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此自无不可,下了班以后就骑着自行车直奔乡下,已经去过一次的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秦淮茹他老叔的家里,依旧是受到了这家人的热烈欢迎。
经过一番客套以后,秦淮茹的老叔跟何雨柱仔细的诉说了这次喊他过来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他大舅子家里遇到了难事,有几匹马想要出手,正常渠道出售的话就太亏了,有了何雨柱之前的嘱托,秦淮茹他老叔就想让何雨柱来看看,也都是自己家人,做这种事就很有把握,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差错。
何雨柱当然没问题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如今天色刚刚擦黑,不宜出行,为了把握,还是等天黑透了,两人才出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秦淮茹他老叔来到了隔壁的村子,这户人家住的地里位置还挺好,就在紧后街紧西头的第一户人家,这个位置进出很方便,干什么更为方便,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里。
两人也没大张旗鼓的在外面乱喊乱叫,而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进屋以后,秦淮茹他老叔为何雨柱介绍起来,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姓张,叫做张辉,正是他本人的大舅子,至于其他人就没有介绍的必要了,何雨柱也在客套之中发现了秦淮茹他老叔原来叫秦三。
相互介绍完以后,几人就坐下来谈正事了,何雨柱被让到了炕上,坐在炕上的何雨柱这才倒出功夫四处打量一下,相比于普通的农村人家,这张辉的家里明显是宽敞了许多,还有着一些摆设,也表明了这户人家在农村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还没等张辉唠到正题上,何雨柱就有所发现,一个黑色的衣柜映入眼帘,上面还一些彩绘,何雨柱离得太远也没看清是什么图案,但根据他的经验,这个衣柜肯定是个古董,何雨柱也没声张,开始抓紧谈正事了。
何雨柱也不管他出售的理由,只要你卖我就买,无非是价格不要太离谱就好,张辉带着何雨柱来到外面的马圈,里面有着四匹高头大马跟两只小马驹,张辉的意思很明显,他只卖那匹红色的母马跟两只小马驹,何雨柱没有挑选的余地,等待二人的就是讨教还价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拉扯,最终还是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成交了,幸好何雨柱已经发工资了,要不然他还真支付不起,这张辉只要现金,应该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急需用钱。
回到屋子里的几人把钱财点清,这笔交易也就算是完成了,大家都很开心,何雨柱也趁此机会问了一下张辉的那个柜子卖不卖?易中海的这段日子,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只不过这场噩梦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易中海不仅要面对众人的风言风语和冷嘲热讽,还要接受广人民群众的批判和唾弃,他从最开始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到被围观时的后悔、自责,再到被批判时的麻木,这一切正在无情的摧毁着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
易中海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杀,想要结束自己这肮脏的一生,可每次到了动手的时候,他又退缩了,他在心中不断责骂着自己是个胆小鬼,就连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
可是人就是这样,一旦认清了自己,发现自己是个连自杀都不敢的胆小鬼,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活下去,曾经的屈辱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以前视若珍宝的东西也可以舍弃。
只要有了活下去的**,人们就会本能的寻找理由来自己开脱,致使发生今天这个局面、达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肯定不是自己,而其他跟这件事有瓜葛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变成他的替罪羊。
接受了自己、也原谅这个世界的易中海,在面对广大人民群众无情批判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他有着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和确认自己以后打击报复的对象。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已经没有了内心的道德约束,他可以尽情的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每一个人对他进行批判和侮辱的身影,都被他深深的印在心里,在他内心深处,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相册。
