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202节

  (《监门式》:诸于宫殿门无籍,及冒承人名而入者,以阑入罪,宫门徒二年,殿门徒二年半,持仗者名加二等。)

  (嘉佑五年九月,仁宗爱女福康公主赵徽柔,因与驸马、婆婆吵架,深夜跑回皇宫叫开宫门,向仁宗哭诉要求和离。事后司马光、吕诲等纷纷上奏,要求仁宗依法戒斥公主,治其擅入宫门之罪。)

  杨长一身本领没人挡得住,但要考虑娇滴滴的赵福金,所以才花精力踩点与设计路线,务必要保证万无一失。

  皇城门、宫城门,去夜八刻关闭(天黑后120分钟),四更四刻开启(凌晨两点)。

  杨长经过反复斟酌,最终决定关门前潜入大内,直到开门后一鼓作气出大内、出外城。

  夜幕降下,茶楼的客人陆续离开。

  杨长也付茶钱下楼,随后在僻静处戴上【伪装羽】,便大摇大摆从宣德门入宫。

  宫门虽是去夜八刻才关,但复杂的流程需要提前准备,也为省部加班官员预留出宫时间。

  杨长运转【蜈蚣步】一路向北,路上不时能看到巡逻、戍守的大内侍卫,还有不少因加班才散值的官员。

  这厮虽然有隐身道具,但道具隐不了急促的脚步声,所以入宫后他走走停停,花了半个时辰才找到公主住所。

  赵福金未婚产子,赵佶担心丑事外泄影响皇家声誉,把她住处的警卫等级提到最高。

  几队大内侍卫,不分昼夜在赵福金住处外值守,日常用度、食物有专人配送,院内负责伺候的婢女、奶娘只进不出,没有赵佶命令不准任何人出来。

  赵福金风华正茂,却被赵佶强制‘关了禁闭’,一般人可能会憋出病来,但她这几年怀孕、产子、育儿,虽然每天活动范围很小,但日子倒还过得充实。

  即便如此,赵福金最近开始急了。

  儿子一天天长大,再也不是每天吃了拉、拉了睡的小婴儿,而是快两岁能走能说的小男孩,院子里的天地太小了。

  度日如坐牢,夜里最难熬。

  赵福金为了找安慰,喜欢在夜里伏案写一会字,她用文字记录儿子‘趣事’,或者对杨长的思念之情。

  趣事并非天天有,思念却是天天有。

  趣事可诉诸于人,思念不可示于人。

  记录儿子的趣事,一年以来写下了数千字,由李萼帮她存放保管,打算以后有机会于杨长分享,而思念只会保留一夜,次日清晨就会烧掉化会。

  夜里用过晚饭,赵福金先把儿子哄睡着,才按老规矩来到桌边坐下,李萼已为她准备好纸笔。

  “你先去睡吧,煌儿现在不会闹觉,我一会自己熄灯。”

  “好的,主子早点休息,奴婢明早来收拾。”

  “去吧。”

  “诺”

  李萼躬身退出寝房,她怕夏天热到赵福金与小公子,把门窗都留了小缝通风透气。

  赵福金看到房门虚掩,这才沉下心来书写心情:杨郎,爹今天来看煌儿,说你两个月后会娶我,总觉得是做了一个梦,像你这样胆大的家伙,怎么可能抛弃恩爱原配?可我好希望那是真的

  洋洋写了几十个字,赵福金看着宣纸苦涩一下,团成团扔到脚边纸篓里,又继续提笔落在新纸上。

  昨夜我又XXX,永远忘不了XXXXX,你XXXX

  赵福金一边写一边涂掉关键词,在宣纸上留下好些难看的墨团,却在脸上留下可爱的桃腮。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昨夜你干嘛?永远忘不了什么?”

  “啊?是谁?”

  赵福金由于想得太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

  而杨长悄悄来到身后偷窥,看到‘乱码’忘了拔掉【伪装羽】就开口。

  赵福金闻其声而不见其人,一脸惊恐地转身惊叫,慌张寻找视若珍宝的飞刀,没寻到就被杨长用手捂住了嘴。

  “呜嗯.”

  “公主别叫,我是杨长。”

  “呜嗯.”

  “我松手,听话。”

  赵福金听清那是杨长的声音,她在樱嘴解除束缚后急忙紧张追问:“是你的声音,但我看不.”

  “嘿嘿,忘了。”

  杨长言罢摘掉【伪装羽】,露出那张让赵福金日思夜想的脸。

  她激动得眼角晶莹闪烁,她忍不住激动捂嘴,而后直接飞扑到杨长身上,呜咽道:“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你别哭啊,这不是梦,梦里没体温。”

  “还真是”

  七月初二的晚上,盛夏暑热让身体发烫。

  赵福金感受到杨长火热,旋即醒悟过来可能不是梦。

  她松开手打量眼前男人,又惊又奇地追问:“此时宫门已经关闭,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会隐身法门。”

  “那你来干什么?”

