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三爷危,后援团出动 第60节

从那以后,瑞樊只要听到青椒肉丝炒饭这六个字组合起来就会干呕,真是个苦命的娃。

一场小风波后,我们将腐烂变质的食物清理出登山包,幸运的是,食物下面还埋着一条烟,是胖子最喜欢的黄鹤楼。

给他激动的够呛。

当时掉进裂缝里的时候,胖子足足轱辘了十多圈。

除了手机,身上的东西早就摔的一干二净,别说烟,就连打火机都没了,好在我兜里有个防风的打火机。

自从身边有了黑瞎子和胖子这俩货,我基本上自己就不带烟了,毕竟揣着也费劲。

只需带个打火机,想抽的时候喊一声他们就完事了。

胖子拆出一盒烟打开,而后拿走我的打火机点燃一根,就这样蹲在地上一边叼着烟,一边研究那把微冲。

我则和刘靠在墙边上,他帮我举着手机充当台灯,我则打开笔记查看。

笔记里的东西很少,只有第一张写着字,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些讯息却显得异常关键。

首先,如我后来所猜测的一样,这个家伙,正是曾经要杀掉毕爽的那个和胖子长相一样,却说着普通话的人。

十八年前,就是他从鬼域接走了长生妖,并在十三年前,与假无邪进入了悬空地宫。

笔记里写到:2004年,悬空地宫行动失败,六号牺牲,张云开忽然失忆,被柳佛海袭击脑部导致其昏死。

六号的死亡与柳佛海存在一些不可察觉的联系,我有理由相信这个人拥有着非常大的野心,标注为:十分危险。

因为张云开的昏死,我不再信任柳佛海和那个家族,我觉得是时候该去寻找张云灰的足迹。

阮续兴继续着他无用的研究,组织已经开始对我不信任,所以我回到了家,但这里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短短几段话里蕴含着大量的讯息,我知道了木头张为什么会变成植物人,并落在柳佛海的手里。

当时在红湖边上小哥曾经说过,木头张是因为在失魂症发作的时候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看来就是因为柳佛海这个老阴比!

而假胖子的记录中还透漏了一个消息。

木头张、柳佛海、假胖子、假无邪以及笔记里提到的那个家族形成了四方势力。

显然,假无邪的五人小队进入悬空地宫,其实是四方力量联合的一场盗墓活动。

不过看结果,应该是由柳佛海的暴动、以及假无邪的死亡而仓促结束了。

而笔记中其他的消息也很重要,第一,假胖子与阮续兴都是组织里的高干,只不过负责的部分不一样。

阮续兴负责的是研究与实验,而此人则负责调查与盗墓。

第二,假胖子与组织最后产生了隔阂,他打算自己寻找乌云张,而且他既然回到了这里,也就是说,名礼村是寻找老爹的关键!

第三,柳佛海绝对没有我查到的那么简单,至少从假胖子的话里听是那么回事。

第四,假胖子提到回家,也就是说他难道也是名礼村的薛家人?

我疑惑的将笔记翻到扉页,便看到上面写着一个我所熟悉的名字。

第129章 薛平灯的目的

“我靠,第三个薛平灯?”

刘喊了一声,我点了点头,这确实有点奇怪了,三个薛平灯,一个封在棺材里,一个埋在坟墓里,一个正被瑞樊解剖着。

本来我以为是因为瘟疫混乱才搞错了人名,结果又冒出一个薛平灯来。

“会不会,这是一种称呼?”刘指着笔记上的名字说道。

我没听明白,便让他解释一下。

刘说,小哥的名字就是一种特殊的称谓,每一代张家的族长都叫张启灵,有没有可能这薛平灯也是如此?

我觉得有可能,便招呼了刘一声,两人迈步上了棺材堆,扯了几条白绫开始挨个擦棺材板。

结果出人意料,我们一共清理了十多具棺材,其中有八具棺材上的名字写了薛平灯,两具写着薛平川。

我仍是没有头绪,便想着开棺看看,就在这时,瑞樊那边的解剖有了结果。

他用假胖子身上的登山服擦干净手术刀,而后缓缓说道:“这人死了有八年,脸部曾经做过极其高明的整容,连骨头都修整了,这对他的面部伤害很大!”

