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见他竟用如此下流的眼光望上下打量她,咬着唇,也不管程盼有没有说完,拉着她就走下楼,此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阿真见幽兰这大家小姐竟然连礼数都忘了,咧开大嘴凝视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贝妮蹩了蹩阿真哥,翘起嘴角暗寸,阿真哥绝对是大色狼,可是她为什么不对我下手呢,我也很漂亮呀。想完后贝妮往自已胸前看了看,难道是自己太小了?
“走……,咱们去吓死这杭州州府。”站起来阿真朝众人说道,抬腿走下楼。
身后众人大惊,真哥真的要自己去送死?
他们刚到杭州首府,士兵便站起来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混帐大胆还不给本司马跪下。”阿真翻身下马后冷着脸怒斥。
八名士兵见他说是大司马愣怔了,前两天大人满城在找大司马,现在大司马便来了,不知是真还是假。
阿真喝斥完后,见士兵愣怔,提步走上台阶。
两旁的士兵犹豫不决,不知该拦还是不该拦,如果真是大司马那就惨了。
直到阿真踱到士兵面前,朝两莫下令道:“谁敢拦的话就地给我斩了。”
八名兵卫听他朝随从下了这种命令,立即吓的跪倒在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司马真的来了。
阿真见他们就范了,带着众人朝杭州州府内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杭州府第。”刚走进大厅园内一位总管打扮的中年人便拦路问道。
阿真板着脸喝斥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给本司马跪下。”
总管愣怔了,前几天老爷正找大司马找的急切,今天大司马来了,眯起眼打量着他们这群人问道:“说你是大司马可有凭证。”
“放肆,我的凭证也是你这奴才配见的吗?”说道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总管见他们竟然动脚,爬起来呐喊:“来人,快把他们拦住。”
很快大量府兵便冲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枪矛对着他们。
阿真眯起眼喝道:“命你们马上放下兵器,本司马可以饶你们不死。”
他这一喝,众府兵望来望去,不知该做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了?”厅内一声威严的问话声传来。
阿真见一个圆圆胖胖穿着官服的老爷走了出来,这圆的还真是和皮球没两样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吃出来的,还是被人打肿的。
杭州州府慕容喜走出来后,眼向前一望,竟然望见了十一皇子,这一吓额头上的汗立即冒了出来,战战兢兢跑到他们面前跪地磕拜道:“微臣磕见十一皇子。”
他这一磕头,围着他们的府州立即放下武器,跟着跪倒在地,额头上的汗刷刷直流个不停。
郭直任见他认出自己了,用无滔的声音朝慕容喜道:“还不快见过大司马。”
慕容喜听直任这一说,牙根一疼,这位阎王爷真的来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他,可他却在他杭州府冒出来了。战战兢兢磕的头作响颤抖道:“微臣拜见大司马,有失远……”
说还没说完,阿真立即很重的一哼,哼的所有人心颤拌,哼的慕容喜不知所措喃喃住了嘴。
“什么是微臣,你倒给我说说。”阿真哼完后朝地上那颗皮珠问道。
慕容喜心里发慌,不知大司马问的是什么,这个那个直答不出来。
阿真见他答不出来,又一哼喝斥道:“不应该是微臣,应该是罪臣,逆臣。”
说完慕容喜抖的更如狂风中的落叶,如他所料大司马是真的知道呀。
“好些个乱臣贼子,如不是怕江南毁了,本司马在淮南和荆南的二百多万兵马立即杀下来把你们个个剁成肉泥。”
说完又是一声重哼,朝大厅内走进后,喝道:“给本司马滚进来。”
“。”慕容喜心里慌乱极了,大司马在淮南和荆南埋了二百多万兵马。难怪难怪,明知江南这样子他还敢单来,想来这二百多万兵马不假呀,就算折对半还有一百多万呀。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真哥为何突然间变的如此狂怒暴躁,不吭声跟着他走进大厅内,一进大厅就见他大老爷一屁股坐在主桌上,虎眼熊视着慕容喜。
“全部下去。”坐定后阿真瞪着那些奴婢侍仆,硬板下命令。
奴婢侍仆见他们家老爷额头上冷汗淋漓,站在这位年青人前面打抖,惊吓之作赶紧退出,能让他家老爷吓成这样子的,必定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直到奴仆把厅门关上时阿真才抬起桌旁的茶水轻饮了一口,随即眼底暴怒把那杯茶狠摔在地怒道:“这是什么鬼茶,这么难喝?”
慕容喜听杯掷地声,心头一跳,这可是上好的龙井茶呀,一两茶叶堪比一两金呀,大司马竟然还不满意,也不知大司马这嘴巴吃的喝的是如何的上上极品。
“哼。”摔完茶杯后阿真大哼。
这一哼又让慕容喜心头一跳,两腿不停打抖,自己都快站不住了。
柳风扬等人看的傻眼,捧着茶润了一口,是好茶呀,怎么真哥还不满意,众一踏进杭州府内他就变样了,对什么事都不满,对人更是刻溥无比。唯有贝妮面无表情,心里赞赏不已,治乱世用重典,唯有做出比王勇更阴狠百倍才能把这群人压住,才能让他们乖顺。
“说。”哼完后阿真朝慕容喜大喝。
慕容喜不停打抖着双腿,满脸茫然,不知大司马所说的说是什么?
“请出尚方宝剑,慕容喜罪恶滔天,连家眷一起给我当场格杀。”阿真见慕容喜不吭声立马站起来大吼,拍的主桌都快裂开了。
“饶命,大司马饶命啊……”慕容喜卟通跪倒在地,冷汗不停流淌,他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阿真见吓到他了,重哼道:“说……”
“……”慕容喜连连磕头,想了一会儿道:“五年前那些卖官之人皆连迁升,因为十一皇子在宫内周旋,所以,所以……”
“所以王勇就把他们安放在各重要位置是吗?”阿真威严问道。
“,不只这样子,对那些不从官吏更是挤压,有些扣留其子女为此要挟。”
“哼,如此长时间江南各府为何不上奏?”
“不敢啊,不敢呀。”慕容喜说着泪直流出来道:“大将军………”
“什么……”阿真听他说大将军,眼大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