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正人君子吗?”
“你不是坐怀不乱吗?”
“你不是一心向善吗?”
……
孙美丽对何雨柱尽情的嘲讽和愚弄,她一脸的玩味的将何雨柱之前教训她的话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何雨柱被孙美丽说的满脸通红,他什么受到过这种待遇呀,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呀,这种情况让他哪能接受得了呀!
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何雨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孙美丽伸出了魔手。
孙美丽也不反抗,甚至还配合着何雨柱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只不过她时不时发出的娇笑,却是在火上浇油,进一步地激发了何雨柱体内的暴虐因子。
何雨柱经历了孙美丽长期的压迫、威胁以及嘲弄,现在终于被他逮住了机会,他可算是把他心中的郁郁之气一扫而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他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失去理智地何雨柱一直都在一门心思地专研自己地事业,并没有心思对这件事情加以分析,他彷佛是忘却了什么重要地事情。
站在屋外的许盈盈趴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门上偷听,尽管她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自从孙美丽进去以后就再也没出来,她不用细想也知道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被人抓住小辫子的许盈盈,尽管内心之中十分地不情愿,但对于孙美丽的威胁以及她提出的无理要求却是无可奈何,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许珊珊靠在何雨柱办公室的门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许盈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日防夜防的防着孙美丽,到了最后,竟然是自己亲手帮她实现梦想,这让许盈盈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许盈盈既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有些怀念自己跟何雨柱的幸福时光,这让她的内心那是既纠结又矛盾,出于人类自身的惯性,她只能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行事不密之上。
自从何雨柱跟孙美丽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流,何雨柱的心态也是变得更好了,之前还有些肉疼的他,现在不管孙美丽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觉得理所应当了,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憋了巴屈的感觉。
只不过,对于孙美丽的大手大脚,何雨柱即使是不心疼,但他还是要加以控制,但这孙美丽却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窍了一样,她每次都能让何雨柱心甘情愿地满足她的无理要求。
而且自从这孙美丽跟何雨柱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她开始时时刻刻的帮着何雨柱着想,为何雨柱的种种行为查缺补漏,进一步的帮助何雨柱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由于轧钢厂的办公室还是不太隐秘,何雨柱也是在附件租了一座平房,独门独户再加上比较隐秘的地理位置,这些相对比较优越的条件直接让它成为了何雨柱全新的工作地点,只不过他具体在那里干什么工作就不为人知了。
有件事非常值得一提,这孙美丽居然是白虎,她的欲望亦是比较旺盛,总是想要挑逗和撩拨何雨柱,而且她还非常能放的开,换一种方式来说,那就是非常的骚,这让何雨柱有些欲罢不能。
而且孙美丽什么东西都要好的,她非常喜欢买旗袍跟衣服,非常钟爱打扮也非常擅长打扮,而且他还十分了解男人的心里,甚至对何雨柱提出了双飞的诱惑。
许盈盈让孙美丽拿捏得死死地,想当初许盈盈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乖巧,面对孙美丽的要挟,她是敢怒不敢言,这也迫使何雨柱享尽齐人之福。
这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人不想三妻四妾的,就不要说男人了,这有些女人又何曾没有想到过,但这也只是在精神层面的臆想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有些太多的约束,这不仅仅是现实社会中的法律法规不允许,还是传统思想道德上对于人们的束缚。
这让原本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何雨柱多多少少有些放不开,他即想活的随心所欲,但他又怕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但自从被许盈盈打破了骨子里的矜持,又被孙美丽一步一步打开了欲望之门,这让一直想做一位正人君子的何雨柱,被成功的拉下了马。
许盈盈打破了何雨柱地禁忌之门,而孙美丽则是打开了何雨柱的欲望之门,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儿,没有做过之前,可能还会有所顾忌,一旦做过之后,则是缺少了些许的束缚,慢慢地就会习以为常,不再被世俗所拘束,渐渐地放飞自我,何雨柱现在正在朝着这个趋势在展。
已经变得不再纯洁的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做一个好男人可真难呀!”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三封匿名举报信
1961年5月底至6月初,上级政府在BJ召开了工作会议,会议主要讨论和修改三月份的《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并最终形成了修正草案。
修正草案规定:“在生产队办不办食堂,完全由社员讨论决定。”“社员的口粮,不论办不办食堂,都应该分配到户,由社员自己支配。”
从修正草案发布后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全国各地的公共食堂相继解散,公共食堂也正式退出了历史舞台。
普渡寺后巷的书房里,何雨柱看着桌子上的这三封匿名举报信,他颇为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已经反复看了许多遍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许珊珊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走到何雨柱的身后,伸出双手帮他缓缓地揉捏着太阳穴,她一边帮何雨柱按摩一边轻声地问道:
“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什么头绪?”
