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淮西!”
“我手下的兵卒还在战场等我!”
“我不能抛弃他们不管!”
凌振迟疑的道:“可是,我……”
呼延灼摆了摆手:“兄弟,你不用再说了。既然你有了更好的去处,就不要再跟为兄趟这趟浑水了!”
说完,他朝里屋看了一眼,神色肃穆的道:“伯母的病是怎么回事?”
凌振摇了摇头:“我请遍了汴梁城的郎中,甚至宫里的御医也看了,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根由!我此次前往梁山,也是想请梁山神医给她看病!”
呼延灼闻言,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为兄就不说什么了,你尽管4.2上梁山!”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道:“至于为兄嘛,先去淮西战场决战匪贼王庆!那边战事了结之后,再考虑接下来到底要何去何从!”
凌振见呼延灼已经决定了,只能点头道:“兄长当心!如果事不可为,记得趁早急流勇退!”
呼延灼点了点头:“为兄晓得!”
另一边,裴宣刚从匠人巷出来,就跟赶过来的许贯忠碰了个正面。
许贯忠问裴宣道:“裴长官,东西都送过去了?”
裴宣点了点头:“已经送进去了。汝宁郡的呼延灼在里面,不过应该不会坏事。”
许贯忠沉吟了一下,道:“牛车已经准备好了。事不宜迟,明天一早我就先走了!”
裴宣叮嘱道:“老妇人身体弱,路上不要贪快。”
许贯忠点头称是。
“明白!”
ps:求全订,求自订!.
第187章 张叔夜你礼貌吗(求全订求自订)
皇帝果然忘了他还有一万兵卒在梁山。那些战俘从除夕夜开始,到现在都快在食为天工地干一个月了。
可能是家大业大的缘故,丢了万把人赵佶根本没感觉!
因此,他也丝毫没有把人赎回去的打算!
林渊自然是不愿意养这么多闲人的。
朱贵一直在赶进度。
就是为了赶紧把活干完,然后好撵他们滚蛋!
在朱贵“惨无人道”的逼迫下,食为天的新址比预计时间提了前五天完工。
食为天完工后,林渊兑现了对战俘的承诺。
想回家种地的,朱贵给他们结清了工钱,然后放他们回家去了。
另一部分则是想将入梁山军。
晁盖把这些人带去了新军营,等着跟报名的梁山界小伙子们一起做最后的筛选。
林渊站在新址门口,望着金碧辉煌的食为天,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后世!
这扑面而来的土豪气息晃的林渊睁不开眼!!
甚至就连后世的氛围灯,都被朱贵用彩纸和丝绸给鼓捣出来了!
乍一看下去,跟后世那些娱乐城比起来都丝毫无差!
林渊在里面转了一圈后,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食为天的很多主题和经典玩法都是林渊亲手设计的。
但是他里面转了一圈后。
林渊发现他已经看不懂食为天的布置了!
朱贵实在是太懂会所了!
这家伙生在宋朝简直浪费人才了!
如果他生在一千年后,
那些享誉全国然后被重兵查抄的娱乐城里面必有他一席之地!
食为天14老店的伙计正在里面熟悉环境。
林渊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就到二楼雅间休息了。
朱贵给他送来一壶好茶,就准备转身出去忙了。
食为天新址正式开业前,朱贵准备搞个预营业。
专门请老店的金卡会员,以及消费比较多的银卡会员先来体验!
光是确定体验的人数和名单就耗费了朱贵不少的精力。
除此之外,他还得盯着伙计熟悉食为天的环境。
所以这两天他忙得很!
林渊听到预售这个主意后,顿时对朱贵惊为天人!
林渊发誓这绝对不是他教的!
朱贵是天生的营销天才!
林渊有点后悔了,当初应该再开一座青楼的!
就朱贵这经营能力,如果梁山开了青楼,全天下的皮条客都要饿死了!
朱贵殷勤的帮林渊倒好茶水,就准备出去。
就在这时,隔壁包间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里没人,有什么事你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朱贵听到这个声音,对林渊道:“大当家,这女人是阎婆惜,在店里唱小曲儿的!”
阎婆惜?
林渊记得这个女人。
食为天旧店开业的时候,她当时就在里面卖唱。
林渊好奇的道:“她怎么还在这里?”
除夕闭店的时候,林渊记得朱贵把所有伙计都遣散回去了。
紧接着,食为天就在除夕夜被毁了。
这都快一个月了,林渊没想到阎婆惜竟然又回来了!
朱贵解释道:“他们初十就回来了!”
“闭店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去了郓城县,说是要去跟亲戚一起过年。”
“他们在郓城县待到初十,也就是原定的食为天开门的日子。”
“当时食为天新址正在修建,所以我就让他们先回郓城县等消息!”
“这一家子也算是有心人,隔三差五的过来打听进度。”
“我见他们确实有诚意,所以就让父女俩来熟悉环境,好为过两天的预营业做准备!”
林渊听完,轻轻的点了点头。
阎婆惜是一个悲情的女人。
这个女人其实说不上是好是坏。
阎婆惜从小到大一直跟着父母浪迹江湖,见过太多人世间的卑劣和险恶了。
不平事见的多了,性格就难免偏执。
所以,不能用一般正常人的善恶观来定义她!
朱贵见林渊不说话,试探的道:“大当家,要不要我将她轰走?”
林渊摆了摆手,道:“用新不如用旧。既然他们父女在店里做过,那就让他们留下吧!”
阎婆惜父女之所以经常来问,就是担心有新人替代了他们的位置。
林渊也没必要做这个恶人。
朱贵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旁边的雅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婆惜,我对你一片痴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朱贵的脚步顿时停了一下。
林渊眼皮跳了一下。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朱贵这家伙竟然还喜欢打听八卦。
雅间里。
阎婆惜不耐烦的道:“张文远,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父母也拒绝过你很多次了,咱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张文远道:“我师父宋江死了,我现在已经继任郓城下的押司了!你跟我在一起做押司夫人,难道不必在这里抛头露面卖唱要体面吗?”
砰!
阎婆惜下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卖唱怎么了?”
“我靠自己手艺吃饭,挣的是干净钱!”
“再说了,你只是区区一个郓城县的押司,连芝麻绿豆大的官都算不上!”
“就这也敢夸口说自己体面?”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林渊听的眉飞色舞。
他没想到阎婆惜的口齿这么锋利,一刀一刀的往张文远心窝子捅啊!
张文远显然也没想到阎婆惜突然这么不留情面。
除夕的时候,阎婆惜一家到郓城县投亲。
结果没想到那个亲戚竟然已经搬走了!
食为天这时候已经闭店了。
一家三口回不去,所以只好先找个房子住下来!
好巧不巧,他们租的正好是张文远家里的房子。
张文远生的一副好相貌,再加上读过几年的书,谈吐和气质自然跟一般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