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段正淳只想修仙 第121节

  段正淳见他郑重其事,显然已接受了自己的好意,忽然闻到一阵饭香味,“今日是你一家三口团圆的日子,段某就不多留了。”

  说完起身告辞。

  “段兄如此诚意十足,不如吃个午饭再走。”乔峰有意挽留。

  “不必.......多说一句,如今你已是江湖中人,以后没准会将你父母牵扯其中,你若有心,不如给留下随身之物,或者写些父母之恩重如山的肺腑之言,交给二老,让他们有生命危险时拿出来,说不定可以救其一命。”段正淳又嘱咐一句。

  “......”乔峰眉头一皱,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谈话期间对方总是说些稀奇古怪的话,看着也不像故弄玄虚,怪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江湖相见,必当把酒言欢。”段正淳话已说到,至于听不听的进去就是他的事,说完便大步离去。

  乔峰见他走的干脆,几个呼吸已走出好远,直到身影越来越模糊,暗道此人古怪,正思量间,听到母亲喊他吃饭,便转身回屋,想着给父母留些防身之物。

  段正淳和朱丹臣二人,原路返回,顺着崎岖小道向少林而去。

  “王爷,这少年功力不俗,您想与他结个善缘?”朱丹臣猜测道。

  “善缘?我想做他义父.....可惜一直没说出口,想必对方也不会答应这无理要求。”段正淳暗自思忖。

第100章 启程

  段正淳见过乔峰,留下两句忠告,算结个善缘,希望他有个好下场,至于他会不会放在心上就两说了。

  两人寻着小道,不多时返回寺中。

  段正淳看着高塔耸立,屋舍错落的百年古刹,再没心思逛下去,与朱丹臣径直回了屋子,他来少林的差事已经办完,待着也没多少意思,决定明天便向方丈辞行。

  “王爷,我们明日返回?”朱丹臣听后心里一松,前面他说想家是假,想早点结束这趟任务是真,这样的主子虽然也不用自己保护,多是干些跑腿的活计,也没多苦,就是心累,能早点回大理,也算解脱了。

  “嗯,这次出来的事基本办妥了,休整一日,明天起来向方丈辞行,启程回家。”段正淳知道他心思,主动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让其放心。

  两人出来三个多月了,再不回去家里该乱了,段正淳知道自己妻子不是省油的灯,出发时就心里赌着气,不愿意让他去江南,担心被女人迷了眼,可他两个情人都在苏州,非去不可。

  想着路上买些贵重礼物,不然不定闹成什么样,女人嘛,只要有礼物,随便拿捏,用礼物也能堵上媳妇的嘴。

  打坐修炼一晚,随着窗外的晨光透进来,段正淳缓缓睁开双眼,收起功法。

  修炼了一晚,精神奕奕,丝毫疲惫感没有,反而比睡觉后脑袋更清醒灵活,灵气入体后,身体焕发出勃勃生机,好似焕发了第二波能量,体内蕴含着满满的能量,有使不完的劲。

  段正淳修炼仙法以来,身体机能不断在蜕变,比起修炼一阳指功的真气,好处多了不止一星半点,经过几次淬体,身体愈发纯净,对自然之力更加亲和,同时血肉发生了质的变化,越发精纯不凡,全力运转功法时,隐隐透出一股莹莹灿光。

  仙法与江湖中流传的功法完全不同,普通的武功专练真气,凭着内力附着的特殊效果达到迅捷身法和内力透体的不凡攻击力,但终究是外练之效,随着年龄增大,生机消退,功法效果也逐渐消退,而仙法改造习练者的躯体,从根本上改造人的机能,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段正淳对修炼效果很是满意,看了眼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双臂,点了点头,叫上朱丹臣向屋外走去。

  大雄宝殿。

  段正淳看着对面的玄慈方丈,笑着开口道,“来贵寺叨扰两日,造成诸多不便,还请方丈海涵。”

  “敝寺与贵国向来交好,不必这般拘礼,何况我对贵国的天龙寺仰慕已久,听闻枯荣大师修练的禅功已至化境,甚是了得。”方丈双手合什,回了一礼,淡淡开口。

  “枯荣大师是我族中长辈,也是天龙寺高僧,所修的枯荣禅功是寺中绝学,所修练闭口禅,已有十数年,具体是何境界我等也不是很清楚。”段正淳实话实说,他上次去了寺里,只见了个背影,连话都没说上,自然不知道对方如今修到了何种境界,估计已在半枯半荣之间。

