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是建立了“莲花钦造法寺”的上师祈请离恼金刚为他护法,请这位本尊为他照亮前方路,回遮诸般伤害,赐明方向之时候,这位离恼金刚便将六道轮回之外的一尊镜子搬了回来,落在了地上,便化作了这巨大的山壁。
亦称之为“轮回镜壁”,相传便是到了应有的时候,便可以通过这座“轮回山壁”,看到诸般不可说之物,所以崇知大佛爷知道了这诸般事情之后,便在此刻,都无想要回头去见这山壁之上,是否映照了甚么!
土登达娃上师现在便是站在了崇知大佛爷的身边,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等着大佛爷说出来言语,大佛爷一言不发,他便也就一言不发,崇知大佛爷看着如大海蒸腾一样的营地,再度念诵密咒,止这一次密咒之下,崇知大佛爷僧袍的袖子里面,便飞出来了金刚杵,这金刚杵在如同雨滴一般密集的飞轮之中,化作了一尊一人左右的大势至菩萨,一脚踏在了眼前的虚幻蒸腾的大海营地之上,止此一下,便撼动的这营地再一晃动,岌岌可危!
亦是这一下,叫里面的陆峰抓到了机会,陆峰止抬头强行站了起来,便听得自己浑身“嘎巴嘎巴”的古怪声音,在这古怪声音之后,陆峰便止叫的自己身边的慈悲韵六位厉诡高僧变得丈二高大,六种颜色的厉诡上师带着陆峰往上蔓延,帮助陆峰将这“白杆”拿下来。
在这“白杆”身边的周围血海和陆峰身上背负的“菩萨”佛韵止相互一撞,便发生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变化,止“马头明王”的咒轮之下,被“大势至菩萨”一脚踏下,那“白杆”周围的血海开始不停地震荡,连带着这血色都融入了之下的陆峰身体之上,渗入了陆峰的身体之中。
便这一次,“火大”无有了作用,奇怪的是,这些血海一样的血液落在了陆峰的身上,陆峰是一点都无所觉察,便是这血液如水,那便也有“湿润”的感觉,便是如火,那也便有“灼烧”的感觉,便是太过于霸道浓烈,陆峰便也应感觉疼痛,若有加持,便可得“欢欣喜乐”。
但是都无有,这些血液便是都渗入了进去,进去便不见了,马头明王三张面孔,便是三种无自性性,遍计所执、依他起、圆成实等三种空性,以陆峰此刻之识,便自然是无能理解这三张面孔所代表着的是甚么,但是他背负的是“菩萨”,故而不用他去做什么,便止这一下,陆峰靠近了这血海之中的“白杆”,这血海被外面的“大势至菩萨”震动之下,波涛万丈,沐浴在陆峰身上,可是马头明王三尊面孔,代表三种空性,就是在血海之中,亦无有任何变化。
护持的陆峰亦无有变化,几个厉诡高僧叠加在一起,陆峰便触摸到了“白杆”,他原本以为“白杆”重逾千斤,可是真的触摸到了此物,他便发现,并非如此。
此物宛若中空的空壳子,止轻轻一甩,便朝着祖母“纰论”的身上飞了过去!
197.第197章 提桶跑路,人魂俱走
197.
这“白杆”一动,血海便也摇曳着蒸腾出去,化作了一片血海白杆笼罩住了祖母“纰论”和其余二位“纰论”,陆峰便落在地上,喊道:“应到了你实现你之诺言的时候了,‘纰论’,路在何方?”
“便就在你的脚下!”
祖母“纰论”的声音从笼罩住的血海之中传递了出来,紧接着,在地上便真的出现了一个看不见的厉诡,他顺着一条路往出走去,随着这厉诡朝着外面走去,便可以看到地上出现了一行脚印。
祖母“纰论”的路便就在的脚下,意思是跟着这些脚印走,顺着这一条路就可以走出来,陆峰便落在地上,说实话,他也无有想到自己勾连起来了“菩萨”之后,将这“白杆”带到了他的身边便会如此之简单那“白杆”和蒸腾的血海一起,朝着祖母“纰论”大力甩了过去。
陆峰便见得祖母“纰论”亦是按照了约定,吹动了人骨哨子!
