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听他提到侍郎大人,不爽嚷道:“二哥,我们又没答应他的提亲,小妹干嘛不能喜欢阿真兄弟。”
中马见小马如此冲的口吻,叹息急道:“大哥,我们不能拒绝呀。”又不是吃饱撑着自讨没趣。
“二弟,三弟。小妹的婚事爹爹自有主张,你们别*这份心了。”他看这位阿真兄弟华贵之极,家世必定也不一般,只是不知他对小妹的意思如何。
把阿真领进房内淑洗后,令狐爷儿四人立即返回大厅商谈。
“小妹喜欢极了这个阿真兄弟。”大马如实说道。
中马叹息再道:“可是侍郎大人已来下聘,不能拒绝呀。”
“是呀。”令狐左也甚难择断,站起身摇头道:“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咏秋,那是咏秋的福份,我也一直想帮她找个好归宿,可是从来没有人能让她瞬间就停了眼泪。”
“爹,小妹有喜欢的人,应该让她自己选择。”小马气呼呼反驳。
令狐左被第三的儿子责斥的莫明其妙,双手一摊道:“我没有不让她选择呀,只是这阿真兄弟对咱们秋儿不知持有什么态度,他的家世、身份、有无妻儿全都一无所知,小马你讲这个太早了。”
“那还不简单,我去问问就知道了。”冲动的小马,立即转身朝内门走去。
大马见他又犯傻了,急奔上前拉住他道:“三弟你太冲动了,我们刚认识阿真兄弟,怎么能贸然去询问他的隐私?”
“大哥说的没错,三弟你太性急了。”中马点头赞同。
小马双肩一耸,反身坐回椅上,摊手道:“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就在四人一筹莫展下,前去西城的仆人恐怖急奔进厅,“老爷,贵客的随丛来了。”这八人让人看了不由的心里挖凉挖凉。
令狐左听闻,心里一喜,或许可以从阿真兄弟的随丛身上下手。
欢喜的他向厅门看去,然后一张脸全黑了,立即屏消了要从他们身上打探消息的可能性。
大中小马见到这八人不由的也惊棘莫明,只见这八人个个实壮高大,腰配钢刀,神情冷冽,面无表情,最可怕的还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阴冷之气,仿佛杀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一般。
令狐家以经营牧场起身的,游走于各国边境的他们,三教九流的人见多了。可是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冷森的人物,而他们竟然只是一名随丛。
张口结舌的四人呆站在厅内,望着前面冷冰的八人,后背顿时冷风飓飓,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我家少爷在贵府,可否带我们过去?”在河畔等了许久的众人,一间间的青楼都问过了,可就是没有少爷的消息。正感到恐慌之际,见有人来禀说他到北城来了,刻不容缓的八人极速奔来,现在他们一心只想见到少爷。
“当……然,请。”令狐左先回过神来,不敢拒绝。感觉如果拒绝了,这八人好像会立即大开杀戒一般。
第304章 《诱惑》
走在幽静的小道上,八人心急如焚,直到在一间房门口听见那古怪的歌声,八颗小心脏才落回肚子里。
“少爷,我们来了。”李能武恭敬在门外唤道。
浸在温热水里的阿真舒服灿了,痛疼也缓解了许多,听到李能武的声音后,高兴里轻轻一嗯。
“多谢令狐老爷。
道完谢后,李能武和七名队长,二字排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挽着后背,静站在门口便不再吭声。
令狐左见这群人怪异、阴冷。他早头皮发麻了,陪笑朝李能武邀请道:“阿真兄弟正在沐浴,诸位何不到厅内喝杯茶水。”
“多谢令狐老爷,不用。”李能武简明扼要,意思是他该干嘛,干嘛去。
讨了个没趣的令狐左,老眼咕噜望着这八位连眼球都不动的木头人,后背顿时湿了,不再邀请飞速向大厅里退去,他竟然感觉不到他们的呼吸,这八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呀?
就在令狐爷儿四人蹉跎于厅内时,阿真风度翩翩领着八人步进了厅内。
紧张之极的令狐左见他来了,心有疑悸地蹩了他身后的八人一眼,客气问道:“阿真兄弟快快请坐。”
“多谢令狐老爷。”含笑地点了点头,礼貌请道:“诸位请坐。”
“阿真兄弟请。”大中小马见他气度不凡,惶恐不安等他先落坐后,才小心亦亦跟着坐下。
坐进椅子里的阿真,捧起茶杯轻吮了一口,手按胸对前面坐的三人问道:“不知,这三位是?”
令狐左见他惑问,站起身比划道:“此三位是犬子。大马、中马、小马。”
三马见亲爹介绍,礼貌站起来抚拜道:“见过阿真兄弟。”
好多马呀。阿真咋舌,要笑不笑站起来道:“客气了。”转身朝令狐左称赞:“令狐老爷福气,三位儿郎个个俊杰。”
令狐左见他赞称,扬起笑意,摆手道:“阿真公子见笑了,犬子无才。请坐。”
“令狐老爷请。”
一番客套完,阿真捧起茶杯,开心地喝着。
各有心思的令狐老爷,喝了口茶,咕噜的眼睛打转了一圈,放下茶杯手按胸道:“小老儿失礼了,不知阿真兄弟是何人?”
“嗯。”点头放下茶杯笑答:“不丹王廷人士。”
“原来阿真兄弟也是王廷人呀。”大马听后大觉有门,笑着问道:“不知阿真兄弟府在哪城?”
“城南。”
“城南。”他的话一落后,令狐爷儿四人惊呼,面面相觑了一眼,感觉贵气阵阵扑鼻而来。
阿真见他说住城南,这爷儿四人满脸不可意议,挑起眉疑问:“怎么?”他住城南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令狐左收回惊疑脸庞,心里涌过讶异,看来这阿真兄弟的家世不输给侍郎大人,真是这样子那就太好了。
凝思一番后继续再问道:“不知阿真兄弟做何营生?”
怎么?在查户口吗?迷茫的阿真有趣打量着问话的四人,耸耸肩道:“我没什么营生,混吃等死。”
“怎么可能?”无法相信的令狐左惊讶站了起来,他都住城南了,能住进城南的人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混吃等死?
二马眼一眯也站了起来,不理亲爹的惊刹,抚身询问:“阿真兄弟爹爹做何营生?有无兄弟?”
汗……
果然是在调查户口,发现这么一个实事后,他裂开嘴摇头回道:“我没爹娘,也没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