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事情一旦宣扬出去,那她可能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只见那丫鬟面色闪过一抹狠辣,身形一转,竟是快速的执起那地上的木棍,狠狠的再次朝着沐音袭去,显然此次是下了狠手,倘若是真被其打中,就算不死至少也得残了。
沐音神色未变,就连身形也不曾动作分毫,不过那掩在袖口之下的五指却是悄然一动,就在那木棍距离沐音不过一道照面的距离之时,只见那丫鬟却是身子陡然一软,手中的木棍应声而落,而身形也随之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竟是动也用不得分毫。
但凡只要沐音想要对一个人动手,那此人绝对不可能避开,更何况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想要控制住其身形那也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功夫。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沐音冷冷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淡淡的开口道。
只见那丫鬟死死的紧咬着双唇,就是不肯发一言,尽管心中的恐惧已然席卷了全身,但是却也依旧保持着死不松口的决心,因为她清楚的明白,倘若此事一旦泄露出去,那可就不单单是恐惧这么简单了,不说尚且还有一丝存活的希望,但是说了就连那一线的生机也没有了。
不过她始终是打错了算盘,有时候不说才是死亡的开始:“看来你应该尝一尝蚀骨的滋味。”
话音刚落,五指微动,转瞬间的功夫,只见那丫鬟的面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如纸,软塌塌的身子也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疼痛似是要将其吞噬,想要嘶吼尖叫出声,却发现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看着那冷然的凤眸,心中最后的那一根弦也崩断了,原以为咬死了不说便会相安无事,毕竟这里乃是闵府的地盘,总也不至于闹出人命来,但是此刻她发现她错的究竟有多么的离谱,此刻才深深的意识到哪怕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深深的惧意与痛意席卷了全身,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模样,此刻也仅剩下奄奄一息了。
听到那丫鬟的交代,沐音倒是了然的扬了扬眉,呵!当真还真是有趣的紧!
五指微动,冷眼看着倒在地上双目紧闭的人,沐音冷笑一声将手中剩余的白色粉末悄然的收了起来,眨眼间的功夫,只见那手中五指沾染上的白色粉末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将她丢到荷塘里去,暂时不要引起注意。”突然,沐音冷声突然开口道。
随着话音的落下,只见眼前黑影一闪,继而面前却是出现了一人,神色恭谨的应了一声,而后却是直截了当的如同捉小鸡一般的拎起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的某人,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沐音冷然收回目光,却是脚尖一点身形一转人也已然飞跃而起,消失在了原地。
周围再次恢复了原有的幽深宁静,仿若之前什么事情也不曾发发生一般,没有留下丝毫的端倪。
闵怀良的书房并未有人看守,早已摸清楚闵府地形的沐音自然是毫不费力的便悄然的潜入了书房之内,诺大的书房看上去与寻常的书房并无二致,沐音却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其中的摆设,便直接抬步走至了那放置书籍的古木色的柜子旁边,眸光定定的看着那柜子上摆放着的一个看似形如砚台的物件之上,葱玉白皙的五指淡淡的抚上砚台的边缘,手指微动,砚台轻微转动了一圈。
“轰隆——”一声低沉的响动,只见其原本厚实的墙面突然像是轰塌了一般,转瞬间的功夫墙面已然消失不见,随之显现的却是一道幽深漆黑的密道。
凤眸微暗,身形一闪,人却已是消失在了原地,随着再次一声低沉的响动,原本消失的墙面却是再次恢复了原状,整个书房看上去竟是与之前没有半分不同,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密道内并无任何的灯盏,只有一丝丝细微的光芒从尽头处微微映出略显斑驳的倒影,尽管如此,沐音却是依旧将密室左右打量的清清楚楚,哪怕是石壁之上的纹络都分毫不差的看在眼里,对于这样的场景,前世历经了太多太多次,她自然是不会感到陌生的。
整个密室静悄悄的,除了轻微响动仿若无声的脚步声之外却是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响动声音,沐音神色专注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突然,正在此时,脚下响起一道轻微的异动。
“咔擦——”
沐音神色一凛,继而冷然的凤眸闪过一道冷芒,脚下的步子停顿了片刻,眼神一暗,脚下的步子快速的闪动,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刃飞出,直直的朝着沐音的面门而去。
看着袭来的利刃,沐音身形快速的一闪,嘡啷一声利刃落地的声音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响亮。
尚未等有任何动作,“嗖——”的一声,刹那间四面八方突然涌现出无数的利刃,微弱灯火的摇曳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竟是全部直直的朝着沐音的面门而去。
凤眸一暗,身形已是快速的动作,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出了一柄匕首,只见其飞身闪过的当下手中的匕首也是立时挥出,本是袭来的利刃生生的被打落在了地面,发出铮的一声刺耳的响动。
不过转瞬间的功夫,所有涌现出的利刃却已是全部掉落在地,且全部堆积在同一个方向,犹如一堆废铁一般。
沐音凤眸微微一挑,收起手中的龙鳞,却是继续朝前走去,不过这次显然比之之前更加小心了一些,看来之前她确实是有些低估了闵怀良的实力了,如此缜密的手段倘若不是她反应敏捷,恐怕也得要受些皮外伤了。
思及此,心思不由得凝重了两分,一路平缓直到那亮光之处却是再无任何的机关异动,石壁的上方并未有任何的花样,只有几盏零碎的灯火倒影在其上,灯火通明,看上去倒是显得越发的诡异了几分。
看着那前方再无任何通道的石壁,凤眸微挑扫了眼墙壁上的灯火,只见其几盏灯火看上去并无任何不同,沐音却是知晓这几盏灯火是不可能相同的,但凡触动了不该碰到的机关,那隐藏在暗处的机关便会犹如泉涌一般的纷纷袭来,不得不说这就是此密室的精妙之处,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即便是有再高深的功力,也很难全身而退。
仔细观察了片刻,终是抬手将那靠近石壁上方的灯火淡淡的转动了一下,霎时间只听轰隆一声,低沉的响动霎时间响彻在密道之内。
门开了!
