋婉后,低头擦着自己的手。

而他的答案,显而易见并不能让宋夭夭满意,更别说是她背后的来人了。

那是一个身材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人,黑发浓密,两鬓斑白,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人。

但是知道他身份的人,绝对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好说话。

三朝丞相,宋兆!

“坐。”

宋兆随手抽了条板凳坐下,指着对面示意魏渊坐下,目光在宋婉身上停留两秒后,毫无波动的转过头。

“老夫宋兆,还请诸位给我个面子。”

原本想要围上来的众人一听这话,瞬间像泥鳅一样滑溜的润了。

就连旁边的醉香楼都赶紧关上门、关上窗,二楼阁楼的人都搬了回去。

整条街道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一行人,冷清的连条狗都没有。

“我本想等你到东厂之后再去找你,可惜半路上才知道,你被幺幺截了。”

宋兆似乎并不介意这里的环境,为自己和魏渊摆了个茶碗,然后看了一眼宋幺幺。

宋幺幺吐了吐舌头,知趣地给他俩倒起了茶,之后还冲魏渊扮了个鬼脸。

魏渊手指转动着茶碗,眼睑垂下,颇有几分自嘲的说道:

“宫里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还可以。”宋兆脸色淡然地看了宋婉一眼,语气平静的问道:

“她怎么死的?”

第31章 弃子

“她怎么死的?”

宋兆的话很平淡。

就像这碗里的茶水一样没有味道。

可在宋婉心里。

却如同一道闷雷砸下。

打得她外焦里嫩,脑海里空白一片,一时间手足无措,没了言语。

魏渊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噗得吐到了地上。

面无表情地说道:

“既然你在宫里的情报那么厉害,不如你自己猜猜?”

“无外乎是惊神烟。”

宋兆摇了摇头,端起茶水轻轻吹了一口,饮去半碗。

“她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她,这世上聪明人很多,不要有太多的心思。”

“好的,坏的都一样,本本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她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宋兆摇摇头,面不改色的放下茶碗,向着魏渊方向推了推,然后伸手挡住碗口,阻止了宋夭夭添茶动作。

“小的时候控制你杀人就罢了,些许小事,无非就是再买一些下人。”

“从她提出要进宫的念头,我就明白她动了什么样的心思。”

“之所以不阻止,也是因为我知道拦不住。”

“是么,”魏渊鼻尖挤出一声嗤笑,“我怎么觉得你也在赌,有一个万分之一可能成功的几率。”

宋兆眼里露出赞赏的笑意,竟然点了点头。

“说到底,老夫还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话说回来,老夫既然一手将宋家带到如此境地,非王而王,那自然想要更进一步。”

“可你赌输了。”

魏渊毫不客气的揭开他的伤疤,眼里满是笑意。

“看样子你的损失也不小,不然的话没必要来亲自堵我,随便派几个人抓我回去就是了。”

“丢掉一些腐肉罢了,是祸是福还说不准。”

宋兆摇摇头,随手指了几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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