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喜知自己说错话了,磕头道:“不不不,是王勇威胁众官吏,如谁敢奏报就格杀众质子,所以……所以……”
阿真听的大怒,拍的主桌作响喝叱:“大胆……,本司马必亲手刀刃此人。”
慕容喜听的心惊不已,拍马屁道:“大司马,雷……雷州……”
“哼,雷州怎么呢?”阿真听他把雷州讲不出来,挑起眉问道。
“,雷州每次私自出船达百次,所赚银两不计其数。”慕容喜早就想投靠大司马了,这样他总能减少一些罪孽,不至于累其家眷吧。
众人愣怔,不明所以,这出船和赚银怎么扯着上关系?
阿真皱着眉头凝思道:“是那一个国家,葡萄牙,还是英国,或是不列颠?”
他这一问,慕容喜心里惊刹不已万也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英国和葡萄牙,投靠他果然没错,大司马比那个骠骑大将军厉害的多也精明的多。
“都有都有,每次物货运到雷州后,王勇之弟王力便命人送到琼州然后……”
“分了?”
“是,到琼州后便以高价卖给其它国家。”
“哼……”阿真听的又重重一哼,心里讶异,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外国来人。
慕容喜听他一哼后便不再开口了,小心抬起脑袋蹩见他头爷靠在椅子上,手顶着下巴好像在沉思一般。
“后天便是南围了,学子们怎么样?”阿真轻轻问道。
慕容喜愣了愣,突然听他把话题从叛逆转到南围,一时头脑跟不上道:“南……什么南围?”
“混……”还真那个帐还没出来,慕容喜脑筋转过来后赶紧回道:“安定,安定,学子们情绪高仰都等着呢。”
“好……”阿真点点头道:“我这几日便住在你府抵内,不能把本司马到来的消息传出去,不然我便宰了你。”
慕容喜连连点头。
“你起来吧,命厨房弄些饭菜,切记弄好一些,那些平凡食物本司马从来不吃。”阿真威严命令。
“。”慕容喜额头流下汗来,上好的龙井都不入口,那该要如何的好才是大司马的好法呀。
想完后慕容喜站在旁边弱弱问道:“不知大司马准备如何?”
他这一问,顿时见到这位阎王爷露出恐怖的阴笑,随后便听他说道:“原本本司马是打算令江南血流成河,尸填两江,后来本司马觉的这样不好玩。”
慕容喜愣怔,大司马把这事说成玩,这这,这也太令人难于置信了。
“怎么?你以为本司马会傻的把自己送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手上吗?”阿真见他这不可置信的表情,阴着脸轻轻问道。
“不不不……”慕容喜双手并摇。
“本司马也不怕告诉你,除了在刚才说的两处地方安置了二百多万兵马外,本司马还以吐蕃查格尔王的身份调了吐蕃四十万大理军在石城郡和建昌府边候着。”
慕容喜吓的一身肥弱不停抖着,早就听闻大司马是吐番的查格尔王,没想到是真的,那江南不是四周都被包围了?这一想额头汗不停冒,还好自己投的快,王勇算什么东西,如何能和大司马斗呀。
阿真站起来捏了捏慕容喜下巴的肉道:“你的行为很令本司马满意,本司马就饶你一命,到时把这几年来贪污受贿的东西交出来,本司马就不追究还让你继续做杭州州府。”
他刚说完慕容喜一瞬间卟倒在地,痛哭流涕,没想到呀万也没想到大司马不打算追究,还能让他继续做官,谅他怎么样也想不到呀。
“好了,起来吧。要谢就去谢左将军和右将军吧。”阿真轻轻说道。
慕容喜站起来后愣了愣问道:“左右将军全来了?”
“来了,目前正在淮南等地,要不是他们说我家夫人快生了要给未出生的孩子积点石德,本司马必定一个不留。”说完阴狠着脸,一副不杀不痛快模样。
慕容喜听的暗暗心喜,连左右将军都来了想来这二百万大军不假呀,多亏两位将军呀,听闻大司马夫人确实身孕多时,想来不假。
“大司马今次来除了捉拿王勇,还准备如何?”慕容喜想完后小心问道,大家江南为官多年,能救他绝对会救。
“不。”阿真重重大喝道:“本司马不只要王勇,我要把他全家族里的人全擒起来,剁成肉泥的剁肉泥喂狗,该剐的当场扒皮,该制成火把的砍成*人棍,至于那个王勇,嘿嘿嘿……”阿真一阵阴笑,捏了捏慕容喜那三层肉的下巴道:“到时你看看就知道了,保证你大呼过瘾。”
慕容喜抽了大口气,听闻大司马刑法恐怕之极,听来便是真的了,青着脸小声问道:“其它人呢不知大司马要如何?”
“就和你一样吧,有悔意的本司马就饶他们一命,算是为我要出生的孩子积德了。”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他的几名生死之交有救了,大家也都是被*的没办法呀。
第116章 《江南叛官们》
西湖上的游船本来就多,大小百来只船一起游荡,宫灯水灯更是繁如灿星,沿湖游月通宵彻晓,天不亮不休,赴考的才子仕女们成群结伴游玩于两旁的扬柳之下,联袂歌鸣,热闹非凡。
“原来游西湖赏月明是这种滋味……”阿真斜倚在躺榻边,仰望天上的明月,贝妮甜甜的酒窝满露,轻划着湖凉水叹息:“真是不错呀!”
清冽的月光温柔地洒落,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轻指过脸颊,空中气散发着阵阵花朵幽芳,清雅馥郁、醉人心扉,远处飘来丝丝琴律悠远扬拂,近处有人在吟诗作对,这分诗情画意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片地方差点就血腥四溅。
“大司马没来过西湖吧?”
“是呀,慕容喜你好福气呀。”阿真调侃道。
慕容喜脸上羞赧道:“不,全是皇上爱怜微臣。”
“你能知道那就最好。”阿真往芊芸的双腿一躺,“代天牧守一城,务必要战战兢兢,与乱臣贼子结党,就算不落我手上,也必不能善终。”
“,微臣一时头脑蒙闭,误入歧途,多谢大司马恕罪。”
水波澜澜,船靠近湖边阿真立了起来,小心牵着芊芸的嫩水道:“咱们下船走走。”一群人跟在他身后晃荡于这西湖湖边。
“松竹梅岁寒三友。”
当他们走到一座石亭前,这一句对联便飘进了众人耳朵。
“走,咱们去看看。”阿真比划着亭里那几名文质书生,众人听真哥要对联了,兴奋的紧跟在后面。
很快一群人便走到亭下,见亭里站着四位年青公子,个个书卷气味浓重,他抱拳道:“诸位是在对联吗?”
四位年青公子正在自得其乐之时,见一位气宇轩昂地华贵公子哥询问,双双抱拳回应,“我们正在耍玩,不知兄台有何事?”
“无事,只是偶游之时被你们的联给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