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平阳公主,非我不嫁 文/当年若是
平阳公主李秀宁:“夫君,这是娘子军虎符,你拿着娘子军任你调遣。”“夫君,这是平阳公主府的库房钥匙,你拿着钱粮任你支取。”陈长风一听大怒,拍案而起:“你在教我做事?”谁说赘婿驸马就不能狂?
第1章 姑娘何不以身相许
大唐武德六年正月二十三。
皇帝李渊、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三人之间为了皇位的斗争已经白热化。
而手握娘子军兵权的李秀宁是一支可以左右局势的力量。
万幸的是,朝堂上层的争斗还没有波及到民间。
长安城郊三十里外两河村。
这两河村虽说仍属长安万年县管辖,但因为一道城墙的阻隔,便成了乡下。
村里人都不敢大声说自己是京城人。
两河村的西河岸边。
一个十五六岁的乡村少年正在河边钓鱼。
按理说现在正是忙着准备春耕的时节,
寻常村民哪有时间来钓鱼。
但这少年乃是两河村出了名的懒汉,
打小就好吃懒做,游手好闲。
爹娘提到他都要暗地里抹两把眼泪,没办法家门不幸啊。
村里人看到他都是满脸鄙夷,背后唾弃。连村里的狗看到他,都要多咬几声。
这不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三年前降下一道雷,把他劈晕了过去。
不曾想,这小子被雷劈了后,好像转了性,开了窍。
虽然仍不爱干农活,但却开始鼓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
还别说真让这小子搞出了些名堂。
弄出了豆芽,蚊香,肥皂这些东西。
搞了几个工坊,让家里发了财,还买了上百亩地,请了长工。
顺便让村里人也沾了光,跟着富了起来。
从以前人嫌狗厌的主,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可是让不少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不错。这少年便是自称五千年第一美男子、大唐第一聪明人、穿越者、大唐妇女拯救者的陈长风是也。
此刻陈长风手里握着鱼竿,一双丹凤眼却没有盯着水面上的浮漂,而是看着水中的倒影。
看着水中那张英俊的脸庞,陈长风不禁感叹:“大好帅脸,不知以后便宜了大唐哪家姑娘。”
正当陈长风沉浸在自恋中时,却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陈长风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向河边跑来。
那白马体型高大极为神骏,但马上的女子更俊。
女子约摸二十多岁的年纪。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飞扬,一双杏眼中仿佛有说不尽的故事。
琼鼻之下两瓣略厚的朱唇,更添几分性感。
一张苍白的鹅蛋脸上满是哀伤,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英气。
陈长风不禁看得痴了。
那女子也看到了陈长风,却没有任何表情。到了河边,熟练而又潇洒的甩鞍下马,姿势美如画。
陈长风一看,好家伙这身高至少一米七。
不禁心想:“她是不是暗恋我,不然怎么会专门在我旁边下马。”
那女子下马后,只是呆呆的看着河水出神。看都没看陈长风一眼,仿佛把他当成了空气。
而陈长风脑海中却是把和女子相识相爱到结婚都想了个遍,此时正在苦恼两人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陈长风脑中乱想:“叫什么好呢?男孩的话叫陈傲天怎么样,不行不行,太高调了。还是低调点好。不如叫陈彦川?嗯这个好,这个好。”
“要是个女孩呢?叫陈美美吧,不行不行,太俗气了。咦,她怎么还不向我搭讪,把我当空气吗?难道还要我这五千年第一美男子主动不成。”
“一定是欲擒故纵。”
“哼!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主动就主动。”
就在陈长风准备行动的时候。
那女子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女子掏出一张洁白的素绢掩住嘴,等咳嗽停歇。女子看着素绢上的血迹。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自言自语道:“我李秀宁从小就为了家里考虑。十岁时父亲让我嫁给年长我十岁的男人联姻。
我答应了。
“十三岁时,父亲和二哥不顾我还在长安就在太原起兵。给我来信说时不待人,让我为大局考虑为李家考虑,想办法帮大哥逃离长安。我答应了。”
(历史上平阳长公主李秀宁生年不详,没有史料明确说李秀宁是李世民的姐姐或妹妹。这里为了行文方便,将李秀宁设定成李世民的妹妹。另外这只是本小说,为了情节需要肯定有和正史出入的地方,还请大家理解,嘴下留情。)
李秀宁又咳嗽了几声,继续自言自语道:“大哥和柴绍跟我说,大家一起走谁也逃不掉。为了大局考虑,让我和智云留在长安掩人耳目,我答应了。”
“哈哈,真是可笑。柴绍,我名义上的丈夫。却在危难之时,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妻!”
“我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子,在乱世中收拢流民组建义军,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以一支孤军克户县、下周至、平武功、占始平、定长安。败前隋名将屈突通。短短时间拥七万之众!可其中经历的惊惧,伤痛。谁又问过我一句,关心过我一句?”
