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伸手去触碰脚趾。
睡梦中的辅导员感受到异样,脚丫往外侧了侧。
陈歌玩心大起,开始挠起来。
江晚吟梦到她坐在沙发上,饱饱一个劲的在她的脚底蹭。
她再怎么喊,饱饱也不听话。
睁开眼。
江晚吟看到陈歌背对着自己,将她的脚握在手中,不停的把玩。
她震惊,急忙把脚收回去。
“陈歌...”
“老师,你醒了?”
江晚吟一言难尽,“我还生着病呢,你都不肯放过我的脚?”
要知道,陈歌可是有前科的。
江晚吟至今都不明白陈歌为什么对她的脚丫子情有独钟。
陈歌一脸疑惑,“不是...老师,我说我只是想把你脚塞进被子里,你信吗?”
江晚吟:“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一个在挠我脚心的人吗?”
陈歌:......
解释不清了。
他往前坐了坐,转移话题,“老师,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江晚吟点头。
“好一些了,就是有些热。”
“感觉热就快好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盛饭。”
没多久,陈歌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生着病吃点清淡的,所以我就给你熬了一些白粥,先凑合着喝,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嗯。”
江晚吟慢悠悠的靠在床背。
她看着陈歌拿勺子在碗里盛出一勺,然后吹吹,递到她的嘴边。
江晚吟喝了一口,笑着说:“你演电视剧呢?碗给我吧,刚刚你喂我的时候,我差点喝漏嘴。”
陈歌嘿嘿一笑。
他其实也就是想体验一下。
能自己端着碗喝,肯定是自己喝舒服呀。
盯着辅导员喝了半碗粥,陈歌放下心来。
就害怕辅导员生病还不愿意吃饭。
越难受越要吃饭,不吃饭哪有力气去抵抗疾病?
晚上。
看着江晚吟喝完冲剂后,陈歌从次卧抱过来一床被子,放在江晚吟的身旁。
江晚吟慌了。
“陈歌...你想做什么?我生着病呢。”
“老师...你今后少看一点电影吧...”陈歌无语了,现在辅导员的脑子里不知道天天在想什么。
“我就是在这里睡一晚上,发烧会反复,我在这边才方便照顾你啊。”
“哦...”
江晚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陈歌把被子弄好后,又给辅导员测了一次体温,37.8度,还是有些热的。
“睡吧,老师。”
“嗯。”
主卧一下子暗了下来。
陈歌侧身面对着辅导员。
这可是他第一次在主卧睡呢。
只不过现在他很担心辅导员的身体,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刺激感。
凌晨。
陈歌被辅导员的呓语声惊醒,摸摸她的额头,很烫。
他把辅导员叫醒,量了一下,38.4度,又烧上去了。
“陈歌...”
灯光下,江晚吟的眼角挂着泪珠,“我好难受...”
江晚吟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十分脆弱。
陈歌轻轻的把她的泪珠用大拇指抹掉。
“我家晚吟掉小珍珠了...”
陈歌把江晚吟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没事的,我陪着你呢,老师。”
等辅导员情绪稳定,陈歌温声商量,“我去给你拿一片退烧药,嗯?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
“嗯...”
江晚吟的声音囔囔的,像是被堵住了鼻子。
第215章 跟我学:嘎嘎嘎
折腾了半夜。
早上醒来时,陈歌先给江晚吟量了一下体温。
看到体温计上37.5的刻度,松了一口气。
“总算退下来了。”
在被窝里的江晚吟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歌,“嘎嘎嘎...”
江晚吟:???
陈歌!
我的嗓子。
“嘎嘎嘎嘎...”
陈歌:???
他凑近,“老师,你学鸭子叫什么?”
听到陈歌的话,江晚吟气呼呼的将脸扭到另一边。
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给陈歌发微信。
【江晚吟:陈歌,我嗓子好疼。】
陈歌恍然。
宝娟嗓?
他摸摸江晚吟的脑袋,“嘎嘎嘎...”
江晚吟:???
【江晚吟:陈歌!你给我等着...】
【陈歌: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我给你熬点金银花水。】
江晚吟挥挥拳头。
她从床上爬起来。
连续一天的发烧让她浑身都很黏腻,尤其是头发,因为出汗,头发出油严重,都快打缕了。
她看着洗澡间,眼睛中充满渴望。
陈歌摇摇指头,“不可以哦老师,不可以洗澡。”
江晚吟:......
真的受不了了。
中午,江晚吟一脸无语的坐在沙发上。
陈歌抱着饱饱在客厅里玩。
“饱饱,跟我学,嘎嘎嘎...”
“喵呜...”
“不对,是嘎嘎嘎。”
陈歌晃晃手里的猫条,“你要是学会了,就给你吃猫条。”
饱饱伸着小爪子,“喵呜...”
看得出来,她很努力了。
陈歌锲而不舍的抱着饱饱,认真教,“是嘎嘎嘎...”
江晚吟忍无可忍。
猛地站起,指着陈歌。
“嘎嘎嘎...”
陈歌笑眯眯的对饱饱说:“你看,有人抢走了你的猫条。”
饱饱耷拉着爪子,算了,她学不会的。
陈歌放下她,跑到辅导员身前,伸出猫条。
“来一口?”
江晚吟一巴掌把陈歌手中的猫条拍在地上,愤怒的拿起手机,屏幕被她敲击的“哒哒”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