陆峰便用了双目之中的莲花台来观这白骨哨子鸣提起来的后果,这“尸陀林”之中的上师赠送于他的白骨哨子,他吹了一次,有一只厉诡想要借着他出来,但是却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一只鹰之后未有再出来,可是现在,陆峰看的很清楚,这一下白骨哨子响动起来,一阵白骨诡韵先出,紧接着才出的便是那难听之极的声音。
诡韵比声音还要快!
“吱!!!”
就此一下,便有人已经受不了了。
如同是高速旋转的铁器钻在了骨头上的声音,好似是骨科手术台上的骨科大夫们手持电钻钻穿了腿骨的声音,如同是有人想要用电锯锯开了头盖骨的声音!这声音之中单纯就是意味着一件事情,那便是死亡!
这人骨哨子吹出来的唯一的声音,便是死亡。
陆峰背负着菩萨,双手却是自由的,他一把就拖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只“顽皮的猴子”,不叫这厉诡跑出去,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嘎巴拉念珠”约束住了六大厉诡高僧。
应他感觉得到,便是这一瞬间,自己降服的护法神,便也要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脱离出去,来到这祖母“纰论”的身边去!这就是这人骨哨子的威力,并且陆峰还看得出来,这人骨哨子之上,裂开了诸多的“花纹”。
不须得多少时间,这些花纹就会叫这“人骨哨子”开裂,化作废渣!
便同样是吹奏的“乐器”,“罡洞”和“人骨哨子”便有天然的不一样,罡洞”的声音便是叫人理解生死无常,但是这人骨哨子的声音,便是一种极致的吸引,吸引着所有的厉诡朝着他身边汇聚过去,陆峰佝偻着腰,行走的艰难,但是他的眼睛却看得多,止左右看了一眼,眼神一动!
应他看到四位司法护法上师密法域的诸多僧侣之上下尊卑,止从衣服上面便可以看的极其的明显,譬如说四位了字辈分的上师,他们穿着的衣服和明知长老的那“盔甲”一般尊贵闪耀的袍子,坎肩是冒出来的,身上的诸多法器是挂满着的,外面的那一层“盔甲”是多姿多彩的,是镶嵌了宝石的,可以堪称是“艺术品”的!
在这盔甲之下,便才是陆峰这样的僧侣们穿着的红色的僧袍。
便是这样的僧袍,也可以看得出来一位僧的底细止说到了这里,剩下来的便是后话了,陆峰看到了四位司法长老级别的上师,他们也听到了这“人骨哨子”的声音,他们看起来不是厉诡,便无有一丝丝的动作,可是他们手底下的僧侣却不如他们,听到了“人骨哨子”的声音,这些上师便有一些人脚下便有些动移!
甚至于有一些,还展露出来了厉诡相,便止一瞬间就消失了,脚下稍微的动移,也被他们的司法长老上师们喝止。
见到了这一幕,陆峰便立刻收回了目光,心中凛然,埋头苦走便应按照土登达娃上师所说,这人骨哨子可以吸引厉诡,那那些不知不觉之间动移了脚步的那些上师们,此刻是甚么呢?
便就是厉诡!
扎举本寺的僧侣,被厉诡“鸠占鹊巢”,占了不少的僧侣身份,这便是“莲花钦造法寺”做的事情?他们是什么时候这样替换的?止这样的举动,真的能够骗过扎举本寺寺庙里面的诸位上师和菩萨吗?
陆峰不知道,他止搞清楚了这件事情之后,归心似箭,压根就无心在这里继续逗留,他顺着脚步行走如飞行一般,而另外一边,祖母“纰论”吹动人骨哨子的声音依旧一点都无有停顿,周围的诡韵便如沸腾的大锅糖水,开始朝着祖母“纰论”的身上旋转。
那“人骨哨子”上面的裂痕亦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血海和诡韵包裹住了祖母“纰论”,可是祖母“纰论”亦露出了欣喜之神色,不用厉诡再度外力推动他背后的魔口大轮,他背后的魔口大轮竟然自己动了!
