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可以信赖而且没有丝毫质疑的,但凡只要是她说的话,哪怕是再离谱的事情也不会让人产生一丝丝的怀疑,因为但凡是她想要做到的事情就一定是没有任何悬念就可以做到的。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良久,只听到郝胥柏幽幽的开口道。
沐音挑眉。
郝胥柏双眸定定的看着她,神情无比的认真和……虔诚,只听他一字一句的道:“从今以后惹到谁也不能惹到你,不!哪怕是死也不能招惹你一分一毫!”
郝胥柏的这番话语绝对是真心的,比黄金还真!惹到别人最起码还有一个缓冲求饶的机会,但是惹到了她那真的就连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了,甚至下场还会非常尤其的惨烈!惨烈到根本无法想象!
“很好。”沐音挑唇一笑:“恭喜你,认清了这一点事实。”
郝胥柏神情一滞,却是撇起了嘴,身为这么长久的朋友那道就没有一丁点的特例么?
奈何沐音已经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根本无暇看他。
“哎呦——”突然,一声惊呼响起。
只见一粉衣女子在走至沐音身侧之时,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若是不身旁之人抚的及时,恐怕是要一头栽倒地上去了。
原本这个位置也十分偏僻,很少人会注意到这里,是以,沐音和郝胥柏两人坐在这里,注意到的人并不多,但是随着这女子的一声惊呼,所有人纷纷望来,不过眼神却并未停留在粉衣女子的身上,而是全部落到了沐音与郝胥柏两人的身上。
沐音自是不必说,所有人都知晓她已被皇上下旨赐婚熠王,而郝胥柏在场的人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到两人相对而坐,却是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当初这位淳王府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如今再看到两人坐在一起,难免猜测纷纷,这熠王殿下的身子孱弱这是整个北楚都知晓的,还能存活多久根本就是不得而知的事情,亦或是一日也可能一年,甚至是随时,这南侯府大小姐就算是嫁过去也不一定有好日子,但是这淳王府世子就不一样了,虽然是外姓王爷之子,但是也是世子啊,更何况也算是独得圣宠了,恩,虽然残暴了点,但是宠起人来那也是毫不含糊的好不好,再者说如今也没有婚约在身,可不失是一个好人选,这两人单独坐在此处,未免也有些引人遐想了,一时之间议论之声纷然。
沐煦与沐荀两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本以为沐音是跟着裴氏在一起的,如今看到一侧的郝胥柏,沐煦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周围的议论声虽小,但是他也是猜到一二的,音儿婚约在身,在此等场合之下,与一男子相对而坐确实不合礼数,但是这样的情形他自然也是不便出面的,抬眸扫了眼四周,并未发现裴氏的身影,眉宇只见不由得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摔倒了?”就在此时,一道略显责备关切的话语响起。
原来正是那一把搀住粉衣女子的黄衣女子。
只见那粉衣女子淡淡的摇了摇头,楚楚动人的双眸却是仿若无意的轻轻扫了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沐音一眼,敛下双眸轻轻的道:“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关系的……”
沐音闻言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倒是一侧的郝胥柏微微的蹙了蹙眉,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
那黄衣女子也不是个傻的,听到女子这般说,在看到她的神情,昂戏啊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斜眼扫了一眼沐音,看着女子安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用害怕,在场这么多人,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你放心便是。”
女子的话语声并未刻意压制,甚至隐隐有故意加重之意,是以在产的人大部分也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这一边坐的是南侯府大小姐未来的熠王妃,一边是天不怕浑不怕的小魔王淳王府世子,在事情尚未明白之前,他们也不敢贸然得罪。
听到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附和声音,粉衣女子那掩在袖口之下的双手不由得紧紧地攥在了一起,沉默片刻,才抬起那如水的双眸看着黄衣女子道:“我没事……没关系的……真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摔倒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那双眸子却是微微泛红,配上那副楚楚动人的双眸简直就是一副委屈到极致的神情,任谁看去那都是受了委屈的神情。
此时显然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自古以来英雄救美那也是常有的事,只见一男子站起身道:“这位小姐,你大胆的说,这里这么多人,没人胆敢对你做些什么的。”
此话一出,顿时另外几名男子也是纷纷附和。
但是几名男子的眼神却都是若有似无的扫过坐在一侧的沐音。
这番话语一出,那黄衣女子自然也是连连附和:“是啊是啊,你就说吧,好好的路没有人使绊子怎么会突然摔倒呢?!”
说起这话,眼神倒是看向了沐音。
“闭嘴!”突然,郝胥柏沉声低喝了一声,凌厉的双眸扫过两人:“都给本世子滚开,要吵滚到一边去吵,别在本世子跟前嚷嚷!滚!”
