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野说:“对不起。”
石野是真的在痛苦。
李文筝看起来永远不在意,冷淡,你攻击他,他就冷着脸还给你双倍不痛快。
但石野意识到李文筝在恐惧,这一发现甚至比他被石田威胁结婚更让人震惊。李文筝怕被发现与人不同的身体,他在意,非常在意,所以才会任由石田威胁。石野几乎能想到石田做了什么,拿到李文筝怎样的照片才能让他这样的人都毫无办法地屈服。
震惊过后就是痛,痛心和痛惜都不足以描述的痛。他痛苦了李文筝应该永远高高在上指手画脚,嘴皮子一碰就是满箩筐的刻薄话。但石田捏住他的软弱把漂亮孔雀欺负得像无能为力的小鸟,石野只能愤没有用处的怒,痛没有用处的苦。
嫂子捧着水杯瞪眼等下文,等也等不到,只好冷冷循循善诱:“但你哥欠我的。”
石野毫不犹豫地说是,又说:“如果你想,我可以替他还。”
李文筝嗯一声,挺满意,又勉为其难地指导:“你拿什么还啊?”
石野没什么能还给他,只好说:“……我好好学习,好吗?我……”
李文筝拿水杯挡着,轻轻翻了个白眼。
“不好。”李文筝打断他,“不给赊账,你现在还不了就滚。”
“……”石野觉得痛苦愤怒之余又多了些难以描述的伤心,最后他还是说,“好。”
好着就要上楼收拾行李。
李文筝一把拉住他,还是拿柔软的指腹捏住石野的掌心,冰凉凉,又有点撒娇的温情。
比较可惜的是石野压根没觉出来。
“你干嘛去?”李文筝问。
石野扭头看他,像看最后一眼那样,然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收拾一下就走……”
李文筝心想你不要逼我,你是不是傻逼。
石野还在说:“其实不收拾也行,你放开,我马上……”
李文筝一咬牙,下了剂猛药。
“石田虐待我。”
石野猛地一顿,死死地盯住李文筝清冷的脸:“……什么?”
“他拿烟头烫我的背,不让我叫。”
石野还是没动,野兽一样看着他,下颌咬得在侧脸微微凸起。
李文筝有点不高兴了,心说石野你不是吧,还不动,猪吧你。
“他性无能,我的下体让他拿硅胶阴茎捅到撕裂。”李文筝冷冷地说,“你拿什么赔我?”
石野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低吼一声把李文筝卡在楼梯扶手上,手指狠狠握住李文筝的肩膀,直捏得嫂子上面痛下面痒,没憋住地叫唤了一声,又欲盖弥彰地把嘴闭了。
“……拿真阴茎赔你。”石野恶狠狠地,心里有多震痛鸡巴就有多硬,“你要不要?”
“嗯。”李文筝说,手指在石野短短一层的发茬上摸了摸,“猪。”
第十八章 可怜和撒娇
李文筝被猪亲了。
猪亲够了李文筝还没亲够,搂着猪头啃猪嘴,非常起劲,怎么也不撒手。
猪说:“李文筝。”
李文筝不满地拿头撞他。
猪说:“你真可怜。”
李文筝说:“对。”
猪说:“你骂我是猪我也觉得你可怜,勾引我也觉得你可怜。真他妈可怜到我心里去了。”
李文筝想了想说:“是想操我的那种可怜还是想给我捐钱那种可怜?”
猪说:“想操你,想抱你,也想给你捐钱买包的那种可怜。”
李文筝觉得石野又不是那么猪了,怪聪明的。
“那你操啊。”李文筝说,“说半天了,你要赔给我的真阴茎在哪啊?”
石野没再说话,进入时李文筝的内壁像水蛭紧紧吸住了赔礼道歉的真阴茎。
李文筝在楼梯上被扒了裤子,穴口水光淋漓地一片,娇嫩的红花被比假阴茎还要狰狞的真鸡巴捅得大开也没流血,更没撕裂。柔韧湿软地簇拥起来,李文筝的嗓子也开始奏欢迎曲。
“啊……”
石野反常地在性事中沉默,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在怀里狠操,每一下都更深更重。顶到底之后短暂地在李文筝窄窒的阴道里停留又毫不留恋地抽出,再顶进去溅出清澈的水液。噗嗤噗嗤的声音夹杂着黏液粘连又扯断的声音淫靡地在客厅混响。
李文筝被干得脸颊充血晕红,阴道不间断地痉挛收缩。电击般的快感从最深处到穴口,再传导到阴唇,整个脊椎和脑仁。
李文筝又叫又喘,难耐地在石野怀里扭动,小腹鼓起又平坦下去,好像一个活物在他的宫腔里不停行进。石野拔出又捅进的阴茎沾满了被打成粘稠白沫的汁水,从穴口和阴茎的交合处滴落在楼梯上。
李文筝脚丫绷得紧紧的,挺立在小腹上的细粉阴茎随着节奏不停甩动,有清液在前端溢出,像李文筝越来越盛不住的快感和欲望。
“啊……嗯啊!”
李文筝的阴茎喷溅出稀薄的精液,随之而来的是阴道的骤然锁紧。石野毫不怜惜地破开收缩的阴道,狂风骤雨般残忍地抽插那颗白桃屁股。粉红的肉阜被撞击成水光潋滟的红。
石野被李文筝潮吹的水烫到,阴茎紧随其后抵在深处射出温凉的浓精。
李文筝不停抽搐,手指伸下去握住石野仍然未软的阴茎抚摸,又摸到两人交合的穴口,顺着阴茎的青筋伸进去。
“好撑。”李文筝轻轻用指尖按了按石野鸡巴上灼热的血管。
石野没说话,就着交合的姿势把李文筝抱着转了一圈。他的手伸进李文筝的羊绒衫,滚烫的掌心一寸寸摸过细嫩无暇的皮肤。