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随着他的话落,令狐爷儿四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表情。
大马也无法相信,结眉道:“你……你你你都住……城城南?”
“嗯。”见他结巴,阿真点点头道:“应该说我妻子住城南,所以我就住城南。”
四个听他说已娶妻,惊刹站起大嚷:“你娶妻了?”
“是呀。”他娶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实事的四人相觑一眼,小心蹩了一眼站在他背后的八人,弱弱问道:“这八位是……”不会是他妻子的护卫吧?
“也是领我妻子的响银。”
果然。得到答案后,令狐家爷儿四个额头布满黑线,没想到这位阿真兄弟竟然是倒插门的软骨头,他怎么可能配得上他们的宝贝秋儿呢。
就在一干人站在厅内不知该说什么时,淑洗过的咏秋开心奔进了大厅,见到坐在椅上的男人,脸儿一红,小声轻唤道:“爹爹,大哥、二哥、三哥。”
“秋儿你怎么来了?”令狐左气急败坏,刚才他是觉的那年青人很适合她,可是现在已打翻了前面的观点了,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一个倒插门的软骨头,什么东西嘛。
阿真见这令狐小姐娇小可人,脸上红扑扑地正在偷瞧他,立即扬起一个迷死人的微笑,站起身,手按胸谢道:“多谢令狐小姐出手相救。”虽然她是多事。
“不……不用谢。”令狐咏秋小心看了他一眼羞羞答答,心里丝丝甜蜜。
长的帅就是这样子,阿真自己也是很烦恼。
令狐左见小女腮边粉红,羞羞答答,立即把她拉到身后,威严问道:“你出来做什么?”
害羞的咏秋见亲爹板了起来,心里惧怕,咬着唇瓣快哭了,她要怎么回答呀?总不能说专程来看阿真大爷吧?
大马见她如此委屈的模样,不舍地搂着她的小肩说道:“小妹,快去睡觉吧。”现在的他也觉的阿真兄弟配不上小妹,身为男人竟然去做插门女婿,把宗祖的颜面都丢尽了。
“大……哥……”令狐咏秋见连大哥都赶她,眼泪立即刷刷流了下来。
三匹马见疼爱的小妹又哭了,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小妹不要哭了,乖。”
“呜……”自顾哭泣,哭的凄惨,好像天下间她是最悲惨的人一般。
听见这惨绝人寰的哭声,阿真的头阵阵大了,看着前面令狐爷儿四人围绕在那个哭泣的小女人身边,他的面庞发黑了。
什么叫三千宠爱在一身?眼前这无奈的四位老爷的举动,把这句话的含意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是仍没有让那个痛哭的小女人停住一丝一毫的眼泪,反倒眼泪有越来越凶猛的驳势。
不解的阿真见这四爷儿,怎么安慰也无法把那哭的凄惨的小女人哄停,狐疑踱上前轻声问道:“呃!令狐小姐,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就在众人咋舌这中,那道死了爹娘一般凄惨的哭声,随着他的话落立即停止了。
哄的口干舌燥都无法令咏秋眼睛微微停止的令狐四爷儿,见阿真兄弟的一句话就让她的眼泪止住了,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要露出什么表情才适当。
阿真也张口结舌,无法相信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停了眼泪,按照她刚才那凄惨模样,不是应该山崩地裂,直到倦了,直到累了,才停止吗?怎么突然就停了?
“阿真大爷,爹爹和哥哥要把咏秋嫁给侍郎大人。”盈满泪的水眼眨了眨后,一道不满声传进众人耳膜里。不想嫁给侍郎公子的咏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阿真大爷,可是自觉地认为他能救她,因为她喜欢他。
“呃!”傻愣的阿真听到这句话,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动了动大张的大嘴后,皱起眉头疑问:“是那一部的侍郎呀?”就他知道,六部里面的那些侍郎年纪全都很大了,当她爹都可以了,还有他不知道的部吗?
“吏部侍郎。”说到伤心处咏秋的抽泣起又阵阵的响起。
阿真听到抽泣声又开始了,额头发黑喊道:“别哭了。”
早愣怔的令狐爷儿四人,见鬼一般地见到又要痛哭的咏秋竟然真的停止了眼泪,傻愣愣里扭过头看着阿真,呆若木鸡。
“吏部侍郎?”唤停她眼泪的阿真喃喃自语,一时间六个穿着官服老头的脸在他头脑里转,然后一个额头特别大,脸上布满着很多皱纹的老脸立即出现。
“什么?莫斯那老头足可以当你爷爷了。”跳脚了。
呆若木鸡的四人见他竟然直呼侍郎大人的名讳,顿时吓醒了。
令狐左惧怕上前小声说道:“阿真兄弟切不可直呼侍郎大人的名讳呀。”
“你竟然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那行将就木的莫斯老头?”这是亲爹吗?不是吧,应该是后爹才对。
愣回过神的中马,见他屡屡直呼侍郎名讳,赶紧上前惊呼,“阿真兄弟切不可再多语,小心脑袋不保呀。”
“屁。”不屑的阿真哼出这一句后,如看奇物一般瞪着眼前这四人,大声指责道:“你们竟然要把她嫁给个老头。”
“阿真兄弟你误会了。”大马深怕他又把侍郎大人的名讳大声嚷嚷,急上前解释道:“小妹是要嫁给侍郎大人的三公子。”
听到这话后,阿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呃,不对。”恍然大悟后他又摇头,瞪着前面的四人,指着咏秋道:“她不想嫁,你们这样*婚就不对。”
一群古人见他责斥他们*婚,令狐左额头滑下大量黑线道:“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什么*不*婚的。”
咏秋见亲爹如此信誓旦旦,原本就通红的双眼更红了,可怜兮兮朝前惊呼:“阿真大爷,救我。”
令狐左见他这小女竟如此不知俭耻,不由大声喝叱:“秋儿住嘴。”
“爹……,呜……,我不嫁。”开始继续哭。
正气在头上的令狐左见她不知羞耻,所读的书本白废了,更大声的叱斥:“不由的你不嫁。”
“哇……”孟姜女哭长城,黄河又开始决堤了。
这家人有病,个个神经不正常。这是阿真得出的结论,三更半夜处在一群不正常的人类里,外加阵阵极为刺耳的哭声,令他的头咚咚咚痛了。
“全给我闭嘴。”一声大吼后,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世界清静了许多。
所有人被他吼的一愣一愣,令狐左眯起眼不爽问道:“阿真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攸关你女儿的一生幸福,你忍心让她终日以泪洗脸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令狐爷儿四人默然垂头,他们想吗?谁叫他们无权无势。
“唉……”沉默了大段时间后,令狐左深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份,奈何她却偏偏不嫁。”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女人的一生如果不能嫁给一个喜爱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凌罗绸缎又有什么福气可言?”
咏秋听他这话,心里一甜,这个俊郎的男人果然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