一刹那,微微一动,便教周围的三界六道之中,都充满了一种喑哑的声音。
“吱~”
“呀~”
这一次“魔口大轮”一转动,便是“莲花钦造法寺”的执念魔们都神色触动,完整的魔口大轮目前为止,便止等一种方法才可以叫其自己转动起来,那便是业力推动。
无尽业力,搅碎一切,便是诸位菩萨本尊,都无有可能抵挡的住这滚滚的业力大轮,止能顺流而下。
陆峰忽而明白,祖母“纰论”要的可能不止是这个“白杆”,他真正想要的,亦有这“白杆”旁边的“血海”。
这“血海”对于他来说,便就是“业力”。
沾染“业力”,自然是一种取死之道,可是对于“纰论”这样的厉诡来说,业力反而无是甚么可怕的毒药,特别是他还有“魔口大轮”的时候,那如此,陆峰此时无有可以驻足思考之时间,但是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丝计较那便是他将这“白杆”拨过的时候,其实他亦沐浴在了“血海”之下。
那岂不是说明,他身上也有业力难以消解?
‘得到什么缘分暂且不说,但是得到了业力,业力应如何消解?’
陆峰心头亦是不清不楚,但是便都到了这般时刻,陆峰也不可能继续站在这里等着这人诡混杂,阴谋丛生的地方分出个上下胜负来,他背着“菩萨”就朝着那地走,哪怕眼前混沌不堪,看不清道路,也走的平稳。
在他的背后,想清楚了诸般事情的真识上师,也不再有丝毫犹豫,僧团之中还在发大誓言,叫这诸般大誓言顺着诸位僧侣的命格之中抬起来,融入了天上的“菩萨”之中。
真识上师便忽而停止了念诵,拔腿就跑,从僧团之中冲了出来。
奔跑之中,不知道撞倒了多少的念经僧侣,那些僧侣都睁开眼睛,冷漠无情的看着真识的后背,便是离着真识上师很远的真圆上师,也亦是如此。
有念诵大誓言的声音停下,他们便都如此冷淡的看着真识上师,可是真识上师已经顾不得了,他此举动,无异于“孤注一掷”,便是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博”,他也便止有一个机会!便是现在的机会!
他可无有忘记自己打卦的时候,三颗石头代表着的是甚么一个优秀的,熟练的打卦的上师,便是石头脱手的时候,便都已经知道了结果。
‘大凶!’
便是这一刻,如电光火闪,便是诸多事情都从他脑子之中过了一遍,他便清醒明了,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不管是了却佛爷还是其余的上师,应都已经出现了问题,这样的结果便是,他们背负不动菩萨了,所以菩萨只得选择了一个“外人”,这“外人”,自然说的是并非扎举本寺的上师永真了。
了却上师和了仇上师,都是转世重修的上师,了仇上师更是将自身“布施”“供奉”给了马头明王,便是在庙子里面,他们亦都是出了名的人,便是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怎么可能背负不起来菩萨,怎么可能叫别人背?
如此这般,他能够看到的,唯一无有出问题的便止一人背负着菩萨离开此处的永真了,真识上师无有说话,他便跑,压低了头跑,不顾一切的跑,他的一双牛皮靴子踏碎了地上的积雪,朝着陆峰跟了过去,就算是如此,他也不发一言。
止鼻孔之中两道粗壮的白雾,随着他的奔跑飞散出来,又被他狂奔的风打碎。
陆峰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但是他无有任何的犹豫,抱着瓶子便朝着外面走,走路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快的惊人,真识上师亦是跟着他,陆峰的双脚脚印落在了早就有的脚印之中,真识上师便也就跟着陆峰的脚印,二人快速的穿过了这地方。
最为稀奇的是,他们行走走动之间,走入了蒸腾扭曲的“海”,须臾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此刻,祖母“纰论”亦无时间去处理陆峰了,应他要彻底的,从内而外的,将自己的“魔口大轮”推动。
在他的身边,无论是诡韵,亦或者是蒸腾的血海,亦都浅薄了太多,被笼罩在了其中的祖母“纰论”也不见了踪迹,止就在这“魔口大轮”要彻底转动的时候,一切便都停下来了!
