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也说过,想要缝纫机,可以,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老杨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
“贾婆子,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你随便说。”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我老婆子糊涂了,咱现在谈缝纫机,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
“你给我闭嘴。”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柱子,你干什么?”
“一大爷?”傻柱愣了一下,灿灿道:“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许大茂,别找了,一大爷出来了,我警告你许大茂,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我真抽你。”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
高兴吧。
傻柱说的话,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
不高兴吧。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
喝多了。
没招。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显得你也没有德道。
酒醉心明。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
“柱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别人我不说,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
瑟瑟发抖。
腿也麻了。
被吓得。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傻柱要是手起刀落,贾张氏还有活头嘛。
“傻柱,你瞎说,我这不是狗脑袋。”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易中海心里腾的一声,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我尼玛。
傻柱不会以为我易中海是贾张氏假扮的吧。
这要是误会了。
乐子可就大发了。
就一句话,喝多了酒拎着菜刀的醉鬼你怕不怕。
“他M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贾张氏,你给我拿命来。”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没用菜刀。
是因为傻柱手中的菜刀被闫阜贵给趁机夺走了。
喝多了酒的傻柱,真是力大如牛,看着就跟李元霸似的,一拳把易中海打在了地上,在易中海背后躲灾的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充当了这个易中海倒地的缓冲垫子,脑袋不小心磕在了这个小石头上面,老虔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贾婆子,你敢装一大爷,我打死你。”
傻柱的双脚紧跟着踢向了易中海。
嘴里依旧口吐芬芳的骂着脏话。
“我让你冒充一大爷,我打死你个狗日的贾张氏,谁给你的狗胆子,冒充一大爷,我踢死你。”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傻柱打被傻柱打倒在地的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心里委屈的要死。
这顿打。
真是白挨了。
你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傻柱嘴里的骂声又表明了傻柱的态度,人家打的不是易中海,是冒充易中海的贾张氏。
也是幸运,仅用了拳脚招呼易中海,没动菜刀。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易中海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打脚踢,后来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替贾张氏挡灾了,易中海使了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旁,避开了傻柱的拳打脚踢,把充当了易中海保护垫子的老虔婆露在了傻柱的面前。
“他一大爷,你躲什么躲?”
贾张氏还怨恨易中海躲开,把自己推在了傻柱的面前。
刚埋怨没几句,傻柱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把贾张氏后面要说的那些埋怨之语给打了回去。
围观的人。
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全都在看。
看傻柱打贾东旭的戏,外人看,没什么,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贾家东旭身为贾张氏的儿子,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傻柱围攻却无动于衷,这便有点说不过去了,一想到贾家的禽兽家风,很多人都释然了。
贾张氏被傻柱不知道踢了多少脚,屁股都被踢肿了。
气的牙根痒痒。
嘴里唯有哭泣的嗯哼声音发出。
我要个缝纫机。
就这么难吗?
“傻柱,别打了,小心你的拳头。”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到傻柱的跟前,指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咱们是兄弟,是兄弟就得共同进退,贾婆子无理取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得站出来替你出头。”
一旁看戏的闫阜贵。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要是他刚才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许大茂差点认傻柱当了干爹,得亏事情没有办成,要不然四合院的乐子可有的看,想想许大茂见到傻柱喊傻柱干爹那个场景,笑声不由得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地上的易中海。
心哇凉哇凉。
我都被傻柱打了,你闫阜贵还有心思笑。
“老易,我不是笑你!”
易中海没说话,翻身从地上爬起。
打都挨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非丢脸呗。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站出来,易中海被打,闫阜贵解释不通的情况下躲在了一旁,整个四合院就剩他一个管事大爷了。
“傻柱,许大茂,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情,你们打了贾张氏不说,你们还打了一大爷,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们几位管事大爷放在心上?”
傻柱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
齐问。
“你谁呀?”
“我二大爷。”
傻柱笑了。
许大茂也笑了。
“合着是二大爷,二大爷,您刚才说什么?”
大家都看戏的看着刘海中。
明明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你丫的还在这里装瘪犊子,摆管事二大爷的臭架子。
别到时候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打了。
“我说你凭什么打贾张氏?你看看把贾张氏打的?”
刘海中也忍不住笑了。
猪头贾张氏。
四合院内可不常见。
傻柱打了一声酒嗝,道:“贾张氏凭什么冒充一大爷?冒充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冒充一大爷,谁坏一大爷的名声,我就打谁。”
一旁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脚的易中海。
哭也不是。
不哭也不是。
傻柱。
我谢谢你的好心啊。
“他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呀,傻柱抢了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我老婆子来要缝纫机,傻柱不但不给我老婆子缝纫机,他还打我,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
贾张氏仰着自己被揍成了猪头的脸颊,心中发狠,傻柱这一次要是不给贾张氏一个说法,就让傻柱狠狠的赔偿一笔钱财。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你想怎么样?”
“缝纫机给到我们贾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缝纫机给了我们贾家,我们贾家就对傻柱这一次打我老婆子的事情不追究了。”
“那傻柱的自行车怎么算?”又是老杨头为傻柱说话,“总不能你们家东旭白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吧。”
“管你什么事?”
“路不平有人踩,看不过眼,说几句,有意见?”
岂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