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胡来!
女孩儿要是反应得再慢一点,她身上的睡衣就要被全部脱下来了,就算是现在,小企鹅大半个白皙的胸脯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了,上面还有某人留下的痕迹。
明远以为怀里的人是凑崎纱夏,加上意识不清醒,下手就有点没轻没重的。
掐的名井南还有点疼。
“我、我听话。”
明远以为自己惹了老婆不高兴了,低下头还有点委屈,不过仍然没有把怀里的女孩儿松开。
“那你先把我松开,然后再说。”名井南单手把睡衣提了起来,勉强先把上半身给遮住。
“老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生孩子了?”
“我……”
这个道理怎么就讲不通呢!
女孩儿刚想发发脾气,可是当她看到明远脸上委屈的表情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变软了。
是啊,这只是个醉鬼而已。
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当然少不了要有一点摩擦了,有摩擦不可怕,做好润滑就行,不然会很难受的。
名井南犹豫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颊,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怪你,主要是家里有客人,你也不想我们之间的事被子瑜和多贤知道吧?”
“为什么不想,你是我老婆啊?”
喝醉了的明远变得比平时要粘人多了,三句话不离老婆。
这家伙应该是想sana了吧。
“那也不太合适啊,哪有当着客人的面……生孩子的。”名井南耐心地解释着,要是周子瑜知道自己变成了客人,估计一晚上都要气得睡不着了。
明明是我先的!
“哦,老婆,你的手……很舒服。”
男人很好哄,听了女孩儿的理由之后马上就释怀了,不过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依然令小企鹅感觉很害羞。
名井南想松开手,自己刚才如此做只是权宜之计,并不是要干什么羞羞的事情。
“我要回去睡觉了,记住啊,刚才的事谁都不能说。”名井南急忙说道,可是她的手腕却被明远给握住了,怎么都收不回来。
“老婆……”
“你说。”
“我们不生孩子的话,那你要帮我,我很难受。”
男人贴着名井南的脸蛋儿,用冒出些许胡茬的下巴轻轻蹭着,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其中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味道。
“我、我怎么帮你?”名井南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孩儿,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这个家伙的意思,只不过,那也太过分了,自己从来都没做过。
孙彩瑛:多新鲜呐,说得好像我有一样。
“你就……”
明远看样子理解了名井南的顾虑,知道不能大声说话吵醒周子瑜和金多贤,所以附在女孩儿的耳边说了一句。
“不行,我、我……”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中看不清自己和对方的脸,可是名井南依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烫得厉害。
“老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出声音。”
傻乎乎的男人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就不用怕吵醒别人了。
我怕的是你出声吗?
我怕的是你出来别的东西!
名井南暗暗腹诽着,她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搞得现在都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反驳了。
这家伙真喝醉了吗?
小企鹅狐疑地回身看了看大半都在阴影中的明远的脸,只不过最后只观察到了清澈的愚蠢,在男人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可能残存的智慧。
要是装能装出这样子,那名井南就认了。
既然他是真醉了,那自己顺着这家伙的意思……好像也不算不合适吧,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公心啊,天地可鉴的那种。
孙彩瑛:麻烦欧尼你再说一遍。
“那、那你能保证吗?”
名井南以为自己不紧张了,可是一张口,声音还是颤抖的,一个字能拐三个弯儿。
“保证什么?”
“保证不出声。”女孩儿恨恨地捏了一下这个家伙,和醉鬼交流起来太费力了,明明一直都是他在提要求。
明远恍然大悟,马上乖乖地说道:“哦,我很能忍的。”
“我们之前做过这个吗?”
名井南想知道明远提出这种要求到底是不是临时起意,否则喝醉了还要搞这么多事情的混蛋以后要列为不可接触者才行。
“嗯,老婆你忘了,你以前也帮过我的。”
sana呀sana,你和这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啊。
名井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过她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不会再反悔了,赶紧把明远给哄去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孙彩瑛:喂,你到底哪里来的责任感啊?!
“老婆,我想去那边躺下,好不好?”男人指了指他刚才被三个女孩儿安顿好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
“子……”
“好了好了,躺下吧,我警告你啊,结束之后就要好好睡觉。”
“嗯。”
明远躺会了刚刚睡觉的位置,名井南原本还在纠结自己要怎么做,不过马上就被男人给搂进了怀里。
两个人缩在被窝里,彼此之间贴得非常紧。
“你不许胡来啊。”名井南觉得自己心跳的非常快,这家伙要是反悔了,自己好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嗯,老婆,我可不可以摸着啊?”
女孩儿觉得现在犹豫纯属浪费时间,反正自己今晚的牺牲已经足够大了,所以干脆利落地答应了:“那我开始了。”
“嗯。”
被子外面的客厅寂静幽谧,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被子里却是另一番世界。
“好了没有?”
“老婆,快了。”
名井南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散在男人的胸口,彷若一朵盛开的鲜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良久,随着一声闷哼,皱皱巴巴的被子里的两个人才舒展开来。
名井南马上就冲了出来,举着手冲进了卫生间,微弱的水流声随之响起。
等到她洗漱好出来的时候,某人的呼噜声已经响了起来。
“混蛋!”
女孩儿怔怔地看了某人一会儿,然后才回到房间,悄悄地回到了熟睡的周子瑜旁边。
“欧尼,电话打这么久啊?”小家伙翻了个身,迷湖着问道。
“嗯,快睡吧。”
“哦。”
周子瑜抽动了一下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过随着汹涌的睡意袭来就抛之脑后了。
……
“呜……”
睡在客厅里的明远突然翻了个身,他似乎对于地毯的柔软度不太满意,反复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懊恼地半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男人的记忆好像是阶段性的,很快就会忘记前面发生什么。
他想了半天,只觉得头痛欲裂,可是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客厅里。
算了,想不通的就不想了,头好痛。
我好像记得纱夏酱来过,可是又没有,难道是做梦?
明远摸着脑袋站起身来,下半身的裤子还没穿上,晃晃悠悠就走向了次卧。
那才是自己的房间。
还有一张舒服的床。
第五百七十二章 多贤,你怎么选?
金多贤正在做梦。
一个很旖旎的梦境。
在梦里,明远的那个吻更主动、更温柔,也更迷人。
女孩儿似乎处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可是那个大坏蛋怀里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她能看见口水沿着自己嘴角流下来,可是豆腐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她只是沉浸在那个吻里,一点一点感受着来着某人的热情。
豆腐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融化在明远的怀抱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够感觉得到。
金多贤活了二十一岁,实际上才刚刚二十周岁,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甚至,脸蛋都没有被亲过。
只不过守了几乎是整个人生的清白,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全部都失去了。
在豆腐的心里,哪怕只是亲吻和亲脸蛋也很让人害羞,但是某个喝醉了的混蛋一下子全都夺走了。
最可气的是,明远很可能一觉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我的初吻不是白丢了吗?
金多贤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希望那个家伙知道,还是希望那个家伙不知道,总之就是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就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想。
“oppa……”
金多贤不自觉地并拢了一下双腿,死死地抱住怀里的被子翻了个身,同时还不忘喃喃地骂了明远一句。
豆腐上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的时候还是在小学的时候,同班有一个小男孩笑起来非常好看,那让小小的女孩儿非常着迷,不过再美好的想象都在那个所谓的暗恋对象拿着虫子吓她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之后就是中学,进了jyp成为练习生,参加选秀,出道,一直到了今天。
每一天过得都非常忙碌,练习的时候担心出道,选秀的时候担心人气,出道了以后担心成绩,似乎永远都没有放松的那一刻。
再然后,她就遇见了另一个笑容很漂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