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15节

  火苗窜起的瞬间,新口岸所有广告牌同时切换成振北集团的宣传片,主题曲竟是《风的季节》改编版。

  “许先生来电说金龙厅装修用金箔,要不要……”高秋话音未落,九纹龙已扛来两箱刚从深圳走私的24K金砖。

  陈振北用裁纸刀划开包装,随手抓起块金砖在水泥柱上刻下“东亚”二字,凹痕在探照灯下泛着血色的光……

  当陈振北视察完工地返程时暴雨如注,虎头奔碾过工地外围的关帝庙废墟。

  陈振北忽然叫停车,从后座取出三支古巴雪茄两支点燃插在断碑前,最后一支咬在齿间。

  后视镜里,闪电将他的侧脸映在残存的“义薄云天“匾额上,与关公像的丹凤眼重叠成诡异的微笑。

  ……

  做好澳门的事情后,陈振北便返回香港。

  1991年12月,缅甸掸邦高原迎来罕见的寒潮。

  潮湿的竹楼里,老式索尼收音机正播放着BBC关于苏联解体的新闻,杂音混着窗外武装直升机掠过的轰鸣。

  八面佛的遗像在烛火中忽明忽暗,香炉里插着三支未燃尽的万宝路这是八面佛生前最爱的美国烟,如今成了祭品。

  吴坤的金丝眼镜蒙着水雾,镜片上倒映着电报机刚吐出的热敏纸。

  他左手无名指戴着翡翠扳指,这是去年在仰光黑市用二十公斤面粉换来的,此刻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檀木桌面。

  突然“咔”的一声,扳指裂开细纹,电报内容赫然写着:“东京急电:山田组被覆灭,佐藤龙一毙于和室。”

  竹帘猛地被风掀起,露出门外持AK-47的童子军。

  这些不到十五岁的少年士兵,是吴坤用甲基安非他命控制的死士,此刻却都面色惨白。

  他们刚目睹通讯兵送来第二封电报:澳门葡京酒店传真纸上的血迹尚未干透,宋天耀自杀,其子宋世昌被钢丝勒死的特写照片旁,有人用钢笔潦草写着:“下一个轮到缅甸。”

  “坤哥.……”脸上纹着蝎子的副官声音发颤,他腰间别着的摩托罗拉对讲机突然炸响:“B区哨站失联!”

  吴坤猛地站起,撞翻的搪瓷茶缸滚落在地,内壁还沾着昨夜的鸦片残渣。

  墙角的飞利浦电视机闪着雪花,突然插播泰国军方紧急通告:湄公河发现三十具浮尸,皆被剜去右眼。

  吴坤扯开真丝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弹疤那是1989年与坤沙集团火并时留下的。

  他抓起桌上的卫星电话,诺基亚的橡胶天线在他掌心折断。

  “给金三角所有据点发密电,”

  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擦:“启用苏联人留下的毒刺导弹。”

  竹楼外传来吉普车急刹的声音。

  一个满身是血的马仔跌进来,手里攥着被血浸透的《亚洲周刊》,封面正是陈振北在澳门某庆典上的照片。

  马仔咳着血沫:“曼谷……曼谷的线人说……他买了……”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轰”的爆炸声,远处山头的罂粟田燃起冲天火光。

  吴坤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抄起桌上的勃朗宁手枪,却发现自己握枪的手正在发抖。

  镜框里的八面佛遗像“啪”地裂开,玻璃碎片划破他眼角。

  鲜血滴在电报上,模糊了最后一行小字:“香港……已归顺陈氏。”

  “准备直升机。”吴坤扯下墙上的缅甸军用地图,露出后面藏着的瑞士银行本票。

  他知道,陈振北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此时下起了暴雨。

  竹楼外的暴雨敲打着枯萎的芭蕉叶,带着寒冷与腐烂的草木气息。

  吴坤的金丝眼镜映着摇曳的烛火,他看着已经碎裂掉玻璃的八面佛遗像。

  三支线香在遗像前扭曲出诡异的烟迹,香灰落在地上。

  吴坤准备着做最后的告别,他要离开这里。

  直觉告诉他,陈振北的手下很有可能会杀到这里,要自己的命。

  忽然间,蝎子纹身的副官阿泰攥着被雨水浸透的电报,诺基亚手机屏幕还亮着着急道:“坤哥,曼谷的货船……被海关扣了……”

  吴坤猛地踢翻藤椅。

  很快,直升机准备完毕,停在了竹楼前的空旷地带,螺旋桨带起气流,发出轰鸣声。

  吴坤带着瑞士银行本票与心腹登上直升机,前去金三角找“鬼王”。

  他觉得自己只有跟鬼王好好商量过,应对之策后,自己才会安心一些。

  其他的手下,则依旧守卫在这里。

  ……

  金三角,鬼王营地

  随着苏联解体,金三角丛林里便多了许多流散的苏联制武器。

  鬼王营地隐藏在掸邦山脉深处,四周雷区埋着东德产的PMN-2反步兵地雷,树干上缠着越南战争遗留的绊发线。

  吴坤先坐直升机,后有改坐丰田陆地巡洋舰,当汽车停在营地外围时,车头盖还蒸腾着过热的水汽。

  这辆改装过的越野车配备了防弹钢板,却挡不住他衬衫后背渗出的冷汗。

  两名童子军端着AKMS突击步枪逼近,枪托上刻着缅甸语的“复仇”字样。

  他们粗暴地扯开吴坤的西装,搜出那把勃朗宁HP手枪时,枪柄上镶嵌的象牙雕着八面佛的侧脸。

  “规矩。”左侧脸上纹着蜘蛛的士兵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将手枪扔进装满缴获武器的汽油桶,里面还泡着几把黑市流通的捷克CZ75。

  营地中央的木屋,是用整根柚木搭建的,门楣上挂着串风干的人耳,随着潮湿的热风轻轻摇晃。

  吴坤的金丝眼镜在踏入屋内的瞬间就蒙上雾气,他不得不摘下眼镜擦拭。

  这个动作让他错过了鬼王眼中闪过的杀意。

  昏暗的煤油灯下,鬼王青铜面具折射出诡异的光,面具额头处嵌着颗从缅甸政府军少校头颅里挖出的红宝石。

  “吴坤。”鬼王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钢管,木桌上的索尼随身听正播放着泰国黑市流行的降头咒语磁带:“听说你在曼谷的仓库被海关抄了?”