胖子十分不理解,丢开那把微冲骂道:“娘的,整容成我的样子干嘛,虽然说胖爷的相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也不至于特意整成我啊。”

“这种整容手段很极端,胖爷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这人想变成你的样子去做什么?”瑞樊问道。

我想了想,也说道:“樊仔所言极是,如果一个人要变一副面孔,他肯定抱有一定的目的,他可能需要胖子的脸去做些什么,或者去骗些人。”

胖子表示这不太可能,他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接触的事也都是九门那边的事情,装成无邪能理解,装成他的样子真没什么用。

就算是用他的脸去搞裸贷,这哥们儿没有身份证也弄不成。

众人沉默了一阵,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问道:“不对,你的朋友里,有一个人很特殊,值得那个组织去骗。”

“谁?老三爷子?他都精成妖怪了,只有他骗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骗他的可能?”胖子反驳道。

“不是三叔,我说的是你那位移居海外的朋友,胡海升!”我笃定道。

胖子立马就明白了,他那位挚友精通寻龙分金之术,这种人才在行里屈指可数,除了已经过世的晃鹞子,新北茶楼如今一位懂寻龙诀的人都没有。

如果那个组织当初想要找到悬空地宫,肯定会接触这方面的人才。

而那时候胡海升已经出国,他们如果想骗其回国,用胖子的脸倒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

胖子一口否定道:“不可能,老胡是听着我的京片子长大的,这个叫薛平灯的一嘴普通话,他要是认不出我来就太离谱了。”

“不离谱,行里会伪音的大有人在,以金针刺入喉咙,什么声音都能变,甚至有人直接压嗓子就能变音,所以这根本就不叫事儿。”刘说着话,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

胖子一脸不信,我便叹了口气,缩起嗓子动了动,嗯嗯了几声以后,便以秀秀的声线说道:“胖子,你自从和胡先生分别之后,还有没有联系过?”

这声音与秀秀如出一辙,若不是他们知道怎么回事儿,肯定会被吓一跳。

胖子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良久才回答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自从2004年以后,我就没联系上过他,艹!我还以为是感情淡了,那也就是说,老胡因为我被那狗ri的组织抓起来了?”

我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胡海升符合条件,值得那个组织改变一位高层的相貌行骗。

胖子一时间愣住了,蹲在一边心情复杂,我安慰了他几句,而后继续让瑞樊说解剖结果。

据瑞樊所说,薛平灯的致命伤在腹部,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又被其吃掉内脏导致死亡。

我有些不理解,因为薛平灯的死相太古怪了,他是站着死的,而且正低头看着那个通道。

也就是说,就算他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被什么东西偷袭,也绝不可能保持站立姿势。

除非杀他的东西是在不知不觉间动的手,等薛平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靠!难道有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吃没了薛平灯的内脏?

我突然想到了问题关键,随即伸手掐了下自己的肚子,咦,有感觉啊!

我又转身走到刘面前,而后在他疑惑的注视下掐了下他的腹部。

“你干嘛?”他问道。

“是不是没感觉?”我一边问,一边掐住他的瘦巴巴的肚皮,狠狠转了一圈。

“卧槽,真没感觉!”刘惊讶道。

坏了,可能因为我有宝血,所以才没中招。

我立刻让刘他们三个脱衣服,一开始胖子和瑞樊还很不解,等我一说清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就急忙往下脱衣服。

等衣服全部脱下去,我便看到刘和瑞樊的腹部全是红色的小点儿,密密麻麻的,里面还有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在扭动,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可反观胖子,这货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正想问一下,却见胖子从兜里掏出一张沾着血的卫生纸,说道:“我昨天睡觉的时候被一群蚊子搞心态,就把你的血往卫生纸上涂了一些。”