应隐隐戳戳在了里面的祖母“纰论”,现在便已经停手,他甚至于也开始朝着后面退了起来,止这一次他想要的东西亦到手了,在被血色海洋和诡韵笼罩的时刻,也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他眼前的二位“纰论”,现在都被压在了“魔口大轮”之下,止须得“魔口大轮”转动一下,这两尊“厉诡”,就会被磨成粉碎!
至此,祖母“纰论”退走了,噶宁仁顿扎西此刻却早就混到了僧团之中,他看着离开的祖母“纰论”,一句话都无有说出来,连多余的表情都无有,止混在人群之中,等待离开。
外面飞轮旋转,便看得那最外头的密咒护持,已经快要碎了,扎举本寺的这些上师,亦都是松了一口气,“丹珠尔”和“甘珠尔”的典籍,就放置在了他们的眼前,就如此留下。
据此来看,扎举本寺现在应是“大获全胜”!
止至此来言,被抬下来的,用花椒和磨碎的矿石染色的那一道骷髅墙面,至今都无有出现。
还有诸般“莲花钦造法寺”的上师障碍魔(执念魔)们,亦都化作了人皮和人骨,俱都无有了所在,被菩萨彻底镇压了,便是连印经院“人间伏藏”之中最为令人恐惧和害怕,连风嚎叫都会带着凶名的“莲花钦造法寺”的生障魔,亦都被轻松的肢解,化作了诡韵。
无有了踪迹。
至于厉诡菩萨,在山上的印经院之中,是何人打碎的坛城,“尸陀林”和“红树林庙子”里面的瑜伽士和以前“莲花钦造法寺”的上师们都去了什么地方,便都看似糊里糊涂的无了,扎举本寺要的止是这些“甘珠尔”和“丹珠尔”,至于其余的甚么东西,他们都无有一网打尽的打算,噶宁仁顿扎西完美的混入了扎举本寺之中,至于“想要吃掉本源的厉诡”是否混入其中,这点,便是噶宁仁顿扎西都不知道。
外面,终于是大势至菩萨一脚踏碎了这外头的迷障,整个营地都暴露在了崇知上师的眼睛里面,止那从营地里面的风吹了过来,吹的崇知长老和土登达娃迎风流泪,眼泪齐刷刷的落了下来,落在地上,泪眼婆娑。
“阿耶!阿耶!阿耶!便是菩萨叫我不得看了!”
崇知长老说着,用自己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土登达娃上师急急的念经,祈福,而也就在这般时候,那被“驮马”背下来的那一堵墙,恰到好处的出现,亦恰到好处的被风吹成了红色的沙子,顺着风直接灌注到了现场所有“扎举本寺”的僧人的鼻孔,眼睛,耳朵之中,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附着在了他们体内!
198.第198章 知不可为便不为
198.
