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悝和宋典都气得瞪了一眼高望,但却又没话可反驳高望的看法。
“高望老弟说的不错,这次我看皇上要铁了心不顾我们的感受要器重刘易了。让他免了刘易太子太傅的官职,怕是不会答应。”赵忠和高望走得近,当然是走在高望一边为高望说话。
“嗯,咱虽不把刘宏看在眼内,但他在名义上的确是皇上,这圣旨一发出,暂时是难以收回了。再说了,表面上,咱也不可授人以柄,免得天下人都说我们宦官挟迫皇上。”跟着又有一个常侍道。
“哼,不收回刘易那太子太傅的职位,那么我们怎么对付他?要他犯错还不容易?随随便便找个罪名,再去拿玉玺一盖,拿出去一宣读,谁还敢说什么?嘿嘿,这样不错啊,就让刘易感受一下刚升上云端,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又摔摔到底。想来,他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吧?我都有点期待看到他被免了太子太傅官职时的失意表情了。”
“不行,万一真的激起民愤……”
“废话,免了刘易太子太傅的职位又怎么可能激起民愤?”
“说你蠢就是蠢,别望了刘易另外的一个身份,振灾粮官,这刘易,挺会收卖人心的。”
“不如这样……”
这些宦官分成两派,你一言我一语,众说纷纭。
“住口!”
张让叫了一声,又抚着自己的嘴巴呼了一阵痛,回过气来才道:“都在闹什么?刘易是什么的身份,头上有什么的官职不用去管他,我们现在要商议的,是如何弄死他,不是让你们来吵架!”
“张大人有何高见?你说,我们照做就行了。”赵忠代表着和他交好的几个宦官对张让道。
“这刘易,不同常人,叛逆冲动,你们也不想想,在朝堂上都敢动手打我们,真算要免了他的官职,你们谁敢去他的面前宣读圣旨?你敢?你敢?”张让伸指一边指了几个人道。
不过,被他指到的人,都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低下了头。呵呵,被刘易打怕了,谁还敢出现在刘易的面前?何况还是去宣读免了他官职的圣旨,到时候,谁敢保证刘易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打他们一顿?打人是小事,万一下毒手杀了,他们去向谁伸冤啊?
“这不行,那也不行,那张大人你说怎么办?”赵忠斜眼看了一眼张让道。
“怎么办?”张让霍地从卧榻上坐起,眼睛闪过一道寒光道:“就一个字,杀!”
“不管他是什么的身份,杀了就杀了,谁还敢说什么?刘宏这小儿,以为他的翅膀硬了,竟然敢跟我们来这一套,我们就要杀了刘易,让他看看这宫里到底还是谁说了算!”张让补充道:“我出三百人。”
“我出两百。”
……
十二个宦官,居然凑出了二千多人马来。
“记住了,这次我们把刘易的老窝都要端了,不过,不能动用禁军,禁军一动,那就肯定会惊动何进,就怕他会趁机调动城卫兵趁虚来把皇宫围住了。我们禁军的兵力毕竟不及何进他们,所以,禁军不能调出宫去。”张让此刻一点都不像他外表般的猥琐,精明如狐,眯着眼道:“二千多人,闹出来的动静肯定有点大,所以,不能打着我们的旗号来行事,这次,一定要把刘易一举成擒!”
“好,我们动用的都是在宫外招养的死士,都是信得过的人,就算落在他们的手中,也不会说出是我们的人的。”赵忠点头道。
“嘿,二千多人还杀不了刘易?难道他有三头六臂?怎么可能会有人落在他们的手中呢?”宋典等人道。
“就是,其实,我觉得就是张大人的三百人也足可以拿下刘易了,何必再动用咱们的这么多人呢?这可算是杀鸡用牛刀,猛虎扑食,定叫刘易不死也脱层皮!”
“住口!你们知道什么?那刘易身边现在也有好几百人了。你以为他不知道在朝堂上打了我们,不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他吗?不会做好准备吗?总之,这次的行动不能有失,大家都不能轻敌!”张让骂道。
“几百人又怎么样?我们可是两千多人啊!”十常侍当中,大多都还没有和刘易直接打过交道,并不知道刘易真正的情况,更不知道刘易的厉害之处,他们这次被打,都是因为和张让站在同一阵线的原因。他们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里却对张让有点怨言,所以,对张让的态度都有点不以为然。
“你们知道个屁!”张让还真的让他们的态度气得不轻。
“袁家兄弟你们知道吧?他们也和刘易结下了怨,年初刘易去巨鹿的时候,袁家就派了差不多上千人去半路劫杀刘易,结果你们知道是怎么样?上千人,回来不过是几十人!”张让有点危言耸听的说了这件事,未了才道:“这几天,可能就会举行正式的让太子拜刘易为太子太傅的仪式。所以,我们要赶在这之前把刘易解决了。明天一天做好准备,把你们的人都安排在那振灾粮官府的四周,等到后天凌晨的时候,两千人马一起齐出,冲进振灾粮官府,把刘易击杀!”