“父亲和二哥却是在进军关中后,听说我已拥兵七万,便让柴绍来染指我的兵权。”
李秀宁悲叹道:“是啊,一切为了李家,为了大局。”
她接着道:“后来我镇守李家的龙兴之地太原,防御北方突厥。让父亲和二哥没有后顾之忧的进军中原。”
“我明白身上的重担,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松懈。以致操劳成疾,染上了肺病。”
此次父亲召我入京,原以为是父亲他们想我了,念我辛劳,让一家团聚。可结果却是一家人明争暗斗,各种算计。”
李秀宁哭出声来:“母亲,秀宁记得你临终前的嘱托,让李家兴旺,让一家和和美美。”
“是啊,现在李家兴旺了。可大哥和二哥为了那个位子,却变成了仇人一般。”
“他们没有谁真正的关心我的病情,只想逼我帮他们争那个位子。大哥逼我,二哥逼我,就连父亲也在逼我。”
李秀宁越说越悲,眼中已生无可恋。
大哭道:“娘啊,我从小就为李家考虑,为父亲考虑,为兄弟姐妹们考虑。可谁为我考虑过啊?
“娘,你为什么那么早就丢下我。让你的女儿孤零零的在世上,无人关心无人依靠。”
“娘,女儿来找你了。”
李秀宁说完,擦干眼泪,就向河中走去。
那匹白马有灵性,咬住了李秀宁的长裙,不让她走。
李秀宁转过身伸出手拍了拍白马的额头,轻声道:“雪影,我知道你忠心,但我已身患肺疾早晚会死。不如早些了断落个清净,也免得被父兄整日相逼。”
她从马嘴中扯出衣裙,大笑一声:“争吧,都去争吧。”
她对世间再无留恋,纵身跃入水中。
陈长风隔得远,只看着李秀宁喃喃自语,又哭又笑的。正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想一眨眼的功夫,李秀宁就投了河。
惊呼了一声:“卧槽!”
二话不说扔掉鱼竿,也跳进了河里。
陈长风在河边长大,水性极佳。没费多大功夫就在水里找到了正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李秀宁。
急忙伸手去拉她,想将她拉出水面。
不曾想李秀宁死志极坚,不但不配合,反而在水里对他拳打脚踢。
陈长风差点被一记重拳打得岔了气,急忙浮出水面换气。嘴中骂骂咧咧的道:“还好本人从小就浪,人称浪里小白龙,不然今天就着了这娘们的道。”
骂完又潜入水中。
李秀宁水性本就不好,在水中又施展了一番拳脚,呛了好大几口水,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往水底沉入。陈长风这才抱住她,游到了岸边。
上了岸,陈长风连忙开始急救。
按住李秀宁的胸口挤压,李秀宁吐了好几口水,却不见醒转。
陈长风一看不是办法,一脸正气凛然的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得牺牲小生的初吻做人工呼吸了,只希望姑娘醒转后不要负我。”
说完捏住李秀宁的鼻子,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对着李秀宁的朱唇,缓缓的将气渡了过去。
如此反复几次,李秀宁悠悠醒转。
一睁眼就看见陈长风撅着嘴向自己亲来。
怒喝一声:“淫贼。”
抽出压裙刀,向陈长风喉咙刺去。
陈长风听得兵刃破风之声,本能的伸手一抓,恰好抓住了李秀宁持刀的手腕。
此时刀尖距陈长风的喉咙已不足一毫之距。
陈长风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心道:“还好我眼明脑快反应棒,不然又着了这娘们的道!这娘们好辣、好野、好烈,我好喜欢!”
连忙换上正气凛然的表情开口道:“姑娘误会小生了!小生见姑娘落水,出手相救。又见姑娘昏迷不醒,气若游丝。只得以用人工呼吸之法为姑娘渡气。却不知姑娘为何对小生兵刃相向。”
李秀宁听他解释,回想起落水之时确实有人来救,自己还打他来着。
又看陈长风长得俊俏,不像坏人。
仔细看他眼睛,确实没有淫邪之色。这才将信将疑的收回了刀。
陈长风打蛇随棍上,说道:“姑娘不必谢我。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不好报答。但姑娘非要报答的话……嗯……小生尚未婚配,姑娘何不以身相许。”
李秀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大怒道:“想不到我英雄一世,今日竟折辱于你这淫贼之手。你想我以身相许是吧,好!我现在就把这尸体给你。”
说完调转刀口,向自己的心窝扎去。
陈长风大惊失色,急忙一把捞去,正好捞在了刀刃之上,一瞬间刀刃割破了皮肤,鲜血直冒。
陈长风顾不得疼痛急忙劝道:“姑娘冷静啊。姑娘三思三思再三思啊。”
李秀宁本就患病在身,身体虚弱。
此时呛了水,加上又气又怒,心神激荡之下,又昏了过去。
陈长风也是无奈,看这姑娘气色苍白应该是患病在身,又自寻短见怕是还得了抑郁症,性子又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