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骆宾王是七岁时写的,可不是您说的五岁。”
朱由崧翻了白眼儿,又道:“再说,那首《咏鹅》孩儿才不信是他自个写的呢。”
“啧,还犟上了?看来是没打你。”
听得他话,姚氏有些生气,说着便要伸手掐他脸。虽说她不怎么懂诗词,但是早年也对那些风流才子心生向往过,还憧憬着那种与才子佳人、风度翩翩,吟诗作词的生活。
可现在,前人的努力咋地在福八眼里就成了他人之作呢?
“这话是谁教你的?”
姚氏柳眉倒竖,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瞪眼道:“这话也能乱讲?要是被人听了去,可不知会怎么冷嘲热讽。”
她可知晓,在于士林间,这方面的话可不能乱讲,读书人很重视脸面,更别说骆宾王的后人骆思恭,现在还是朝中锦衣卫指挥使、左都督。
“母妃,哪得还有人教,当孩儿傻呢?”
朱由崧当即不服,睁圆了眼道:“五岁能干啥,哪懂得那般多?诗还讲格律呢。”
“再说,唐时士家大族不知有多猖撅呢!那时科举还不曾兴盛,士族多有给自家吹捧名气!且那会儿入仕大多是举荐,没点名声怎得能行?”
“行,行,就你懂!”
姚氏被他一气乱说,一时也不知怎得反驳,对错与否,乍听之下还蛮有道理。
翻了身儿躺着便不想再理他,但这时朱由崧却是挨近了身,小手儿摇了她道:“母妃,今儿嫡母好像不对劲呢。”
“嗯。”
姚氏双眼闪烁,淡淡应了一声。
“母妃,嫡母怎得又变了呢?”对于女人的心思,朱由崧也一样把控不得。
要说昨夜母妃任了自个触摸,可早前邹氏也不是一样?
“她呀,也就假清高而已!”
姚氏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句,又转过身看向他道:“这事儿想来你也知晓,许是认为母妃放纵了你,任了你玩性,可也不想想,她自个还……”
话说到这儿,姚氏突然顿住了嘴,吸了气儿,瞪圆了眼,抬手死命地掐了过去。
“福八,嘶,你想要母妃的命么?”
“啊?母妃,孩儿不是故意的,哎,你听孩儿说……”
就在刚才说话时,朱由崧看着眼前的丰满傲挺,于那粉粒捏了一把,没想儿姚氏突然挪动身子,就这一扯,定是疼得狠了。
“你给我起来,叫你喜欢乱动,啪,啪啪!”
姚氏气不打一处来,坐起一把将他拎起对着屁股狠狠拍下:“还动不动?啪,母妃是那么好捏得么,啪啪!”
“哎哟,痛!母妃,孩儿就是想吃奶。”
“还犟嘴,啪啪,啪!”
“母妃,母妃,孩儿不敢了。”
一连好几下,死命的拍打,朱由崧痛得直打哆嗦,连连告饶。
于此同时,朱由崧感觉腹部鼓涨,涌起尿意,便涨红了脸叫嚷道:“母妃,孩儿尿憋着了,再打要尿出来。”
“啪,哼,有尿也得憋着!”
姚氏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定是找着由儿想让自个放手,拎着再次拍下。
“啊,真的要尿了!”
屁股一重,当即没锁住,跨下一松,便喷了出去。
“嗤!”
一条白线直冲过去,姚氏猝然不防被淋了一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美眸瞪大,咬牙切齿道:“好啊,你真敢尿?”于刹那拎着又是一顿。
“啪啪啪……”
拍得气喘嘘嘘,不得不放下,姚氏起身下了床,指着自个小腹以下道:“哼,你看看,淋了一身,给母妃舔干净!”
看了她下身,小腹处往下湿露露地,连带着大腿内侧也还在那滴水。
朱由崧脸红着,瞥了一眼,低首扭捏道:“母妃,真得要孩儿舔么?”
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姚氏脸儿一红,啐道:“呸,就会乱说!”说着便屁股一扭便要去洗漱。
待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一把将他抱起向屏风处走去,又道:“床都让你弄脏了,呆会让你睡地板上。”
“母妃,孩儿刚才真的憋不住了。”伏在她身上,再次听到这话,朱由崧脸上发烫,声音也低了。
进入浴桶重新清洗了一番,待到差不多,姚氏一腿跨出将他抱了出来,拿了湿巾给他擦了擦。
“母妃,这水挂在身上冷呢,孩儿也给你擦擦。”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朱由崧见得她身上仍旧落水,更是冷得发抖,也随手拿了边上的浴巾给姚氏擦起大腿来。
“哼,还知道心痛母妃。”
姚氏心里欣慰,但嘴上却是不饶人,白了他一眼道:“就喜欢瞎整,不然哪来这般多事!”
朱由崧不吭气儿,给她两条大腿擦了擦。
看了跨间隆起部位,那缝隙儿显眼至极,乌黑的毛发湿淋淋地贴在上面,朱由崧抬脸看了看,巴咂了嘴,将浴帖铺在手上,掏了过去。
这一把握住,小儿就像掏了个半圆,姚氏身子一顿,美眸晶亮地看来。
见得朱由崧兀自盯着自个下体,美眸闪了闪,也不知怎想的,姚氏直起身子,张开了大腿。
朱由崧抬头看了一眼,好似得了鼓励,双眼一亮,手儿掏在那儿便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