这一众宦官,实际上都是以张让为首的,张让说如何,他们便如何,张让决定了的事,他们也只能照做。再商议了一会细节之后,各人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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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益阳的投挑报李
第三百五十章
益阳的投挑报李
刘易当晚回到住处,发现宅院内停放了一架熟悉的华丽马车,原来是益阳公主来了。(.赢q币,)
话说刘易回到洛阳也有三几天了,除了回来那天见到了张芍及第二在皇宫内见到了阳安公主、万年公主之外,和他相好的女人一个都还没有见到,现在见到益阳公主的马车,心头不觉便一热。
在厅内见到了益阳公主,这么久没见,美丽依旧,依然是那么的丰胰喷火,玉脸粉红,美眸似怨似嗔。
“人家不来找你,就见不着你的人,是不是这么久没见你就忘了人家?你这个没良心的!”
这益阳公主也是一个妙人儿,她一见到刘易,便一下子如小鸟一般扑进了刘易的怀内,一边嗔怪着,一手猛捏了一把刘易的腰肉。
“雪……”刘易装作很疼似的倒呼了一口气,拥紧了柔若无骨的益阳公主,抚着她的粉背道:“好姐姐,回来第二天本就想去找你了,可是不是给你的皇兄召进宫去了么?后来又给你的皇姐阳安公主抓去见了董太后,这些事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吧?”
“好了,人家没怪了,要怪你就不来找你了。”益阳公主的说着不怪刘易,但小嘴一嘟,溜出一股酸味儿,酸酸的道:“看人家对你多好?这两三天都没来缠你,就是给机会你去找别的狐狸精,可你却一点都不想人家……”
“啥?我找哪个狐狸精了?”刘易心里那个冤啊,这压根就没有的事。
“哼!”益阳公主用她可爱的小玉鼻用力重重的哼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伸出玉指在刘易的鼻头上点了一下道:“别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就是邹家粮米商行的那个狐狸精啊,一看她那对勾三搭四的狐媚眼,就知道你肯定是被她迷住了。”
呃,这是什么的逻辑啊?虽说自己和邹玉的确是有一腿,可是因为别人长了一对狐媚眼就能和自己扯上关系?换句话来说,哪一个女人长得漂亮的都和自己有一腿?
“哪里?真的,我这两三天就一直呆在家里,什么地方也没去。”刘易这话说的还真的理直气壮。
“真的?哪你刚才去哪了?害人家在这等你半天了。”
“刚才去剑宗武馆了。”刘易拥着她走到了厅中的椅子上坐下,为她解释了一下道:“我去找王越大剑师,请他做我的护卫,这段时间我可能要经常进出皇宫,典韦大哥及文丑大哥他们不能随便跟我进宫的,唯有王越才可以。”
“行了,知道了,你也是的,没事和张让那些宦官较什么劲?他们都不是好人,阴险得很,宫里到处是他们的耳目,你把他们打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还真的要小心才是。”益阳公主当然也知道刘易在朝堂上打了张让等人的事,她也有点担心的样子道:“都是皇兄不好,这样坏得流脓的家伙,早就应该把他们赶出宫去,发配到边疆充军好了。”
益阳公主下嫁之后,便在宫外的公主府住着,她哪里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她更加看不透其中的真实情况了,连阳安公主也看不透,如果不是董太后和阳安公主说了,阳安公主可能都还会和益阳公主一样在怪着皇上刘宏的不作为呢。
“哈哈,没事的,他们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夫君呢?”刘易笑了一声,把益阳公主放到了另外一张骑子上,招手让在外面徘徊着不敢进来的妇人进来。
黄正、武阳听从刘易的意见,在外面招了两三个妇人回来,让她们做煮饭打扫宅院这些家务事,有客人来的时候,也可以让她们煮水泡茶什么的,免得这些琐碎的事儿都是一些兵士大老粗来做。(.最稳定,)这些妇人和刘易还不是很熟,但却也知道了刘易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她们见到主人和这个贵气的女人在厅里搂搂抱抱,连茶水都不敢送进来了。
待上好茶好,刘易便她出去了。
“哎,反正我每天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候你进宫去为太子他们做启蒙教学的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好了,我就不相信,有我陪着你,宫里的那些阉人敢拿你怎么样。”
益阳公主想法还真的说到了刘易的心里去,不过刘易想的却不是让益阳公主陪着,而是让阳安公主。以益阳公主对自己的痴迷状态,真要和她一起进出皇宫的话,怕是被别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和她有奸情了。
呵呵,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益阳公主的事早已经被董太后察觉知道,还把他和益阳公主间的那点事儿告诉了阳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