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柱见许大茂要泼水,只能本能地闭上双眼,并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
傻柱叫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身上被泼水,不由得睁开双眼,发现许大茂根本没有把水泼向自己,而是泼在了地上。
“哈哈,傻柱,你以为我傻啊,泼死了你我也会被带走。”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戏弄你柱子爷爷。”傻柱顿时又来了精神。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记吃不记打呢?你再这样,我可今天晚上就去砸你秦姐家的玻璃了啊,我不但要砸你秦姐家的玻璃,还要跟秦淮茹一试深浅。”许大茂怪笑道。
“许大茂,你敢!”傻柱怒目圆睁,仿佛要把许大茂吃掉一般。
“我有什么不敢的?傻柱,说起来你也够傻的,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你看看人家易中海,仅用十斤面就能让秦淮茹在地窖里跟他共渡一晚,不但如此,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了个儿子棒梗;还有郭大撇子,仅仅用了几个馒头,就能换秦淮茹的馒头。”
“你再看看你,给贾家带了这么多年的饭菜,这些年的积蓄也大多给了秦淮茹,别说馒头了,估计你连你秦姐的小手都没摸过几次吧。”
“你不是傻柱谁是傻柱?这不是妥妥的大冤种嘛?”许大茂继续诛心道。
“你放屁,你胡说!”傻柱睁大双眼怒声吼道,铁链都被傻魔王揣的哗拉啦作响。
“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去车间上班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明白。都说这是谣言,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谁能证明谣言是假的呢?真像,往往就藏在谣言里。”
“那个小本本你也看了吧,你真以为上面是胡说八道?上面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是有人亲眼看到的才写出来的,要不然,凭什么写的这么详细,这么合理?”
“傻柱哟,你可要想清楚,别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走了,你好好想想吧。”许大茂说完便扬长而去,根本不给傻柱反驳的机会。
傻柱信不信、想不想是一回事,许大茂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大茂说出了杀人诛心之语,起码自己痛快了,把不痛快转移到傻柱身上;再者,万一自己说的话有用呢,让禽兽内部产生隔阂和争斗呢,这样更能令自己痛快啊。
许大茂回到执班室,给小张打了声招呼,让小张锁好关押室,又跟刘队长等人客套了几句便回家了。
许大茂并没有从四合院大门回家,而是走的西侧门回家。
何雨水一听到动静便出来接许大茂。
“大茂哥,幸好你没走正门,我在院里院外都泼了水,刚才秦淮茹还摔了一下,笑死我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一看何雨水这兴奋的样子,便知道这妮子泼水泼上瘾了,这样也好,人得带点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
欺软怕硬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的本能。只有表现出足够强大,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大茂,我今天和于莉逛王府井去了,给你买了两双厚的棉袜子、两双皮手套,给于莉买了两件衣服,说起来,于莉也够可怜的,嫁到阎家这么长时间,不但吃不饱,就连衣服也没有买一件。”娄晓娥说道。
“恩,很好,于莉那里能帮点就帮点,不过,要把握好度,省得出现斗米恩、升米仇的事情。”许大茂说道。
“我知道,于莉不是那样的人。”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牵扯到生死以及重大的利益,如果牵扯到这些,谁都会翻脸无情。
许大茂对这一点有着清醒和深刻地认知。
所以,自己要一直保持着强势和有钱,这样,就越不容易遭到背叛。
何雨水、于莉并没有回家,而是依然选择和娄晓娥一起睡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仅仅才一天一夜,于莉和何雨水就习惯了有暖气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冰冷的家。
何雨水家冷是因为没有炉子;