已经没有人生目标的易中海,他现在活下去的唯一意义就是要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要让这些伤害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活了大半辈子的易中海,深知“事有轻重缓急,人有远近亲疏”之理,他不可能盲目的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正在为他内心的神秘相册进行排序,等他排好的时候,就可以进行他最为擅长的布局,他要尽可能的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以此慰藉自己这颗破烂不堪的心灵。
躺在床上养伤的许大茂,这次伤的可不轻,已经被包成粽子的他动弹不得,就连大小便都已经不能自理,看这个样子,他要卧床养伤的日子不会短,借此时机,他也可以好好想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想了许久的许大茂,得出了他苦思冥想的结论,那就是何雨柱跟易中海同时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搞破鞋,只不过这次恰好被自己堵住的是易中海罢了,最为可惜的是自己被胜利的曙光冲昏了头脑,没能确认好前方的亮光到底是谁。
其实,对于被抓之人是易中海,许大茂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从自己的起义事件到不孕不育事件,这个老家伙一直在里面给自己裹乱,自己早就想收拾他了,这次要不是挨了揍,许大茂肯定乐的直蹦。
许大茂深思一下,此次事件中,唯一有所欠缺的就是在行动之前就表明了这次要抓的是何雨柱,如果没提名提姓的话,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最为可气的就是刘海中的所作所为,事前的瞎咧咧不仅把事情搞砸了,更是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供出自己,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许大茂本来就小的心眼,已经快被何雨柱跟刘海中二人占满了,目前依照两人的比例已经无限接近于五五了,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缝隙则是存储着这些年以来得罪过他的人。
刘海中则是几人之中最为舒服的,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如今大权在握的他,已经满足了多年的心愿,整日里都是笑呵呵的。
这对他来说,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只不过对于他的几个孩子来说,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本来就脾气暴躁的刘海中,在家里更是实行了官僚主义,以前还有人压着的他,还知道有所收敛,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为所欲为。
这可让家里的这三个孩子吃尽了苦头,没事不仅要享受着无缘无故的爱的咆哮,还要时不时的来一顿爱的铁拳,每天都能感受到他的爱意满满,生活之中充满了来自他们老父亲的关爱。
何雨柱还是那个何雨柱,虽然有着一颗八卦的心,该看热闹一场都拉不下,但该干的事一直也没有停歇。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小世界里的鸡鸭鹅已经孵化出了不少的小动物,三头小猪也正在茁壮的成长,至于蔬菜之类的,何雨柱已经全部种到地里了,总体的发展形式还算是不错,唯一不好的点就是这里面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一样,收获的季节会来的比较晚。
幸运的是目前还没有实行肉票,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也完全不必着急,只要赶在特殊时期来临之前,能够达到自给自足就可以了。
1956年6月,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这一决定基本确立了我国此后将近40年的工资制度,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由此确认的“级别”,成为中国干部、军人、工人、职员的政治经济生活排序的主要标准。
面对这一项规定,全国各地开始了工资的变更以及定级,红星扎钢厂也不例外,全新的工资标准即将来临,这一事件引起了全厂的轰动。
为了更好的落实与贯彻这项决定,有个别的工厂举办了职业技能大比拼,这一做法不仅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认可和表扬,还被积极地推广开来,得到消息的工厂纷纷效仿,红星轧钢厂也不例外,上级领导正在积极策划着这场竞赛。
听到小道消息的工厂众人都很激动,摩拳擦掌地想要大展身手,没有人认为自己会技不如人,都在跃跃欲试的等待大赛的开始。
轧钢厂上层领导的动作很快,因为对于轧钢厂常规工种的职业技能比赛有章可循,只需要安排好时间跟地点就可以了,而对于一些特殊工种则是需要慢慢商量解决。
轧钢厂的常规工种的技能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以前的按资排辈已经没用了,现在都是手底下见真章,不管你以前多么牛逼、多么厉害,现在的一切参考标准都是按成绩说话。
当然了,工龄还是正常计算的,至于评级就完全是按照实力说话,这一项决定极大的激励了工人师傅们的热情,纷纷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和众人一较高下。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不少的成手、老师傅纷纷坠马,以往作威作福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除了能有些工龄的补贴外,他们的评级与工资对比那些出色的年轻人可是差了一大截,嫉妒的心、酸溜溜的话语也是随之而来。
这个时代对于工人阶级来说,从来不会埋没人才,本着“你行你就上,不行你就让”的原则,不少爱钻研的人都被提了上去,就连易中海这个臭名昭著的人也被大力提拔,面对有能力的人,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特殊的对待。