那黄衣女子浑身一颤,显然没料到郝胥柏会突然开口,心知郝胥柏的性子,顿时吓得也是面色苍白,不敢开口,而一侧的那粉衣女子更是一副缀缀欲泣的神情,方才出声的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世子还是莫要包庇的好,伤了人总归是要道歉的。”
“你是什么东西?”郝胥柏冷声道。
那男子面色一僵,他家世一般,父亲也不过就是一个四品而已,自然是比不得淳王府世子的身份,沉默半晌,也是没敢再多言一句。
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的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周围静悄悄的,而此刻一直在悠然喝茶的沐音却是突然将茶水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凤眸淡淡的扫过身前的两人,缓缓地开口道:“人既然是在我这里摔倒的,自然是要有个说法的。”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她继续道:“踩脏了衣服,两位想要如何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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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无稽之谈
周围静悄悄的,而此刻一直在悠然喝茶的沐音却是突然将茶水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凤眸淡淡的扫过身前的两人,缓缓地开口道:“人既然是在我这里摔倒的,自然是要有个说法的。”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她继续道:“踩脏了衣服,两位想要如何赔偿?”
此番话语一出,众人这才顺着目光朝着那水蓝色的衣裙望去,果不其然,只见那水蓝色衣裙的下摆可不就是有一个明显的脚印么,因为衣裙垂落在下摆,谁也不曾注意到,如今这么仔细一瞧,虽然没有什么泥土污垢,但是确实沾染了不少的尘土,顿时一个个的也都默不作声纷纷闭了嘴。
弄脏了别人的衣物赔偿那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那自然也是要另当别论一番的。
那黄衣女子显然也注意到了沐音衣摆下的脚印,不过神情却是十分的不以为然,扬了扬下巴道:“不过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南侯府何时也穷到如此地步了?”
竟是连一件衣服也买不起了么?
“盈盈,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将沐小姐的衣服踩脏了,应当赔偿的。”那粉衣女子将目光看向沐音温声道:“等宴会结束我便派人去南侯府……”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南侯府确实不富裕,那就请这位府里富裕的小姐拿出十万两银子赔偿吧。”
“十万两?!”黄衣女子惊呼一声,双眸满是不可置信:“不过就是一间破衣服也值十万两?!你蒙谁呢?!”
在场的众人也都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眸光,确实一件衣服十万两可真可谓是天价了!不是没有十几万两的衣服,而是倘若真是十几万两的衣服谁又会随随便便穿出来呢?!相像这可不是十几两二十几两,这可是十几万两啊,这不是也太过招摇过市了一点么?
“沐小姐……十几万两未免也有些太多了些……”粉衣女子柔声道:“况且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呵!”一声嗤笑响起,只见郝胥柏面露不屑的扫了两人一眼,淡淡的道:“云水缎万两难求一块手帕,区区一件长裙让你拿十万两也已经是便宜了你,竟然还胆敢在这里叫嚣,真是不知所谓!”
郝胥柏虽是对着那黄衣女子开口,但是含沙射影,谁都知道所指的对象是谁,只见那粉衣女子当场也是白了脸色。
云水缎?!竟然是云水缎?!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全部都傻了眼,那黄衣女子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这云水缎是何等的珍贵,他们如何能不知道,万两难求一方手帕,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这云水缎确实是非常的珍贵,甚至就算是有银子都买不到,可想而知这究竟是有多么的珍贵?
旁人一点儿难求的云水缎,这南侯府大小姐竟是整整穿了一件长裙!这究竟是有何等的本事才能拥有这么一件知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啊!一时之间众人看向沐音的眸光都不由得染上了热切的光芒,这南侯府哪里是不富裕啊,这简直就是富得流油啊!
也唯有沐煦等人才知晓这哪里是南侯府富裕,而是她这个南侯府大小姐当真是有本事啊,这云水缎就连阮侨玉这个南侯府的当家主母都不曾有那么一丝丝,更何况她这个南侯府大小姐呢?但是如今的这等情形显然是说不清楚也解释不清楚的,察觉到邻里四桌扫过来的热切的眸光,沐煦等人也只能苦笑了。
“骗人!”一声惊呼打破了诡异安静的氛围,只见那黄衣女子面露不甘的死死的盯着沐音道:“不可能!你身上的衣服怎么可能是云水缎!不可能!你说是云水缎就是云水缎啊,想敲诈未免也有些太过了,别以为——啊——”
还未说完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一声惨叫,只见郝胥柏一脸阴郁的冷眼扫过来,方才伸出的手掌还未收回,凌厉的眸光看着水倒在地的黄衣女子犹如看向一具尸体,冰冷而无情:“今日你若是想要见点血,本世子倒是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冷然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纷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们怎么忘了这位主儿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别说是这闵府大喜之日,恐怕是更大的日子只要是他一个不爽,那也绝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啊。
霎时间,原本想要出声附和的人也都不由得纷纷噤了声,笑话,虽然英雄救美的事情很美好,但是倘若是要搭上性命那可就当真不太值当了!
