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皇姐说,她会监视着我,看看我是如何为太子他们启蒙教学的,你不怕被她看出我们……嘿,那就陪着我一起吧。”刘易在益阳公主的玉手上握了一把,眼角对她挑了一挑道。
“啊?那就算了。”益阳公主不禁伸出鲜红的小舌吐了吐,有点怕怕的样子。
“哈哈,阳安公主有那么可怕么?我看万年公主也挺怕她的,让她瞪了一眼,万年竟然不敢跟我出宫来玩了。”刘易不觉好笑的笑着益阳公主道。
“不是啦,其实皇姐她对我们挺好挺关心的,我们只是觉得自己不争气,让她失望了。而且,她为人又特别的传统古板,你看她整天都绷着脸就知道了,如果再让她知道、知道我们的事,怕会把她被我活活气死。”益阳公主似在撒着娇似的。
刘易见她可爱的样儿,快速的探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逼视着她一面淫荡的道:“嘿嘿,知道我们的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啊?”
“坏蛋,坏蛋!”益阳公主被刘易看得心房乱跳,忍不住双手握拳轻擂着刘易的胸膛。
“哈哈,今晚公主不回去了吧?走,我给你安排一个这个世上最舒服最安逸的地方睡觉休息。”刘易见益阳公主娇羞不胜的样子,不禁食指大动,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抱着她往后院的阁楼走去。
刘易的这座宅院,原来买下来的时候,几十个义兵一起住着,后来刘易离开了洛阳到巨鹿郡去振灾,留下黄正、武阳等十来个义兵看家,别的都随着回到了涿郡涿县大泽坡,现在却没有再随刘易回来。现时他们都已经大泽坡护卫军中的兵头,最少都是队长屯长。
涿郡涿县出来的义兵,现在就只有留在洛阳看家的黄正武阳等十来人及十八亲卫了。这几天,刘易让他们买下了这四周的一些宅院作为护粮队的驻兵驿站,把振灾粮官府扩大了好几倍,原本住在这宅院内的黄正、武阳等人都自动自觉的搬到别的院落去住下了,把这个宅院都腾了出来,作为刘易私人的住所。
刘易毕竟都是太子太傅了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黄正武阳他们都觉得再和刘易住在一起不太好。他们不住在一起,那么典韦及文丑他们觉得腾出一个宅院来让刘易自己住这也是应该的,虽然说刘易拿他们当兄弟一样来对待,可是他们也要有那个觉悟,明白到刘易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主公,别说一座宅院了,就是给一座王府刘易住,他们也觉得不为过。
颜良已经拜刘易为主公,文丑自然是向颜良看齐,至于典韦,他随刘易从孟寨出来的时候,就把刘易看作是他的主公了,没有刘易,他又何来好酒好菜?又怎么能养着一对虎儿呢?
如此,现在这座既是针刺医馆又是振灾粮官府的宅院,就相当于是刘易自己一个人的私人空间了。如此也好,刘易自己也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这样也更加方便的和自己的那些女人行事,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意的和益阳公主在家里亲热而不用担心那帮大老粗眼巴巴的看着了。
当然,除了两三个黄正、武阳招回来的妇人在打扫宅院之外,在前院还是有士兵在看守着的,不过却是以轮班的方式在站岗巡守,并不是住在这里了。
刘易把益阳公主抱上楼,自有妇人准好让刘易梳洗的热女。
黄正、武阳招回来的三个妇人,都是三十来岁的妇人,分别叫邓氏、周氏、杨氏,一个负责后院的打扫,一个负责前院,剩下一个洗衣煮饭,分工合作。本来她们手脚倒也伶俐勤快,把刘易服侍得也挺周到的,唯一让刘易感到不太爽的是她们姿质平平。
刘易本还想让黄正、武阳他们招些既漂亮又手脚伶俐的小丫环回来,闲时也可养养眼的,谁知道却招了两三个奶妈级的妇人回来,对此,刘易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怨念的。
呵呵,刘易还真的错怪黄正、武阳他们了。他们倒想买上几个漂亮伶俐的小丫头回来,可惜有张芍在把关,他们又哪里敢?再说,黄正、武阳他们都知道和刘易相好的都是一些什么的女人,他们怎么冒得罪那些女人的风险,弄一些貌美的小妞回来?他们对刘易的性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对漂亮的女人似乎是特别的感兴趣的。
