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言声,走到他面前,章姐心疼地看着他的腿。徐星河就知道她要数落自己逞能了,眼睛无奈地一闭,等待着她的教训,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下一刻,徐星河手臂一痒,只觉得有什么水珠儿掉了下来,睁眼看看她。
徐星河吓了一跳,也该知道章姐有多紧着他了,他忙道:“诶诶,怎么哭了,我没事,真没事。”
章依龄心疼得要命,“这叫没事吗?都要留疤了!”
“留疤而已,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很快就好了。”
章依龄盯着他,“你是不是,要把我吓死才开心是不是?是不是?”
徐星河摆手,“没有,真没有。”
章依龄的情绪很激动,一来是知道徐星河被人泼了硫酸,还好是背,这要是泼了脸......不对,背也不可以,旅个游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章依龄想想都后怕的很。
二来是徐星河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竟没有告诉她,要不是他自己觉得瞒不下去了,估计要瞒章依龄好久,瞒得章依龄根本就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她生气,还有气不过的点,发生什么了,居然不跟她讲,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章依龄很生气。
徐星河就开始哄她,甜言蜜语说了好多。
末了,章依龄的情绪才算稍稍稳住,伸出手,心疼地摸着徐星河的脸蛋,不言声。
徐星河感受到了章姐的心有余悸,心头挺甜的,“章姐,别这样了,我福大命大,不就是被人偷袭了吗,只要你不嫌弃我,怎么着都行,呵呵,你看咱俩得快半个月没见面了,你跟我说说话呗,我想你想的都疯了。”
章依龄瞪瞪他,“说什么话,我现在嫌弃死你了,就想打你一顿!看你下次发生什么了,还敢不敢瞒我。”
“额,我这还是伤号呢,你倒是真不客气。”
“谁让你逞能的!又英雄救美,德行,又瞧上人家女生了?”
“咳咳,你瞎说什么呢,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章依龄没理他,脸上虽挂着气哄哄的表情,手上却没闲着,拿出块干净毛巾来去卫生间用热水透了透,走出来,很温柔地给徐星河擦着脸,擦着肩膀,擦着身上,然后她拿起桌上的暖壶,踩着高跟鞋出去打了壶热水回来,倒了一杯捧在手里,章姐坐到病床边上,呼呼吹了吹热水,喂着徐星河喝。
“我手能动,给我吧。”
“张嘴。”
“真不用。”
“你现在就真把我当外人了是吧?张嘴!”
无奈,徐星河只好大老爷似的张张嘴,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口白开水。
章姐无论是脸蛋也好气质也罢,表面看上去都有点高不可攀,仿佛大家闺秀似的。
哦,不对,这种印象只是停留在章姐还没和徐星河你浓我浓之前,实际上,章姐却是个地地道道以家庭以男人为主的贤惠人,只要是帮徐星河,洗衣服,收拾屋子,做饭,这都是她很乐意做的事儿,虽然照顾起人来有些生涩,没有柳青菲熟练,但总能让徐星河感受到一阵满足。
给他搓衣服,给他喂药,给他梳头。
从来了以后章姐就没闲着,什么事都替徐星河处理好了。
他可真是享福。
继柳青菲走后,他很自然而然的又一次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这个幸福啊,就不要再提了。
有徐星河瞎动一下,就对他龇牙咧嘴的章姐在,徐星河也懒得动窝了,甚至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道:“章姐,你就这么过来了,那你公司那边呢,会不会太耽搁你。”
章依龄忙活了好一会儿了,脸上都带着汗了,把两边的头发撩开,撩到一旁,坐在徐星河身旁,抄着手帮他往上提溜了一下被子:“不碍事的,还有,等你好些了,咱们得去一趟韩国。”
“额,去那儿干嘛?”
“我刚刚问医生了,你这疤得去专门的整容医院倒腾,我打听了一下,韩国有家私人诊所对这个有所研究。”
“你动作可真快啊。”
应该说是对徐星河的事情,那可真是上心。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嗯,姓温的说,她凌晨的机票,从京城直接飞回来,到时候我去接她,你一个人在医院好好待着。”
章依龄交代着。
徐星河一愣:“温姐也来了啊?”
“你说呢,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来?而且还藏着掖着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章依龄还带着一点小情绪呢,赏了徐星河一个白眼。
徐星河咳嗽一声。
“反正这事儿姓温的和我一条战线,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账。”
徐星河一听,倒头就睡,“那我一辈子不要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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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别闹,章姐。(求订阅)
章姐虽然嘴巴不饶人,但身子是实诚的。
突出一个口是心非。
有章姐在,徐星河窝都懒得了,甚至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瞅着章姐那迷人的身段:“姐姐。”
章依龄一听,便恶狠狠地一扭头看他一眼,“我看你是真找打了!想什么?你不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徐星河很可怜道:“章姐。”
“出去外边也不行,大夫说了,你最近需要静养!”见他不情不愿的样子,章依龄从卫生间里站起来,将刚给他洗干净的衣服和袜子挂在一个晾衣绳上,这才走出来看看他,忍不住数落他道:
“不管你想什么,现在都想都不要想,什么时候伤好了再说,知道不?”
