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姚氏迷惑间叫了一声,待得其转过身来,怀里更是抱着人儿,她身上只套了裙纱,月光下,其胴体隐约可见,胸前那双雪白半敞,衣襟只遮掩了两点粉粒。
其下体连带小腹直接敞露,两腿间那一抹隆起的缝隙更是暴露在月光下。
“你怎得来了?”
林道间俩人对视着,邹氏眼里露出一丝诧异,又道:“那边俩人……”
“她们,玩着呢!”
姚氏走到近前,在其胸怀扫了一眼,见得福八正睡得安祥便也挪开了目光,轻笑道:“怕是今晚不停歇,再呆着也是无趣,妹妹只好过来了。”
“夜深又冷,先回屋吧。”
邹氏双眼清亮,心里明了,便也解释了一句,“福八我抱来,怕那边睡得不安稳。”说着也就转了身前行。
夜风下,见其转身白色裙纱飘许,怀中抱着人儿,圣洁如送子观音一样。姚氏目光微闪,也跟着行去。
跨出林道,前方二层楼阁矗立在目,二人进了内里,入了寝间。
……
“今儿这事,你怎想?”
待一切安置好,邹氏坐到了圆桌前,将一碟糕点放了姚氏面前,皱眉道:“这般样儿很是难为,细细想来,咱们怕是有些过了!”
“荣昌那般行事,与咱们不同!她内心怕是毫无顾忌,寿宁跟着胡来到很可能婚前便已是如此。”
“应当是!”
姚氏捧着杯子微微颔首,看了邹氏一眼,目光又扫向床上那被子盖着的人儿,“早前已想过,似这般样儿今后可许不得,福八现今还年幼,要是大起来不知怎得看待。”
“说得也是!”
邹氏眉间微蹙,一同看向了床上,“其实咱俩这样,怕是会引得府内下人闲言碎语,到时声誉不好。”
“嗯,原本想来也就这一回!现时想想,也是考虑不周!若是出事只怕我俩后悔也晚。”
姚氏说着话放下杯子,起身走到床沿,身子前倾抚了朱由崧的脸,又道:“此般事儿好在福八不知,不然我俩不知如何面对!你说,要是……”
“咦?”
正说着,姚氏突然顿了嘴,只见福八突然伸手拨了她,而眉间微动,跟着眼皮儿也就眼开了。
“母妃?”
朱由崧揉着眼,开口叫了一声,继而脸上一怔,眼珠儿顿时瞪圆了。
面前,一对丰圆雪白垂露,衣襟半敞,那两点粉粒隐约可见。
正发懵间,眼角隐隐感觉似另有人在,当即又转了脸看去,只见邹氏坐在那圆桌那儿,身套白色裙纱,内里更是不着片缕,一抹雪白也是一般无二。
当即抬眼向下看去,那下体连带小腹直接敞露,两腿间那一抹隆起、缝隙更是暴露在烛光下。
惊异间,朱由崧双眼瞪圆,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
许是感受到福八的目光,邹氏眉间一蹙,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立即收拢衣襟。
姚氏瞥了一眼,又扭头看了朱由崧,手抚着他脸,将他扳回,轻笑道:“看啥,没见得你母妃样儿么?”
见得姚氏毫不在意敞露自个胸怀,朱由崧心间一动,眼珠儿乱转,暗自呐闷:“咋得都只披了套襟,还衣裳半呢?”这般想着又瞥了向邹氏,见其正美眸清亮地看过来。
“还看?今儿瞧见了,又怎得?”
姚氏瞪了一眼,说话间便掀了被角,顾自上了床。
“还不快睡!明儿要爬不起来,准打你。”盖好被子躺靠下来又唬了一脸,且转头看向邹氏笑道:“姐姐,要不今儿就一起睡吧?妹妹我也不打算回去了。”
“也行!”
邹氏美眸一闪便也点了头,续而起身扰着下身裙纱走了过来。
床上,姚氏侧身面对着,一手揽了过来,自个便挨身贴靠,眼前半敞的丰满立立在目,一时也不敢轻举乱动。
往日俩母妃在场,自个也有幸摸抓过一次,但那次原本是自个被邹氏抱着且摸抓了她,而姚氏也是吃味才扯了自个的手伸将了她那儿。
然而今天却很是不对劲,邹氏刚还皱眉收拢衣襟呢,怕是又转变了心思。
“今夜这般晚睡,明儿怕是真起不来。”
正暗想着,邹氏说着话也上了床,俩人一边一头,朱由崧躺在中间,偏头左右看看,然却也还是不敢轻动。
“快睡!”
姚氏捏了朱由崧鼻间,对邹氏轻笑道:“看他样,现在精神着呢,肯定爬不起来。”
“母妃,孩儿都睡了一觉呢。”朱由崧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嘴,身下故意伸手探了过去,于其那臀瓣小抓了一把,心想:不能明来,这私底下暗着来应该可行吧?
对于姚氏话,邹氏颔了首,美眸清亮地看过来,瞧着朱由崧,目光微闪,道:“今儿我跟你母妃晚睡,也是吵着你了罢?”
“他呀,准睡饱了!”
姚氏轻笑着又帮朱由崧将被子往上拎了拎,且道:“要是没睡好,可没得这‘精神劲’!”犹是最后这三字更是龇了牙,眼神儿更是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没呢!”
朱由崧眨眨眼,便也回了一句。
“睡吧,都夜了!”
邹氏瞅了被子两眼,眉间微蹙,拉着被子便背过了身去。
“快睡!”
也就在这时,姚氏一手拿掉了她臀瓣上的手儿,脸上更是冷肃了下来,且一手揽了他便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