对于此,黄正、武阳他们的心里还真的有点鄙视刘易,不过,黄正、武阳又不得不佩服刘易,都是一起从涿郡涿县出来的义兵,一起到洛阳,一起进的洛阳城,大家也算是知根知底了,都是一样的出身,谁也不比谁高贵。可是人家刘易就不同了,人家不管是大官之女也好,经商富婆也好,那怕是皇室的公主也好,女人一个个的收归帐内,这些女人也更是一个比一个的漂亮,看得黄正、武阳他们就只有佩服、羡慕的份。
不说他们羡慕的份,且说刘易和益阳公主,在刘易专门在楼上开辟出来的一间沐室之内,衣衫尽解,一起泡进了一只大大的沐桶之内。
上次在沐桶之内为邹玉驱除她体内的阴寒之气,弄破了一只大沐桶,刘易也早就命人弄了一个更大的来。在沐桶内,就算是四、五个人一起共沐也不会觉得挤。为了烧满一大沐桶的热水,累得那负责后院事宜的妇人邓氏累得可不轻。
刘易和益阳公主几个月没见,再在一起坦然相对,心里尤其激动。益阳公主也一样,几个月来对刘易的思念,让她的心里闷得都有点发慌,此刻那里还按耐得住内心对刘易的深深爱恋?两人毫无阻碍的相拥在一起,那团火腾的一下子就热烈的燃烧了起来,疯狂的拥吻,然后,再迅速的合在一起。
刘易的粗硬,完全的进入灼伤的包容之中,两人就在沐桶内一阵激烈的碰撞,抵死缠绵。由于益阳公主也知道这宅院之内再也没有了那些大头兵,这里已经是属于她和刘易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所以,她更加的放得开,被刘易的强硬弄得她娇喘连连,一声一声让人心神俱荡的诱人猫叫,使人听到了都觉春风阵阵,使人浑身燥热难耐。
疯狂过后,益阳公主浑身软弱无力的伏在刘易的胸膛,任由刘易为她抚遍身上的每一寸如雪般的肌肤。由深爱的男人为自己温柔的洗浴,益阳公主舒爽得魂儿都飞上到天上去。
为了奖励刘易的爱惜温柔,洗完到了床上,益阳公主强打起精神,撑起酥软不堪的娇躯,爬伏在刘易的身上,亲吻着刘易的每一寸肌腱。
投挑报李嘛,在刘易的引导之下,益阳公主终于首次亲到了刘易那让她既羞且怕,却又爱极的某坚挺上。那颗有如大鸭蛋一般的怪头,益阳公主的小嘴儿好不吃力才能吞得下……
她亲着的时候,想到自己的下面怎么会容纳得下这个大家伙呢?难怪被刘易这坏蛋弄得自己下面涨痛,却又快活得死去活来了。
一翻互相的挑弄之后,新一轮战火再燃,激荡而热烈。是夜,天上的月儿都含羞的躲进了云层不敢再看,生怕连她也受不了那种热切也要加入战团。
第二天,益阳公主对刘易好生一顿娇嗔,因为昨晚的疯狂,让她几乎下不了床,直至现在,她还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在酥着,连端个碗吃个早点都手儿颤颤。没法,刘易让她就在阁楼上休息着,自然,早点也是要刘易一口一口的哄她喂着她吃了。
刘易让益阳公主在家里休息着,自己则带着典韦等亲卫去郎中张府,事情拖了几天,也是时候去解决了张钧的事,免得张芍时时都在担心。
有些东西啊,如果太执着太投入,便会着了魔。
不管做什么事都一样,爱情如此,事业也是如此。
张钧此刻就是这样的情况,这个已死却未死的人,因为刘易的这个蝴蝶翅膀扇了一下,让他躲过了劫数。
可是刘易却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性格,不会因为他躲过了一个注定的劫数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因为刘易的出现,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却没有发生,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张钧根本就不会有那种潜在的危机感,因为他过于执拗的问题,使得他的双眼被蒙敝,根本就看不清事情的本质,也根本就不能意识到他再如此下去的话,将会连命都会丢掉,更加不能想到他死后,他的家人将会落得一个如何凄惨的下场。
张钧很执着,他觉得,宫中的宦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天怨人怒的坏事,按大汉律例是应该早被处斩了的。当初十常侍从中作梗,蒙蔽了皇上,抹杀了无数忠勇为国的将士功劳,他们私吞了本应派发给在功将士的抚恤金及奖赏,实在是罪不可赦。除了这件事之外,张钧也了解到,张让所做过的恶事,还真的罄竹难书。如果还让这些宦官留在朝堂,继续糊弄蒙蔽皇上,那么这大汉危矣,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国将不国。
