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时蔡芸是带着全家生死存亡的可能来出……嗯,来献身的。
自然是很快就把心里的愧疚压了下去。
她轻手轻脚地扑灭了大半烛火,只剩下几根蜡烛徐徐照亮卧室的一切。
‘一定不能让他发现,嗯,不能让他发现今夜来侍寝的人是我……’
蔡芸红着脸褪去罗裳,轻上大床。
“唔。”
孙朗装出半梦半醒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的样子。
然后,在蔡芸看来,他应该就如同往常那样,无比自然地顺手一抱,就把一个香软的大美人搂在了怀里。
接着翻身,
蔡芸顿时瞪起了眼,捂住了嘴!
她这个自年轻时便服侍老头子刘表的可怜美人,哪里经受过如此战况,立刻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
似乎是察觉到声音不对,孙朗发出了疑惑之音,只是,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如果说刘表是一个破旧的十八手奥拓汽车,连启动都是种奢望,他连让女人受孕的能力都没有的话!
那么孙朗这个多次被系统丹药强化的体质就是一辆重达67吨,车长9.8米,水陆两栖,连续作战时间可达数日的,炮管粗又硬的陆军主战坦克!
蔡芸这个初入仙境的女人,梦中都是在海上泛舟,巨浪滔天,一浪高过一浪,浪浪不熄。
她沉睡过去。
就在她熟睡之后,女画工低着头、红着面颊走了进来。
哦,手里还拿着画板。
孙朗大喇喇躺在床上嘿嘿坏笑。
女画工殷勤作画,画出了一副《蔡夫人侍奉吴候图》。
又名《吴候临幸蔡夫人》
女画师画完了,还不能收工,因为孙朗要奖励她。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云销雨霁,蔡芸却一直没醒。
这一段时间,蔡芸也是担惊受怕,压力山大。
这一夜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对她来说真是莫大的恩赐了。
女画师离开前则拍拍自己的胸脯,看着没有醒来的蔡芸,掩面道:“侯爷真是坏死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蔡芸是被孙朗骂人的声音惊醒的。
“……说!为何昨夜这女人会在本候的床上!”孙朗听起来怒不可遏。
说话间还夹杂着啪啪作响的声音。
蔡芸吃了一惊,顾不得回味,连忙轻手轻脚地坐起来侧耳倾听。
实际上,隔着一扇门蔡芸看不到,
孙朗此时把芸娘抱在大腿上,一边吃着人家递来的果脯,一边还拍打着某个不可描述的挺翘部位。
嘴里还骂着人家,端的是无耻至极!
芸娘伺候着他这位大老爷,还得配合他演出。
里面,蔡芸耳朵竖着,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她丝毫不介意孙朗占了自己的大便宜,她怕的是,孙朗以后不再沾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时,芸娘开口了:
“侯爷,莫不是里面那个芸妹妹不可心,奴可是听伺候的人说了,您昨晚玩到三更天呢!”
蔡芸脸一红,心中惊讶外面女子居然敢对孙朗这么说话。
“咳咳!”孙朗瞪着眼,忍住笑让自己严肃起来:“说什么呢!本候天赋异禀,又有神明之体……”
“是是是……我的公子爷!就是您伟力非凡,夜夜笙歌,您到是痛快了,让奴奴几个怎么吃得消,刚好蔡家这俩女子还不错,身份、相貌、身段倒也配得上您。”
芸娘一阵软语相求,孙朗只好说道:“哼!你倒是比本候还怜香惜玉,行!留下就留下,今晚来个二芸齐飞吧!”
“啊?”
