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想到,曹斌手下竟有那么厉害的铁骑。”
辽帝闻言,诧异道:
“你是说朕的铁林御骑是被他正面击败的?这方面没有其他阴谋?”
耶律义先虽然不愿承认,也只得点点头道:
“曹斌的五百骑兵只用了一次冲锋,就将铁林御骑正面击溃。”
“我大辽铁骑几乎......几乎没有反手的机会!”
辽帝连忙问道:“曹斌是什么样的人?”
耶律义先想了半天,才勉强道:“忠靖伯常有出人意表之行,深不可测......概有英雄之气?”
辽帝气道:“你这是问在朕?见了那么多面,你现在连个人都描述不出来?”
耶律有些无奈,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主要是以前没有见过类似的货。
辽帝见此,又换了个问题道:“你来往辽宋多年,你认为何时才是我大辽铁骑南下的机会?”
他厉兵秣马多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耐心都快要耗尽了......
与此同时,嵬名玮哥也回到了西夏。
没藏黑云看着一脸狼狈的玮哥道:“怎么?没有带回岁币?”
嵬名玮哥羞愧道:“玮哥有负皇嫂所托!”
没藏讹庞闻言,怒道:
“我西夏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你如此无能......”
没藏黑云却摆摆手,止住讹庞道:
“不要怪他,出发之前,本宫就知道他带不回岁币。”
见玮哥和讹庞都诧异地看向她。
没藏黑云抬头看向大宋的方向,飘忽道:
“以曹斌的行事方式,他稍占优势,就迫不及待地逼迫我们等交出几千匹战马,又怎么会任由我等收取岁币呢?”
听到这话,没藏讹庞已经忍不住怒骂起来:“这王八蛋,别让他落到我手里.......”
不过他也只能过过嘴瘾,现在西夏可不敢出兵挑衅大宋。
不休养个十年八年,他们暂时恢复不过来。
他没藏讹庞也没有元昊那样的带兵本事。
东京汴梁,忠靖候府。
曹斌把准备工作交代给福伯后,就在花园里盘点起自己的积分来。
两个事件奖励,再加上十一天的日常刷分,只这几天的时间就获得
点积分。
使用另一张分割卡后,倒是正好可以凑够800虎豹骑。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价值两万多点积分的“高级八极拳精通”,决定还是先凑齐虎豹骑。
两万多积分也不算太多,不需要等待太久。
还是把现在能买到的东西,拿到手里才实在。
毕竟马上就要赶赴襄阳,正是需要实力的时候,留着积分反而是浪费。
这时,杜十娘等几女走了进来。
曹斌问道:“商量完了?”
杜十娘抱住曹斌胳膊,笑道:
“这还不简单?咱们的家的酒楼食肆,都交给赛姐姐掌管就是了。”
说完,她带着些不舍道:
“曹刚刚回来没有多长时间,又要出京赶赴外地。”
“这次是外放做官,会呆很长时间吧。”
曹斌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
“放心,这也是个临时的差遣,等我完成官家交代的任务,应该就会调回京城。”
杜十娘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次曹带着西施姐姐去襄阳吧,你身边总要有个和心的人照顾。”
赛西施眼里现出一些喜色,有些期待地看向曹斌。
曹斌想了想,笑道:
“这次,不如大家都去,就当是出游了,反正有亲卫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真的?”几人闻言,顿时露出了兴奋之色。
这时代的女子,虽然没有后几朝那么保守,但要想出远门旅游,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曹斌正听着时迁汇报消息,武松却突然找到了曹斌:
“伯爷,武松想推荐一位好友,只是......他有人命官司在身,不知伯爷能否收留?”
曹斌疑惑道:“哦?是什么人。”
武松竟然主动推荐人才,这可是稀奇事,他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吧。
若是人品可以,倒可以暂时遮掩一二。
见此,武松连忙把一个身形雄壮的和尚带了进来,介绍道:
“武松是前些时日去大相国寺,偶然结识了这位鲁智深哥哥。”
“他为人正直,身手也很是了得,现正在大相国寺出家.....”
鲁智深摆了摆手打断道:
“兄弟不要为鲁达遮掩,因为鲁达喝酒误事,已经被长老赶出寺院,无处可去了。”
“听武松兄弟说,曹伯爷这里不错,所以就想来试试。”
说完,他又不放心道:“曹伯爷真不在意我身上的官司吗?”
见是鲁智深,曹斌已经了然,闻言点点头道:
“那要看你的表现。”
鲁达闻言一喜,连忙问道:
“若是我来伯爷府上做事,酒肉管够么?”
武松忙道:“智深哥哥不要无礼,伯爷是难得的好人。”
他这话倒是真心的。
前些年,他流落过江湖,在县里当过都头,也佩服过几个人。
但只有曹斌这里,才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一段时光。
主要是因为他那个哥哥,武大。
以前,人们虽然不会当面说些难听的话,内里总是对武大有些鄙视,嫉妒。
但自从武大在忠靖候府当了个小管事后,情况就变了。
有了曹斌的照顾,现在的邻居同僚没有人敢轻视武大。
连那个不甚安分的嫂子也高看了哥哥一眼,不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数落。
这让武松对曹斌发自内心地感激,觉得他是真心对待自己兄弟。
所以在得知鲁智深无处可去后,就想把他介绍到忠靖候府。
曹斌对鲁智深的为人还是十分欣赏的,也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只是说道:
“酒肉管够可以,但不许在我府里闹事。”
“否则,我让人把你打残,再赶出府去!”
他这里可不是梁山,能无限包容“好汉”们的特殊癖好,所以需要适当地震慑一下,才好收伏。
鲁智深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底气,但对曹斌的言辞却有点不服气:
“曹伯爷放心,我鲁达收你薪俸,又有官司在身,自然不敢放肆。”
“但伯爷有些小看我鲁达的本事了,我若是真的闹事,你这府里未必有人能制住我。”
武松听到这话,也不由跃跃欲试。
虽然曹伯爷给的待遇不错,但进府之后,自己却从来没有显露过本事。
总要让他知道,他那些恩遇没有白白付出。
曹斌回头看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轿子道:
“去陪他过几招,教他知道人外有人!”
轿子登时来了精神道:“好嘞!”
说着, 他看向鲁智深道:“大和尚,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器。”
鲁智深打量了轿子几眼,对曹斌道:
“曹伯爷,这人行吗?不如叫你府中供奉的高手出来。”
“这人都四十多了.......”
从他进来后,轿子一直跟在曹斌身后,他根本都没有注意这么个人,只以为是曹斌的跟班小厮。
虽然不知道曹斌为何找这么个年纪大的小厮,但不影响的他的判断。
但还没等他说完,就听轿子一声怒吼:
“你他吗个瞎和尚,老子才十九!”
“我弄死你,看戟吧!”
随着话音,两只大戟如同劈天之斧一样砍了了下来。
鲁智深吓了一跳,一个驴打滚滚入院中,气急败坏道:
“你这厮好不讲规矩,我还没有拿兵器。”
此时,轿子早已经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随着他跳入院中,大喝:
“你他么受死吧!”
接着,就听一阵打铁般的巨响在院中响了起来。
武松擦了擦了额头的冷汗,他没想到一直跟在曹斌身边的汉子竟是个绝顶高手。
轿子安静的时候,就像个寻常力夫,但当他暴起的时候,却如同洪荒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