也幸亏这易中海是个工人阶级,如果他是什么文化干事之类的,那等待他的就是暗无天日的雪藏,永无出头之日。
看着各个车间里的工人欣喜若狂的表情,后厨的这些人也是蠢蠢欲动,对于后厨的技能大赛充满了期待。
但事情哪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后厨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谁啥样谁都知道,还有什么比赛的价值,负责生活方面的副厂长本想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定级就完事了,却被一则通知改变了主意。
原来是周围的一些工厂纷纷上表,说是炊事员的等级不好评估,上级领导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让同一系统的炊事员搞一个竞赛来确保定级的公平性。
这对于后厨的众人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可即便如此,大赛也不会让后厨的人全部参加,而是根据不同的企业规模按照比例分配名额,红星轧钢厂最终被分到了两个名额,这两个名额当然是被后厨的沈班长跟何雨柱包了了。
对此,后厨的众人也没有意见,不仅因为两人的厨艺高超,更是因为两人取得成绩的高低关乎着整个轧钢厂后厨的定级标准,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工资过不去,就连胖子也是真心地希望何雨柱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更别说后厨其他人会怎么想了。
此命令是由京城冶金工业部下达的,基本参加的企业也都是治金行业,大家也都算是兄弟单位,本次大赛的初赛放在了红星炼钢厂,由于参赛选手众多,不可能搞得那么正规,都是提前报备想做的菜,得到批准以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红星炼钢厂后厨,做完之后就可以走了,至于晋不晋级的,就回去等通知。
沈师傅跟何雨柱也是不出所料的成功晋级32强,下一次的比赛还需等待后续通知。
在此期间,秦淮茹的老叔来信了,说上次让他帮忙注意的东西他有信了,如果何雨柱有空的话,可以去他那看看,信里不方便多说。
何雨柱对此自无不可,下了班以后就骑着自行车直奔乡下,已经去过一次的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秦淮茹他老叔的家里,依旧是受到了这家人的热烈欢迎。
经过一番客套以后,秦淮茹的老叔跟何雨柱仔细的诉说了这次喊他过来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他大舅子家里遇到了难事,有几匹马想要出手,正常渠道出售的话就太亏了,有了何雨柱之前的嘱托,秦淮茹他老叔就想让何雨柱来看看,也都是自己家人,做这种事就很有把握,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差错。
何雨柱当然没问题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如今天色刚刚擦黑,不宜出行,为了把握,还是等天黑透了,两人才出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秦淮茹他老叔来到了隔壁的村子,这户人家住的地里位置还挺好,就在紧后街紧西头的第一户人家,这个位置进出很方便,干什么更为方便,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里。
两人也没大张旗鼓的在外面乱喊乱叫,而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进屋以后,秦淮茹他老叔为何雨柱介绍起来,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姓张,叫做张辉,正是他本人的大舅子,至于其他人就没有介绍的必要了,何雨柱也在客套之中发现了秦淮茹他老叔原来叫秦三。
相互介绍完以后,几人就坐下来谈正事了,何雨柱被让到了炕上,坐在炕上的何雨柱这才倒出功夫四处打量一下,相比于普通的农村人家,这张辉的家里明显是宽敞了许多,还有着一些摆设,也表明了这户人家在农村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还没等张辉唠到正题上,何雨柱就有所发现,一个黑色的衣柜映入眼帘,上面还一些彩绘,何雨柱离得太远也没看清是什么图案,但根据他的经验,这个衣柜肯定是个古董,何雨柱也没声张,开始抓紧谈正事了。
何雨柱也不管他出售的理由,只要你卖我就买,无非是价格不要太离谱就好,张辉带着何雨柱来到外面的马圈,里面有着四匹高头大马跟两只小马驹,张辉的意思很明显,他只卖那匹红色的母马跟两只小马驹,何雨柱没有挑选的余地,等待二人的就是讨教还价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拉扯,最终还是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成交了,幸好何雨柱已经发工资了,要不然他还真支付不起,这张辉只要现金,应该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急需用钱。
回到屋子里的几人把钱财点清,这笔交易也就算是完成了,大家都很开心,何雨柱也趁此机会问了一下张辉的那个柜子卖不卖?
第一百三十七章 街道王主任
虽然有点搞不清楚何雨柱具体是什么意思,张辉也依旧如实回答,这是留给自家孩子结婚用的,现在的家具票不好搞,如果现在卖了,那以后可能就不好搞了。
对此,何雨柱也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说自己就很擅长打家具,他能打出一套崭新的衣柜,到时候如果有需要可以找自己,或者以旧换新也可以。
张辉这个农村汉子,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目的,心里头还有些迟疑,但面对这种好事还是没有拒绝, 对何雨柱肯定的说道:
“只要你能带来一套令我满意的新家具,想换也行!”