靠坐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一边享受许珊珊的服务,一边回答道:
“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我敢肯定这一定是南铜锣巷那帮人搞的鬼!”
“你怎么会怎么想呢?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很明显呀,这三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但却寄到了不同的地方,这寄到轧钢厂我还能理解,但寄到了原先的街道和派出所就耐人寻味了,这要不是原来大院里的人搞鬼,那可真是邪了门了!”
“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呐,这几封信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肯定是会有的,但目前来说应该没什么事儿,这街道方面被王主任给压下去了,派出所也是被赵维民给控制住了,至于工厂的话,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这几年我的那些东西也不是白送的,李副厂长怎么着也得帮我把这件事给摆平喽!”
“哦,那既然这样的话,你还在头疼些什么?”
“我就怕写匿名信的这个人再往别的部门送,现在这时候抓的这么严,咱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面积确实是有点大,这要真是追究起来的话,还真是有点说不清。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我这边还有海外关系,我师傅早些年出国养老去了,这是要真被调查起来的话,那这些可都是事呀!”
“啊,这么严重呢?那咱们现在应该办呐?”
“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先搬回去住,一方面我先去找找人,咱们不在这边住的话,即使是他举报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另一方面,咱们搬回去住的话,也方便我展开调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给我使扳子;等到事情平静以后,咱们再搬回来。”
“嗯,那咱们什么时候搬呀?”
“等过两天的吧,我先再查查,顺便再去找一趟赵维民!”
“哦,那我这两天先收拾收拾东西吧!”
“嗯,不用担心,没啥大事儿,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嗯,我知道,我没担心!”
“孩子呢?”
“跟他小姑疯呢?”
“这孩子还真就得雨水带,男孩子还是活泼一点好!”
“哇……”
“妈妈……”
何雨柱的话还没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小孩的哭喊声,书房里的二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何雨柱夫妇着急忙慌的跑到了东厢房,刚一进屋子就看先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豆大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而何雨水则是非常尬尴的蹲在一旁安慰着他。
坐在地上的孩子,眼睛哭得红肿,水汪汪的,惹人怜爱,脸哭得就像个红苹果,双手还不断地到处挥舞,嘴里一个劲儿的叫着“妈妈”。
跑到孩子跟前的许珊珊,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看着孩子被撞得通红地额头,她十分心疼的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着孩子的受伤的地方小口吹气。
何雨柱则是对着站在一旁的何雨水问道:
“怎么搞的,怎么哭成这样啊?”
何雨水有些讪讪地说道:
“我俩在床上蹦着玩儿,我一个没注意,他就掉地上了!”
何雨柱十分无语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让你看个孩子怎么这么费劲呢,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呢?”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没敢说话。
就在这时,许盈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就说她带不了孩子吧,你们咋还让她带呢?”
何雨水被哥哥数落两句倒没啥事,但许盈盈一说这话,她立马就不干了,当场就反击道:
“我带不了孩子,就好像是你能带似的,上次也不知道是谁带着孩子出去玩,最后自己回来了了?”
被掀了老底的许盈盈,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她颇为恼怒的说道:
“那我也比你强,起码我没让孩子受伤!”
“是没受伤,但你差点把孩子给整丢了,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我呢?”
“那不是没丢吗?我不是好好的把孩子带回来了吗?哪像你,每次哄孩子都得让他受点伤!”
……
何雨柱看着正在不断争吵的两个妹妹,他颇为无奈地对着许珊珊说道:
“以后把孩子看住了,别让她两带出去玩了,这两位姑奶奶都不是什么把握的主!”