“这云水缎有什么特点想必不用本世子多言在场的诸位也都知道。”郝胥柏冷眼扫了眼坐在席上的众人,淡淡的扬了扬眉道:“别说是本世子或是南侯府大小姐以势压人,再落得个敲诈的罪名,现在都给本世子睁大眼睛瞧清楚了,这是不是真的云水缎!”
话落,转身看向了一直没有言语的沐音,扬了扬眉,眉宇间闪过一丝讨好之意,沐音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清冷的眸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郝胥柏却是莫名的打了个冷颤,果然……他忘了……惹到谁也不能轻易的惹到这位啊。
“既然如此,那就依了世子的意思,倒也免得当真误认为我是敲诈了。”沐音淡淡的开口道,神情去是一如将的淡漠,仿佛根本就不将这等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只见郝胥柏抬手拿起方才倒好的一杯清茶,在万众瞩目的视线下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倒在了那水蓝色的衣摆之上,清灵的水声在此刻显得尤为响亮,好似周遭的声音都已不复存在,唯有这水声响彻在耳边。
静,异常的静。
“嘶——”不知道是谁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一阵阵的惊呼在这一方此起彼伏的响起。
只见那方才倒在衣摆之上的清水,竟是分毫不差的全部滴落在了地面之上,而那衣摆之上竟是连那一丁点的水渍都不曾留下,当真可谓是让人啧啧称奇的场景。
云水缎,最大的特点那便是可以吸附所有的水渍,但凡有水落入,皆会透过云水缎落入下方,而云水缎则不曾沾湿分毫。
这便是云水缎为何价值万两,为何万两难求的缘由所在。
还有什么比亲眼目睹更让人信服的呢,断定了云水缎的真假,在场的人自然也都是无话可说了,既然这云水缎是真的,那这十万两银子也当真是已经算是够便宜的了,要怪也只能怪这两人为何偏偏不长眼的非要选择从那里过,还偏偏非要在那险些摔倒,还非要争论不休嚷嚷着讨回公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南侯府大小姐刚开始也并非是想要两人赔偿,后面也不过是因为两人的行径确实是有些过了这才开口提出赔偿的说法来,更何况这无缘无故的摔倒也总不能怪到别人身上啊,从那路过而已,倘若路过旁人家的府邸之时突然摔倒,难不成还要找上府门索要赔偿么?
这可当真是无稽之谈。
那之前出言附和的几个男子此刻也红透了脸,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坐在原地,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既然已经验明了真假,那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十万两银子的问题了。”突然,沐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此话一出,只见那粉衣女子脸色早已惨白,此时此刻再也说出派人去南侯府送银子的话语来了,这可是十万两啊!虽然她的父亲也是个二品大员,但是这十万两也并非是一个小数目,有岂能是说拿就能拿的出的呢!
抬眸如水的眸光看向郝胥柏,却不想郝胥柏却是冷眼扫了一眼,冷笑一声便转过了眸子,既然自己想要作死,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这粉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前两日淳王妃派人给郝胥柏相看的对象,也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其他,本是不愿去的郝胥柏竟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她!算起来她也算是郝胥柏一个朋友的妹妹,也正是因此,才给了几分薄面,没成想,今日竟是这般的不长眼睛的想要作死,既然想作死,那他自然也不必介怀什么,更何况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也实在当不得他的注意。
看到郝胥柏毫不留情的嗤笑,粉衣女子顿时脸色更加的惨白了,那倒在地上的黄衣女子此刻更是吓得面色何止一个惨白形容,方才恐怕没有人比她看的更清楚了,这云水缎竟是真的!真的是云水缎!她家世一般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银两来,况且放假的这一脚也不是她踩得,既不是她踩得,那自然也没有必要让她来承担这个赔偿的责任啊。
思及此,不由得面色一变,看向沐音怯怯的道:“……不是我……不是我踩的,是她!”突然,话锋一转,抬手便指向了那粉衣女子道:“是她方才故意假装摔倒才不小心踩到你的衣服的,不关我的事……都是她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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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思及此,不由得面色一变,看向沐音怯怯的道:“……不是我……不是我踩的,是她!”突然,话锋一转,抬手便指向了那粉衣女子道:“是她方才故意假装摔倒才不小心踩到你的衣服的,不关我的事……都是她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哗——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唏嘘,原来如此啊,什么差点摔倒,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啊,想要故意在这南侯府大小姐跟前摔倒,然后再将罪名推到南侯府大小姐的身上……什么仇什么怨啊。
“盈盈,你在说什么啊?”察觉到周围举目望来的鄙夷嘲讽的眼神,粉衣女子的神情却是更加的楚楚可怜了,含水的美眸溢满了浓浓的不可置信:“我知道你的身份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的银两,但是这本来就是我不小心才踩脏了沐小姐的衣裙,本来跟你就没有关系,你又何必为了推脱如此诬陷于我呢?”
