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三爷危,后援团出动 第79节

看着看着,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就是被汪家人夺走的半只琉璃蟾蜍,它现在还没有碎掉,十分完整。

能看出来,琉璃蟾蜍并不是古塔内的产物,因为拍照的人只是无意间将放在地面上的蟾蜍拍下。

大多数时候都只拍到一点,在许多照片旁边都可以看见。

我发觉薛平灯是在搬着它移动,无邪就趴在我肩膀上,指着琉璃蟾蜍说道:“这个拍照的人很重视它,几乎一半的照片都无意间照到了它,你们有没有发现,这蟾蜍应该有特殊的作用。”

“什么作用?”胖子问道。

无邪摇摇头,道:“不知道,但一般来说,需要特意携带的东西都很重要,就好像夏天咱们回农村老家上旱厕,那蚊子能把你屁股叮开花,所以这时候我们需要举着蚊香上厕所,才能保证屁股的安全。”

“嗯,是这么回事。”

我仔细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薛平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也就是说,他有可能靠那半只蟾蜍把实验根源驱赶走了,如果没有那玩意儿,实验根源就会回来。”

这个推断非常合理,因为我们都知道琉璃器皿身边经过风的时候会散发出特殊的声音。

那些鱼人很惧怕这些声音,会像被催眠一样给驱散走。

那我有理由怀疑,这个琉璃蟾蜍也有一样的功效,只不过它的存在是为了对付那只实验根源。

把这件事捋一下,我就大概能摸清一些真相,薛平灯当年应该化名薛图,在二十年前给晃鹞子寄了碎掉的琉璃蟾蜍。

这应该是乌云张授意的,因为薛平灯与老爷子素不相识,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联系。

乌云张想告诉晃鹞子驱散实验根源的办法,但这有什么作用呢?

我们继续往下看,等把照片都看完了,我才发现最后一张照片上有我需要的答案。

其实照片上拍的东西我也见过,就是塔底那个长条形的凹槽,实验根源当时就站在那上面用裆部挡着。

若不是我吐了枚刀片惊扰到它,可能当时我也看不到那凹槽。

就在这时,龙戬伸手把那张照片举了起来,指着它对我说道:“楼姐,这个形状你忘了吗。”

“没忘,刚离开那里没几天,我记性没那么差,这凹槽我们都见过。”

“不,我是指凹槽上应该放着的东西。”龙戬认真的说道。

“说人话,你再搁这儿嘻嘻哈哈老子骟了你。”

龙戬咳嗽了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那上面是一根长条形的玉简,是在我的书房里照的。

我想起来了,这东西当时是我从汪臧海背后抽出来的,结果回去一研究,屁的价值都没有,就被我丢在书房打算当鞋拔子用。

结果现在这么一比对,玉简居然和那个凹槽完美的重合了,这俩本来就是一对儿。

“那玉简呢?”

“还放在书房,你没吩咐下来我就没把它送到老客那儿。”龙戬道。

我想了想,给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去书房,派几个影子把那个玉简送到老客手里。

并且让他找些能工巧匠,把我画出来的那只完整蟾蜍也做个琉璃的出来,一并送到老客那儿。

其实我非常想去敦煌现场监督一下,看看当把玉简放进凹槽后会发生什么。

但黑瞎子这边的事情比那边重要的多,这结果不看也罢。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龙戬久违的睡了大炕,胖子和胡海升都在东北游迹过,所以也能接受。

小花和无邪就不适应了,炕对他们来说还是太硬了,我就拜托老巡给加几条褥子,垫在他俩身底下。

结果整得和棺床一样,我们一看都笑得不行,这俩还执意要睡我两边,把我圈在中间。

上面要是加个盖,我倒是有种睡在棺材里的感觉,说起来我年轻的时候倒也真睡过棺材,而且是墓里的。

火炕被烧的热腾腾的,胖子、龙戬他们三个睡得很快,无邪和小花则不适应,滚了半天也睡不着,就让我把睡棺材的事情给他们说一下。

我琢磨着,就当是给他们讲个睡前小故事,就说了一遍。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们就爬了起来,收拾好需要带的装备,大包小裹的正式进了小兴安岭。