于莉家冷是她和阎解成住在倒座房,那房子本身就冷,再加上阎解成抠的狠,为了省钱不点炉子,家里自然很冷。
到了夜里,何雨水悄悄地起来,寒冷也阻挡不住何雨水搞破坏的决心。
何雨水起来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中院,摸起一块石头,“噼里啪啦~”把易中海家的玻璃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许大茂家。
一大妈在医院既要照顾易中海,又要照顾聋老太太,没有回家。一大妈,没在家,自然不会呼喊。
四合院众禽兽听到了声音,又不是砸自家玻璃,根本没有人出来凑热闹。
刘海中倒是想出来管管,抖抖威风,但等了半天也没有人闹腾,没有人来他主持公道。既然没有人,刘海中也懒得出来,毕竟,上赶着不是买卖。
“回来了?”许大茂看到何雨水悄悄地溜回来后,说道。
“回来了。”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棒梗知道了易中海家的玻璃被砸,会像上次偷聋老太太那样,偷易中海家?”许大茂忽然开口说道。
何雨水不由得眼睛一亮。
“我去我家里盯着。”何雨水说完就要往自己屋里跑。
“别着急跑啊,棒梗不一定今天晚上就去偷啊,或许明天呢?要不明天我找刘光天和刘光福商量商量,让这哥俩轮流盯着。”许大茂说道。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盯着棒梗,反正明天上班又没有什么事,我可以在后厨睡觉。”何雨水说道。
由于轧钢厂正在大力地生产家庭暖气,各个科室也安装上了。后厨有天然的条件安装暖气,别的科室要配炉子,后厨不用配炉子啊,直接接通管道就可以。
李主任自然给后厨和用来招待客户的单间安上了暖气。这就方便了何雨水、刘岚等人,没事的时候就去招待间待着。
几张椅子一拼,就是个简易的床,这个时期,很多人还用土炕呢,有暖气就了不得了,没有人太在意这些事。
“拿着这几个热水袋。”许大茂招呼何雨水一声,何雨水拿着暖水袋跑了。
许大茂正准备回屋睡觉,发现娄晓娥撇下于莉,跑回了西厢房。刚才何雨水砸玻璃时就惊喜了娄晓娥,娄晓娥自然地跑了回来。
许大茂那还客气什么,立即和娄晓娥研究起了昆字诀。
被惊喜的不止娄晓娥,还有于莉。于莉一猜便知道娄晓娥不回来,正当于莉准备继续睡觉时,一阵阵令她激情澎湃的声音传来。
于莉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不由得面红耳赤。于莉本以为两三分钟就结束,以往阎解成就是这样。
没想到十个两三分钟都过去了,不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战越激烈。
“许大茂怎么可能这么强?”于莉暗自心惊。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正在挑战于莉的认知。
“难道,这样才是正常的?”于莉脑海中莫名地出现这么一个想法。
瞬间,于莉的脸色变得通红无比,这个想法伴让于莉百爪挠心,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于莉睡不着,何雨水更睡不着。
何雨水手中抱着热水袋,瞪大眼睛,仔细观看着对门,并时不时地侧耳倾听。
没过多久,秦淮茹家有了动静。
只见秦淮茹家的屋门悄悄地打开了,一道身影从屋里悄然出来,这道身影赫然就是棒梗。
然后,“砰~”地一声,棒梗摔了一跤。
何雨水捂嘴暗笑,本想着坑秦淮茹,却没想到,没有坑到秦淮茹,而是坑到了棒梗。
“摔谁都一样,贾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何雨水暗暗想道。
棒梗摔了一跤也不敢骂,怕别人听到,只得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悄悄地往易中海走去。
虽然易中海在四合院内主张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主张不锁门,但是,棒梗偷聋老太太的案例在前,一大妈可不敢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不锁门。
棒梗来到门口一看,锁着门呢,便来到窗户边。由于玻璃已经被何雨水砸烂,棒梗伸手拔开窗户上的插销,然后一个利索地鹞子翻身,直接翻进了易中海的家里。
何雨水顿时来了精神,悄悄地走出了屋门,在院子里寻找到一根木棍后,就躲在易中海家的窗户一旁等着。
棒梗在易中海的家里翻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一毛钱,估计易中海和一大妈也是知道棒梗偷盗成性,不敢把钱放在家里,至于存折,棒梗也不认识。
棒梗虽然没找到钱,但找到了一些鸡蛋,棒梗便找了个布袋,把鸡蛋装起来后爬窗户准备溜走。
何雨水等了大半夜,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棒梗先迈开一根腿跨过窗户,整个人呈骑在窗户上的态势时,何雨水突然大吼一声:“抓贼啊!抓贼啊!四合院里进贼啦!”
