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大了去了。
缝纫机放在傻柱家,街坊们都可以用,放在贾张氏家,依着贾张氏的德行,等于断了四合院街坊们使唤缝纫机的后路。
街坊们自然都站在了老杨头这一刻。
压力给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突然有点后悔了。
这尼玛事情办得。
甭管是自行车,还是缝纫机,都是三四百万的事情。
是让傻柱不要了自行车?还是让贾家不要了缝纫机?
几百万的东西。
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傻柱和贾家凭什么听刘海中的话,思来想去,刘海中以外人的身份说了一句。
“缝纫机是因为贾东旭丢了人家傻柱自行车,才赔给傻柱的,贾张氏,你赶紧让人去找自行车,找到了傻柱的自行车,把自行车赔个傻柱,傻柱要是在霸占你们贾家的缝纫机,我到时候肯定批评他。”
贾张氏彻底傻了眼。
还傻柱自行车。
贾家真要是有能力还傻柱的自行车,贾张氏不至于这么撒泼的不要脸,妄图拖整个四合院的人下水。
就因为贾家赔不起傻柱的自行车,才没招了,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要回原本属于贾家的缝纫机。
赔自行车。
说了等于没说。
贾张氏还想说点什么,发现见势不妙的刘海中溜了,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各自散去,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回屋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
贾张氏就觉得一个字。
苦。
我白挨了一顿打,屁事也没有办成,我犯贱啊。
秦淮茹好心的过来搀扶贾张氏,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在了一旁,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反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抢先回到屋内,享受着一大妈热毛巾敷脸待遇的易中海,隔着玻璃看到了秦淮茹被贾张氏推开的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
随他去吧。
“老头子,你说傻柱喝多了酒打人这个毛病是跟谁学的?我记得大清好像没有这个毛病啊。”
易中海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家老伴这个问题。
傻柱满打满算喝醉了两次,打了他二次,第一次是把易中海认成了许大茂,打了易中海,今晚这一次,是因为贾张氏的缘故,害的易中海平白无故挨了傻柱一顿揍。
“会不会是跟许大茂学的?”
易中海沉思了片刻。
认可了自家老伴这个答案。
何大清没走之前,傻柱跟许大茂那真是对头,那时候的傻柱,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让聋老太太错以为傻柱就是她安享晚年的保证,也让易中海错以为可以把聋老太太这个累赘甩给傻柱。
何大清走了之后,傻柱与许大茂两人的关系,那真是肉眼可见的急速升温,对聋老太太不热心了,啦拉开了跟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害的易中海两口子甩锅傻柱的计划莫名泡汤。
第95章 一大妈吐露实情(屏蔽打改)
老话说得好。
跟什么人学什么事。
傻柱天天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
没好!
易中海决定抽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让傻柱别在学坏,说啥也得让傻柱变成之前那个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的老实憨厚的青年。
一大妈却没有像易中海这么琢磨。
对于傻柱两次醉打易中海事件,一大妈的想法是傻柱心里肯定对易中海有了成见,借着酒劲在发泄傻柱对易中海的那种怒意。
纸终归包不住火。
难免会露馅被傻柱知道真相。
便想着一两天抽个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谈谈当初何大清去保城的真相,谈谈易中海为什么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
愕然之间。
一大妈忽的想到了聋老太太。
要不是聋老太太从中搅和,易家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种状态。
那个老太太。
活该被抓走。
天天想着吃山珍海味,自称大院祖宗,实则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要不是被聋老太太逼得没有办法,易中海不至于这么算计傻柱,然后被傻柱打了两次。
依着一大妈的意思,跟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谈谈,把这个困难摆在明面上。相当于跟聋老太太挑明了,你要是想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我们吃什么,你也吃什么。聋老太太还要是坚持这个大鱼大肉的吃喝,两家人就不在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一个人过聋老太太的日子,易中海两口子过易中海两口子的日子。
