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不把你给打老实了,我就不是你爹!”
许大茂被说的越来越心虚,本来伤就没好的他,在看守所又受到了照顾,跑几下子就不行了,有些受伤的地方丝丝拉拉的疼,这就影响了他逃跑的速度。
越跑越慢的许大茂,被他爹一把就给薅住了,拽过来就是一顿乱锤,把许大茂打的惨叫不止,连声求饶。
可是许大茂他爹哪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这大半年都快给他憋死了,这许大茂也不知道到底得了啥怪病,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他都快要憋疯了。
既然今天已经动手了,那就不管那事了,这要是不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还真无法无天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谁是儿子谁是爹他都快给忘了。
压抑了许久的许父,终于将一切都爆发了出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暴揍,也不管这是脸、还是屁股,就是揍!
这许大茂被削的抱头鼠窜,人都藏到桌子地下去了,被许父扯着腿一把就给薅了出来,骑在许大茂的身上,接着揍!
这许大茂被打的哭爹喊娘,鼻涕眼泪一起流,看起来好不凄惨!
渐渐地,这许大茂也不挣扎了,认命般的被他爹骑在地上揍,除了哭声,就只剩下连续不断地求饶、认错声!
许父心里这股怨气也算是发泄了出去,看到许大茂认错了,他也就停手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哪能往死里打呀!
即使是大号练废了,那也得尽量补救啊,这时候再练小号的话,那可真就来不及了!
许父看着趴在地上痛哭不止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独自坐到凳子上,对着许大茂大声地喊道:
“你给我起来,跪好喽!”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简直温顺的犹如小绵羊一般,听到他爹的话以后,也不敢装死,立马追急的爬了起来,跪的直流地面向他爹,嘴里还“啊,啊……”的哭个不停。
许父有些生气的喊道:
“你给我憋回去!”
许大茂立马就憋了回去,竭力的忍住不哭出声,但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哎!”
看着许大茂这样,许父不禁长叹一声,他无奈地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也不想打你,但你看看这大半年来,你做的这些事儿,左一出右一出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面对许父的质问,许大茂也不出声,就是一个劲儿抽搭,低着个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许父看着低头不语的许大茂,内心十分地复杂,他缓声说道:
“今天我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这些罪你不能白受,怎么着也得我长点记性,今天咱们爷俩就好好聊聊,你看行不行?”
跪在地上的许大茂心里有气,低着头也不吱声。
许父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大声地呵斥道:
“我问你话呢?”
看到有些暴躁的许父,许大茂也不敢再装死,不情愿地开口道:
“我听到了,那就聊呗!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听着呢!”
“那好,那我就说了,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我相信好赖话你还是能听出来的!”
《高天之上》
“首先,你老想着跟何雨柱别劲儿,这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年轻人嘛,有股冲劲儿总是是好的!但有些事儿不是你那么办的,
你要想想你擅长哪方面?你在哪方面能把他给比下去?咋滴,你没他有钱你就不活了?”
“说实话,儿子,你不能跟他这么比,咱就说他没当上食堂副主任的时候,他一个月工资也才37.5元,你转正以后跟他差不了多少,就这样他还得养活一个妹妹,他爹还跟寡妇跑了,咱家一家三口全挣工资,就算他现在当上食堂副主任了,那他工资还能有咱们三个加起来高吗?你说我们两个老家伙攒钱有啥用,不都是给你攒着呢吗?你老是有啥想不开的?”
“上次要不是你得那么一个怪病,咱家啥买不起呀,我一直想等你工作转正以后再给你买,你老着啥急呀你?”
“是,现在咱们家是没钱了,但我跟你妈再加上你,咱们三个刹腰干上两年,那不啥都有了,我为啥要出去找工作,我为啥要搬出去,那不都是为你吗,你咋就不理解我们这些老人的一片苦心呢?”
“还有,你在对付何雨柱的时候,你明知道你打不过他,你还老挑衅他干嘛?后来你是想明白了,知道在背后下手了,但背后下手有你那么下手的吗?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盯着人家,你当人家瞎啊!你还真以为你们抓错人了,你这是让人家给玩了,被人家给当枪使了!”