一时之间,密室所有的石门全部显现,放眼望去,却是也足矣有三个之余,且每一道石门之外都立有一尊蹲立状的石狮一尊,目呲决裂,张牙无爪,看上去好不渗人,让人脊背不由得发凉。
闪身快速的进入那第一个石门,却不想还未刚踏入其中,一道奇异的味道确实直接的侵入了口鼻之中,神色一动,沐音却已是冷笑一声,半步癫?!呵!这闵怀良当真是舍得啊,就连这半步癫就已然用到了。
半步癫,又称癫狂散,但凡嗅到此气息,人的精神便会逐渐的受到错乱,进而变成一种癫狂的状态,也正是俗称的疯癫状,继而不到一个时辰便会直接暴毙而亡!
这半步癫对于旁人来讲或许有用,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神色淡淡的从怀中掏出一瓶**白色的瓷瓶,却是快速的将那瓷瓶中的粉末撒到了地面之上,不过就是转瞬间的额功夫,石门之内那原本飘散的气味却已是消失的干干净净,再无任何的踪迹可寻了。
第243章 师兄出现
密室虽机关重重,但是对于沐音而言,这些机关即便危险重重,但是却也容易化解,就第一道石门而言,里面半步癫的气味也只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功夫而已,第二道石门相较第一道石门却是有趣的多,刚踏脚进去,四面的石壁之上霎时间寒芒四射,犹如绣花针一般大小的暗器立时涌现,且纷纷朝着沐音而去。
只见沐音微微抬步朝后退了两步,凤眸一凛,只见其水蓝色宽大的袖袍一抚而过,袖袍过处,袭来的暗器却是再无半点踪迹可寻,往返三次,石门之内却是再无半点寒芒射出,石壁之内的暗器也皆是消失于无形。
沐音冷笑一声,袖袍微动,哗啦一声脆响,只见其袖袍之内突然涌现出成千上百的暗器纷纷掉落在地,细小幽寒的针芒散发出森然的寒芒,在这寂静幽深的石门之内显得异常的诡异阴寒。
刚踏入第三道石门,沐音突然神色一变,凤眸幽深,正欲提步闪身,却不想腰腹突然被一道强有力的力道揽住,身形随之伊戈尔旋转人已然飘然落地。
“轰隆——”就在脚步落地的当下,一道沉闷的巨响陡然响起,随之脚下的地面也不由得微微颤动了两下,只见其沐音原本站立的地方赫然变成了一个黑洞,四四方方,幽深冷然,透着一股子阴光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收回目光来不及有所动作,那覆在腰腹上的手臂却是越加的收紧了,随之耳畔响起一道沉闷的声音:“音儿,你吓到我了。”
沐音身形微微一僵,而后心底的某处却是陡然间化开,抬起双手缓缓的覆在身前那腰身之上,紧紧地似是安抚又似是心安:“你来了。”
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揽着对方的腰际的手臂却显得如此的坚定。
良久,沐音的声音才幽然的响起:“师兄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自然是看到了你留的线索。”祁瑾熠抬眸,双眸微眯:“不是商量好了一起进来?怎么总是这么不乖呢?恩?”
尽管心里知道这密室之中的机关陷阱根本不能伤及到音儿分毫,但是闪身进来的那一刻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里还是莫名的一慌,谁都不可以伤到他的音儿分毫!任何人都不可以!
