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大穿越 第104节

街头的革命者们,甚至冲进大企业中,强行开动机器,发动生产。法国人的革命热情,自从大革命以来,对颠覆政府的热爱,让他们无所畏惧的冲击军队和警察部队,直到法共胜选之后,他们才响应组建共产党政府。

赎买私有企业,公私合营,还有工会,工人纠察队,工人民兵和城市公社,不同于苏联的集体主义,法国的运动更像是一场自下而上的社会改良。这次运动的核心更接近于组织生产和劳动者解放。

苏联的哈布林.彼得诺夫斯基观察员说:“这不像一场社会主义运动,而更像是一场小布尔什乔亚的狂欢。”

从欧盟尖端实验室里,法国人首先应用了他们仿照天网的纳米虫机器人,尽管苏联愿意支援他们一批淘汰的机动装甲,但很有理智的法国人选择了自己开发生产工具,苏联残暴粗暴的记忆灌输装置,还有毫无伦理的克隆人计划,第一时间被法国人抛弃了。

生物计算机辅助和纳米虫控制生产,成为了他们第一选择,在意识形态上向苏联靠近的法国人,获得的第一批支援,就是核聚变电站的建设,很快偏爱核能的法国人把电站开遍了法国的土地。

纳米虫维护的精密机械,精巧的机械设计和构造,成为法国人科技的发展方向,在生物辅助计算机的帮助下,解放了大脑的法国人,在计算机程序的辅助下,进行高科技工作,纳米虫让他们解放了双手,高效率的进行生产。

就像魔法一样,法国人控制着纳米虫,制造出各种精密的机械,甚至复制出更精巧的纳米虫,直接进行生产,虽然效率上远远比不上苏联,但精品和产品科技含量,远胜于他们。

同样敢于阻碍这种解放和发展的人,被革命热情毫不逊色与苏联人的法国人,关进了巴士底监狱,《国际歌》唱响了巴黎,《马赛曲》彻响在凯旋门外。

在人类面临科技爆发和经济危机同时到来的时候,只要选择抛弃旧的制度的体制,毫无例外的重新站了起来,从巴黎到柏林,从希腊到罗马,一个巨大的共产主义联盟建立了起来,总部位于巴黎的第四国际,在这一刻,起到了欧盟的作用。

欧洲大陆红旗插遍,从重新站在苏联阴影下的东欧,由福利社会进步到共产主义西欧,两种看似一样,但又有不小的差别的红色联盟,连接在亚欧大陆上。

欧洲向左,美国向右。

旧体制的毁灭,首先带来的是分歧和斗争。

由巴黎首先确定的新制度,在温和的包容和旧制度之后,首先扩散到柏林,德共在议会占有多数席位,因为德法联盟的原因,煤钢共同体下的欧盟两兄弟第一个联合起来,白左们欢欣鼓舞,联合起来,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这样终极的人道主义而奋斗。

但这种国际精神没有影响到他们中间一个特殊的人群——真理教徒,相反因为唯物主义和强力宗教的冲突,就连白左圣母也难以化解,难民潮和子宫武器,让欧洲大陆的真理教徒,发展壮大,最终因为一部分移民二代选择了共产主义信仰,共产国际和他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欧共试图以和平和特别行政区,安抚真理教徒,但有着土耳其撑腰的真理教徒,发誓要建立欧洲斯坦,他们以教徒区为核心,首先团结起来,敌视非真理教徒的进入,紧接着大屠杀爆发了。

首先是发生在教徒区内的驱赶非真理教徒,然后温和的教徒阻止不了极端教徒的兽性爆发,紧接着温和教徒也变成了极端教徒,宗教冲突爆发了,欧共试图保持事态的冷静,但一切很快就失控了。

不得已,欧共向苏联求援。

第二天,钢铁战车碾碎了一切。

陈昂就在埃菲尔铁塔的顶端,看见了一场真正的暴力碾压信仰的血色黄昏,残暴的毫无人性的苏联人,毫不留情的将一切敢于抵抗的人潮,碾成渣渣,秉承着钢铁和冷酷的意志,让真理教徒知道,什么叫苏联模式,什么叫苏联式思维。

苏联人是如何处理异见者的?那真是一种喜闻乐见的剧情。

第一百一十八章维护核平

这一天的半晚,巴黎的火车站特别的繁忙。

当然这里并没有熙熙攘攘的游客和琳琅满目的时尚奢侈品,只有刺鼻的机油和火药味,浓厚的战争味道,甚至不用鼻子都可以闻得见。眼睛看见的金属反光和狰狞的机械体,耳朵听见的金属摩擦声和电流声,还有无法形容,但切切实实存在的肃杀之气。

浪漫的巴黎之都,变成了钢铁、鲜血和战争的舞台。

轨道上,悬浮的装甲列车,封闭着一个个怪异的座舱,满身煞气的战士沉睡在严密的保护仓中,巨大的外骨骼机甲,天启坦克和恐怖机器人,被这样一个个密封的保护箱,保护着。像一尊尊钢铁的塑像。

火车站内,大部分的工人都不适应这里凛然的血腥味,远远的避开了这里,只有少数一些军人,因为职责所在,不得不呆在这里,完成和苏联同志的交接工作。这里少数清醒的苏联人,开着巨大的怪异机器,沉默的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一名看上去满脸风霜的老兵,矗立在火车站前,他手中的高斯武器,毫不掩饰的开启了防护保险,这个男人艰难的用巨大的工程机械手臂,夹着烟卷,凑到自己的脑袋上。黑洞洞的高斯步枪枪口受到身体动作的挤压,微微抬起。