徐星河砸了下嘴,这两天他可是真柳下挥了,无论柳姨多撩拨人,他都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瞅见自己的好章姐,就有点安耐不住了了,“不知道和伤有什么关联,我觉得一点问题都得要。”
章依龄好气又好笑,捏了他鼻子一把,“你呀,别任性,听话,把病养好再说。”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把鼻子上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我说章姐啊,你皮肤怎么又变好了,越来越白了,嗯,也嫩了。”
章依龄赏了徐星河一个大白眼,不过很快唇角泛起笑容,“别贫嘴了,再贫嘴,也不可能上你的当。”
徐星河摸着她的手蹭了蹭,道:“真的,你看你手细的,啧,简直没的说了。”
“呵呵。”章依龄把手抽回来,温温柔柔地用手指头点了点徐星河的脑门,“你啊,就会哄人开心是吧,给我灌糖呢?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不长皱纹就不错了,还皮肤好?呵呵,没看出来,你再哄我,等你伤好了,也得给你算账。”其实她皮肤确实保养的极好,又白又嫩又水灵,活脱脱一个刚从牛奶里钻出来的美人儿似的。
一听见算账,徐星河就不想说话:“算吧算吧,反正我就这百十来斤肉,全给你了。”
徐星河翻了翻白眼。
章依龄横他一眼,“死东西,耍赖皮了是吧?”
“那啥,你让我看看你腿上皮肤咋样了,我就不耍赖了,嗯,我瞅瞅是不是又嫩了?”
徐星河突出一个厚着脸皮,就伸手摸在她的肉丝袜上,手心里尽是一片肉呼呼的触感,有些天没碰章姐了,好久没摸过章姐的大腿了。
加上这两天有点憋得慌,徐星河这个叫一个激动啊,还是那么软,还是那么热乎,他不禁又在这条丰腴的美腿上卡了几把油。
章依龄没好气的拍了拍他得手,“你干嘛呢,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找揍!”
徐星河不理她,还在大腿上上下下地摸着。
章依龄无奈的轻轻打了他手腕一巴掌,也不敢用力,“都说了别闹,再闹,我可生气了啊!”
“诶,你这次过来怎么一见到我,怎么不是生气就是要揍人啊,我有那么坏嘛。”
章依龄赞同的点头,伸手刮了他鼻子头一下子,“你说呐,你坏的都流油了,全世界也再找不出一个比你还坏的东西了,成天到晚就会欺负人了,不仅欺负人了,还瞒人,你说不揍你揍啥?”
徐星河看着她的小表情乐道:“可我怎么看你挺高兴的呀。”
章依龄笑笑没说话,轻轻拍了拍徐星河的脑袋。
徐星河这次确实见章姐还有点小忐忑,不过这下一看,章姐就只是说,但打心底疼自己,顺着自己。
徐星河觉得心里一下就踏实了。
下午,章依龄从护士台借了个轮椅,徐星河腿都没受伤,但章依龄连走路都不想让他走了。
她呀,真是太紧着徐星河。
等到晚上了,章依龄又给他喂饭,给他换病号服。
徐星河不落忍道:“章姐,你早点回酒店歇息一下吧,今天又是坐了飞机,又是守着我的,晚上甭跟这儿陪我了。”
章依龄给他理了理衣服领子,笑着摸了下他的脸,“你说得倒是轻巧,夜里你想上厕所咋办?夜里你想下床喝水咋办?你右手还吊着了的,干什么都不方便,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在医院?
别说了,这两天我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医院陪着你,喏,那儿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吗?你让我去酒店,我还过来干嘛,你又把我当外人了是吧?真生你气了啊。”
徐星河只是心疼道:“那床太窄了,你怎么睡啊。”
你一大总裁的......
章依龄捋捋他的头发,“有什么不能睡的?你还想人家医院给你个双人床啊?”
“得,明天我去问问吧,我觉得我也快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出院了。”
章依龄一瘪嘴,“出屁嘞,你小子还有一笔账给你记着呢,你猪油蒙了心啊,这么重的伤,你还跑出去和柳青菲,是叫这个名字吧?你侬我侬的,老老实实待着,等医生主动说能出院了再说。”
徐星河是真跟医院呆烦了,“别再说,跟这儿再待一段时间,我非得烦死不可,就这么定了啊。”
章依龄没搭理他这话茬儿,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
晚上,住院部静悄悄了下来,病房内的等也被关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徐星河看看病房里的那张细的不能再细的陪床,真怕人章大总裁晚上一翻身就从上面掉下来,于是道:“你睡这个真不行,那啥,咱俩挤一挤,我这床起码软乎一点。”
章依龄瞅瞅他,“......又想啥坏主意呢?”
徐星河咳嗽道:“没有,不是心疼你嘛,快来快来。”
“让人看见了,还不说闲话啊。”
“哎呦,大晚上的谁来呀,快点。”
经不住徐星河的软磨硬泡,章依龄无奈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轻轻坐到了床边,“就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边睡了,知道不?”
“行,那你把我往里挪挪。”
等徐星河挨着墙躺稳后,就睁着大眼望着身侧。
昏黄的月光下,章姐站在床下,轻柔地揭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后,章依龄犹豫了一下,侧头看看床上的徐星河,果然,他正瞪着眼珠子看着自己。
可能是因为特定环境吧,章依龄耳朵突然扑扑红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转过身去解开剩下的扣子。
徐星河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啥羞啊。”
“胡说八道。”
“呵呵,也不知是谁叫过我老公的。”
章依龄难得搭理他:“老老实实睡觉!”
衬衫慢慢下褪,两个圆润洁白的肩膀立时跳了出来。
接着,章依龄白嫩嫩的小手儿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一扭,解开了裙子,“不许看,别过脑袋去。”
徐星河满嘴答应,“嗯嗯,不看不看。”
章依龄手臂一顿,背对着他将裙子推到膝盖上,往床上一坐,伸直了修长的大腿,顺利地将裙子脱掉。
这种镜头,徐星河怎么能不看,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章依龄开始脱丝袜了,她将丝袜脱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俩手灵巧地一点点往丝袜向下推着,曲起左腿,从脚尖褪下丝袜,再屈起右腿,将丝袜整个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