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咏秋见他们都不听她说话,急的哇哇大哭。
令狐三兄弟见小妹如此害怕,立即安慰再安慰,然后气极地朝那墙边的那名窃贼瞪去,大有把他碎尸万段的意思。
赶来的大家长令狐左,肩上披着件袍子,负手立在墙边,看着卡在狗洞里的男人,威严问道:“怎么回事?”
颜清风见大爷来了,赶紧躬身禀报:“大爷,这是名采花贼。”
随着他的话落,阿真白眼一翻,闭着着嘴巴,懒的去搭理这群无脑的人类。
惧怕的绿绿站在旁边,惧怕老爷把她打死,小小声喃语:“老爷他不是采花贼。”
令狐左听见秋儿的婢女说不是采花贼,眉头一皱瞪着她大喝:“到底怎么回事?”
被喝叱的绿绿哪里还能开口,一泡眼泪早不停在眼眶里打转了。
“秋儿……”一声拉的很长的声音响起。
哇哇大哭的咏秋听见这饱含怒意,危险且恐怖的吼唤,哭的快断气地赶紧躲在她大哥、二哥、三哥身后。
“小妹爹在叫你。”令狐大马不让她躲着,把她拉上前。
令狐左见她来了,尽量放柔板脸发问:“秋儿,这是怎么回事?”
“爹……爹……”咏秋惧怕的声音发抖,抬起小眼怯生生望了她爹爹一眼,然后抽了一口气低头继续号啕痛哭。
她这举动让令狐左放柔的老脸颤抖着,他有这么可怕吗?眼神立即朝旁边的大儿子瞄去。
令狐大马接受到亲爹的眼神,和谒可亲里抚眉着咏秋的小脑袋,非常温柔问道:“小妹,告诉大哥好不好?”
“她不是窃贼。”含泪的小小话语,从低垂的小脑袋上响起。
“好好好,他不是窃贼。”令狐大马柔声安慰后,故做很好奇道:“那他怎么会在我们家的狗洞里呢?”
“我……我和绿绿把他塞进来的。”
听她这话的众人皆刹异了,手无缚鸡之力两个人,能把一个大男人强塞进狗洞里,这未免也太过神马浮云了吧?
“为什么小妹要把他塞进狗洞里呢?”诱诱善导。
“我们在河畔见他快死了,就请人把他抬回府,然后把她塞进洞里。”
随着她的话落,令狐左咆哮如雷吼道:“什么,你们钻狗洞出去游玩?”
“哇……”
令狐大马见亲爹的咆哮声,把她的哭声吓的更大了,立即扭头朝亲爹责怪:“爹,小妹已受了不少惊吓,你不要这么大声。”
“这丫头竟敢偷溜出去。”气极的令狐左大力跳脚,朝哭泣的女儿再吼:“外面坏人很多,你知不知道。”
“爹,好了,小妹肯定知错了,你就别吼了。”中马和小马也来劝和。
“哼……”重哼后,见到小女儿哭的如此伤心,心里也不极为不舍,转身看着卡在狗洞里的那个男人,他的头感觉大了。
误会澄清后,大群人立即飞舞着挖掘工具,然后手忙脚乱地折腾了起来。
直到阿真吃了无数的灰尘后,终身被人拖了出来。
他一出来,感觉自己一条老命去了半条。
“好了,好了,别哭了。”听着那刺耳的哭声,他被这样折腾都没哭,她哭什么?
哭泣的咏秋听见他的话,抬起泪眼,愣愣望着他的俊脸,小脸冒出两朵红晕,吸了吸鼻子后,泪瞬间就停了。
众人见她的眼泪停了,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无法相实眼前的事实。
随着哭声的停止,阿真扭了扭自己的肩,感觉舒服许多的他问道:“这里是哪里?”
令狐左惊奇不已,愣愣回道:“令狐府。”
“我知道这是你的府抵。”翻了个白眼,更正问道:“我现在在那一边,还是在王廷吧?”
“喔。”回过神的令狐左点头道:“是王廷的城北。”
“原来是北城呀。”点头后,手一挥道:“你们忙吧,我告辞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李能他们肯定等久了。
就在一干人反应不过来时,阿真停了脚步,转身请求道:“我没来过北城,不知怎么走,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到城西去?”
咏秋见他要走,脸上立即哀了下来,一副好不舍地揪着她大哥的袖管。
令狐大马见小妹如此反常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领悟,和善上前询问:“不知大爷贵姓?”
“别什么大不大爷的,叫我阿真吧。”
“。”点头后大马唤道:“阿真兄弟,夜已深了,何不在府内休息一晚再走?”
“不了,我的随丛还在城西等我呢?”
“随丛?”听他这话的令狐左惊讶,看来这人不是普通的平常人。
定眼一看,见此人虽然衣裳不整,可是那自然散发出来的贵气无与伦比,俊郎的神情令他整个人有一股飘逸的气质。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一句话就令秋儿停止了哭泣。
这一番想后,令狐左眼里闪烁着光芒,上前道:“阿真兄弟,夜已深了,而你衣裳不整,出去恐若人笑话,何不在府内淑洗一番再走不迟?”
听他这话的阿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见到自己浑身脏不拉叽,而且只穿着内衬,点头道:“那就有劳你们到城西把我的随丛唤来了。”
“那里,那里。”果然贵人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衣裳不整,比划邀请道:“阿真兄弟,这边请。”
“请……”客气里,迈开自己的脚步,顶着浑身的疼痛,朝前走去。
随着众人的离开,令狐大马捏着咏秋晕红的脸颊,笑问:“小妹喜欢这位阿真兄弟吧。”
“大哥讨厌。”见他留下来的咏秋开心不已,娇羞里转身朝自己的阁楼跑去。
“哈哈哈……”见她这副模样的令狐大马开心的笑了。
中马听见大马的话,担心说道:“大哥,侍郎大人已先来提亲了,小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