“傻孩子,醒醒吧!有些事儿,我也是过后才想明白的,你想要算计人,这很正常,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在摆愣人,谁要是摆愣明白了,那他这辈子就算成功了!”
“你想算计别人,你想摆愣别人,我一点都不反对,但你是不是先要顾好眼前的生活,只有先把你自己的生活给搞好了,你干什么才都能得心应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算计人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谁都不是傻子,怎么就能偏偏让你给算计了呢?”
“你算计人之前,你得先跟人家搞好关系,这样的话,他就会对你放松警惕,你也能更好的发现他的弱点,到时候出手也能一击必中,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人发现喽!”
“以后你就跟你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多听多看,看看他们是怎么算计别人的,不要半瓶子不满,你就出来瞎晃悠,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吗?”
“这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问了,咱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了,你人没事就行!”
“但是,儿子呀,咱不能一直光吃教训了,也是时候该长点记性了,你也该长大了吧!”
“以后你就把心放宽,这钱我和你妈来还,不用你管!”
“过段日子,你把伤养好了,我再给你安排相亲,咱们就在外面相,也不怕大院里的人捣乱!”
“这结了婚以后,你就抓紧要孩子,这要真是你身体有毛病,你爹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治好了!”
“儿子,你放心,只要有我们两把老骨头在,你过得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差!”
一直低头不语的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望向许父,眼睛了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泪水的他,饱含深情的喊了一声:
“爸!”
许父看到泪流满面的许大茂,顿时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彷佛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他激动地上前抱住许大茂,轻声说道:
“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怕,有爸在呢!”
“爸!”
许大茂再也控制不止压抑的情感,紧紧地抱住许父,嚎啕大哭。
许父一边轻轻抚摸着许大茂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潸然泪下的他,也可能是被许大茂的情绪所感染,慢慢地就演变成了父子俩抱头痛哭。
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的刘海中跟易中海终于醒了过来,这也让一直担心他们的家人们松了一口气。
两人醒来以后,神志还算是清醒,医生检查过后,也说没有太大的问题,将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跟医生交谈一番过后,两人有些虚弱的陷入了昏睡,这让憋了一肚子的话的刘海中媳妇也没了诉说的机会。
易中海媳妇看到这种情况,干脆就提出先不要将之前发生的事儿告诉他们了,等他们好好再说吧。
再说了,就凭他们现在这样,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跟着大家伙一起干上火,干着急吗!
何雨柱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这可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闫埠贵压根就不是那种能做大事的人,他也没有那个气魄,要说是算计点花生瓜子、小吃小喝,他还能信,这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还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看来想要做大事的话,跟人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还是机遇的问题,要不说时势造英雄呢!
何雨柱自从被许盈盈抓住把柄以后,这家伙对人家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不仅不再拿话逗是她了,那没事的时候还对她嘘寒问暖的,做饭前还得请示一下人家想吃点啥。
许盈盈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一切,还感到颇为受用,而许珊珊跟何雨水则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真是不知道他这又是抽什么风?
如果仅仅是改变一下自己对她的态度,何雨柱那是完全能够接受,毕竟把柄被人家抓在手里,那怎么着还装不了几天孙子呢?
但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这许盈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她想要看看何雨柱到底是怎么吓唬胖子的,非要何雨柱带她再来一遍,任凭何雨柱百般的推脱和拒绝也没用,人家到头来就是一句话:
“你要是不领我去,我就把这事儿给你抖搂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这么跟纠的小姨子,何雨柱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领着她走走过场,反正大半夜的胖子也不会出来,就带她在外面蹲着,蹲累了她自己就要回来了。
决定好的两人来到普渡寺后巷之后,何雨柱开始为小姨子装扮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小背心的小姨子,即使是里面有着些许的束缚,但依旧是微微有些露点。
这把何雨柱看的有些燥热,手忙脚乱的帮着她穿上了衣服,为了满足小姨子的好奇心,何雨柱之前就从小世界里翻出了一套白无常的行头,这不现在就给她装扮上了。
明知道吓唬不到人的何雨柱,尽量搞一些牌面上的事,也算是满足一下小姨子的恶趣味,省的她以后再来烦自己。
为此何雨柱不仅给她装扮上了,还对她进行了一番特训,经过名师指导的许盈盈,完全把握住了扮演白无常的精髓,现在的她站在外面,任谁见到了以后都得喊一声“鬼呀”。
看着眼前的许盈盈,何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没白费了自己的心思,就她这幅装扮完全符合白无常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
许盈盈一边吐着自己的红色长舌头,一边问道:
“姐夫,uu看书到时候我该怎么说话呀?”
