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的很是俊逸。”
“但他真的在施花。”
红桃和绿桃,一人一句说完后,自己歪了脖子,头脑打结了。
知婵听她们合作无间,一人一句,了解点头道:“快带我去瞧瞧。”话毕早兴奋踏步朝前走去。
这倒有趣了,真儿带喜爱的男人回府,还骗人说是花匠,而且这个男人长的很俊,又懂花。头脑里自行组织好后,知婵更是欢喜不已了,步伐也更急了。
直到红桃两人把真倪骗出阁后,偷鸡摸狗的知婵才隐身进阁,心里是既期望,又怕失望地朝阁后小心走去。
一走进阁后,她就见到花圃内,伫立着位瘦长的身子,从背后看,她非常的满意,就是不知长的什么样子,怀抱希望的她悄悄走近,心里祈祷前面也能和后面一样的俊雅。
忙碌的阿真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转身一看,歪了歪脖子,见是一位貌美的女人,疑惑问道:“你是谁?”
知婵愣了,真的长的好俊逸,那星眉如剑,鼻子挺直,白析的脸上有个一双耀眼,光洁的额头散发着无以伦比的智慧。
“满分。”愣怔里的知婵喃喃自语,别说真儿会心动了,连她的心都动了。
阿真见这个妇人呆看着他,挑起眉毛再问:“大婶,你在干嘛。”
“什么?”这一声大婶把满分叫回零分,知婵才近三十岁,而且自认保养的还不错,什么时候成大婶级人物了?
第280章 《大王失踪》
知婵听到这声大婶顿时怒气彪升,如火车头冲到阿真面前怒道:“什么是大婶,你给我说清楚。”想她和真儿走出去,人家都误以为她们是姐妹耶。
她一冲上来,阿真心里喊糟,犯了女人的大忌了,惊恐里急后退一大步,摆手陪笑道:“抱歉抱歉,我翻花翻的眼花了,你是真倪的姐姐吧?”一看就知是她老妈了。
这种弥天大谎令怒气冲冲的知婵消了暴怒,打量他一番后,又是满分。
“你叫什么名字?”
“真倪的姐姐,我叫阿真。”
“阿真?”知婵喃语,心里惊喜,连名字都有夫妻相,绝配了,摆摆手道:“我不是真儿的姐姐,是她娘亲。”
阿真听到这声真儿,心里亦常的怪异,隐下发烫的脸,大惊嚷道:“这怎么可能。”
知婵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什……什么,不可能?”
“你这么曼妙怎么可能是真倪的娘亲?”阿真惊呼。
“这……”喜悦的泡泡不停从知婵心里直冒,脸上染过两朵红晕,娇羞不已问道:“真的有这么年少吗?”
“当然,说你是真倪的姐姐还差不多,说是娘亲,打死我也不信。”女人为什么从古至今都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呢?都不爱听真话呢?
“咯咯咯……”知婵开心不已,笑的花枝展招,非常满意点头道:“算你过关了,什么时候来下聘?”
汗……
这个大婶头脑有问题吧,他只不过夸她两句,她不会以为他看上她了吧,而且他对死了丈的女人没兴趣耶。
“大……,不,仙女,下……下什么聘。”他承认他被吓到了。
“真儿都把你带回府了,你当然要选个吉日来下聘了。”知婵被他这句仙女叫的是心花怒放,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阿真听不是给她下聘顿时松了一口气。想想又不对,狐疑自己什么时候有说过要娶她的真儿了?
“仙女,你误会了,我是真倪请来施花的,不是你想的那事。”他摆手澄清事实。
“呃!”知婵听他说真的是花匠,上下再细细把他打量了一番,不相信比着一盆兰花问道:“这是什么花?”
“兰花。”
“说说,兰花何物?”这么俊逸的男子如果是花匠,她的脑袋就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阿真见她考他,从爷爷哪里学来的知识派上用场了,开口说道:“兰花与梅竹菊合称为四君子,是高贵典雅的像征,兰花素有‘香祖’、‘王者香草’的美誉。论秀素、娇慧,它比不上春菊;论傲骨、冷艳,她比不上腊梅;论苍劲、雅致,她比不上青竹。但是它,拥有一种超然脱俗的淡然,远离尘嚣清奇。”
“你说的都不错,看来你懂兰。”
“不,兰花不易懂。”摇头低吟:“兰色结春光,氛氲掩众芳。过门阶露叶,寻泽径连香。”
吟罢叹息说道:“兰花像个彻底的隐士,生长悄悄,开放静静,调零便是默默,它无所欲更无所求,它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无意里令人领会了‘随意’、‘随风’、‘随缘’。没有丝毫的刻意娇作,一种极其详和的淡定,默默指引着古往来人。”
轻轻一叹,再吟:“春兰如美人,不采羞自献。时闻风露香,蓬艾深不见。”蹲下身深情轻解着花瓣讲道:“日月光华给予它一种独具魅力的气质,娇弱而高贵,素面朝天却意蕴深厚,它那片洁白的翼羽轻盈飘逸,如周朔的佩玉,凝重而永恒。谢时,它恬静芬芳,花瓣一片一片随风飘下,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幽美的弧线,萧艾转肥兰蕙瘦,可能天亦妒馨香吧。”
原本只是想考考他的知婵,见他对兰花如此眷爱,时而轻叹,时而低吟,把兰花所有的特制讲的是可圈可点,畅快淋漓。
傻呆呆的她,回过神来,望着仍痴情望着那一朵兰花的花匠,对花如此痴狂,如果他不是花匠,那她的脑袋就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轻闻手中那一朵兰花后,阿真缓缓站起,含笑问道:“仙女,我说的可正确。”
“非常的正确。”知婵顿觉无趣,摆手道:“你继续忙吧。”转身返回。
原本以为是真儿的如意郎君,没想到真的是花花匠,夭寿啊,一名花匠都长的如此之俊,还有没有天理了。
正狐疑兴庆府为何会来他府里时,曹瑞走进了大厅,见到果然是陈规,抱拳礼数道:“陈大人来访,为何不坐呢?”
“为何不上茶?”曹瑞见桌上无茶,大惊的朝一旁的众奴仆大声责斥。
陈规一颗心早在火里烤了,哪里还在意这些,见到他立即哀起大脸着急催促道:“曹督司,快到白马军司调派兵马前来吧。”大王在兴庆遭贼人挟持,这简直就是捅到九层天上去了,不只他这个兴庆府,四周十二个府,六个军司全都要糟殃了。
曹瑞听后大惊,“陈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大周来了,还是辽国来了?”如有军队调动,为何他没接到任何探报?
“不是,都不是。是是……是……”陈规急的泪快掉下来了,一句话噎在喉咙里直讲不出来。
“是什么,你倒快说啊。”能让陈规怕成这样子,必定不是小事。
“大王失踪了,在兴庆府被贼人绑了,可能遇害了。”这话喊完后,老泪不由的从眼眶里蹦出来。
“什么?”曹瑞大步踉跄,一颗心立即被人扔到冰窟窿里,难道是天要亡他曹家吗?
“你倒快把白马军司的兵马调来啊。”陈规急的是大力跺脚,现在哪有时间发愣啊。
“对对对。”吓的六神无主的曹瑞怆惶和陈规相扶,急向大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