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妹妹介绍去当经纪人 第617节

当然,是在SANA欧尼不在的情况下。

“你?”明远歪着脑袋,认真地观察着这个日语很流利的人。名井南垂下眼眸,有些不敢与这个家伙对视,即使他已经喝醉了。

孙彩瑛:欧尼,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对啊,我像吗?”名井南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假扮一下而已,没什么的,然后勇敢地继续了下去。

“我老婆的脸比较圆,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用手在眼前挥舞了几下,似乎在驱赶什么并不存在的阻碍似的,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我叫……”小企鹅瞥了一眼旁边的忙内,想了想才笑着说道:“我叫周子瑜。”

“子瑜……我喜欢子瑜,可是子瑜不是我老婆。”明远的回答让小家伙既开心有失落,开心的是哥哥喜欢自己,可是却又否认了自己是他的老婆。

名井南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那……孙彩瑛呢?”金多贤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姐姐,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难道这个姐姐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吗?

那就太可怕了。豆腐突然发现名井南的身上似乎也笼罩了一层迷雾,如果这个姐姐怀疑彩瑛和明远的话,那她住进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彩瑛不是,她不是。”不过,明远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反应的速度非常快。

名井南没什么变化,金多贤倒是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实在是太刺激了。

“好吧,我叫金多贤。”豆腐一口气还没喘匀,那个姐姐马上又提出了一个差点让她呛死的名字。

好好地提自己干嘛,直接说SANA欧尼的名字不就好了嘛。

“多贤,多贤是我老婆……”名井南和周子瑜瞬间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成员,不过明远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老婆的好朋友。”

“呼……”豆腐恨不得使劲锤这个说话大喘气的混蛋一顿,差点自己就要误会了。

“我想起来了,我老婆叫凑崎纱夏,纱夏酱,你是纱夏酱吗?”明远把脑袋靠在名井南的肩膀上支撑着没有倒下去,小企鹅的这番折腾差不多快耗尽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了。

“哦,乖,我是凑崎纱夏,那你听我的话吗?”三个女孩儿心情各自不同,名井南慢慢拍了拍男人的脑袋,轻声说道。

“听,我听纱夏酱的话。”

“那好,把衣服脱了。”

“我们要生孩子吗?”

“不是。”

“那为什么要脱衣服?”

“额……”名井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活儿果然还是得让周子瑜来干才行。

“哥哥,脱衣服是要帮你擦一下身体,咱们干干净净地好睡觉啊。”周子瑜轻声细语地哄着明远,她最有耐心带孩子了。

“哦,那好吧。”或许是确认了老婆在身边之后,男人也放下了戒备,乖乖地任由三个女孩儿摆布。

身上的衣服好脱,只不过……

“内裤怎么办?”金多贤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折腾一个没什么自主意识的大男人确实很耗费体力。

“要不我……”周子瑜话还没说完,名井南就开口了:“SANA不在,咱们谁都不好动手吧。”小企鹅一边说还一边给金多贤使了个眼色,三角形的稳固性态就是要让谁都做不成什么事。

鉴于两个姐姐都表达反对,周子瑜只好颇为可惜地放弃了亲手帮哥哥换内裤的打算。

嘁,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像现在这样么?有时候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外表丑陋的东西可能会带给人好的感受也说不定。

只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来。脱完了衣服,周子瑜主动承担起了剩下的工作,一个人一条毛巾给明远擦拭着身体,金多贤和名井南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豆腐瞥了一眼旁边的姐姐,她总觉得名井南在这个家里好像有点过分和谐了。

擦身体的过程就略过了,反正没让旗撑起来就算成功。

“那今晚……”名井南其实想说自己可以照顾明远,让两个妹妹早点回宿舍,不过周子瑜似乎不这么想:“a欧尼,我和多贤欧尼一起陪着你吧,有什么事也可以帮得上忙。”在小家伙的设想里,自己可以晚上陪在各个身边,然后让两个姐姐回卧室去睡觉,那样四舍五入也等于是二人世界了。

可惜,在美好的童话故事里,总会有一个巫婆。凑崎纱夏虽然不在,名井南很好地承担了这个角色。

“那、那好吧,不过,我要和子瑜一起睡。”小企鹅想了想,有美女陪着自己似乎蛮好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金多贤一个人住在次卧,名井南带着周子瑜睡在主卧。

豆腐总觉得那个姐姐抱着忙内的样子怪怪的,还是自己睡比较安心。据说次卧是那个oppa的房间,说不定睡一晚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总比和两个堪称无趣之最的成员待在一起好。

至于某人……既然有被子盖,那么让他睡地毯上也挺好的。折腾了这么大一圈,大家都很累了,其中的罪魁祸首早就呼噜打得震天响了,三个女孩儿互道了晚安之后也纷纷回了房间。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名井南拿着手机从卧室里悄悄熘了出来:“喂,妈妈……嗯,我很好……爷爷身体怎么样……”聊了一会儿,还没等女孩回到房间,一双胳膊就从背后环住了她:“老婆,你说日语真好听。”

第五百七十一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名井南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自己怎么忘了这个祖宗啊?