“说啥话呀,你见过那个鬼说人话了!”
“我又没见过鬼,我哪知道鬼该怎么说话呀!”
“不知道就对了,也没人知道,你现在跟我学,伊啊呀!”
“伊啊呀!”
“不对,是伊啊呀!”
“伊啊呀!”
“这回儿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多练几遍!”
“伊啊呀!”
……
夜幕降临,大地陷入了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佛着,除了偶而的一两声狗吠声,冷落的街道是那么的寂静无声。
无论是在大街还是小巷,早就已经没有了欣赏夜景或匆忙赶路的人了,此时此刻,人们应该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了吧!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何雨柱带着小姨子走在幽深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再配合上两人的装扮,一切都显得那么阴森、那么恐怖。
许盈盈内心无比的激动,蹦蹦跳跳的跟在何雨柱身边,她一边挥舞着“哭丧棒”,一边吐着红色的大长舌头,十分积极踊跃的出没在这寂静的夜晚。
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情跟装扮也完全应景。
扮演白无常的许盈盈喜笑颜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个大字,手中还不断挥舞着哭丧棒。
扮演黑无常的何雨柱一脸严肃,头戴一顶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个大字,手中拎着一把勾魂索。
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姐夫跟小姨子,只剩下一对经常结伴出没的老搭档,它们在人间抓捕死者的鬼魂,并带入黄泉路直通阴曹地府。
第一百六十五章 白无常请求出战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黑白无常二位鬼差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因为即使是发现了,害怕的也不是他们。
这两人在路上也不是没有碰到人,这时候偷情的、偷窃的还是大有人在,但自从碰见了他们以后,全都是被吓得屁股尿流,灰熘熘的逃走了。
这一切让许盈盈感到无比的新奇,最开始她还有些胆突的,但自从看见这些人都怕自己,顿时心里头就有了底气,但凡是听到了动静,她都要走过去凑凑热闹。
许盈盈玩的倒是开心了,但她却不知道就因为她的这些无心之举给那些人带来了什么样的心里阴影,在无形之中帮这些人彻底戒掉了什么样的恶习。
许盈盈的这种行为,也算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但凡是被她撞见的偷情的、偷窃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全都消失不见了。
尤其是对于那些深夜渴望得到帮助的女性同志来说,许盈盈的这一举动算是帮了她们的大忙了,这要是被她们给知道的了,说不上得怎么好好谢谢她呢!
何雨柱看着在一旁胡闹的小姨子,他也没有管,就是默默跟在她的后面,任由她胡作非为,他自有他的算计。
两人本来出来的就晚,这一路上还走走停停的,做了不少的好人好事,等到了胖子住的大院的时候,这正常人早就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了,谁还会大半夜出来起夜,再说了,这屋子里还有夜壶,这要不是上大号,鬼才会出来呢!
正因为这种情况,一直蹲伏在大院外面墙角儿的二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何雨柱都靠在墙上睡着了,只剩下兴致勃勃的许盈盈正在盯梢。
经过这一路上的精彩互动,本就感兴趣的许盈盈被搞得十分地亢奋,她还真以为何雨柱带着她吓唬人来了,自告奋勇的帮着何雨柱盯梢。
刚刚开始还挺好,许珊珊两只漂亮地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口,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睛都看的异常酸涩了,还是没有人出来,再加上这种寂静的气氛,这让她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一旁的何雨柱推醒,小声的质问道:
“你是不是在骗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一个人都没有呢?我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就更别说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