  枯荣大师是寺里的大毅力之辈,主动选了一门难度极大的枯荣神功,此功进境极慢,而且对心境的考验也极其严格,需要修炼者清心寡欲,平日里闭口不言,与外界世俗之事彻底乱了牵连,将自己想象成一株大树,感受体内生机的枯荣之力,随意转化,待习练有成,可以全部转化为枯竭之力,体内如同一潭死水,像是进入冬眠状态一般,甚是奇妙,如果转化成为荣盛之力,浑身气血蒸腾,仿佛回到年轻时体力巅峰状态,一身精力旺盛无比。

  这门功法威力极大,且有很多玄妙在里面,但很多僧人都是避而远之,不愿去修炼,只因所习条件太过苛刻,中途稍微有些许马虎,便前功尽弃,就算清心寡欲的和尚,也很少能做到与世隔绝,不为外物所扰,枯荣禅师心性极高,旁人听说他修炼此功后,也极为震惊。

  “枯荣禅师是难得的高僧,有此大毅力,让人深感钦佩,我等自叹不如。”玄慈知道枯荣修练之法的不容易,能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下来,他少林寺中自问没人能做到,所以心怀敬佩之意。

  接着道,“段施主不如再待两日,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这两日俗事长生,没能陪你在寺中逛逛,多有失礼。”玄慈不好意思道。

  “方丈客气了,我们有幸在寺里住了两日,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何来怪罪之说.....段某诚恳邀请方丈改日去大理做客,到天龙寺一同交流佛法,参研禅礼。”段正淳嘴上客气道,双方是重要的同盟,一直关系不错,所以这次拒绝后特地前来说明,而不是简单书信一封,由此可见对这份关系的看重。

  他虽然对玄慈这人并不是多么看好,作为一寺住持,犯得错误实在太多了,缺乏自主调查意识,在朋友传出消息后,不知消息真假情况下,没有第一时间去主动调查,反是无脑相信,被有心人耍的团团转,之后不分青红皂白就聚起一众江湖高手去袭杀‘大恶人’,埋伏时看到一家三口,并未起疑,反而选择了果断出手,没有慈悲之心,行事如此绝情,有欠妥当,江湖同道受他驱使,是对少林寺的尊重,以及他所处地位的信任,他却并未将大家的性命放在心上,这与高僧风格不符。

  玄慈虽受人蒙骗,但潜意识里不把旁人性命当回事,发现异常仍一意孤行,德行并未多高,他之后又犯淫戒,虽说叶二娘年轻时长的有几分姿色,但心知无法为其负责,还将清白的女儿身占了去,多少有些耍流氓,何况,身为中原第一势力的掌舵人,犯这个错误实在低级,且犯错后,并没有及时悔过,而是抱着侥幸心理,选择将其隐瞒下来,依旧身居要职,这是对少林寺不负责,压根没想过牵连古寺的后果,更没想过退位让贤,保全少林清誉。

  段正淳虽然有些花心,但都是真心相待,不会玩弄情人痴心,且心里一直给女人们留有地位,承认她们的存在,甚至愿意为她们付出性命。

  想到这,他对玄慈越发鄙夷,对待朋友和女人,这老和尚做的很不到位,同时有些可怜叶二娘,这个女人,到死都没想过揭发他,处处维护他的地位尊严,在他身死后选择随其而去,实在可悲可叹,虽然最后黑化做了不少坏事,但在对待男人这一方面上来说,实属难得,这次来了少林没遇到叶二娘,看来没那个缘分。

  “段施主在想什么?”玄慈见他说完话,脸上悲愤,可惜,羡慕逐渐变幻,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事。

  “一时走神,让方丈见笑了。”段正淳带着歉意,不喜欢对方也不能显露出来,成年人最基础的表情管理而已,两人之间没有直接矛盾,所代表的势力也是互为盟友,在对方人设崩塌前,仍有利益关系,算各取所需。

  他眼睛一转道,“方丈,段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玄慈听后有些发懵,对方这番举动,似乎有所顾忌,让他郑重几分,恢复后点头示意直说。

  “段某昨晚在寺中休息,深夜半睡半醒之际,听到屋顶有人掠过,心里好奇,跟出去一看,发现一位蒙面黑衣人,抱着个布包到处乱窜,那人武功身手皆是不俗,身形飘动流畅,段某见其遮掩面目深夜来寺里,似乎心怀歹意,主动扑上拍了对方一掌,结果那人反应不慢,回掌接下,两掌相接时,对方发出一声娇呼......段某才发现黑衣人似乎是个女子。”段正淳不紧不慢说了个故事。

  “你有没有伤她?”玄慈听着脸色接连变幻,待他说完连忙问了句。

  “没有,那女子有些心虚,被我发现后过了一招,抱着布包翻墙离去。”段正淳淡淡道。

  “阿弥陀佛,施主慈悲心肠.......敝寺这番变故倒是让客人笑话了,我这就安排寺里加强戒备,以防不明身份人员再来冒犯。”玄慈心神很快镇定下来,语气一缓,道了声谢。

