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也是自爱,对不对?”
说话间,指尖不只是搭在其缝隙滑弄,更是一手覆上,掌心用了劲磨擦。
“啊!”
一声磁性的嗓音轻颤,邹氏张大了嘴,头高高仰起,双臂更是撑直,呼吸气儿急促,沙哑道:“歪,歪理,尽是瞎说。”
“此般纵态,又何言自爱?似这般翘臀,姐姐自感无甚尊严!”
“尊严?”
姚氏咬了唇,看了她一眼,抚在小肚的手儿伸向其倒垂的丰乳抓捏起来,俯身在她臀上亲了口,道:“这般可有尊严咧?”
“哎,脏!”
邹氏扭头看向身后,见姚氏一脸娇媚的看来,便哼了一声,便转了回去道:“也就咱俩,要是让你这般面对他人,又作何想?”
“不作何想,这等事无那可能!”
姚氏唇齿间轻咬,眼带笑意,手覆着其跨间,快速用力摩擦,又道:“妹妹只打算带满福八,等其娶妻生子,我也好安生。”
“啊,那,那你,啊!”
邹氏短促的呻吟,声音沙哑,磁性的嗓音带着莫明的震颤,娇喘道:“你,你我何必这般纵态?”
“纵态么?”
姚氏手儿一顿,抬首道:“姐姐是否觉得有碍观瞻,不合人伦?”
就在此时,邹氏突然反身站起,咬唇看了过来。
“怎了?”
姚氏吃了一惊,满脸的诧异。
邹氏美眸横了一眼,拾起屏风上的裙纱套在身上,对襟相交,腰际缚紧,然后便又看了过来。
姚氏眨了眼,见这般穿戴,内里空空,心里不甚明了,却也跟着拿了裙纱穿戴起来。
穿戴好后,俩人默不作声,一同绕过了屏风,打开了寝门走出外厅,向着后院行去。
月夜幽静,银光洒落,两人来到了池边草坪上。
到了此地,邹氏解开了腰带,敝露着身子躺在了草地上,美眸静静地看着姚氏。
姚氏莞尔一笑,也解开了腰系,继而坐到了她身旁,黝黑的跨间在月光下显露。
“一起躺会儿吧!”
邹氏淡淡地道了一声,望着天上月繁星,轻声道:“似咱们这般,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儿守着活寡咧。”
“也是!”
这话儿姚氏心里清楚啥意思,随口应道,也顺着躺在她身侧,转头瞧了她一眼,道:“姐姐心里有何想法?”
“想法?”
邹氏迷蒙了双眼,颤声道:“这般世态,我等活着何意?”说着偏头看了过来。
唉,看她这般模样,姚氏轻叹了声,美眸晶亮地闪了闪,半侧身低头挨近,在其耳边轻轻道了一句。
也就在这时,邹氏惊得坐起身,瞪圆了眼,呼吸急促。
第192章 国事维艰
第二天清晨,朱由崧被叫醒已是天色大亮,拎上了马车,赶着儿就一路直奔王府。
不过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车轿上,姚氏与邹氏都是一脸冷淡的样子,也不曾像往常那样随意谈论,他自个也迷糊得厉害,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福王朱常洵,仍旧窝在宫里不出来。
“驻轿……”
王府太监一声呵令,朱由崧搓着眼皮打了哈欠,不曾睁开眼就被姚氏抱了起来。
朱由崧迷糊地看了两眼,吧咂了下嘴:“母妃,这么快就到了?”
“还想睡到甚么时候?”姚氏眼眸晶亮地看他一眼,抱着就下了车轿。
邹氏早先一步下了车轿,在前方走着,姚氏抬首看了一眼,放下怀中的人,又对说其道:“近些日子不要出去乱跑,就呆在王府里,听到没?”
朱由崧眨了眼儿,点头应了一声,“嗯。”
“自个玩去吧,母妃还有些事要忙。”撇下朱由崧,姚氏扭着屁股带着一干侍女顾自离去了。
朱由崧瞧了两眼,转身向工匠房跑了去。
科研室,一大班人都在,王秀才缩着脖子坐在右下首,之后是黄襄,还有留守京城的两个工匠头子,而另一边则是庄木头,何浩杰,以及江雨峰一班武人。
“近来自钟鸣生产情况如何?”朱由崧率先向那两工匠头子问询。
“少爷,目前大型钟摆成品一月六百,库存无滞留,供不应求!”
干瘦的工匠头子杨林站了起来回道:“中型钟摆成品三百八十,也无库存。”
“嗯,还行!”
朱由崧心里默默算了下,比起洛阳那边虽说是零头,但人数却不一,也算不错了。
“小怀表呢?”
“这,这个目前成品只有十五个。”
“这么少?”
朱由崧一脸惊诧,杨林面露难色,道:“少爷,小型的钟表工艺实在太难!”不待朱由崧多问,又道,“主要还是材料质地方面的问题,工匠一时也拿不出好的法子。”
“材料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