“我上次在南越王墓给你的血?”我问道。

“对啊,那次没用上,我就一直带在身上,你不知道,张家人的血保质期和他们的发丘指一样,都是奇长无比,不仅能驱蚊,还能辟邪呢。”胖子竖起大拇指答道,那模样活像个推销员。

“这什么东西啊?”瑞樊看着自己的腹部也是头皮发麻。

刘说可能是水蛭一类的东西,胖子立马否定:“拉倒吧,这一路上连他娘的水都没碰上,老子都快渴成哈巴狗了,搁哪儿来的水蛭?”

“我说的是类似,你怎么老跟我较真!”刘火道。

见他们又要干起来,我立即抬起腿一人给了一脚。

第130章 不是人

我想了想,他们腹部里钻的东西大概率是虫子,便打算用胖子珍藏的血涂在他们腹部的皮肤上。

但转念一想,如果血涂在外面,那这些虫子岂不是要怕的拼命往里钻。

这非但救不了人,反而还会害了他们。

瑞樊越看自己的腹部越难受,拿起手术刀就打算微微切开自己的皮肉,把里面那些东西挑出来。

刘急忙拦住他,提醒他这手术刀可是刚刚才解剖过干尸,这也太不卫生了。

“我擦干净了,你看看这干尸,连肠子都给它们啃干净了,与其等死,还不如拼一下!”瑞樊一咬牙,便要像挥刀自宫一般将手术刀划在自己的皮肤上。

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手,笑道:“外敷不行,那就内服呗,胖爷,喂两位公子吃药。”

“来了你内!”胖子笑着喊了一声,随后从兜里小心翼翼的将小血瓶拿了出来,给刘和瑞樊一人灌了一半。

瑞樊砸吧了一下嘴,皱眉说道:“怎么有点小甜?白桃味?”

“师哥你不会得糖尿病了吧?”

我瞪了他俩一眼,抬手挨个指了一下,示意两人收声。

四人静静等待,很快,他们俩的腹部皮肤便开始剧烈的蠕动,就好像皮底下钻了几百条蚯蚓一样。

又等了一分钟,我便看到一些透明的虫子从他俩的腹部钻了出来,它们的身体中央还有不少红色,应该是吞食了血肉所致。

越来越多的虫子露出身体,而后从两人的腹部坠落在地,胖子立马就跳了过来,用有鞋的那只脚狂踩虫子。

我则拿着打火机挨个烧,直到刘两人腹部不再钻出虫子,且痛觉慢慢恢复,他们才缓缓穿上衣服。

刘一脸后怕,道:“这些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老子连听都没听到,若不是你及时发现,我和樊仔估计也得被啃干净喽。”

我觉得应该是他晕倒的时候中了招,那一段时间我身上没有流血,所以那些虫子才攻击了刘。

胖子说:“唠嗑归唠嗑,别把生意当儿戏,我这一瓶血得来不易,下次等楼姐姐受伤得是猴年马月了,所以你俩得赔偿我,一人十万,不多吧?”

说着,他便朝刘和瑞樊伸出了手。

“胖爷,等回去我再……唔…”瑞樊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抬手死死捂住嘴。

“死胖子,想拿我师哥的血挣钱是吧,你也不问问他答应不答应!”

“答应,这钱得有我一半。”我笑道。

“啊?”刘愣了一下。

胖子贱贱的搓了搓手掌,笑道:“楼姐可别,我这充其量也就是个中间商罢了,你这样,咱俩八二开,我二你八,成不成!”

“哎呀,别贫了。”我苦笑着摆了下手,拍了拍屁股底下坐着的棺材说道:“先把棺材开了,我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说干就干,我试着解开那些棺材上的麻绳,却发现因为年头太久,当初绑的又太结实,麻绳上的绳扣已经勒死。

我歪头使了个眼神儿,瑞樊立即手持手术刀,对准棺材上的麻绳一挥,一抹寒光闪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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