所以,张钧觉得除去十常侍已经刻不容缓了。也正因为他觉得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并没有加入当初华歆前来游说的加入什么清流一派,一起联名上书清君侧,奏请皇上废除十常侍的建议。
张钧觉得,与其这些所谓的清流人士根本就是舍近就远,自己就是皇上身边的大臣,自己不去奏请皇上废除十常侍难道还等他们这些所谓清流的天下名士来奏请皇上废除十常侍?自己本就是有着弹劾十常侍权力的朝中官员,这样的事,不由自己来做还能由谁来做?张钧已经抱着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态度,决心非常奏请到皇上废除十常侍不可。
如此,张钧就凭着自己的这一股执拗劲头,一遍又一遍的去求见皇上,前段时间,他更是几乎天天都想上朝,只是在皇宫大门外,被张让早已经下令的禁军士兵拦着张钧,让张钧根本就没能入朝晋见皇上。他还几次想强行闯进皇宫里去,但都被赶了出来。
呵呵,张钧他不知道,不是皇上不想见他,也不是皇上不想铲除十常侍,那是不能啊。如果皇上稍为流露出一点想见他的意思,恐怕十常侍就敢举起屠刀,早杀了张钧。
当然,十常侍并不是不想杀张钧,只是因为刘易的叮嘱,张芍时刻都盯着他,使得张钧并没有做出什么可以让十常侍抓住把柄堂而皇之的把他弄死的机会。但如果十常侍没有耐性再由张钧胡闹,就算没有什么的借口把柄,他们也会弄死张钧的。
对于张钧的执拗,刘易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唯有就是想办法稳住他,然后再让他看清楚一些事实,才可劝服他辞去这个有名已经无实的郎中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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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未来老丈人
第三百五十一章
未来老丈人
见到张钧之时,他一面憔悴,胡子拉渣,头发篷乱,双目低垂,没有一点精神。(赢q币,)
他独坐在厅中的案桌后,一手执笔,一手握着一只酒杯,乱胡的写写划划,突的一下子把纸抓成一团,随手扔到了地上。
旁边,张芍一脸痛惜,却又像很无奈的样子,待张钧喝了酒杯的酒后,便无言的主动再为他斟上。张芍本来很担心爹爹的身体,平时都不让他多喝的,可是,如今她反倒希望爹爹可以喝醉,醉倒了反而省事许多。但,可能是喝多了刘易酿出来的高纯度的怀春美酒之后,卢植的酒量提高了许多,早上喝到了现在,居然还没有一点醉意。
“张大人,真是好兴致啊,当酒行文,疾笑而书,潇洒!潇洒!”刘易自己已经进入了厅堂,但这父女两竟然还没有所觉,只好故意像不知道张钧的真实情况,用自己碰巧而至的语气道。
“咦?刘易!”张钧抬头瞥了一眼,发现是刘易,不觉惊咦了一声,随即扔下手上的笔,站了起来道:“哎呀,你来得正好……家里的人怎么会事?刘易来了怎么没有人来通报的!”
张钧对刘易说完,又大声的向外面责备。
“呵呵,是我不让他们通报的,贸然来打搅,冒味了。”刘易装模作样的对张钧施了一礼,再向脸上带着喜色张芍眨了眨眼,也向她施了一礼道:“张芍姐姐也在啊,姐姐可安好?”
张芍见到刘易终于来了,心里顿觉一轻,自然间,她就已经习惯了只要有刘易,那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完满解决,有刘易在,就可以劝阻得住爹爹,不让爹爹常常跑到皇宫前闹。不过,看到刘易十足书呆子假惺惺的故作雅态,不由没好气反了反白眼,懒得管他,侧过身去。
“去去去!才半年多不见,你就跟我客气起来了?”张钧挥手作怒道:“别跟我打马虎,你当初说好了的,我让芍儿到你的那什么的……对,针刺医馆里帮忙,那怀春美酒就管我这一辈子喝的,可是你看现在,早就没有了,现在喝这些都不知道是什么酒,淡得出鸟来。”
“什么?不对吧?我离开洛阳的时候,不是留了不少酒给你了吗?而且,我医馆里还特意留下不少,让张芍姐姐看情况拿给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