里昂小心的避开对准他脑袋的枪口,从侧面来到了老兵的身前,他满脸冷汗的看着高斯步枪的扳机卡在一个金属挂钩上,随着老兵的动作,就要走火。里昂连忙操纵着纳米虫,组成一道消能金属壁,挡在枪口之前。

“啪!”背带的一个挪动,即将激发的枪口对准了里昂。

只见老兵满不在乎的提了提枪托,调整了一下枪口的方向,将危险万分的高斯步枪,对准了天空,里昂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他对准来了一发电磁弹,然后用未来得及冷却的炙热枪口,点燃了嘴里的烟头。

里昂脸皮抽动了一下,顾不上自己跳动的眼帘,赶紧迎了上去。

“同志你好,我是里昂!法国方面的联络人!”里昂伸出双手,打算表达一下对革命同志的热情。

那个男人用粗糙的像砂纸一样的手掌,狠狠地给里昂来了一个拥抱,里昂感觉自己遇到了一只熊,赶紧狼狈的脱离这钢箍一样的怀抱。

“谢洛夫.尼古拉耶维奇.鲍里夫,宪兵队政委!”

政委?这个男人居然是政委!原谅里昂,他无论如何也看不出眼前这个粗鲁而冷酷的男人,与这个专属于高尚而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的词汇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希望政委同志能搞好这次的维和任务,维护好真理区的秩序和稳定。里昂言不由衷的说了两句,皱着眉头,看着列车上的重型武器装备,小声说道:“暴动似乎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我们需要的是警察部队的增援,而不是战争准备。”

“对于苏维埃来说,警察是处理内部矛盾的,在镇压反革命方面,我们一向是用宪兵和军队来干的这些,你知道我们是怎样对待反革命的吧!”谢洛夫认真道。

他这种认真的态度吓到了里昂,“可…可这只是我们国家内部的矛盾,是真理教的人民的一次抗议,或许发生了一部分的恐怖袭击事件,但你知道,大部分的人是无辜的,我们只是希望得到维护稳定方面的支援。”

“苏维埃没有无辜者!只有敌人和人民!这不是一场战争,但这是一次镇压反革命的行动,我们的军队会以铁打的作风,执行苏维埃的纪律!”

“什么是苏维埃的纪律?”里昂有些愣了。

“服从或者死亡!”谢洛夫斩钉截铁的说道。

侯赛因在真理寺内做着祷告,看着周围那些年轻而稚嫩的脸孔,浮现的兴奋和惶恐交织的表情,侯赛因自豪而又欣慰,这是真理的未来啊!

看到他从垫子上起身,周围的青年一拥而上,像这位老战士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安的兴奋,他们都是初次做这种事情,这种经书上极为神圣,必将得到主的恩宠的事情。尽管经书上也说,喝酒和赌博是魔鬼的事情,但是抵抗魔鬼的诱惑太难了!不是吗?

为了赎清自己做过的魔鬼的罪过,做这种经书上提倡的神圣,又兴奋又好玩,还能接受圣女的献身,结成圣战夫妻,即使到了天堂也有三十六个处女,不就是他们最虔诚的表现吗?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大杀特杀异教徒了!

“做这些真的不会有麻烦吗?”一名忧心忡忡的新移民不安的问道:“欧洲的法律很公正,他们不会按照教法处置我们的。他们会枪毙我们的!”

旁边兴奋的青年听到这句话,愤怒的大骂起来:“真理的叛徒!”他们操起身边的石头,狠狠的砸向那位新移民,“懦夫,胆小鬼!不虔诚者!”

这可吓坏了那位新移民,他知道不虔诚对于真理教徒是多么可怕的指控,他会被石刑砸死在坑里,家人也会受到歧视和排挤,就像前几天社区里那个不戴纱巾的女孩一样,被指控不贞,七个男人轮流惩罚了她。

还好侯赛因是个有权威的长者,他示意其他人安静,这些年轻人很快抛下了这个可怜的‘叛徒’,“政府奈何不了我们,我们有一大批同情者,他们知道我们做的是对的事情,他们支持我们,向政府施加压力。”

“只要不留下证据,谁也奈何不了我们,这是一次反政府,反独裁的冲突,是温和的真理教徒捍卫自己信仰的一次正义的行动,全世界的真理教徒,都在支持我们。这次我们要争取,用教法来作为真理区的法律。”

“那就是说,我们能名正言顺的收取路过的异教徒的奉献,惩罚他们的不虔诚了吗?”有人插嘴道。

“这暂时还不可以,目前我们要依照教法,潜伏在这片土地上,还不能惩罚这些异教徒,但我相信,很快,我们就能用教法约束异教徒,让他们承认真理的大能,承认自己的卑劣。”

侯赛因很有经验的补充道:“这次行动,我们是团结一致的,所有的教徒都在支持我们,就连妇女和老人,都在社区门口,用身体阻拦警察的进入,捍卫我们的尊严和真理。我们和政府实力,还有有差距的,所以这次的行动,要抓紧狠、快、准这三个字,真正的雷霆万钧。”

“无论是异教徒还是政府,都要给他们最大的破坏。狠是指不留活口,不能放过一个可能指认我们的异教徒,即使他是孩子,也绝不能放过,异教徒天生就是有罪的。快,是指行动要迅捷,只抢最值钱的东西。准,我们有熟悉当地情况的教友带路,他们知道哪些人最仇视真理,那些富人不愿意奉献给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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