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来。
傻柱便琢磨着娄晓娥,肯定不能让许大茂专美,哪怕他傻柱就是头破血流,也得娶回娄晓娥。
抢在那几年前面,与娄晓娥离婚,让娄晓娥跟着父母南下。
那几年结束,娄晓娥他们回来,此时的娄晓娥肯定是富婆,他傻柱也过几天吃软和饭的日子。
“你给我说清楚了,咱们怎么就成亲戚了。”
“傻柱,我今年十八,户口上面是十六,雨水今年十岁,按九周岁计算,我比雨水大七八岁。”
傻柱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就是再笨。
也听出许大茂言语中的这个意思来了。
狗日的混蛋。
居然打上了何雨水的主意。
娘希匹的。
当我傻柱妹夫。
谁给你的狗胆子。
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傻柱,你干嘛呀,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比雨水大七八岁,等雨水探到了结婚的年龄,我刚好二十七八岁,大好的年华,又晓得疼人,我当你妹夫有什么不好的。”许大茂真不要脸,一本正经的表达着自己娶何雨水、当傻柱妹夫的意愿,完了还叫了傻柱三声哥。
何雨水谁都可以嫁。
就是不能嫁给许大茂。
鳖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上一辈子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不是东村的小寡妇,就是西庄的小媳妇,还抢走了原本跟傻柱相亲的相亲对象秦京茹。
估摸着与秦淮茹也有关系。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秦淮茹三番几次的吸血许大茂的真相,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有了某些实质性的进展。
莫名其妙的泛起了恶心。
不是对许大茂。
对秦淮茹。
这女人。
明明跟许大茂进行了某些不道德的肮脏交易,却还要跑到傻柱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许大茂的各种坏话,害的许大茂挨了傻柱一次又一次的打,两人的仇怨,就是这么来的,大晚上的找到傻柱,让傻柱帮忙偷食堂的东西,一点不顾忌傻柱会不会被抓住。
脑残。
上一辈子对这么一个玩意死心塌地。
“哥。”
“啪。”傻柱用手一拍桌子,瞪着一双吃人的狰狞眼神,“许大茂,我警告你,当我妹夫,娶雨水,这一辈子想也不要想,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埋。”
“傻柱,你看不起我?”
“我还真的看不起你,跟我说说,这半年多时间,又跟几个女同志畅谈了人生理想?”
“诬陷,赤果果的诬陷,我许大茂是那种人嘛?”许大茂昂首挺胸,气势磅礴,“我许大茂站得直,行的溜,我顶天立地,我踏踏实实,我堂堂正正,你说的这些,统统都是对我许大茂的诬陷,傻柱,我错看你了。”
“诬陷,呸。”傻柱一口吐沫唾在了许大茂的脚下,“我还不知道你,别说女同志,着急看到老母猪,都走不动了道。”
“你瞎说。”
“许大茂,别的我都可以跟你开玩笑,雨水这件事上面,没得谈,你打谁的主意都可以,我都可以装个看不到,可你要是打雨水的主意,我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得把你给终结了。”
傻柱有点撕破脸的节奏。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么急躁,就晓得雨水真是傻柱的逆鳞。
呵呵一笑。
岔开了话题。
“傻柱,你干嘛呀,跟你开个玩笑,还急了。”
“啥玩笑都行,就这个玩笑不行,我告诉你许大茂,雨水可是我何家出人头地的标杆,将来是要上大学的。”
“用勇敢造句,我哥听到女厕所里面有人喊哎呦,他勇敢的冲了进去,掉在了茅坑里面,就这个语文水准,还想考大学,别逗了。三个苹果,吃了两个,问还剩下几个,答案是一个都没有,理由是最后那个苹果她吃了。”
“赶紧给我滚蛋。”
“滚就滚。”走到屋门口的许大茂,忽的朝着傻柱喊了一声哥,不等傻柱反应过来,撒丫子的跑了。
“德行。”骂了一句的傻柱,躺在了床上,考虑起事情来。
第104章 禽兽副站长,需灭之(修改后)
今天晚上。
注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贾家的闹剧并没有因为大院大会就变得消沉,反而有种矛盾愈演愈烈的趋势,晚上十一点多。
街坊们梦会周公之时。
贾家爆发了无以伦比的惨烈内战。
寡妇贾大战贾短命。
母子相残。
惨绝人寰。
不知道是贾张氏挨了贾东旭的打,还是贾东旭打了贾张氏,亦或者贾家母子联手暴击了秦淮茹。
贾家三禽鬼哭狼嚎的嚎叫声,撕破了静寂的夜空,让四合院陷入了一种鸡飞狗跳般的吵闹,前、中、后三个院落,各有哭泣声附和,想必是一些孩童被贾家三禽这般争吵给吓哭了。
沉寂的四合院。
变得热闹起来。
不能在梦会周公的街坊们,陆陆续续汇集在了中院,一、二、三位管事大爷也各自出现。
原本易中海是不想出现的。
贾张氏改嫁,属于贾家内部矛盾,又有相关政策背书,别说易中海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四合院管事大爷,他就是变成主任,也不能在这件事上面指手画脚,说人家贾张氏改嫁不对。
黄昏恋就不是恋爱了吗?