沐音知晓方才的一幕可能确实是有些惊险,她确实也不曾料想到闵怀良竟是将这机关打造的如此精密,方才落脚的当下就已然察觉到了不对,虽然并不算晚,但是在这一刻被撞见显然不是个好的遇见,抬手想要摸摸鼻子,却发现双臂还已然落在身前的腰身之上,心中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淡淡的道:“巧合而已,正巧碰到别人的算计,所以就只好将计就计,先来摸清楚状况。”
“算计?”祁瑾熠双眸一眯,显然抓住了重点:“闵怀良的人?”
沐音摇头道:“这个节骨眼闵怀良又怎么会蠢到对我出手,此次动手的人是闵怀良的夫人,估计是因为闵承钰的死。”
明面上她与闵怀良也并无什么仇怨,唯一有过过节的也唯有那次闵承钰的死,虽然闵怀良事后并未追究,但是心中倘若毫无芥蒂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在这依照当下的局势而言,闵怀良不会就此贸然的得罪于她,但是对于这曹汶蕙的举动倘若说他毫不知情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闵怀良之所以没有妄加阻拦,唯一的可能也不过就是为了试探她一番而已。
祁瑾熠又怎么会想不通里面的弯弯绕绕,闵承钰的死他自然是知晓的,本看在郝胥柏出手相护的份上,并不打算追究,挖了双眼也就罢了,竟然将祸水引到音儿身上,看来是他仁慈了,呵,还有这闵怀良,胆敢有了伤害他的音儿的心思,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深邃的眸光陡然闪过一道寒芒。
正赶回淳王府路上的郝胥柏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万万没想到因为闵怀良的一个无心的举动却是让他也遭到了连累,倘若知道这些,当初他定会将那闵承钰千刀万剐以此赎罪啊。
“师兄在想什么?”沐音挑眉道,这个时候她可不认为他会想什么美好的事情。
“听说淳王妃正在帮淳王世子选妃?”祁瑾熠淡淡的道,声音平淡无波,听上去就如同一般的问话一般。
但是沐音却还是在其听出了不同的意味:“师兄不会是打算?”
祁瑾熠没有开口,但是拦在沐音摇出饿的手臂却是收紧了些,沐音又怎么会猜不出他的意思,当下不由得默默的叹了口气,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但凡师兄决定的事情,那可是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的,只能祈祷郝胥柏不会太惨了。
“前面几间密室都没有琉璃珠的踪影,看来这里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线索。”沐音淡淡的道:“不妨下去看看?”
“好。”祁瑾熠应了一声,松开了那搂在腰侧的手臂,不过另一只手却还是如同铁壁一般紧紧的搂在腰侧,并无放开之意。
沐音勾了勾唇,两人对视一眼,却是同时身形一转,一跃便消失在了原地。
沐音与祁瑾熠都属轻功卓绝,跃下这黑洞自然不在话下,黑洞并不深,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已然快要触到地面。
“小心。”就在落地的当下,沐音突然面色一沉,祁瑾熠却是身形一转,快速的揽着她的腰身落到了另一处地方。
不过转瞬间的功夫,两人的默契却是无人能及的。
就在此时,原本黑漆漆的密室却是陡然间亮了起来,只见其石壁之上赫然点亮了三三两两的烛火,倒映着两人相携的身影,烨烨摇曳。
顺着目光朝着脚下前方的地方望去,沐音冷笑一声:“果真如此,这闵怀良还真是舍得下本啊。”
只见那洞口垂直向下的地面之上赫然是一道不深不浅的圆坑,直径与那洞口倒是颇为一致,但是那圆坑之内却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布满了花花绿绿骄纵相缠的毒蛇,每一条单拎出来那都是一击致命的毒蛇,其体内的毒素堪比砒霜,倘若方才不是她对于蛇类的味道异常的敏锐,直接落下,那必定是要掉入这蛇窟之中的,虽然有她在不至于死,但是却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祁瑾熠扬了扬眉,眸色却是渐冷。
“刚放蛇将沐鸿平给咬了,没想到转眼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大蛇窟,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现世报?”沐音眯眼看向身侧的人,语态悠闲,显然没有方才差点丧命的惊恐,反倒是透着一股子愉悦。
祁瑾熠垂眸对上那双微扬的凤眸,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浅笑道:“就算是现世报,那也不会报到你的头上。”
因为,他会为她当下所有的一切。
沐音眯眼一笑,现世报自然不会报到她的头上,这沐鸿平可并非是个善类,对他出手顶多算是个为民除害,恩,绝对算不上滥杀无辜,再者说什么报应之类的,她本就不信,如此一说不过就是一时兴起而言罢了。
倘若这世间真有报应,那沐鸿平也不会活到现在等到她亲自动手来收拾了不是?