何雨水这一声厉吼,把棒梗吓了一个哆嗦,正当棒梗准备开溜之计,何雨水用尽全力挥舞着木棍,狠狠地砸在棒梗的脑袋上,直接把棒梗砸了回去。
“二大爷,快起来,咱们院里进贼啦,快点起来啊。”何雨水大声吼道。
何雨水吼的声音越大,棒梗就越急,棒梗越急就越想逃跑。
何雨水专等棒梗露头,只要棒梗一中露头,何雨水就一棍子砸下去,砸在棒梗的脑袋上,如同打地鼠一般,打的棒梗“哇哇~”又哭又叫。
别人不捧何雨水的场,许大茂得捧啊。许大茂听到何雨水的呼喊之后,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许大茂见到何雨水如同打地鼠一般打棒梗的脑袋,差一点笑出声来。
“二大爷,三大爷,快出来啊,咱们院招贼了。”许大茂也大声喊道,一边喊还拿着盆乱敲。
四合院众禽兽再也顾不得装聋作响了,开始纷纷起床出来查看。
秦淮茹也被吵醒了,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水家被偷了,正暗自高兴呢。然而,秦淮茹高兴的太早了。
秦淮茹猛地发现棒梗居然没在,秦淮茹的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莫非是棒梗?”秦淮茹一急,赶紧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跑,然后“啪~”地一声,秦淮茹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事实证明,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就容易出错,秦淮茹明知道自家门口被泼了水,却一着急就给忘了。
秦淮茹这一跤摔的很疼很疼,只不过,秦淮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这个时候,人越来越多,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出来了。
棒梗正好露出了脑袋,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无处可躲,何雨水下意识地一棍子砸过去,砸在棒梗的脑袋上,把棒梗从窗户上砸了下去。
“住手!不要再打了!”
第135章 棒梗还是个孩子 千万别放过他
“棒梗!”秦淮茹一把推开何雨水,冲到易中海家的窗户前,大声喊道。
“妈!救我,何雨水这个赔钱货打我,打的我可疼啦。”棒梗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便“哇哇~”地失声痛哭,顺便还告了何雨水一状。
秦淮茹赶紧把棒梗从窗户里面拉了出来。秦淮茹一看到棒梗满头疙瘩以及血流满面的情形便直接怒了。
“何雨水,你好狠的心,你看你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秦淮茹捂着棒梗梨花带雨的怒声呵斥道。
“棒梗是个贼!何雨水打的是贼,为何下不去手?要我说,何雨水还下手轻了,何雨水即使当场把棒梗打死,那也是活该!”
“光天你去派出所报公安;光福,你去报保卫科。”许大茂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大声喊道。
许大茂明白,如果让秦淮茹表演下去,何雨水有理也会变成没理,闹不好最后还得赔钱,何雨水虽然有黑化的趋势,但还是太稚嫩,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索性,许大茂就根本不给秦淮茹表演的机会。
“嘎~”秦淮茹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哭不出声来。秦淮茹及时再口若悬河、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棒梗偷易中海家的本质。
秦淮茹一时间被许大茂噎的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瞎胡闹,报什么公安保卫科,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内解决,许大茂,你可不能破坏了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啊。”刘海中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打着官腔说道。
许大茂内心之中轻笑一声,果然,像刘海中这样的人,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一旦事情的发展与他心中所想不一致,就会立即翻脸。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像,都想掌控一切;
区别是,易中海有意识地在暗中潜移默化地布局;刘海中则是凭借着自己喜好行事,说好听点是喜怒无常,说难听点是没脑子。
从某种角度来讲,刘海中比贾张氏的破坏力还要大,他俩都属于猪一样的队友,贾张氏好歹还有自己的想法,偶尔也能使使计策,刘海中就是纯粹的一个棒槌。
好在,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把刘海中当作队友,反而一直是把刘海中当作敌人一样对待,这种敌人还是那种随时原地爆炸的敌人。
“二大爷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是这么对待组织的信任与考验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太让组织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