他不好好在那躺尸醒酒,怎么还起来了呢,我打电话的声音应该不大才对吧。

男人粗重的鼻息扑打在女孩儿的脖子上,让名井南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那是一种孙彩瑛从来没有带给她的感觉。

在名井南的印象里,男人属于一种只可以礼貌性接触的生物,只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子才是上帝最神奇的造物,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可是,此时,她的观念发生了变化。

或许,在这里住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过程吧,人的心其实是在一点一点变化的,哪有什么一蹴而就的事情。

孙彩瑛:欧尼,那你现在可以理解我了吧。

名井南从来没有被如此浓厚的男性气息包围过,不是她曾经想象的那种汗臭味、烟草味或者酒精的味道,而是……

女孩儿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该怎么去形容,不过她却并不讨厌。

周子瑜:欧尼,有没有可能是我给哥哥擦身子的时候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呢?

明远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名井南纤细的腰肢,他的脸贴在女孩儿的耳边,嘴里含湖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名井南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体型和力量的差距太大了。

即使某人已经喝醉了,那也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小企鹅本还可以选择张口求救,毕竟两个妹妹就睡在卧室里面,听到声音肯定会出来的,到时候看看这家伙还有没有脸耍酒疯。

不过她没有那样做。

这个家伙只是喝醉了,认错了人,自己没必要添加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了,把事情弄的太复杂不利于日后的发展。

我还要住在这里呢。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

似乎是因为久久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应,醉酒的男人又呢喃着问了一句。

他仅凭着那几句从耳边飘过的日语,就坚定地认为怀里的人是凑崎纱夏。

我的老婆说日语最好听了!

温温柔柔的,听的人心里痒痒。

“你先放开我,子瑜和多贤都睡着了,小心把她们吵起来。”名井南小心翼翼地哄着明远,试图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

可惜,她不懂得一个道理:战场上打不赢,怎么谈都是没用的。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作用的原因,小企鹅总能感觉到自己可以听见卧室里两个妹妹翻身产生的吱呀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她们就会起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让女孩儿的精神不由自主地高度集中起来。

有时候,人越紧张就越敏感,感官会放大所有的外界刺激。

“不行,我们生孩子。”

喝醉酒的混蛋脑袋里仿佛就记住这件事了,抱住名井南就不想撒手了。

“呀,你和我生什么孩子啊。”女孩儿荒唐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稀里湖涂的明远,自己休息归休息,可是哪有十个月的时间去给这个家伙生孩子啊。

名井南还计划着早点回归团队呢,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还是很开心的。

对于焦虑症患者来说,轻松愉悦的生活环境比什么都重要。

这种事应该找凑崎纱夏才对吧!

哦,现在我就是sana。

那没事了。

“老婆,你不愿意和我生孩子?”明远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你不是还说要生一个足球队吗?”

名井南撇了撇嘴,原来这两个人的私房话如此劲爆啊。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们孩子够多的话,到时候可以商量给自己和彩瑛分一个,总比自己生来得好,听说生孩子很痛的,就是不知道父母那关过不过得去。

“那也不是现在啊,家里还有别人呢。”

女孩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发软,险些就没有办法站立了。

她只能虚弱地劝阻着这个家伙,不过名井南却一直没有说回韩语,反而忠实地在履行着作为“妻子”的责任。

“那我也不怕,我想和你生孩子。”不过,某个脑袋里基本没有剩下多少理智的男人是不太能听懂好话的,明远依旧牢牢地把名井南搂在怀里,丝毫没有放松。

女孩儿突然开始后悔自己选择的睡衣样式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兵团畅通无阻,畅通无阻。

“oppa,不行,不行……”

名井南这下是真的开始慌了,事情已经开始渐渐脱离她的掌控了,这和一开始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啊。

女孩儿感觉酥酥麻麻的,像过了电一样。

小企鹅不是没有和孙彩瑛亲热过,可是从来没有过像现在一样的感觉,女孩儿使劲想要遏制住某种令人羞愤的冲动。

和某个喝醉了酒的大渣男相比,孙彩瑛简直就是一个小学生,无论是身高还是其他的什么。

不能比,不能比。

“你是我老婆,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明远即使醉着,他也能感觉到怀里这具躯体的曼妙,入手处香绵嫩滑,令人爱不释手。

名井南娇柔的反抗更像是一针兴奋剂,让男人以为她是在撒娇。

毕竟,在明远所剩不多的记忆里,他和凑崎纱夏早就有了夫妻之实,情侣间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柴犬甚至连什么姿势适合生孩子都查过,所以自己做什么都不算过分的。

夫妻打架嘛,床头打完床尾打,打完就会开心起来的。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名井南艰难地用手扶着门边的墙,她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万一被房间里的两个妹妹听到了,立马就是毁天灭地的大事。

女孩儿的心里其实有自己的计划,计划里可能还会有某种情形的出现。

可是,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稀里湖涂地被这个家伙给睡了。

名井南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性格,起码在感情问题上不是,她就算要摊牌,那也要当着算彩瑛的面,最好是把那两个人捉奸在床之后……

现在不可以,不可以。

女孩儿咬着嘴唇,艰难地移动着手指,然后一把拿捏住了明远最重要的本钱。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暂时恢复了清醒。

“老婆,你要干嘛?”明远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名井南的耳垂,差点就让女孩儿叫出声来了。

“我、我……”名井南轻轻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才咬着牙说道:“我都说了不可以,你是不是不听话?”

对待醉鬼就要严厉一点,好声好气地讲道理,这个家伙是不会听的。

首节上一节617/981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