  “甚好,贵寺是佛门重地,清净之所,岂能让女施主乱闯,若坏了宝刹数百年来的清誉,可就大大不妙了......希望女施主能回头是岸。”段正淳故事虽假,但提点是真,希望玄慈能早日悬崖勒马。

  “多谢段施主维护我寺声名,贫僧谢过了,还请三缄其口,莫要将此事外传。”玄慈合什重重施了一礼,不知是谢他手下留情,还是谢他好心提醒。

  段正淳真假参半着说,既然是来加深盟友关系,自然让其承情才好,于是想到诈他一诈,对方心里有鬼,定会将这事记在心底。

  “好说,好说.......方丈是一代高僧,少林在你的带领下定能威名远播,雄霸武林。”段正淳正话反说,想臊他一臊。

  “贫僧愧不敢当,也不敢存那份心思,只求少林别在我手里走下坡路......”玄慈自知德行有亏,武功境界也没了进步余地,不敢说大话。

  他接着道,“段施主稍定片刻,我书信一封,还请代为交予保定帝。”

  说完便向后厅走去,他刚才被段正淳的一番言语惊吓,一直担心对方发现他的丑事,但交谈后发现只是碰巧遇到,并未发现他的不堪之事,心情松懈几分,同时想卖他个人情,以求不要将此事外传,否则,少林寺有女人随意出入,还不坏了名声。

  他进后堂写了一封致歉信,向保定帝表达了自己先前的唐突之意,并夸赞了一番段正淳,少年有为,礼节周到。

  段正淳坐了一会儿,见玄慈从后面出来,交予他一封信笺,并表明对大理保定帝的认可,以及少林与天龙之间多多往来,互相学习佛法。

  他知道玄慈这是在释放善意,便心照不宣的笑着收下。

  段正淳见目的达到,便出言告辞。

  玄慈客套挽留两句,见他去意已决,便起身恭送,将两人目送出了山门,才返回大殿,坐下后心神不宁。

  暗想要找叶二娘好好谈谈,这般胡来,被寺中高手发现就糟了,虽然刚才段正淳没说女人是谁,但他心里有鬼,主动对号入座,认为是自己沾染的情债找上门来了,可惜,叶二娘自从丢了孩子,又没男人陪伴,帮她纾解心结,精神恍惚下,逐渐变得不正常起来,此时到处在找小孩霍霍,玄慈想找到她不容易。

  段正淳两人出了少林,大步向东南而去。

  登封城,街井巷肆,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甚是繁华。

  段正淳在街上背手而行,看着此地与大理完全不同的人文风气,慢步走来细细体会,他进城一来寻两匹耐力不俗的好马用来赶路,二来是买一件礼物,带回去王府送给刀白凤。

  这次出来的时间不短,回去估计没好脸色可看,只能买点礼物哄一哄,女人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有心安慰,对症下药,顺着性子说点好话,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说不开的。

  段正淳看着两侧沿街的商铺,都是装修豪华,很是气派,心想里面卖的东西也颇为不俗,又有了几分信心,买些大理没有的玩意,也让家妻高兴高兴。

  正想着美事,眼前映入一座豪气的百货店,规模宏大,门庭宽阔,想必店家财力十足,便信步上前,走进店里。

  一跨进店,看清里面有几位客人正熟悉的挑拣着货品,周围都是昂贵的黄花梨柜子,上下三层,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器物,有常见的家用物品,也有不少美丽的装饰器物。

  段正淳瞧过后,发现里面的女子事物多是金银玉器,品质档次明显不俗,只是样式有些老气,其他种类也相对较少,接着看下去,只见柜台上一柄洁白的象牙梳子,白里透亮,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

  想到刀白凤的一头飘逸秀发,若用此物梳洗,更添几分明艳动人。

第101章 再遇佳人

  选定象牙梳礼物,又让店家用名贵的黄金钿盒将其装起来,有了包装,礼物又上一个档次。

  段正淳接过金灿灿的盒子,满意的点点头,礼物在手大可搞定家里母老虎了,随后又去茶马司置办了辆马车,这才出城向大理而去。

  这一程可不短,足有两千公里,没大半个月到不了,所以他没选择骑马,而是坐车里一边赶路,一边修炼,车夫由朱丹臣担任。

  主仆二人就这样上路了,两人如今无事在身,乐的清闲,一路上不急着赶路,累了歇,饿了吃,边走边玩倒也悠闲,一路上倒也不是全然风平浪静,竟遇到两波不开眼的强盗,拦住去路,打起两人主意,朱丹臣拔出腰间判官笔,从马车跃起,只听砰砰声响起,便将贼人兵器击落,对方差点吓破胆,见并未下死手,仓皇间连兵器也不敢捡,连滚带爬逃进林子不见了踪影。