老巡一开始带我们走的都是偏平坦的山路,一直在绕,我发现之后就告诉他可以不用省力,时间宝贵,直穿就可以。

他看了眼我们身上看上去很沉的背包,说只要我们不嫌累就行。

进山的白天和夜晚都很冷,龙戬就采购了一些登雪山需要的物资,包括我们身上穿的冬季三合一保暖冲锋衣。

翻过两座山以后,我就远远的看到了沼泽湿地,就在我们脚下这座山的边际。

人们通常印象中的沼泽都是污黑的烂泥、枯死的树木,以及绵延不绝的瘴气。

实际上小兴安岭的沼泽湿地不是那种概念,这里乍一看上去很像草原,上面是碧蓝的天空,飘着大片的云朵。

下面也是一片开阔,从山林边际开始向远方延伸。

沼泽内部入眼则是一片绿意盎然,很多草植都生长在泥水当中,如同一块块凸起的绿蘑菇。

让人很想在上面蹦跳,从这一块草皮跳到另一块草皮。

中央隔绝这些草皮的就是泥地和水,由于雨季刚过不久,往沼泽中央一看都是棕色的泥水。

第167章 残忍?馋人

附近的大部分野生动物,都会集中在沼泽外围,这里的水生资源对于它们来说就是生命。

当然了,若是我们的纯净水喝完了,这些也是我们的生命,往大点说,人家沼泽还是地球母亲的腰子呢。

老巡告诉我们,如果顺着这个沼泽往里走十公里,就能直接到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

但这就和经验不发生关系了,而是在挑战一个人的命硬程度。

我们虽然艺高人胆大,命也很硬,但送死这种事情谁都不会去做。

就这样,我们还是老老实实顺着山林走,途中倒是路过几个伐木场,我还看到了一条特意开出来的运输道路。

只不过这条路是绕远的,和我们要去的地方也截然相反。

胡海升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祖国的大自然风景,一直在夸此地的风水,胖子就让他安静点,等到了地方想怎么夸就怎么夸。

在大山里走了一天,期间因为老巡的体力原因,我们休息了几次。

因为地势崎岖的程度比雨林里还要艰险,所以走到夜幕降临,我们不过也走了仅仅十七公里。

算一下总路程,我们还有六十公里的路要赶,若不是老巡说晚上分辨方向很吃力,我就打算夜晚行军了。

又来到了紧张又刺激的守夜环节,我自然还是守第一夜,无邪要陪着我,被胖子拉走换成了小花。

据他说,无邪是万万不能守夜的,有他在,只要一守夜就会出事儿。

不过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我大多数守夜时也会出事儿,为了挽回形象,我决定将注意力拉到极限。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哥你别这样,有点吓人啊。”小花披着毛毯说道。

闻言,我便把瞪大的眼睛往回缩了一些,揉了揉眼睛说道:“我的新眼镜还没做好,感觉有点不适应,一想到那些伐木工眼睛里生苔藓,我眼球就疼。”

小花叹了口气,靠到我旁边,伸出手帮我揉着眼眶两边,我便干脆闭目养神。

“哥,你说瞎子能挺到咱们接他吗,那个地方我虽然没去过,但听他所说,那里非常危险。”

“别说丧气话。”

我呼吸均匀的说道:“不过也不能太乐观,瞎子去悬空地宫的时候找了我,而来这里却孤身一人,说明沼泽下的危险程度远远胜于悬空地宫。”