  他脚边趴着三只喂食人肉的缅甸山犬,其中一只突然扑向吴坤,獠牙在距咽喉三公分处被铁链拽住。

  吴坤的翡翠扳指在桌面上磕出裂痕,他强撑着挤出笑容:“陈振北买通了泰国禁毒局的副局长,用的是澳门赌场的黑钱……”

  话音未落,鬼王突然掀开虎皮椅下的暗格,露出台正在接收传真件的松下UF-200机器。

  纸张缓缓吐出,上面是宋天耀自杀和其儿子宋世昌被钢丝勒死的高清照片,脖颈处的勒痕形成完美的“北“字。

  “废物!”鬼王暴起时撞翻了煤油灯,火光中他的青铜面具脱落,露出那张被磷烧伤毁容的脸。

  这是1988年围剿坤沙集团时留下的勋章。

  他从腰间抽出把苏联特种部队的SPETSNAZ匕首,刀尖挑着张泛黄的照片:陈振北在澳门的葡京酒店的身影!

  “三百死士……”鬼王用匕首划开自己的掌心,将血滴进装着棕榈酒的犀牛角杯:“每人带着两公斤C4炸药,藏在湄公河的运米船里。”

  屋外突然电闪雷鸣,照亮了墙上悬挂的军用地图,上面用红色图钉标记着湄公河沿岸的爆破点,旁边贴着陈振北车队的卫星监控照片。

  是的,他们要把陈振北的货运船队给炸了。

  吴坤离开时,营地正在分发新到的武器,来自乌克兰军火商的RPG-7火箭筒,包装箱上还印着苏联红星标志。

  他的丰田车后视镜里,鬼王正用火焰喷射器处决一个疑似卧底,惨叫声惊飞了丛林里的犀鸟。

  回程途中,吴坤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

  爱立信GH398的屏幕上显示着“腊戌仓库”的代码,听筒里传来手下的汇报。

  当车队经过湄公河支流时,吴坤发现水位异常上涨,河面上漂浮着几具被鱼啃噬过的尸体,都穿着山田组的黑色制服。

  回到自己的营地后,吴坤在竹楼里召开紧急会议。

  吴坤的副官阿泰,正在调试从黑市买来的无线电干扰器……

  ……

  香港东星集团董事局主席巨大的办公室内。

  陈振北召集来手下,阿积、高晋、李杰、邱刚敖四位得力干将,准备对吴坤和鬼王这两个敌人动手。

  现在,佐藤龙一与他的日本山田组,澳门宋氏父子被除去了,只剩下吴坤和鬼王,如果不将他们消灭掉,陈振北感觉还是不放心。

  以前他会忍一忍,现在,他会选择主动出击,结果敌人。

  经验告诉陈振北,他忍了,别人也不会停止对他的不利行动。

  所以,想要安宁,就只有先下手为强,将敌人彻底消灭。

  陈振北不会再姑息。

  李杰、高晋、阿积和邱刚敖等得到命令后,当天便直飞泰国曼谷,执行该项任务。

  ……

  在吴坤的营地内。

  他手下这个曾经在坤沙集团担任爆破专家的悍匪阿泰,此刻手指却在不断地发颤:

  “禀告……我们的通讯频道被入侵了,对方在用摩尔斯电码发送...发送你的死亡时间。”

  吴坤神色变得很难看。

  他望着桌上摊开的《亚洲周刊》被电风扇吹动,露出内页广告正是陈振北投资的安保公司。

  他知道,这家安保公司里面的安保人员,都是精锐,主打的一项任务,就是“精准斩首服务”。

  “启动'眼镜蛇'预案。”吴坤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弹痕。

  “是!”阿泰领命离去。

  此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远处山头的罂粟田里,几个黑影正在安装某种天线设备,轮廓像是美国产的AN/PRC-77军用电台。

  两天后。

  吴坤又跟泰军方进行了签约,为了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花费重金。

  当吴坤签署完三倍赏金的合约时,钢笔突然漏墨,将泰国军方代表的签名处染成血泊般的红色。

  吴坤所签的合约,正是刺杀陈振北的,悬赏对方的脑袋。

  午夜时分,吴坤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卧室的镜子上被人用唇膏写着简体中文:“冬至吃饺子吗?”

  他疯狂按动警报器,却发现整个竹楼的供电系统早已瘫痪,只有八面佛遗像前的长明灯还在燃烧,火苗诡异地呈现出人形轮廓……

第191章 援军:灰熊、毒牙、渡鸦

  吴坤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丝绸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死死盯着那面巨大的穿衣镜镜面光滑如初,哪里有什么简体中文?

  只有自己苍白失魂的倒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晃动。

  “幻觉……又是该死的幻觉!”吴坤低声咒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痛楚驱散那彻骨的寒意。

  他摸索着按向床头柜上的警报按钮,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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