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不出来又不行。
刘海中来了,闫阜贵来了,街坊们来了,他易中海不来,显得易中海心虚,原本的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贾婆子,东旭,淮茹,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
街坊们都把目光落在了贾家三禽的身上。
真相有点令人恐怖。
贾张氏脸颊上面有这个清晰的五指印记,不知道谁抽的,头发乱糟糟的宛如鸡窝,看上去狼狈了很多。
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的脸上,也有这个挨了大巴掌的痕迹。
事实非常清楚。
贾家母子三人大战了一番,且都没有占到便宜。
“老易说的对,这都大半夜了,你们怎么还吵吵?”说话的刘海中,一脸的不善,贾家母子的吵吵,会显得他这个管事二大爷没有水准,“有啥可吵吵的?不是都给你们解决了吗?”
愚蠢。
就这个智商。
还念念不忘要当官。
白天发生了贾张氏被人提亲事情,贾东旭当场给贾张氏甩脸色,晚上还开了大院大会重点讨论贾张氏改嫁这件事,现在又爆发了贾家母子打架事件。
除了改嫁这导火索之外。
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还解决了。
真解决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态势,贾家三禽的脸上也不会有这个挨打的痕迹。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劝说起来,个个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大声的批评着贾东旭和秦淮茹,说短命贾和寡妇秦两人阻扰贾张氏追求黄昏恋是不对的。
在贾张氏改嫁这件事上面。
街坊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丢人的是贾家。
又不是他们!
……
次日清晨。
较为奇葩的一幕出现了。
大半夜还在惨烈内战的贾家人,在第二天清晨神奇般的上演了这个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狗血大戏。
贾家婆子、贾短命鬼、未来寡妇秦三人,和和美美的做着收拾贾家屋子的营生,要不是碎裂的玻璃和他们脸上还没有褪去的挨大巴掌印记,在无声的描述着昨天晚上贾家内斗的惨烈景象,四合院的这些人估摸着都以为他们出现了幻听。
催促孩子们上学的鸡飞狗跳中。
傻柱骑着自行车,一溜烟的赶到了红星废品站。
刚进站。
便发现文三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蹲在地上。
这可不是傻柱认知中的那个文三,傻柱印象中的那个文三,典型的吹牛大王,开口闭口总挂着一个文爷。
“石头,怎么了?”
石头朝着不远处的站长办公室使了一个眼色,后简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废品站新调来了一位副站长,简称老副。
刚才文三一如既往的吹牛,一口一个文爷,说他怎么怎么扇小鬼子大嘴巴子,吹捧的正热闹的时候。
老副不问青红皂白的逮着文三一顿训斥,言语里的那个意思,文三一口一个文爷,这是把废品站当做了数年前的拉车行,说文三这个人有问题,劈头盖脸的训斥让文三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文三这个人。
就是管不住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