有了这句话, 何雨柱也就放心了,就凭借自己堂堂LV4木匠,还满足不了他的要求,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事已至此,何雨柱今天的目的也全部达到了,也是时候该返程了,何雨柱被张辉跟秦三送出了老远,主要还是因为怕这三匹马跟着陌生人会乱叫唤,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这匹年仅十岁的红色母马被拴在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后,而两个小马驹则是没被束缚,紧紧地跟在母马的后面。
走了半天,眼见四下无人,何雨柱就把这几匹马分批送进了小世界,将这匹红色的母马拴在了猪圈外的围栏,两匹小马驹则是放在外面散养。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就从小世界出来了, 着急忙慌的往家赶,总是回去那么晚,还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以后趁着晚饭之后进入小世界的频率也要下调,虽然不会被别人抓到现行,但有什么风言风语也真是够受的。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众人的身上,让人感到既舒适又温馨。
看着眼前这个既漂亮又娇羞的女子轻轻地颔了颔首,这表示女方对自己也很满意,也意味着这事估计是成了,刘光明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本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生理缺陷,自从进屋以后就一言不发的他,将自己说话直漏风的大豁牙子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本以为刘光明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的女方家长顿时不干了,拉起了自家闺女就要走,刘海中赶紧站起来出言挽留,可是去意已决的女方家长,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挽留住的,任凭他好话说尽也是于事无补,决绝的离开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怒火中烧的刘海中对着刘光明发出了爱的咆哮:
“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怎么养活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刘光明也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来自老父亲的关爱,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于自己的这种情况,他也是心知肚明,早就有了实话实说的念头的他,每次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口,面对常年暴躁的老父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而对于刘海中来说,现如今他已经贵为大院里的一大爷,最近又荣升至七级锻工的他,这一切的荣誉已经让他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即使是自己的儿媳妇,那也要百里挑一,不能比任何人差,这不仅仅是一个老父亲对于儿子的深深爱意,更是关乎着自己面子,此事不容商量,更容不得任何人插手。
何雨柱从菜窖里拿出之前所剩不多的木材,开始做起了衣柜,也不用追求什么古典气质,越简单越普通越好,何雨柱可不想以后被人找上门来。
最为关键的是,目前国家已经对木材进行资源管控,这点木材用没了以后,何雨柱再想搞点木材可就费劲了。
对于LV4木匠的他来说,这点小活还不是简简单单,但在实际操作中却碰到了问题,也不是什么技术方面的问题,而是刘海中不让他在大院里做木匠活,说他占用了公共资源。
何雨柱哪能搭理他,就当是狗放屁,他愿咋咋地,自己就当没听到。
他这种表现可是把刘海中气坏了,本来上次就因为自己没理,被何雨柱搞得灰头土脸,这会儿自己都当上了一大爷,他还是这个态度,刘海中哪能忍得了,非得要给他点教训看看,立马追急的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每周仅有的这么一天假,已经忙惯了的大院里的众人都快闲出屁来了,一听又有热闹看了,很快就汇集到了中院。
有些迷茫的贾张氏看向稳坐一旁的闫埠贵,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之色,闫埠贵对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看到大院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作为此次大会的召开者,率先发言:
“本次大会呢,召开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何雨柱在大院里打家具的事情,大家可别以为这是小事,咱们这个大院拢共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还得住着二十来户人家,他一个人就把地方都给占上了,先不说院里的众人进进出出是个问题,这大院里的孩子可不在少数,这要是磕了碰了的,谁负责?”
闫埠贵站起来接着说道:
“确实,老刘这个问题提的好,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相互之间就得讲究个包容,咱们大人之间咋地都行,可是不能让孩子也跟着遭罪,咱们这个大院里,谁家还没有两个孩子呢,这都有看顾不到的时候,这万一真就出点什么事,到时候你别说让谁负责了,就是磕了碰了的,谁不心疼呀!”
贾张氏本来还对刘海中的话不以为然,但经过闫埠贵这么一提醒,她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棒梗,对于她来说,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当即表态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柱子你以后就别再大院里做木匠活了!”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刘海中还能跟自己打道德牌,说实话,这木匠活在大院里做不做都行,主要看怎么说,如果按刘海中这么说,自己再反驳下去,那简直就是站在道德的对立面。
何雨柱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街道的王主任就来了,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也是来了兴趣,打听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脸谄媚的刘海中为王主任仔细的诉说着事情的原委,了然于胸的的王主任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先是说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刘海中的担心也可以理解,还对刘海中的做法进行一番表扬,只有时时刻刻替众人着想的人,才能管理好整个大院。
随后,王主任还给了刘海中一张任命通知书,这是对他的一大爷的职位进行官方的认证,之前一直都在走流程,这才刚刚下来,他就给送过来了。
刘海中欣喜若狂的将这张任命通知书捧在手里,围在王主任的身边,一顿恭维,事情已经办好的王主任看着一直跟着自己刘海中,就说道:
“老刘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我还有点事要跟何师傅商量一下!”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刘海中顿时僵住了,刚刚还有些得意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讪讪的对着王主任笑了笑,转身离去。
转身以后的刘海中,一张胖呼呼的圆脸顿时被拉的老长,只要不是个傻子,谁都能看出他的不开心。
看着周围的人都散去,只剩下王主任跟何雨柱二人的时候,王主开口了,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真没想到你除了厨艺不错之外,就连这木匠活都做的这么精致。”
“王主任,您过奖了,刚听您说,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没事的,这不正巧赶上了,那就有事要麻烦你了!”
“王主任,有什么事,您就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哈哈,痛快,我就喜欢何师傅你这脾气,是这样,我有个远方的侄子要结婚,没搞到家具票,我正为这事犯难呢,这不正好看见你在打家具,就看你做的这几个配件,我就感觉比家具厂做的要强,这不就求到你身上来了!”
“这,王主任,你要说是别的事,那还能商量商量,这要是打家具,我可就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