一番话语说的可谓是楚楚可怜,那无辜可怜的神情更是惹人心怜,一时之间本谴责嘲讽的眸光却是大部分全都转向了一旁的黄衣女子。
谴责,嘲讽,不屑的目光一时之间犹如洪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黄衣女子席卷而来,只见那黄衣女子怔愣了片刻,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大声辩解道:“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是她,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好的,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是你!都是你做的!明明是你故意摔倒……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没有诬陷你……”黄衣女子眸光森然的看着粉衣女子,伸出的手指似乎都握的有些微微的泛白,那手背上的青筋乍现,显然是在暴怒的边缘。
黄衣女子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在场的人信服半分,反倒是迎来了越来越多的鄙视嘲讽的目光。
粉衣女子依旧掩面半泣的站在当下,那副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既然这位小姐主动承认了方才所做的一切,那这赔偿也理应一并兑现。”沐音淡淡的道:“还请劳烦这位小姐将银票备好送到南侯府。”
话落,似是想到了什么,蹙眉继续道:“对了,提醒一句,请务必将银票送到南侯府锦瑟院。”
这就是跟南侯府没有半点关系了?
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当下也是不由得为这南侯府大小姐周密的心思啧啧称叹,却又哪里知晓沐音此番做法不过就是为了省时省力罢了,这区区十万两银子她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送到南侯府却又另当别论了,诺大的南侯露出狐狸尾巴的不是么?
粉衣女子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沐音会突然开口,而且是如此的不留情面一下碾碎了她所有的脸面,掩在衣袖之下的双手紧紧的攥起,那敛下的双眸也染上了狠辣的光芒。
“梨儿。”就在此时,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抬眸间只见一青衫男子缓步走来,眉宇微沉,面容倒也是算不得有多俊秀,但是却不失硬朗之风,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显然带着压抑的怒意,虽已然克制但是那愤然的双眸却是骗不得人的。府自然也不会在意这区区十万两银子,但是却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在意是狐狸总归是会
青衫男子走至那粉衣女子身前,看着她眉宇之间泛起的浓浓委屈之意,顿时那本就冷然的双眸霎时间却像是结了曾寒霜一般。
“沐小姐放心便是,贺府虽比不得南侯府,但是十万两银子却还是拿得出的,届时还望沐小姐仔细查收才好。”
青衫男子的此番话语可谓是毫不客气,更甚是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夷,却是丝毫不将沐音看在眼里。
“贺松!”
郝胥柏沉声喝道。
这贺松这是他好友中的一个,也正是这粉衣女子的嫡亲哥哥,当初也是碍于他的面子,才给这粉衣女子留了几分情面,但是如今可倒好,他给他们留足了退路他们反倒是非要横着来,若不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还真不愿意管他的死活。
那贺松闻言却是淡淡的扫了郝胥柏一眼,眸中有失望,有愤然,却独独没有其他的任何情绪,也只是这一眼,便收回了眸光,竟是什么话语也没有说。
这可当真是惹恼了郝胥柏,一个冷眼扫过,不悦的冷哼一声,既然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却又非要硬闯进来,那就不要怪他这个做朋友的没有尽到朋友之意了。
郝胥柏的不饿贺松自然是察觉到了的,但是却并没有半分的悔过,这梨儿是他最疼宠的妹妹,平日里他都不舍得让其受哪怕是半点委屈,如今可倒好,不仅仅是被人诬陷,还当众让人这番羞辱,他这个当大哥的如何能不给她讨回公道?!况且自家妹子的心思他又如何不知道,但是偏生这自己的好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仅没有帮其解围,反倒是落井下石,冷眼旁观,这难道是身为好友该做的事情么?!
他想要为自家妹子出头的想法不错,但是却是忘了在这里在这个场合只有他把她当成了宝贝,在旁人的眼里她哪怕是连个石头都不如,今日的一番作为,只怕是今后与郝胥柏竟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