伪君子不同意,觉得自己的面子和名声受到了损失。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聋老太太估摸着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易中海,天天嚷嚷着要吃肉。
被抓走。
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一大妈突然想出去看看,想了想,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
……
第二天。
傻柱从睡梦中醒来。
别的感觉没有。
就觉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都难受,口干舌燥不说,身体也变得乏力,尤其这个胃,就像在造反似的,闹的傻柱委实不得劲。
得亏年轻。
身体扛得住。
咬着牙。
给自己做了一大锅鸡蛋汤。
说是鸡蛋汤,其实就是一大锅开水里面加了一颗鸡蛋,清晰地都可以当镜子照,顾不得烫,傻柱一个人喝了三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热汤进肚,身体才感觉好点,也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胃又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傻柱立马变成了反刍的牛羊,刚刚吞咽下肚的鸡蛋汤,夹杂着这个胃酸从胃里顺着喉咙反涌到了他的嘴腔里面,嘴巴变得鼓鼓囊囊,傻柱第一时间紧咬牙关,连鞋都没穿的冲出了屋子。
说时迟。
那时快。
冲出屋子的一瞬间,嘴巴犹如开闸泄洪的水库大闸,里面的那些鸡蛋汤等东西,喷泉似的以傻柱嘴巴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飞速而去。
也是贾张氏倒霉。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郁闷,又觉得傻柱是醉鬼,便想着今天早晨趁着傻柱清醒,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
缝纫机是赔给了傻柱,但是街坊邻居们也可以借用一下傻柱的缝纫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傻柱是没结婚的光棍,在傻柱屋里使唤缝纫机对傻柱的名声不好,也对秦淮茹的名声不好。
老虔婆一晚上没睡的琢磨出了一个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是把缝纫机搬到贾家。
以借用的名义搬到贾家。
换言之。
这台缝纫机在名义上它还是属于傻柱,但是实际使用权归了贾家,即达到了使唤、霸占缝纫机的目的,又解决了贾东旭丢了傻柱自行车的事情。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之。
贾张氏想想都兴奋。
唯恐傻柱去上班,害的贾家不能使唤缝纫机,贾张氏专门起了一个大早,听到傻柱屋内传出动静,稍微等了那么一会会儿。
再急也得等傻柱穿衣服、倒夜壶呀,觉得傻柱做完了这些事情,贾张氏才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办法登了傻柱的门。
千算万算。
愣是漏算了一点。
傻柱喝多了,胃里难受,贾张氏上门的那一会儿工夫,刚好是傻柱胃里闹腾要吐的那一会儿。
不偏不斜。
一个狗血淋头的画面映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眼帘。
上班的人和没上班的人都愣住了,给他们的感觉,就仿佛贾张氏专门上来寻着一吐似的。
“傻柱。”
回应贾张氏这一声嘶吼的。
依旧是傻柱的呕吐。
顾不得许多,也没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贾张氏,傻柱胃里的东西一阵接一阵的不断的从他嘴腔里面喷出。
最开始是鸡蛋,到后面是唾沫,再到后面就是胃酸了。
易中海两口子就在傻柱隔壁住着,一看傻柱呕吐连连的状态,就知道昨天晚上的这顿打是白挨了。
“傻柱,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看看,看看你把我老婆子给吐得,脑袋上,脸上,嘴巴里,衣服上,全都是鸡蛋汤。”
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
贾张氏现如今还真是这么一副被吐了一身的德行。
傻柱连跟贾张氏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胃还在闹腾,手托着门槛,有气无力的看着得得得说个不停的贾张氏。
“贾婆子,柱子喝多了,你自己回去洗洗就成。”
一大妈还想充当易中海和傻柱两人误会的调节人。
见傻柱吐了贾张氏一身,忙从屋内出来打圆场,她背后站着易中海,自信贾张氏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只不过贾张氏的心思,都在缝纫机上面,看似恼怒的脸颊下面,却隐藏着包藏祸心的心思。
原本还犯愁怎么才能挑起这个话题,怎么才能霸占傻柱的缝纫机,结果遇到傻柱吐了她一身的事情发生,在贾张氏心中,这就是傻柱上赶着要把刀把子塞在她手里的节奏。
“一大妈,你说得好听,回去洗洗,我这是棉袄,拆洗的话可麻烦了,我老婆子穿什么,总不能穿单衣溜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