一阵铁红色的大风如同铁围山外无穷无尽,无始无终的大风,吹拂在了扎举本寺僧人的营地之上,将此地笼罩成了铁红色的地狱,止这地狱止在生灭之间产生,生灭之间结束,等到了崇知大佛爷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便都结束了。
连那吹动了“人骨哨子”才会出现的厉诡,也都被完好的隐藏了起来。
此刻,在这里的便都是人。
无有一个是厉诡。
就连噶宁仁顿扎西,亦都受了这红色的风尘,不过他却无有化作“莲花钦造法寺”的“僧侣”,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手段和方法,来对抗这无处不在的“莲花钦造法寺”诸位僧侣的手段。
唯一安然无恙者,便是陆峰了。
陆峰跑的飞快,却是无有沾染上了那吹出来的红色灰尘,止他越是跑,感觉自己背后这“菩萨”越是重,所以他试探了几个方向,便如此走来走去,发现朝着一个方向走,方才觉得自己背后一缓。
应是那个方向。
“菩萨”的意思,便是在这个方向,所以陆峰便依从了菩萨,朝着那个方向走,无有想到身后的真识上师也跟了上来,陆峰看了一眼真识上师,和他拉开了距离,虽然现在陆峰的一双眼睛,无有看出来这上师是人还是厉诡的精深本事。
但是他觉得,不管是甚么,现在先保持一定距离还是比较好,但是无有想到,他便走的快,这后面跟着的上师便也走的奇快,便是称不得“亦步亦趋”,也差不得多少了,他是无能甩开自己背后的这个僧侣,但是斗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背后的这上师可一点都无有想和他斗起来,便是陆峰大声的斥责他,口中念诵了“巫教”的密咒,驱赶男诡女诡横死诡的咒语,都无有驱走了他。
陆峰便站住不走了,那后面的真识上师走了上来,跟在了陆峰的身后,陆峰说道:“真识上师,你便是想走,也跟的太紧了吧!”
真识上师说道:“便是只有跟着你的脚步才能走出这魔地,永真上师,我也无有了办法。”
陆峰听到了这话,闭上嘴巴,便先不说话了,他眺望着远处,在那“莲花钦造法寺”的营地的日子里面,他也不知道这外面的日头黑夜,是不是自己见到的白日黑夜,现在走了出来,陆峰认出来了这里这是在山腰处,顺着这里往前走,便可以走到自己的日出寺。
方向、地点,陆峰都记清楚了,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杂湖朗诺山,陆峰终于是放轻松了一些。
此处毕竟是他用过双脚一寸一寸丈量过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密法域的大日慢慢的从远处升了起来,将杂湖朗诺山逐渐晕染成了一片金红之色,那带着吉祥气息的,冻的人都要流鼻涕的冷风从杂湖朗诺山下传了上来,心情愉悦之下,陆峰感觉便是连那风,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回头看,陆峰便只能看到自己和身后真识上师的脚印,其余的甚么脚印,陆峰是一个都看不到,至于他们来处,更是如此,营帐一类,甚么都看不到,止地上白茫茫一片大雪真干净。
两位穿着红衣的僧侣便都看着这升起来的太阳,直到太阳彻底升了起来,陆峰方才继续说道:“偌,你这上师好不晓得事理,是扎举本庙子里面的僧人,你不去扎举本庙子的上师去,你跟着我是甚么道理?
便是小牛都知道跟着自己的母亲,怎么连你一个这样大的上师,都不晓得这个道理?
现在也应安全了,你现在即可离去了。”
真识上师听到这里,没有说话,他便还是跟着陆峰,陆峰蹙眉,他继续往前走,但是看到后面的真识上师还跟着,陆峰便不走了,直接看着他。
真识上师出乎意料的拿出来了自己的水烟瓶,在“莲花钦造法寺”的时候他便没有时间来来了一口,到了现在,终于是不必受到了生死所迫,他便盘膝坐了下来,手里拿起来了水烟瓶,开始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
水烟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吃了几口之后,他方才舒缓了起来,鼻孔之中的白气和肺部的烟气一起喷出来。
也不知道甚么是烟气,甚么是肺部的浊气。
做完了这些,他方才说道:“是菩萨的指引,是菩萨的指引叫我跟着你。
菩萨便如同是我的父母,我是跟着菩萨的指引来到了这里。
庙子里面已经去不得了,起码我是去不得了。
便只能寻得你这里的一条路过来了,便是能够驮的起菩萨的人,一定是要跟着的。
便是做菩萨的牛羊,也是我应该的,跟着菩萨的驮马,自然是可以走到净土的。”
真识长老缓缓地说道,他面色肃穆,很显然不是在说甚么笑话,他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的,他打眼瞅着陆峰,水烟抽的越发的厉害了,最后一口“咕嘟咕嘟”的水烟,他一口闷了下去,忍不住咳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