芸娘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连忙起身逃跑。
孙朗看着她的背影:逃得了晨跑……还逃得过晚上吗?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在南郡的刘表再蠢,也知道襄阳丢了。
原本他身体状况已经稍有好转。
不必整日卧床休养了。
但从被孙朗赶出襄阳城的世家口中知道了这个噩耗之后,顿时两眼发黑。
大夫抢救了好一会,才勉强用人参、鹿茸、虎鞭组成的虎狼之药,把他抢救过来。
一连数日过去。
他半死不活地养着身体。
这一日,忽然精神抖索起来。
至少比平日里强得多,但南郡的大夫医师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认为可能是那天抢救时候的药,给的太猛了。
刘表为了提振一众大臣的信心,也为了表示自己无恙。
准备三日后安排一次宴饮。
南郡到襄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反正信鸽半天不用就飞到了。
孙朗得知了刘表三日后大宴荆南群臣的消息,在屋内来回踱步。
双芸之一的芸娘好奇地问道:“刘表在南郡开宴会,您发什么愁?”
孙朗瞟了她一眼:“本公子热情好客,急公好义,现在都帮他刘表照顾他的老婆了。他开宴会却不告诉老子一声,真真是没良心的玩意儿!”
“呸!”这话刚说完,他就挨了个白眼。
双芸双双飞的快乐,最近孙朗没少体验。
提起这个芸娘就后悔,女人嘛,没有不吃醋的,她现在已经后悔帮孙朗搞定了蔡家双姝了。
挨美人的白眼,是孙朗的日常,他也不在意。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发亮,邪笑起来。
笑的芸娘都心慌,嗯,每次公子这么笑,总会有人倒霉的,不知这次是谁……
第206章、送礼
“虽然刘表这个家伙不懂事,但本候也十分欣喜他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听着孙朗这么说话,李广海都蒙了。
但他也是老部下了,知道孙朗必有下文。
因此,耐着性子往下听。
“……听说这个家伙要开什么宴会,嗯,本候以为,应该送上一份贺礼给他!”
孙朗东拉西扯半天,终于说出了重点。
和间谍头子李广海一商量,李广海也觉得计划可行。
短短三天,一晃而过。
南郡,刘表下午早早的就排开了宴席,大宴荆南诸郡来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手下纷纷拍起刘表的马屁。
虽说刘表最近的所作所为压根没什么值得拍得。
但只要想拍,不能说最近,也可以想当初嘛!
刘表面对惨痛的失败,也丝毫不愿意去回忆。
尤其是荆南数郡的士族,其实也不常见刘表,说起想当年来,倒是非常自然。
讲起来刘表当年单骑入荆州,成为荆州之主,如何雄姿英发、如何兵不血刃让荆州臣服……
大臣说的夸张,刘表听得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
享受着手下的吹嘘,听着丝竹管乐,看着舞女蹁跹,有些飘飘然。如同身在襄阳,仿佛从来未曾和江东孙朗对阵过,也自然不会有如今的失败。
一切如常,自己仍然是那个坐镇江南,麾下带甲十万的刘荆州。
酒照喝、舞照跳,只是,
偶尔回首之时,刘表难免觉得身边空空荡荡。
“唉、可惜我那夫人还在襄阳啊!”
酒足饭饱,好不容易暂时脱离了病榻,刘表开始想念美人,想念自己的蔡夫人。
可恨自家夫人落在了江东孙朗那个恶棍手里,只希望那个江东小贼能估计蔡家和自己的影响,对她能客气几分……
恩,一定如此,那孙朗小贼定然不敢放肆,定然不敢。
欢歌宴饮,气氛热烈。
就在刘表看着底下几个舞女颇感眼热的时候,外间忽然有人来报。
“主公!江东孙朗派使者送上礼物一件。”
“什么?”
群臣听闻窃窃私语起来,有人挥手令舞女和乐师散开。
大殿上一片安静,众人都等着刘表的决定。
刘表听到孙朗这个名字,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发怒。他双眼圆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宣”字来!
立刻,有手下人传唤孙朗使者进殿。
孙朗的间谍校尉李越,不紧不慢成迈着四方步,捧着一个画卷走了进来。
刘表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故作不屑道:“那江东小儿给我送了什么礼物来啊?”
李越眉头一挑,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主送来一副大美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