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你别过分,你敢保证你就不生病?!】
陈歌看着江晚吟的手机。
摇头。
“我又不看小电影,怎么会生病。”
江晚吟:???
你妹的陈歌!
我和你拼啦!
江晚吟觉得,在陈歌面前,她自以为骄傲的自制力完全失效。
陈歌总是能搞得她情绪大起大落。
她感觉她老了迟早被陈歌气死。
两个人开始在客厅追逐。
辅导员生着病肯定跑不过陈歌。
只能无能狂“嘎”。
陈歌则是保持速度,总在辅导员马上抓到他时加速。
心里十分满意。
生病了适当活动一下还是蛮好的,总比一天天觉得自己生病强。
精神头好了,病也好的快。
几分钟后,辅导员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
面对陈歌端过来的金银花水,她不屑一顾。
咱辅导员生气了。
或许是善恶终有报,也或许是陈歌上午把话说的太满。
当晚七点钟,陈歌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量了一下体温计:37.9度。
当陈歌拿着体温计去主卧找江晚吟的时候,江晚吟也是一愣。
陈歌也生病了?
担心之余,江晚吟心里只有痛快。
喝了一天的金银花水,辅导员大概能沙哑着说清楚话了。
她得意的看着陈歌,“你是不是也看小电影了?”
“我没有。”陈歌苦笑,“一定是你传染我的。”
还真的有可能。
跟着一个病号睡一块儿,很容易就被传染。
江晚吟指指床,起身,“我去给你冲感冒药。”
“谢谢老师。”
陈歌躺在床上。
谁成想,短短一天,角色就互换了。
一个即将痊愈的病号,照顾着一个刚刚生病的病号。
说起来也很好笑。
没多久,辅导员端着冲好的棕黑色药水坐在了床头。
把药递给陈歌。
江晚吟笑眯眯的说:“大郎,该喝药了。”
陈歌:“......”
“老师,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话?”
“网上。”
陈歌觉得,网络这玩意把辅导员带坏了。
以前辅导员绝对不会玩这个梗的。
这届网友罪该万屎!
玩归玩闹归闹。
陈歌生病,尤其还有很大可能是自己传染的,江晚吟很心疼。
她坐在床边,紧握陈歌的手,没多久就要摸摸陈歌的额头。
喝完药,陈歌开始犯困。
辅导员笑着说:“困了就睡会儿。”
“好,你也早点休息。”
江晚吟帮陈歌盖了盖被子,在床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守着陈歌。
没多久,陈歌轻微的鼾声传来。
江晚吟叫了陈歌一声,没反应。
她轻轻起身,走到书桌前,蹑手蹑脚的打开电脑。
她都两天没更新了。
为了害怕敲击外接键盘的声音吵醒陈歌,她刻意用笔记本自带的键盘。
码字速度一下子和龟爬一样。
两个多小时后。
陈歌被热醒。
床边已经没有了辅导员的影子。
找了一圈,陈歌终于在床对面的书桌前看到了辅导员婀娜有致的背影。
从后面看,陈歌只能看到辅导员在打字。
小键盘被敲出轻微的响声。
在写什么呢?
陈歌疑惑。
不过想想辅导员一个博士生每个学期的论文发表要求,也不奇怪了。
“老师...”
说出这两个字,陈歌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疼。
他心里一惊,等明天估计他也要“嘎”了。
那时候辅导员还不知道怎么嘲讽他呢。
一股悲凉感从陈歌心头油然而生:我的苦心,老师不知啊!
江晚吟码字码的太认真。
听到陈歌叫她,她下意识的把电脑给盖了起来。
转身。
“陈歌,你别瞎想啊,我没看小电影。”
“嗯?”陈歌起身靠在床背,探究的盯着辅导员的表情,“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做什么事?”
江晚吟不自在,起身走到床边,“没有,你现在还好吗?怎么不再睡会儿了?”
“太热了,我睡不着。”
“盖好被子,明天就好了。”
江晚吟给陈歌提了提被子。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江晚吟也不想写了,于是干脆关了电脑,躺到陈歌身边。
“睡吧。”
“老师...”
“嗯?”
陈歌侧身和江晚吟面对面,“我有些睡不着,你给我讲个小故事吧。”
江晚吟点头,想了想。
“有一天,一个孩子看到烛光一直左右摇摆,上下乱窜,他就问妈妈:为什么烛光一直摇呀?
他妈妈就笑着解释:因为那是精神小火呀。”
陈歌:???
老师,你现在也会讲笑话了是吧。
......
陈歌到底是一直锻炼的,底子好,晚上最高也没烧过38.5。
到了周一。
两人都是病号,辅导员就一起告了假。
陈歌还专门拍了一个小视频,告诉粉丝自己生病了,鸽一期视频。
下午。
陈歌说出来的话已经和“嘎”没什么区别了。
反倒是辅导员,喝了两天水,嗓子快恢复了。
听到嘎声,江晚吟迫不及待的把饱饱放在大腿上,拿着猫条。
“饱饱,我教你鸭子叫,你学会了我给你吃猫条。
跟我学,嘎嘎嘎。”
陈歌:......
饱饱:你俩烦不烦?
【厌世小说中转 站一一 ㈦ 玖 ㈨ 4 э 1 六 ④】
饱饱已经厌倦了被当做秀恩爱的一环了,连“喵”都不叫一声,静静的看着江晚吟表演。
江晚吟:“嘎嘎嘎,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