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妖除魔从随机掠夺神通开始 第124节

  “不喜欢?那我可不送了。”薛宝玉作势收回。

  鱼晚舟闷哼一声,一把抢过来,背对着身子,圆润的大眼亮莹莹的看,手里不停地把玩。

  “你坐下,我给你戴上。”薛宝玉抱着小白花软软的身体,直接将她摁在椅子上。

  旋即,脱下鱼晚舟的鞋袜,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脚丫。

  鱼晚舟红着俏脸,嗫声道,“我今天洗过……”

  “闻到了,一股清香味。”薛宝玉坏坏的挠了挠小白花脚心。

  鱼晚舟娇嗔的踢了他一脚,“薛宝玉,你真变态,喜欢闻我脚……”

  将脚链戴上,细细地在掌心中把玩。

  手指划过脚背、脚趾,最终汇聚在脚心,轻轻地摩挲。

  鱼晚舟仰着螓首,贝齿轻咬红唇,娇躯微颤,最终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了一层水雾。

  “晚舟……”门外,传来慕云锦的声音。

  鱼晚舟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脚丫,迅速穿好鞋袜,临走前低声道,“你先别出去……”

  话罢,鱼晚舟推门而出。

  “你呆在房间里干什么?”

  “唔,头有点昏,在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师傅,天色不早了,咱俩还是赶紧回去吧,我都困了……”

  薛宝玉淡淡一笑,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细细回忆着那柔软的触感。

  他觉得慕云锦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恰到好处的叫了一声小白花。

  “耳窍……”薛宝玉暗自可惜。

  开了耳窍的灵胎期强者,听力就是好。

  隔着这么远,还有一道紧闭的房门,都能听见声音……

  咻~~轰轰轰……

  炮竹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薛宝玉推门而出,看着天上绚丽的烟花,时间已过零时,旧的一年过去了,寒风吹来了新的一年,他抬着头,不禁笑道,“新年好呀!”

  ……

  “小姐,新年好!”

  白府,林渺渺笑嘻嘻的看着天上的烟花,举杯敬了敬魏曦月。

  “新年好。”魏曦月酡红着瓜子脸,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肚子里。

  这一年,身边没有父母,没有长辈,没有亲人。

  也没有……那个人。

  只有主仆俩人,看着天上的烟花对饮。

  “嗝~~”魏曦月美目朦胧,打着酒嗝,抱着一个酒坛,把脑袋轻轻地靠在桌子上。

  “果然,渺渺说得对,嗝……男人都是一个死样,没有一个是……嗝,好东西……”

  “哎哎哎,可别这么说,我与其他男人可不一样。”一道揶揄的笑声传来。

  魏曦月呆了呆,喃喃自语道,“酒喝多了,也会出现幻听?”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魏曦月面前。

  一把抢下美人怀里的酒坛,搁置一边。

  “喝太多的酒伤身体,普通的酒就算了,像这种药酒,浅尝辄止就行了。”

  魏曦月抬起头,仔细地瞧着。

  当瞧清楚来人后,瓜子俏脸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出绝美的笑容:“你来啦。我还以为……”

  薛宝玉拿出一个脚链,递给魏曦月,“送你的,喜欢吗?”

  魏曦月接过物事,俏脸的红晕多了几分,她不似小白花欲拒还迎,而是大胆的伸出一对白嫩的玉足,笑意盈盈道,“给我戴上。”

  薛宝玉捧起对方白嫩的玉足,戴上了脚链。

  她的脚腕纤细如玉,线条柔美,似白雪般柔嫩,细腻至极。

  抚摸起来,宛若世间最柔滑的绢绸,与缀着的玉珠遥相辉映,让薛宝玉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来。

  “嗯……”魏曦月嘤咛一声,将薛宝玉拉回到现实。

  恋恋不舍的松开好朋友的脚,薛宝玉笑着问道,“有没有给我准备了礼物?”

  魏曦月妙曼的身姿微微前倾,酒意上头的她,倏地问道,“我可以吗?”

第121章 恶霸

  薛宝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倏然握紧美人的玉足,揽入怀里。

  他呼吸沉重,酒意上头的他,猛地俯身而下……

  “小姐!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要不要趁热喝呀?”门外,传来林渺渺的声音。

  魏曦月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倏地把玉足从薛宝玉怀里抽出,偏过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

  吱嘎……

  林渺渺推门而入,瞧着淡定自若的薛宝玉,目光浮现一丝诧异,“他怎么来了?”

