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似自哀道:“哎,比起二姐来,四妹的身子可就比不了呢,每时准卧床!”
听得这话,姚氏气得眉间耸起,天天抹粉儿?瞧瞧这话说得,损人也不是这般损得没底儿。
“哎,看妹妹说得!姐姐我事多得整天走动,动得多身子也就康健点儿。再说王府里若没个处事人,怕是饭都没得食呐!”
姚氏话里话外也不饶人,眼儿笑道:“卧床多轻松,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姐姐我也想躺着咧。”
话说罢,也不见邹氏有何动静,更是不曾开口请自个进去坐一坐。姚氏脸上一冷,抱着朱由崧转身就走,话音再次传去:“本宫事多,就不聊了!”
到了这般,姚氏心里发冷。
本还想着看看能否让邹氏回心转意,哪怕不能,那了解一番心思也好。
眼下看来,倒是枉费心思,看来她是打定注意不跟自个亲近了,那也好早做打算才是。
进了自家阁子,四角烧着铜炉,很是闷热,朱由崧一下将自个脱了个精光。
姚氏一屁股坐到桌前,给自个倒了杯热茶,猛灌了两口,才吁了口气。
“近些时日,李氏那里日常用度可是增添了与否?”姚氏转脸看向身侧一直做为影形人的竹兰,开口问道。
“回禀王妃,李选侍十一月前用度正常,但从当月起超出一百二十两!”竹兰从袖口里摸出了一本帐薄,翻了几页抬头答道。
“一百二十两?”
姚氏眉间微蹙,问道:“账薄可记置买药物?”
“是!”
竹兰脸上漠然,合了本子应道。
“母妃,王府银俩报备可不定能查清咧。”
床上,朱由崧趴伏着,闻言便扭头看去,小眉头皱起:“看样儿,李姨娘病也是好了!这银钱怕是用到别处咧。”
“就你理得!”
姚氏心绪不佳,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再次对竹兰道:“这事儿你先记下,等到了洛阳再仔细向下人打听。”说话间便开解褪去身上的连襟襦裙。
“是!”
竹兰应下,便也退了去。
姚氏褪去衣襟,只盛下宽松的内襦,捧着杯子暗自思量了会,抬首看向朱由崧,问道:“福八,到了洛阳后,你打算咋办?”话说着便起了身。
“孩儿想着先到王庄看看,再行事。”
见得姚氏挨近床沿,朱由崧身子往后移了移,缩到床里头,抬脸道:“母妃,王庄目前事态如何,孩儿心里没底。”
“嗯,先看看也好!”
姚氏上了床,一同躺下,偏脸问道:“那边据说事儿还挺杂,你理得清么?”
“母妃,孩儿的能耐可不差劲咧!”
朱由崧笑嘻嘻地爬到跟前,坐起帮按捏起臂腕,道:“那边分工明朗,每个主事人所属之事都不同哩。”
“且还有着母妃使得李香儿帮管银两,想来事态再差也不会糟乱。”
“嗯,诸事不必亲身,却也不可不理!有分工,当不累其身。”
姚氏美眸闪烁,心下欣慰,瞅了眼道:“王府那边,母妃不曾有时机去过。”说罢嘴角勾起轻笑道:“待回到洛阳,母妃跟你去瞧瞧,暂住几日!”
“是么?”
朱由崧眼儿发亮,心下兴趣盎然,便也道:“母妃跟孩儿去那边一起烧烤么?乡间野岭,想必也有一番滋味咧!”
“嗤,玩性!”
姚氏白了一眼,道:“母妃可没你那兴致,大冷天的谁会傻兮兮地往山上跑?”说话间美眸流转,嘴角勾起,掏了把其跨间,嗤笑道:“那时儿,怕是小JJ冻僵。”
朱由崧低头看了看自个的小茶壳,只见姚氏一把掏着,指尖拨弄,一阵酥麻袭来,便徐徐翘起。
“耶!”
姚氏美眸一亮,看其翘起有小指般长,且白嫩白嫩地,抬脸嗤嗤笑道:“这般物什倒也别致咧!”
“母妃,孩儿这可不是一般物什,金贵着哩。”
朱由崧现在倒也不在脸红,哼哼道:“经后,孩儿得靠它传宗接待,以便养老。”
“哈,人小鬼大!”
姚氏噗嗤一声笑起,逗弄着,道:“毛儿没长齐,还养老!也不嫌害臊?”
说罢轻轻握了把,美眸流转,当下便松开了手,顺着一把将其抱到身上,对着其唇角亲吻了一口,美眸晶亮地看着他的小脸儿。
“福八,待得回到洛阳,便不再住你那小楼了,跟母妃住一块。”
朱由崧抬起脸,眨了眼儿道:“孩儿听母妃的!”
“嗯,现天冷,洗漱容易着凉!母妃那泉眼,温热舒爽。”
姚氏捏了其鼻尖,道:“住在一块,母妃也好省心!再言,你那嫡母想来也不再待见咱们,就不知会她了。”
“嗯嗯,孩儿明白!”
“今后可不许再调皮,要乖巧!可不能让她有了话柄。”
“嗯,孩儿很乖的!”
“嗤,你以为母妃会信么?”
“孩儿真的很乖哩!”
“哎呀,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