许珊珊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一连好几天,何雨柱都在外奔走,一直忙碌着他被举报的事情,但是事情的进展却是不太顺利,始终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被逼无奈地何雨柱只能再次搬回了南铜锣巷,之前住在南铜锣巷的许志远则是被他给撵回去了,这里面还有些小插曲。
当初何雨柱把房子免费给许知远住了,却不知这许知远居然耍起了心眼,他将大屋子租给了许志勇,小房子自己住了,而且他收许志勇房租的时候居然还打着何雨柱的旗号。
而许志勇当时已经结婚了,因为媳妇跟家里不太对付,非得要搬出来住,在这种情况下,许知远给到了他最好的选择。
许知勇也可能是因为媳妇的作闹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也没有跟何雨柱通气,以至于一直都在老老实实的给许知远交房租。
当何雨柱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可是好好的把许知远给收拾了一顿,而且在许志勇工厂分房子的时候,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帮着上下好好地打点了一番。
许志远最后还是把钱还给了他二哥,其实之前收许志勇的房租还是因为他有些看不上许志勇媳妇,这刚过门就闹着分家,这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这才给许志勇两口子搞了这么一出儿。
时隔五年,何雨柱再一次搬回了南铜锣巷,他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四合院,彷佛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影响到它,如今时过境迁,它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居住在大院里的人虽然还是那些人,但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不仅仅是身体和外貌上的变化,更是精神层次和心态上的变化。
虽然大院里有一部分人跟何雨柱都同在一个工厂,但他们平时的交集并不多,而且自从何雨柱搬走了以后,他也不怎么关心大院里的事了,他已经拥有了全新的交际圈子。
再说了,以何雨柱食堂主任的身份,即使他不介意跟大院里的人多接触一下,但这也会在无形之中给到大院里的人带来了压力,更会在不知不知中慢慢地远离了他。
总而言之的话,就是现在大院里人还是那些人,但五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谁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这一切都要何雨柱慢慢地去接触、慢慢地去了解。
何雨柱一直都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他搬走的时候没有麻烦别人,他搬回来的时候同样也没有麻烦别人。
由于回到南铜锣巷只是暂住,何雨柱也没有进行大搬家,他只是把原先南铜锣巷的家具搬了回去,再加上一些平时的日常用度,这也就够了。
拢共也没多少东西,何雨柱开着轧钢厂的大解放,带着几个手底下的人就把东西搬利索了。
这回要搬回去的就只有何雨柱一家三口外加何雨水,至于许盈盈则还是在普渡寺后巷待着,她实在是懒得动弹。
本来何雨水是搬不搬都行,因为她现在正在上大学,一周顶多能回来一两次,为了能够回家改善一下伙食,何雨水还是决定跟着何雨柱走,何雨柱在哪她就在哪。
说起何雨水考上大学这件事,当初何雨柱两口子可是没少跟着操心,连带着赵老师这几年也是一直跟着受累,直到何雨水收到了BJ纺织工学院的入取通知书,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水的大学在今年刚刚更名为为BJ化学纤维工学院,她学习的是染整专业,这也是何雨柱反复衡量以后才做出的决定。
当何雨柱开着轧钢厂的大解放停在南铜锣巷的大院门口的时候,顿时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这认识何雨柱的人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何雨柱简单跟众人客套了一下,随后就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开始卸车,当何雨柱领着众人走进大院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忙活的二大妈。
何雨柱率先打着招呼道:
“忙着呢,二大妈!”
一直拿眼睛膘着何雨柱的二大妈也是开口回应道:
“哎呦,这不是何主任吗,可是有好几年没看见你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二大妈,我这是要搬回来住了!”
“啊,怎么突然之间就搬回来了,外面住的不好吗?”
“也还行吧,主要是负担不起房租了,现在全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还是尽可量的省点花吧!”
“也是,现在这时候谁家过的也不易,就我们家你二大爷那么点工资,还得养活一大家子呢!其实,你搬回来也挺好,不管咋说这也是自己的窝呀,干点啥也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