五指翻飞,一道无色无味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直直打入颈交相缠的蛇窟之中,收回眸光淡淡一笑道:“走吧,到里面瞧瞧可有琉璃珠的踪迹。”
祁瑾熠勾唇浅笑:“好。”
两人的身形逐渐消失在原地,而那蛇窟之中却是突然嗤拉一声响动,只见其几十条的毒蛇身形冒烟,眨眼间便已化为了一道白烟消失在了空气中,圆坑之内却已是空无一物,并未留下任何的踪迹。
这黑洞之中的密道与那上面的密道却有不同,其通道也仅有一条,放眼望去,一眼便能看得到底,并无其他的石门密道。
不过这倒是省了麻烦,毕竟每一道机关虽不足以放在眼里,但是却也着实浪费时间,总归而言,还是速战速决的为好。
此番密道之上并无任何的机关陷阱,不费一丝一毫的功夫就已然到了那密道的最深处,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间形如房间般大小的石室,石室之内没有任何的摆设,唯有正对着眼前的一尊石雕,石雕的外形乃是一只雄鹰,苍劲的外形,锋利的双爪,无一不让人感觉气势蓬发。
“看来误打误撞倒还真是找对地方了。”沐音眉眼间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开口道。
只见其雄鹰口中赫然吐着一枚圆形的珠子,波光淋漓甚是好看。
祁瑾熠深邃的眸光淡淡的扫了眼那雄鹰周身,却是将目光停留在了其一侧左边的翅膀之上:“衔接绳?”
衔接绳?沐音扬眉,顺着眸光望去,待看清翅膀之上的东西之时,凤眸不由得立时变得凛然起来,衔接绳?竟然是衔接绳?呵!这闵怀良当真是可是当真豁得出去,一旦取下这琉璃珠,那势必会触动这雄鹰身上的机关,而由此一来,这密室也将立时坍塌,如此巨大的响动,自然也会引来闵怀良等人的注意。
不得不说闵怀良的这番谋算倒还真是精彩万分呐!
“不过就是一颗假的琉璃珠也当真难为闵怀良费了这么多的心思。”
第244章 悄无声息的杀戮
“不过就是一颗假的琉璃珠也当真难为闵怀良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沐音冷笑一声,淡淡的道。道。
此琉璃珠虽在色泽大小上足矣以假乱真,但是闵怀良却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漏洞,琉璃珠在如此黯淡的光线下又怎么会色泽保持依旧如初呢?要知道琉璃珠虽是弥足珍贵,但是却与那夜明珠不可同日而语焉。
“看来他早就料到今日有人会来,这番举动也不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而已。”祁瑾熠淡淡的开口道。
神态之间却已是逐渐的染上了冷意,深邃的眸光此刻显得凌厉万分,瞬间柔和的棱角却在当下再次变得冷硬起来,整个人的气息也是陡然一变,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专门设了套在这等着咱们?”沐音挑眉,唇角却是微微上挑,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心思还真是缜密的紧啊。”
祁瑾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沐音扫了眼眼前的雄鹰以及那足矣以假乱真的琉璃珠,眉梢微挑:“既然花费如此大的心机布置,倘若不瞧瞧效果岂不可惜?”
说话间,人已然飞跃而上,脚尖请点,身形已然腾飞而起,只见其水蓝色的袖袍一挥,那雄鹰口中的珠子却是已然消失不见,就在珠子消失的刹那,突然,只见那雄鹰的口猛地合上。
“嘭——”的一声巨响,雄伟壮阔的雄鹰霎时间犹如活了一般动了起来,沐音脚尖在其头顶上方轻轻一点,人已是飘然落地,就在双脚触地的当下,腰身一股强劲熟悉的气息袭来,身形一闪,人已是被带出了几米开外。
“走。”祁瑾熠低沉的声音响彻在耳畔,沐音眯了眯眼睛,两人却是以极快的身形朝着那洞口跃去,身形相携,眨眼变消失在了洞口内。
“轰隆——轰隆——”整个地面似乎都开始颤动起来,密室石壁上挂制的灯火已然颠簸在地,唯有一两盏依旧挂在残换的石壁之上,散发着微弱的光。
沐音与祁瑾熠的功夫都实属上乘,加之祁瑾熠的内力十分的浑厚,揽着沐音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人就已然出了密室。
而此刻的西院。
一道深褐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至闵怀良耳边耳语了两句,只见闵怀良面色陡然一变,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狠厉之色,低声道:“人在哪?”
那深褐色男子又在其耳畔轻声耳语了一番,顿时闵怀良的面色变得比之前更为阴鸷起来,吩咐了其身侧的管家一句,人已是快步随着那深褐色男子朝着那书房的方向而去。
“刚才倒塌,人应该走不远,派人给我搜,哪怕是将整个书房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闵怀良一边快步上前一边朝着那身侧的深褐色男子沉声低喝道。
“主子放心。”深褐色男子点头道:“属下已经派人守住了书房四周,只要他们还在书房,就一定能将其活捉。”
此刻,书房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