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第12节

以他对李承安的了解,只要见了这计划书,绝对会被深深吸引。

与赚钱无关。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是个高雅朴客。

不止一次吐槽过长安城这些姑娘衣服脱的太快,酒也喝的太豪爽......

他想要雅俗共赏。

奈何姑娘们只俗够了,却如何也雅不起来。

陈知安这计划书。

就像漆黑长夜里骤然亮起的明灯,让黑暗中彷徨挣扎的囚徒看到了前路。

李承安就是那个陷入黑暗的囚徒。

看完厚厚十几页计划书。

李承安抬起头,双手死死握住陈知安:“好兄弟,差多少钱?”

陈知安伸出两根手指:“一万六千两白银,让你做二东家,占两成股、而且以后花魁...你先选!”

“真的?”

李承安双眸亮的刺眼。

拍下一叠银票:“这项目,我李承安投了!”

第12章 出来混,是讲势力、拼背景的

陈知安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契书。

李承安眉头一挑。

看着契书上那‘知安楼’三个字,忽然觉得陈知安这家伙有些不对劲儿。

至少入天牢之前,脑子里是绝不会有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的。

更不可能未雨绸缪,连契书都准备妥当。

签下大名,又盖上印章。

李承安皱眉道:“知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陈知安心里咯噔一声。

没想到陈留候府的人没怀疑自己,居然被李承安发现了端倪......

“好啊,你果然有事!”

见他不回应,李承安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在牢见到了柳先生!

柳先生白朴被捉就是你丫点的火,没想到你竟这么不要脸,居然趁人之危让他给你出谋划策?”

陈知安沉默了!

果然......

谈笑皆蠢货,往来无英才!

多余这么小心谨慎了。

“呵!想骗本王你还嫩了点。”

李承安对自己猜到真相似乎很得意。

把那签好的契书摔在桌上,老奸巨猾道:“既然有柳先生做抵,本王勉为其难就陪你玩一玩!”

说完他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作势离去。

“不再玩会儿了吗?”

陈知安愣愣发问。

李承安不屑一顾:“残花败柳有甚好玩的?

知安楼未开之前...

本王再不逛勾栏了。”

跨出门时,他转过头来邪魅一笑:“开业那天,记得花魁本王先选!”

“你开心就好!”

陈知安无奈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滚。

拉上李承安做二东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抛开那厮是个废物不谈。

要论身份地位,李承安绝壁可以在大唐排上前十。

这些年在勾栏厮混,被他揍的二代不知凡几。

甚至被揍了还得登门赔罪。

这种大腿放着不抱,是会遭天谴的。

李承安走后。

陈知安又唤来李清儿。

正式向这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发出邀请。

李清儿虽然身处勾栏,叫长安城很多权贵都已经知了深浅,可她毕竟有着第一美人儿的名头。

未来花魁榜上无论如何都会有她一席之地。

只需要编个凄婉点的故事,再找几个文人骚客为她运笔,陈知安有信心能够扭转她的形象。

听完陈知安的高谈论阔,李清儿抬着秋水般的眸子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白皙小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别处......

以她的见识,很难明白所谓人设、形象、风尘之类的玩意儿。

只一门心思只想着伺候好这位为数不多能够吃得起她的金主儿。

陈知安眉头微挑:“或者,你习惯直接开价?”

说着他伸扒开李清儿的小手,严肃道:“加入知安楼,以后每月不但有三百两工钱,还有七天假期!”

每月三百两,这个工钱不可谓不厚道。

偌大个长安城能够凭借着出卖体力赚这么多的,除了那些飞来飞去的修行者,世俗几乎没有。

在清乐坊,李清儿手握最有钱的几个金主儿,顶多也就赚个一百多两而已。

还不是每个月都能这么多。

听到这个条件,李清儿果然答应。

小脑袋疯狂点头。

末了还舔着唇说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

李清儿这里谈妥,陈知安让她去把清乐坊掌柜胡麻子叫来。

胡麻子虽然叫麻子。

但他脸上半点麻子也没有。

反而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肤色极好。

听到陈知安要给李清儿赎身,满脸堆笑的胡麻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李清儿是他的摇钱树,每月至少能给他赚六百两银子。

清乐坊能够在长安城诸多勾栏中屹立不倒,很大一部分缘由就是因为她。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这废物仗着自己有个当侯爷的爹,竟敢当老子面杀我父母?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

胡麻子连装都不愿装了,阴测测道:“李清儿生是清乐坊的人,死是清乐坊的鬼。

小侯爷要是想玩随时欢迎。

可小侯爷要是想挖我墙角,恐怕您找错了对象!”

“哦?”

陈知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就我所知,李清儿和你是签的活契,当年她爹是把她卖了多少银子来着?

小爷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二十两吧。

根据大唐律,勾栏女子只要不是犯官之属,想要赎身,只需付契约的两倍,也就是四十两......”

说着他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淡淡道:“劳烦胡掌柜把李清儿的契约取来,我们当面交割清楚。”

胡麻子气急而笑。

李清儿是他花二十两银子买的不假。

可这蠢货竟妄想以四十两就买走自己的摇钱树,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小侯爷,鄙人刚才似乎没有说清楚。

李清儿生是清乐坊的人,死是清乐坊的鬼!

要走也行......

阴恻恻看着李清儿,胡麻子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把命留下!”

“你确定?”

陈知安问道。

胡麻子沉默。

“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陈知安蓦然起身,闪电般出手。

“啪!”

只听一声脆响,胡麻子身体砸在木质窗户上,又破开窗户砸落楼底。

陈知安欺身一跃而下。

抬脚踩着胡麻子胸口笑吟吟道:"谁给你的底气,敢在本侯爷面前嚷嚷着要杀人,嗯?"

这动静贼大。

日夜操劳的几个老朴客不满地伸出脑袋,正准备怒骂,瞥见那躺在地上半张脸稀烂的胡麻子,顿时熄了声。

又看见那名声在外的青衫小侯爷,赶忙谄笑着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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