  魏曦月吩咐过,如果薛宝玉来的话,无需通禀,门房可以让他直接进入。

  薛宝玉逛白府,就像是逛自己家一样,畅通无阻。

  林渺渺刚才一直在厨房里,熬醒酒汤,故而不知晓薛宝玉已经来了。

  薛宝玉目光不善的看了林渺渺一眼,弄得后者一阵疑窦,自己应该没有得罪他啊,这狗男人为何要用这眼神看着自己?

  “放在这儿吧。”魏曦月语气温和道。

  林渺渺将醒酒汤放下,转身离去,顺手把房门带上。

  屋子里,又剩下孤男寡女两个人。

  但有了林渺渺的搅合,魏曦月此刻也冷静了许多,她端着碗,慢慢地喝着醒酒汤。

  醉意渐渐消退,反倒是瓜子俏脸的晕红,越发浓郁起来。

  薛宝玉烦闷的喝着酒,俩人就这么对坐着,一人喝汤,一人饮酒,许久未语。

  冷静下来后,薛宝玉偷偷地观察起来,妙曼的身姿下,是一具玲珑火热的胴体,她的皮、肉、筋蒙上了厚厚的气血。

  脊椎大龙挺拔强壮,附着着淡淡的血雾,显然此女已经突破炼骨境多日。

  “多日不见,魏曦月也突破炼骨境了。”薛宝玉暗道。

  初见魏曦月时,她就以十七岁炼筋境圆满的修为,成为享誉江湖的绝代名姝。

  如今过了一岁,又有魏锡九临终前的遗产相赠,武道资粮不缺的她,凭她的资质,突破炼骨境,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来时,薛宝玉已经喝了许多酒,又在这里,喝了足足两坛子药酒。

  他并未动用神通,驱散酒意。

  而是体会着,这许久未有的醉意朦胧感。

  “困吗?”魏曦月冷不丁地询问。

  薛宝玉没有犹豫道:“困。”

  魏曦月扶起薛宝玉,缓步将他搀扶上床,旋即,她放下帷幔,轻声道,“你先睡吧,等明早我再叫你。”

  话罢,魏曦月轻手轻脚的离开闺房。

  嗅着被子上的体香,薛宝玉苦笑一声,我在期待什么?

  嗯?你这狗东西,到底在期待什么?!

  自我狠狠地批判了一通,架不住眼皮子打架,薛宝玉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了天明。

  ……

  ……

  翌日。

  俩人仿佛都忘记了昨晚的暧昧,魏曦月像无事人一样,亲手为薛宝玉熬了一碗肉粥。

  “多谢。”薛宝玉喝着粥,往嘴巴里塞着鸡蛋。

  与魏曦月共进早餐,交谈了一会儿,旋即起身离去。

  回到家。

  薛宝玉看着桌子上的字条,幼妹去了潘家玩耍,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薛宝玉早就习以为常,这俩人除了没有相认外,平日里的相处,都和一对母女俩无异。

  “空巢老人啊……”望着空荡荡的大宅院,薛宝玉唏嘘了一下。

  “宝玉兄在吗?”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薛宝玉迎了上去。

  是唐春学过来拜年了。

  “新年好。”薛宝玉笑着拱了拱手。

  将礼物放下,唐春学不由分说的拉着薛宝玉,要下馆子去。

  出了门,唐春学颇为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听说了没?”

  “什么?”

  “余泽不是接手了家里的镖局生意,开始走镖了嘛。有次路过平凉县,勾搭上了一个美妇,结果被那妇人的丈夫当场捉奸。

  妇人的丈夫在平凉县,也颇有根脚。若非余家赔偿了一大笔银子,又找了官府疏通,余泽八成就要交代在平凉县。”

  薛宝玉咂舌,这段丑闻,他倒不曾听说。

  堂堂的武案首,勾搭有夫之妇,还被人家当场捉奸,这要闹到县衙,打了官司。

  对余泽的名声必有损失。

  说不定就会因此,失去府试的资格。

  这段丑闻显然是被余家压了下来,也就是唐春学颇有人脉,才能打探到这种隐秘。

  “据说啊,余父已经下了严令,要求余泽在年后立马结婚……

  这成了家,性子就能往回收一收。

  此事,翁振元也拍板了,打算亲自为爱徒,挑选一个媳妇。”说到这儿,唐春学脸上浮现一抹古怪,“之前翁振元很中意鱼晚舟,奈何小姑娘看不上他。

  慕云锦的态度,也是随鱼晚舟的意,倒是让宝玉兄你捡了个大便宜。”

  “什么叫捡了个大便宜?”薛宝玉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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