忽然,我感觉小花的手停了下来,便睁开眼去看,发现他正紧盯着旁边的林子深处。

又要出事儿,不会吧……

我叹了口气,缓缓向那边看过去,就见一双眼睛出现在树林中,正反射着营火的火光。

小花下意识的想去掏枪,被我按手阻拦下来。

老巡并不知道我们身上有军火,如果被他发现,无论如何我也会灭口,因为这是个不小的麻烦。

为了避免滥杀好人,我轻易不会使用这些枪械。

我舌头一动,翻出一张刀片猛的吐出,只听啪的一声,那东西被我打翻。

小花抄起一根燃烧的木棍就跑过去,很快就将那东西拎了回来,是一只灰色的兔子。

“阿弥陀佛,造孽啊,花,烤兔子会吗,加个夜宵,我记得胖子带了佐料。”

小花皱起眉头,看了眼手里的兔子又看了看我,缓缓摇头,道:“不,残忍。”

“……”

一个小时后,小花舔了下油花花的葱葱玉指,用手里的木签子意犹未尽的扒拉了一下骨头堆,发现都被我们吃干净了。

他便站起身,在周围找了一圈,看看还有没有生活不如意,想要“轻生”的兔子。

一晚上除了一顿美餐,没有发生任何怪事,我甚为欣慰。

我和小花守了第一夜,后面是胖子、胡海升,无邪和老巡一个容易出事,一个年纪大,所以我们又轮换了一岗。

有人可能会不理解,说这么多高手在,为什么还要守夜,还不是在墓里,应该没有什么必要。

其实不然,越是高手越会谨慎,即使是没有进入大山深处,我们的警惕性也不会有一丝松懈。

盗墓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游山玩水,是深入古老遗迹的历险,无论是求财还是另有目的,这都是玩命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始赶路,习惯了第一天的山林地势节奏,我们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

老巡虽然人已过半百,但也是深藏不露,整支队伍除了无邪都能挺住。

无邪也是属于无奈,他已经很久没踏足过深山老林,年纪不大,身体机能却下降了,虽然吃过丹药,但似乎那东西只对病变的器官有用。

他毕竟不是像我、小哥、黑瞎子可以常驻青春,也不是小花、胖子那种练家子,属于是跟着黑瞎子半路出家,还没出家彻底,练了两天就还俗了。

一路上,我和胖子轮流背了他一段,还好他很轻,行进速度并没有因此慢下来。

第二天我们走了三十公里,老巡说第三天一入夜,我们就能赶到那里。

我算了一下,黑瞎子比我们提前了半天一夜,我们又因为汪家、陈家等人耽误了一些时间。

把晚上的时间排除,我们大概落后了瞎子两天半的时间,这样子推断的话,他应该已经再次进入沼泽的地下。

第三天时,山林已经没有记忆性,基本上四周全是树林,没有任何参照物,茂密的连沼泽地都看不见了。

老巡单纯是在凭经验往里面走,他与毕爽不同,毕爽是一直在鬼域外围转,带了很多年队伍,去鬼域就和回家一样。

而老巡则很少进过这么深的地方,所以这对他也是个挑战,不过我和小花一句加钱,这都不是事儿。

不过老巡自己也说了,如果是进沼泽地的话,他可能一点忙都帮不上,那鬼地方一脚踩空就是个死。

当年他只带那些人深入到了那个位置,剩下的他就不管了,爱干嘛干嘛,他会在外面等十天,若是到约定时间还没人出来,他就得回家补充一下物资。

我就安慰他,说那十三个盗墓贼去一趟都回来了,咱们也不差啥。

而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们终于来到了老巡所说的地方,这里有一道山坳,越过去我们就看到了沼泽湿地的内部。

与外部不同,这里简直就是河水上长了草的那种感觉,我们都把目光投向胡海升。

他便笑了笑,背起双手面向一望无际的沼泽地,默默说道:“唉,连基本的风土山势都没有,难喽,哎!你们看那是什么?好像是活的。”

第168章 王八蛋放我鸽子

我顺着胡海升的目光看去,正见距离我们几百米开外的沼泽地中,正盘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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