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五年未见。
闫阜贵本末倒置了。
还花花草草的弄。
物资匮乏的年月,你倒是自己种点菜啊。
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小眼瞅大眼的瞟着傻柱,一脸不相信的诡异表情,目光随后落在了傻柱手中的钓鱼竿上。
很明显。
傻柱要去钓鱼。
“三大爷,看什么看,这还是你教我做的,一直没用,钓鱼竿不钓一次鱼,不是白来世界上一趟吗。”傻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钓鱼竿,“我的让他见见世面,将来回去了也好有个交代。”
闫阜贵丢了一个白眼给傻柱。
“三大爷,您这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别说。
闫阜贵还真的不相信傻柱。
都是千年的聊斋。
玩什么狐狸套路。
五年前。
傻柱不钓鱼。
五年后。
傻柱钓鱼了。
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吗。
“傻柱。”闫阜贵打量着傻柱,微微回味了一下,“你呀,不一样了,懂事了,晓得要为家庭考虑,你真是去钓鱼?你这是借钓鱼行果腹之事也。”
傻柱的大拇指。
竖在了闫阜贵的眼前。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谁也不能小瞧了谁。
“没用。”
“三大爷,怎么就没用。”
“你以为就你想到了借钓鱼果腹?自打去年开始,好多人都挤在什刹海边上钓鱼,狼多肉少,钓一天也不定能钓到一条鱼。”
“试试呗,万一那。”
“啪”的一声。
不是抽耳光。
而是闫阜贵的手,拍在了他自己的大腿上。
“古人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说法,我闫阜贵也是被一钓弄乱了方寸,反正待着也是待着,试试呗,万一调到了鱼,老婆孩子也能改善一下生活,三大爷听你傻柱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傻柱邀请着闫阜贵,“三大爷,一起走着?”
闫阜贵作为四合院里面唯一的钓鱼爱好者。
那里有鱼,那里鱼大,那里可以调到大鱼,老扣知道。
否则傻柱不至于站在四合院门口,与闫阜贵这么一顿说说说。
“等会儿。”
闫阜贵放下浇花壶,扭身回了屋。
十分钟不到。
换了一身衣服且拎着钓鱼竿的闫阜贵,直直的走向了傻柱。
“三大爷,你不骑自行车了?”
“咱们两人,骑两辆自行车,会被人说闲话,三大爷坐你的自行车。”
“三大爷,您也太抠了,都开始名正言顺的蹭我的自行车了,怪不得您家能过上好日子。”
“瞎说,咱四合院日子好的,首屈一指你们家,后面是贾家和易家,三大爷排最后面,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闫解递,都大了,老大和老二最近又要娶媳妇,不计算着真不行。”
“得得得,就晓得说不过您,咱们走着。”
傻柱驮着老扣。
朝着北海公园走去。
老扣的意思,说北海公园的鱼多,至于能不能钓到,便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路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主要聊吃。
闫阜贵感叹,说在他的印象中,再难的年景,也没有饿坏厨师的道理,像傻柱这种自己给自己找饭折的厨师,他闫阜贵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傻柱则回了一个此一时彼一时的答案。
闫阜贵又说,傻柱的厨艺委实不错,为什么不给人家做结婚嫁娶的喜宴,又能挣钱,又能挣吃吃喝喝。
没等傻柱回答。
闫阜贵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错误问题。
现在大部分人结婚嫁娶,都简单操办了,给亲戚朋友们散发点水果糖之类的东西就完事了。
至于吃席。
真不敢想象。
最大的原因,是没有做菜的材料。
傻柱十斤猪肉,就把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易中海给为难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除非你请人吃空气。
第二个原因,大家都缺乏营养,你这一顿酒席,没准就是他们一年内唯一一次吃到肉或者改善生活的机会,个个大吃特吃。
买东西还的票据。
闹不好一顿酒席,让你全家人挨饿好几个月。
酒席还是不办为妙。
有危险。
给你弄个举报大餐让你吃不消。
如此。
也难怪傻柱会拎着钓鱼竿来钓鱼了。
换做是他闫阜贵,也得如傻柱这样积极钓鱼。
“三大爷,你怎么又开始养花了。”
“三大爷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知道,三大爷按照你的办法,拔掉了那些花花草草,种了一些黄瓜,西红柿之类的蔬菜。”
“不会是没有长起来吧。”
“长倒是长起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结果实,三大爷听人说是土壤里面没肥料所致,特意在里面弄了点大粪,结果屋内臭气熏天,完了还是没有结出果实,最后一狠心,一跺脚,拔掉了。”
“我还以为怎么一回事那。”
“傻柱,你今天不用带着媳妇回门吗?”
“昨天跟于莉的父母商量了一下,他们二老的意思,一切革新。”
第160章 盗圣
到了地方。
傻柱才晓得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他能想到的东西,人家实际上也想到了,还付诸了实际行动。
映入眼帘的一幕。
委实震撼到了傻柱。
放眼望去。
都是人,钓鱼的人。
虽然谈不上密密麻麻,却也将整个胡泊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无一例外,手中都抓着钓鱼竿,区别就是有的钓鱼竿比较专业一点,有的钓鱼竿制作粗糙。距离傻柱最近的那位主,随便找来一根棍子,上面系上线、钩子、浮漂、鱼饵,便拎着水桶来这里钓鱼。
哎。
一声叹息在傻柱心底泛起。
菜色。
所有人脸上都是那种让傻柱觉得发慌的菜色。
这也是他们出现在这里垂钓的原因。
说到钓鱼,傻柱见过闫阜贵钓鱼,他打窝的地方,都有不少收获,向来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傻柱看看闫阜贵,闫阜贵瞅了瞅傻柱,两人各自苦笑一番。
得。
别选择地方了。
有空地方,能容身,挤进去就行。
“三大爷,您要一起?”傻柱笑呵呵的询问了一声,“还是分开?”
“还分开啥呀,有地方能让咱们下钓就够走运了。”闫阜贵指着跟前一个两米多宽的空地方,“咱们两人就在这里钓。”
“行,听您的。”
傻柱依着闫阜贵的指示,向着那个空地段走去。
说实话。
怎么钓鱼,如何下钩,等等之类的钓鱼知识,傻柱是一概不会,若不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傻柱根本不想过来。
主要是耐不住那个寂寞。
现在是赶鸭子上架,耐不住钓鱼的寂寞,他也得来钓鱼,家里还有两张嘴要等着吃饭。
不会归不会。
却难不住傻柱。
旁边就是闫阜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依着闫阜贵的样子,下钩就成,照猫画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