  除了盗匪再没起波澜,经过二十余天长途跋涉,两人终于进入大理境内,心情跟着松下来,回到自己的大本营,遇事亮身份好使,不会再有糟心事了。

  “丹臣,我们到哪了?”段正淳将车帘撩开,看着路旁熟悉的大青树和马桑,问了一句。

  “王爷,刚过两国交界,离国都还有一段路程。”朱丹臣高兴答复道,经过大半月的风雨兼程,总算离家没多远了,兴致明显不错。

  “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看着亲切。”

  “王爷,最快也得明日才能到王府,您在车里好好歇着,到地方我叫您。”朱丹臣扭头说道。

  “丹臣,停车。”

  段正淳随意一瞥,看到路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叫停。

  朱丹臣听后不明所以,还是赶忙勒住马缰,一脸疑问的看向车内主子。

  只是这会儿段正淳已跳下马车,向后方纵去,隐隐看出那边有位女子,背影透着几分熟悉。

  “姑娘,这要去哪儿?”段正淳拔动身形,几个纵跃已来到倩影身边,出口问道。

  “是你。”对方循着声音望来,看清来人,有些意外。

  段正淳笑道,“是我.......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甘姑娘长的越发俊俏了。”

  只见对面少女身穿淡绿绸衫,约莫十七八岁左右,容色清秀,大眼睛水灵灵的,手里正握着一柄药锄,不是甘宝宝又是何人。

  “你这人说话好生轻浮,你我并不相熟,不必如此言语。”甘宝宝白了他一眼,知道对方在夸她,却并不买账。

  她心里泛起嘀咕,两人在这大路上都能碰到,真是奇了个怪。

  “甘姑娘只身在外,太过危险,有什么段某可帮忙的?”段正淳呵呵一笑,不跟她较真,两人交集的确不算多,之前因为秦红绵才见过一面,但他内心早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没多少生分。

  甘宝宝忽然眼神一动,面色不善的盯着段正淳,“差点被你气糊涂了......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

  段正淳被她阴厉的眼神盯得发毛,不解道,“这是何意?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明示。”

  “装,继续装......你没得罪我,但得罪了我师姐。”甘宝宝见他似乎毫无所觉,一脸怒气道。

  “红绵?”

  “叫的怪亲切......老实交待,我师姐被你拐哪去了?”甘宝宝听到如此亲切的称呼,又想到他和师姐的关系就有些不舒服,酸溜溜道。

  段正淳被这话弄的脑袋一懵,红棉被他拐跑了?这是纯纯的冤枉,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四处各地乱跑,哪有时间去拐卖情人。

  他心思一动,甘宝宝刚才说秦红绵找不着了,这可与他有关系,只是竟赖到他头上,可不行。

  “你师姐不见了?”段正淳心里一紧,连忙出声。

  “少在这装疯卖傻,师姐定是被你藏起来了。”甘宝宝一点没信,显然把他当成了演技十足的坏人,握紧手中药锄,随时准备出手。

  “甘姑娘误会了,自从上次在巨桃镇分别,与你师姐再没相见......段某对她也甚是想念。”段正淳无奈道。

  “男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我师姐除了同门师姐妹,只认识你一个,她数日前无故消失,除了你在背后使坏,还能有谁?”甘宝宝对这个解释,明显不接受。

  段正淳此刻有了一些猜测,秦红绵此次消失不见可能真与他关系,距上次相见已有四月左右,到了显怀的月份,想来她怀孕一事已现出端倪。

  秦红绵在师门也待不下去了,只能外出找地方将孩子生下来,估计现在正隐姓埋名,安静养胎。

  “甘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我车上一叙。”段正淳想明白后,暗叹对方误打误撞,没冤枉错人,决定补偿她。

  “谁知道你又安什么心思,我上你车,万一........”甘宝宝刚说了两句,突然一辆马车疾驰驶过,带起一篷黄尘,呛得她捂住口鼻,说不下去了。

  “这青天白日的段某又不能将你如何?大可放心。”段正淳给她吃个定心丸,顺便递上个台阶。

  “行吧.......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甘宝宝觉得走在这大道上,一路风尘仆仆,受罪不少,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如借这机会蹭个脚力。

  两人径直上了马车,在车厢内相对而坐,甘宝宝打量着宽敞的车内环境,感受不到一点风吹日晒的辛苦,暗骂这男人还真会享受,她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银子,平时吃饭宿店都是刚刚够,哪敢这么肆意挥霍,一路上风吹日晒,遭老罪了。

  段正淳让朱丹臣改变行程,先去附近的城里一趟,便拉下帘子,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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