  “偷人。”

第173章 宣德门灵异事件

  赵福金此时已为人母,虽被幽禁深宫少见外人,却也不再是单纯少女。

  刚刚还在浮想联翩,此时听到‘偷人’马上想歪,直到杨长霸气对她下命令。

  “准确来说带你出宫,尽快收拾一下,四更就走。”

  “什么?你不是要娶.”

  “你早知道我已娶妻,绝不会休掉原配图谋富贵,公主要真想做我的女人,就跟我回沁州去生活,我可以保证平等对待你们。”

  “啊这.”

  赵福金直接听懵了,这与她得到信息与幻想有所出入,一时间愣在原地。

  杨长并不是在征求意见,既然赵福金已成为他的女人,按扈三娘之前的说法,哪怕抢也要抢回去。

  看到赵福金没马上同意,这厮直接弯腰把她抱在怀,不能说服,那就睡服。

  “啊”

  “别”

  杨长正要打断尖叫,就看见赵福金自己捂上嘴,显然是不拒绝的信号。

  “这才听话,上次我着急了些,今天让你起飞。”

  “不”

  “你不愿意?”

  “不是,门窗没关,隔墙有耳.”

  赵福金羞涩指向门窗处,杨长旋即搂着美人运转【蜈蚣步】,几个闪身就来到窗边,挨个抬手轻轻关上。

  他动作行云流水、脚步轻盈,等会出宫也打算抱着女人走,这样既能保证行走速度,又不会被巡逻侍卫发现,这帅气模样看得公主沉醉。

  转瞬之间,门窗皆闭。

  抱着赵福金来到榻边,杨长正要放下却瞧见床上睡着个小孩,当即保持弯腰动作定在原地。

  这特么.

  “这是煌儿,爹起的名字.”

  “皇儿?你弟弟?”

  就在杨长松了口气的时候,赵福金接下来的话如坐过山车。

  “是我的儿子,我和你的.”

  “我的?就哪一次?”

  “嗯还不放我下来”

  “哦哦.”

  杨长此时全无邪念,放下赵福金就直勾勾看着榻上婴孩,一时间脑瓜子嗡嗡的。

  我有儿子了?

  还是一发命中?所以并不是我的问题?

  杨长与扈三娘、仇琼英辛苦耕耘,忙活多少年都没能开花结果,还以为自己与项少龙症状相似,原来这方面没有问题。

  赵福金蜷坐在床头,等到内心已略微平复,发现杨长竟还没行动,便小声询问:“杨郎?怎么了?不喜欢煌儿?”

  “不,不,很喜欢,很喜欢”

  杨长坐在坐在榻边,目不转睛盯着那可爱孩童,心说这小子除了鼻子像我,其余五官与她公主娘一模一样,将来岂不是比老子还帅?这以后得祸害多少姑娘?

  “对了,为什么叫他皇儿?陛下什么意思?”

  “此煌左边有火,乃是光明之意,杨郎号光明天尊,爹故以此为名,他还说.”

  “还说什么?”

  “爹说你要是不娶我,煌儿就跟我姓赵。”

  赵福金本来是说漏嘴,但她毕竟有公主气场在,当即就如实回了出去。

  杨长听完一愣,忙正色说道:“那可不行,既然是我的种,而且也是以我绰号起名,怎么可能姓赵?况且他也是杨家独苗。”

  “啊?你和扈家娘子竟没有”

  “唉,一切都是缘分.”

  杨长搂住赵福金肩膀,幽幽一叹:“煌儿就是你我的缘分,等会我带你偷偷出宫,沁州虽比不上皇宫生活,但一定不会让你吃苦,而且那边比大内自由得多。”

  “我倒是不怕吃苦,只是为何一定要偷偷出宫?”

  赵福金面露不解,喃喃提醒:“爹封你为沁州观察使,官职虽然不大却也不很小,咱们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到时候就名义上走个形式,本宫人后不会薄待扈家姐姐。”

  “这件事,你和陛下说了都不算,娘子与我多年情深意重,哪怕名义上也不能让她受委屈,试问我把你偷偷带去沁州,陛下拿什么女儿嫁给我?观察使一职也未必能丢,再说.”

  杨长话到嘴边及时收住,金人入侵、靖康之变等历史事件,此时还不能说给外人听。

  听他话里意思,官职美人他全都要?

  赵福金被杨长霸气所震慑,一时竟找到理由去反驳也不想反驳,最后还是拿儿子杨煌转移话题。

  “对了,其实爹让煌儿姓赵也有根据,我的同辈兄弟们名字都带木.”

  “木生火?还有这一说?”

  杨长听得一愣,眼珠一转直摆手,“我姓杨,你名福金,岂不有碍?”

  “姓不能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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